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颖双臂钳住,摁她在地上。

    又岚把保险关上,把枪扔了,跑向修戎。

    修戎把手伸向她,还没着急煽情,就晕了。

    又岚连同两个特警把他架起,离开这个鬼屋。

    从这里出去以后,她应该会将此处夷为平地。

    *

    半个月后,市中心医院。

    修戎住院以来,又岚谢绝探望,谁也不能打扰,就连吕字圩想来看看修戎,都得提前两天跟又岚预约,又岚还得根据他目的加以分析判断,看值不值得见面。

    此刻,左晴和吕字圩站在市中心医院29层,vip2919病房门口,面面相觑。

    吕字圩噘着嘴,“又岚快赶上老母鸡了,护修戎护的太紧了。”

    左晴拍拍他肩膀,“体谅体谅,换做是我,差点失去你,我比她还过分。”

    吕字圩把噘嘴改为撇嘴,“你就是拍呼我,其实压根儿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本来是这么一回事儿,但吕字圩这个态度让左晴很不爽,所以她说:“是!就是拍呼你!气死你!气死你!”

    吕字圩当即掩面,蹲在地上哭了。太他妈心痛了。

    又岚打开门,臭着一张脸,“干什么啊?不会消停是吧?叫唤什么啊?”

    左晴把吕字圩提溜起来,“就是!鬼哭狼嚎的!一点也不注意场合。”

    吕字圩心更痛了。

    又岚迎左晴进门,给了吕字圩一记闭门羹。

    吕字圩站在门外,顿时有些凌乱。

    左晴进门就看在修戎在上网,手在平板上跟上了发条一样。

    她没忍住,“差不多得了,你以为你铁打的?”

    修戎没抬头,“来了。”

    左晴应一声,“早来了,你们家又岚怕我们吵着你,硬让我们在门口候了一个多小时,进出医护都以为我俩是门神。”

    修戎:“太不会办事儿了。”

    左晴以为找到知心人了,附和,“就是,太不会办事儿了!”

    修戎紧接着,“怎么能只让他们候一个多小时呢?”

    又岚笑,“是是是,下次让他们多待一会儿。”

    左晴额角抽搐两下,“贱到一块儿去了。”

    又岚坐下来,拿起个芒果给修戎切,话对左晴说:“你下回要还是空手来,就别来了,也省了我看着你心窄。”

    左晴瞪她,“你手里拿的谁送的?我一年都没买这么多水果,头一回买那么多都给你们家修戎了,你还挑眼?做人别太贪得无厌啊我告诉你。”

    又岚把芒果粒插上牙签,喂给修戎,“怎么样?”

    入口即化,有点熟太透了。修戎说:“老了。”

    又岚睨向左晴,“听见了吗?老了。你买的多有个屁用,都不新鲜。”

    左晴想走了。

    吕字圩在外边净遭白眼儿了,实在待不下去了,悄悄推门,进来了。

    又岚看见他,“出去!”

    左晴虽说跟吕字圩生着气,但还是容不得别人在她面前斥他,皱起眉,“你态度好点,我们过来也是送了礼的。”

    又岚:“礼我只认你送的,你们家吕字圩过来是麻烦我们家修戎破案的。”

    左晴还真不知道,她扭头看吕字圩。

    吕字圩点点头,“是有一个小小的案……”

    左晴:“那你滚出去吧!把门带上!”

    吕字圩又撇嘴,“媳妇儿……”

    左晴斜他,“一点眼力见儿没有,没看修戎还没康复呢吗?”

    吕字圩瞪大眼,使劲瞅瞅修戎,“他还没康复?最近无补不欢,壮的都能上山打虎了,也就又岚,老觉得他没好,一天到晚当瓷娃娃供着。”

    左晴踹他,“你不废话吗?又岚自己的男人,她不心疼谁心疼?”

    吕字圩揉揉腿肚子,“心疼也不是这么个心疼法儿啊!修戎又不是菩萨,供多了我怕他承受不了这份负担,没听说过过犹不及吗?”

    要放在以前,又岚有的是话堵得他哑口无言,但今天,她只想守在修戎身侧,一切影响她注目修戎的人或事,他都或多或少的视而不见。

    修戎被困了两个星期,每天按照又岚食谱吃一堆补品,外公和又一闻送来安胎的补药,又岚全都给他熬了,闹得部分医护根本不知道,谁受伤,谁怀孕。

    不过倒也有个好处,又岚的精力被‘照顾他’占据,没机会作妖了。

    但他忘了,还有个吕字圩,他作妖的本事毫不逊色于又岚。

    四个人斗嘴打趣到傍晚,外公过来,把修戎父母从国外寄过来的名贵药材带过来,看见四个小年轻十分和谐的画面,也没好意思多待,没一会儿就走了。

    又一闻紧随其后,他比外公脸皮厚多了,最后是又岚好说歹说劝走的。

    病房里有一台55寸电视,正重播新闻。白颖被政府强制关在三区精神病、接受治疗的新闻。她是精神病,惩处没有任何意义,但也不能再任她伤害到他人,所以被剥夺自由,终身困于精神病院。

    又岚认为政府所谓交待有些差强人意,但她尊重修戎,修戎觉得可以原谅,那她自然也不会再过多纠结。毕竟在她眼里,修戎才是第一位。

    左晴看着电视屏幕,咂嘴,“其实精神病也挺幸福的,永远不知道伤害了别人,也永远不知道自己受过什么伤害。”

    吕字圩虽然对精神科领域没修戎那么精通,但也不算无知,他纠正左晴,“精神病人虽然精神不正常,但也不是完全无法感知伤害。”

    左晴最讨厌吕字圩不分场合的不给她面子,瞪过去,“就你懂得多是吧?”

    吕字圩马上闭嘴。他实在是惹不起左晴。

    又岚在一旁幸灾乐祸,“公仆就是该。”

    吕字圩感觉到,如果继续这个话题,肯定就是他受群怼,所以他自以为十分机智的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听又岚说,你们在老剧场破译密码了?”

    被吕字圩一提醒,又岚也想起来,问修戎:“我忘了问,《飘》那段话的密码,你是怎么破译出来的?我事后想那几串数字、字母,一点头绪没有。”

    修戎把平板放下,双手叠落放置腹前,“to&anding on the small knoll&he house had&his tall barrier of green ;visible and pleasing an evidenbsp;of ownership as though it were a&hat he himself had built to mark his own。这段话,在字母表里,从a到z,各有16,4,2,6,23,4,5,14,12,2,11,3,13,10,2,9,12,12,3,2,5个,其中,没有j,q,x,y,z这几个字母,所以我把它们单拎出来。”

    又岚终于转过弯儿来,又问,“那9,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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