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压抑许久的精华,高潮的馀韵让夏夜臣不禁紧闭着俊逸的眉眼,止不住地喘息着,直到仍含着巨物的后穴忽然被滚烫的滑腻液体刺激得不断收缩,他才睁开眼,格外难为情地看向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青年。

    在自己的身体正深刻承受着对方射精强度的情况下,这样近距离的面对面,谅是夏夜臣也顿时不知道该将视线往哪里摆,然而他目光一挪,便瞥见底下染上自己痕迹的深色军服,旋即恨不得毁尸灭迹似地替晓脱了起来。

    晓倒是释怀得很,虽然他原不想让彼此这么快解脱,但射都射了,他也就不怎么在意了,反正人还在他身下……身上,机会还是很多的。

    释放过一次后,他的醉意也清醒了些,虽然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一看见臣只披着一件敞开的衬衫和外衣就坐在自己身上,还替自己脱衣服,他便觉得除此之外的事都不重要了。

    晓情不自禁伸手抚摸着臣的脸庞,轻柔地吻掠着,另一手则由肩膀将男人身上仅存的遮蔽物全数脱去,随即将对方揽近身边,低头舔着胸前诱人的红樱,更加贴近的姿势无可避免地让底下结合的部份越加紧密深入。

    夏夜臣突受刺激,手上解衣的动作一滞,只觉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脆弱的感官全随着青年湿热灵活的舌而被勾动,牙尖轻缓撕咬过后的痛楚仍残存,便又旋即被高温的口腔整个含入,酥麻的异样感,让男人不禁微拧着眉,露出情动而又压抑的神色。

    晓丝毫舍不得离开那被自己舔咬得红肿的果实,手里抚慰着一个,另一个便不离不弃地舔弄着,直到见一对颤抖娇立的茱萸皆泛着艳丽润泽的水光,他才接着流连在男人漂亮的肌肤上,硬是要多留下几个证明专属自己的红痕,这才肯心满意足地转战他处。

    一吻住臣的唇瓣,晓便热切又缠绵地吮着对方柔软的舌不放,底下刚射过一次的欲望也不安份了起来,手探至彼此结合的部位,就试图以指尖撑开那早已显得过于勉强的小穴,直想让男人更完整地吞下自己火热的勃发。

    察觉青年的意图后,夏夜臣哪肯容许他这般过份的行为?一手搂着晓的脖子以稳住身子,另一手便毫不客气抓住正停留在自己臀部上为非作歹的爪子,连带地就咬了下对方的舌,以示警告。

    要是在平常,被臣这么一教训,晓可能就乖乖收起爪牙了,可此时此刻,他是真欲求不满!刚才那一回对他而言只是解解馋,要用来填肚子哪够?要一只饿肚子的发情野兽听话,那是绝不可能的!

    夏夜臣也轻忽了晓的饥渴程度,加上目前是他在‘上面”,他自然阻止了一回,就没再防备对方的下一步,因此晓忽然双手抱紧自己的腰时,他半点都没放在心上。

    可当自己的身体一在贴着对方胸膛的情况下被抬高,而体内丝毫未见疲软的巨物也随之被抽动,只馀下饱满的前端留在穴口时,他还没来得及感觉到不妙,晓就已经让他的身子坠下,狠狠地被粗烫的铁柱撞击着甬道深处。

    几乎被贯穿般地强烈侵占感,让夏夜臣一时之间完全喘不过气,伴随而来的刺激与满足却使得晓食髓知味似地不想停,紧搂着男人的腰就反反覆覆地抬起放下,甚至开始以反方向,一次次随对方的落下强而有力地律动着。

    “……唔……停、停下来啊……嗯……”在这不断的撞击间,夏夜臣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阻止的话,可其中混杂的喘息和低吟绝对是反效果,只见晓带着安抚的心思亲腻地吻着他占满热汗的颈子,手下却更显霸道。

    当男人搂着自己的双手毫无预警地一紧,那低喘顿时变得剧烈而又格外暧昧诱惑时,晓旋即感觉到滚烫液体一阵阵地射在下腹处,而对方尚未吐尽浊白的昂扬则随着律动,正不停地往自己身上蹭。

    那就像是一种暗号,晓在一股热血往下涌的当下,几乎没多想就揽着臣早已酸软不已的腰,一个翻身压住了他,快得连夏夜臣都只看到自己先前脱到一半的军服刚碰着床垫,火热的体温就从背后贴了上来,连同重新展开的抽插都猛烈得彷佛从未停歇过。

    连还没释放完全的欲望都被青年握着手里,试图揉出更多精华,更深的撞击让夏夜臣难耐得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全任凭身后的晓揽住他的腰,抬高了继、续、做!

    虽然从以前就知道晓一旦喝醉,就是实质意义上的“发情”,但现在这种强度是怎么回事?

    他可是见这家伙露出那种弃犬似地犯规神情,才抱着被咬一口的心态让他做的,后来弃犬变狼犬,逃不掉就算了,还这样把他当铁打的一样压着就做个不停,以前可没这么狠的啊!

    夏夜臣百思不得其解,当下也只能暗自发誓:以后再碰到晓喝醉,他绝对打死也不靠近对方三公尺以内!

    等晓终于再次射出来后,夏夜臣从没那么感动过,还满心以为自己总算能休息了,因此当晓搂过他的身子,以那种热切而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一边温柔地吻上来时,他也就顺着对方吻了回去。

    却不料他才刚觉得还留在体内的湿漉巨物烫得他难受,而伸手想把对方推出去时,晓便忽然狠狠地顶了回来,彷佛一头被男人的举动激怒的猛兽,二话不说架起男人修长的双腿,就又继续他未完的攻占大业。

    夏夜臣忘了挣扎不说,他光是看见青年赤裸的上身就傻了——虽然晓这次确实是带伤回来的,因此身上难免有不少新伤旧伤,可那丝毫无法掩盖对方这几年在军中磨练的痕迹,原先就劲瘦的身形不仅更显精实,也同时潜藏着不言而喻的爆发力、和耐力。

    当下,夏夜臣再后悔自己怎么没趁这家伙前阵子昏迷时,强扒了他的衣服,或洗澡时硬跟着他进去,甚至是刚才替他脱衣服时坚持脱完,好让自己之后有个心理准备也都完全没用了。

    他现在最后悔的还是——他、他怎么就惹到一个刚从军回来的家伙啊?!

    第九十章

    那一晚,两人都睡得特别安稳。

    虽然严格来说,是晓趁着醉意就硬抱着臣厮厮磨磨一整夜,完全不给人睡,等到他终于心满意足地肯休兵停战时,窗外也早就一片光亮,让夏夜臣因为到清晨都还摆平不了这几乎缠在自己身上的野兽,只待对方一停歇,他旋即累得眼一闭就沉沉睡去,自然睡得特别好。

    只是睡不到几个小时,一阵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便惊醒了晓,谅是他睡得再沉,军旅生活中培养起来的警戒心仍根深柢固着,让他几乎当下就清醒了过来。

    不醒还好,一醒来看见正

章节目录

驯兽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肉屋只为原作者克里斯的迷梦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克里斯的迷梦并收藏驯兽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