后一条也不能肯定。”他耸耸肩膀,眼角下垂,笑得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嘛,不就是你跑我追,我们在苞米地里插翅难飞!

    老季你教人的方法真是身体力行。

    先发一章,剩下的还在修,修完估计半夜了。

    第55章 沉默的爱

    季泽回家时父母正在客厅里听护工说季滟在医院的事。那段时间季泽历历在目,不愿再听,正欲转身上楼,季老太太敏锐的瞧见了他:“你回来了,若若怎么说的?你们什么时候走?”

    “她说不和我回去了。”季泽淡声道。

    “什么意思啊?”季老太太一时没转过弯来。

    季泽尽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牛不喝水我又不能强按头,她不愿意我能怎么办?”

    季老爷子听了,冷哼一声道:“就说你不识好歹,喜欢一个小丫头片子,自讨苦吃。”

    老太太总算明白过来,听了丈夫的话又急又气:“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看你就是不情愿林建军上回来还叫你岳父下回来要叫你亲家公!”

    老人家急急的去寻儿子,季泽已经消失在楼梯口。她正要寻上楼去,季老爷子却说:“别去了,估计不好受,让他一个人待一会儿。”

    季老太太重重叹口气,怎么也想不明白:“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儿,之前还好好的…”

    待到吃饭时间保姆上楼叫人,连唤几声都无人应。保姆无法,下楼通知季老太太,老太太亲自上来开门,看见季泽正于床上安睡。老人家下意识觉得不好,一探儿子额头,热的灼手。

    季老太太连忙让打电话叫定时来家里问诊的医生过来。医生赶来看过,开药打针,最后说道:“经历重大变故,又劳累,生病是正常的,最好修养一段时间。”

    老人家遵医嘱给季泽喂药,一时间竟摸不清儿子经历的“重大变故”是女儿去世还是和林若分开。

    季泽也未曾想到这病拖了半月还未好,咳嗽咽炎流鼻涕轮番着来,整个人胸部以上像浸在水里,脑袋重的抬不起来。医生见他久病不愈,早定期过来给他挂水,总之无论人坐着躺着,得不到一丝安宁。

    有一日他半夜惊醒,开床头柜时才察觉医生开的药他从未按时吃,每日昏沉混沌,除去一日三餐,竟不知做了些什么。

    这样病着着实不太好受,他倒水吃药,窗外霖霖的雨声倒让他整个人沉静些,有些闲情来琢磨感情。

    他发现感情其实与病毒无异,都埋在身体里,不时趁人之危出来流窜,除非防备得极好,不然总有病发的一天。

    他去年秋天吹了点风,得了一场病,不曾想这场病反反复复绵延至如今,突然爆发恶化,直接要人性命。

    这一想再也收不住,思想慢慢清明,天也渐渐的亮起来。

    季泽干脆下楼,见护工在收拾东西,料想她准备回h市。因这段时间麻烦她许久,季老太太拿着信封放进她手里,瞧着儿子下来,赶紧问道:“身体好些了么?这么多天你总算舍得下楼了,应该好些了。”

    季泽也想他大概好多了,于是点头。

    护工一摸信封的厚度,朝二人连声道谢,望向许久不见的季泽犹豫着说道:“季女士走的前几天,问了我一个问题,她问我林小姐和季先生比较配还是和小周比较配…我那时弄不清情况,说各有各的好。”

    季泽端着水,清了清嗓子问:“她还说了什么?”

    护工摇头道:“她就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郊区离邵城车站远,由保姆开车送她过去。季老太太送她出门,转身至儿子跟前,踮脚摸了摸他额头,心疼道:“烧也退了嗓子也好了,你从小一遇事就生病,还从没病的这么严重过…”

    季泽扯了扯嘴角,“过几天就好了。”

    霍学城吊唁过季滟之后就回了h市,现在暂管着公司,天天打电话催季泽催回来,季泽无心搭理,直接关机。谁知另一位直接找过来。

    彼时季泽以为快好的感冒已经发展成支气管炎,除了咳嗽时胸口抽痛,再无其他表现。

    他在二楼的起居室招待贺宛,她还是老样子,望着硕大的落地窗外深绿中染点青黄的林子,笑着说:“这么好的地方,换我也不想回去。”

    季泽眯眼看过去,冷风冷雨的,整个山坡林潮涌动。

    “我是来劝你回公司的,”贺宛直言:“霍学城最近弄得整个公司鸡飞狗跳的,今年的销量上不去,厂家那边明年就不给返点。这关系到明年整整一年的计划,公司不能没有人主事”

    季泽长出口气,整个肺部像个破风箱,他道:“我太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

    “能给我个准确的时间吗?”贺宛转头看他。

    外面雨簌簌的下,季泽忽然觉得自己前半生活的如此单调,如今想找点东西打发时间都不能,没意思极了。他瞬间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公司,我不想管了。”

    贺宛愕然,眉头紧皱:“这个公司你经营了十年,是你十年的心血啊…”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饮一大口,努力恢复平静,而后她道:“你和林若的事情,老太太已经告诉过我了…你想休息我能理解,但是你…”

    贺宛无措的摊手,她轻叹口气,说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没有权利干涉…不过,不管你回不回来,我都打算递辞呈。”

    季泽看向她的手,忽然道:“林若很不喜欢你在公司。”

    贺宛点头认同,见他面色苍白,神情脆弱的好似一捏就能碎掉。到底是十余年的朋友,贺宛心含怜悯,低声对他道:“季泽,你真的很不懂女人你知道吗?”

    “可能是吧。”季泽自嘲。

    “…那天我去医院看你姐姐,遇见了林若,在她那看到了一枚刻我名字的戒指。”贺宛偏头:“回去后我想了很久,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确实对我很好,但从来没说过爱我之类的话,怎么会想和我结婚?”

    “后来我才想起,有一天你用开玩笑的语气问我‘贺宛,你干脆嫁给我算了’。”

    幼稚的过往让季泽发笑,解释道:“我又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万一你没有这个想法,我摆的很大的阵仗求婚不是让你很为难?”

    “是啊。”贺宛低头捏着自己手指,随后笑道:“你那时要是让我知道你给我买了那么大的钻戒,说不定我早就嫁给你了。”

    她将头发拨至耳后,端坐于沙发上,陈年往事于她如一瓶放了气的可乐,再无一点气泡。她嘲笑季泽:“我有时候都不知道你到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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