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慈,陈妙函醒后得知事情败露,好象生怕祁子夜误会她什么似的解释道:“陛下,我没有错,她本来就该死,国师大人都说我才是陛下命中注定的皇后,她不知用何得妖法迷惑了陛下才让陛下,连她养的那只狐狸也是鬼变的,她就是一个妖,姨娘,您要相信我,我才是陛下命中注定的皇后,这个女人挡在我的前面就是逆天,就是该死。”

    在场的太后、祁子夜、祁凌云等人都是皇族之人,他们又怎么会更老百姓一般的相信什么玉甯仙人,在他们的心中不管这世上是否真有神仙,皇权都是他们最看重的东西,因此听完陈妙函这番话,他们也知道陈妙函不过是被司空残给利用了而已。

    太后失望的看着陈妙函摇了摇头,若是为达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了一点,她或许还会认为她有一个争强好胜之心,毕竟这深就没有一个单纯简单之人,可要是信奉什么玉甯那就是愚蠢,“函儿,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知错,你太让哀家失望了。”

    “函儿……”祁凌云对陈妙函既是心痛,又是失望,他认为最是善解人意、单纯可人的函儿却能做出如此狠毒之事,事后竟没有一点悔过之心,他不知道他以前是否是看错了她,还是他就从来没有看清过她的真面目。

    也难怪祁凌云如此纠结,太后或许会因为同为女人很是了解陈妙函的不择手段,但祁凌云作为男人就很难接受一个心思狠毒的女人,毕竟哪个男人希望自己娶的是一个毒蝎心肠的女人呢。

    陈妙函无辜的眼着祁凌云,她曾经多少次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他都会因此而为之心软,她希望这一次他也能站在她这一边,“凌云哥哥,你也认为我做错了吗?”

    “函儿……”祁凌云确实从心里排斥这个样子的陈妙函,因此也不知如何开口面对,既想安慰,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陈妙函面对众人对她谴责的眼神,歇斯底里的道:“我没有错,我才是陛下命中注定的皇后,国师大人都同意我这么做,那就证明我没错,我没错,她一个野丫头就算死了那也是天神的意思。”

    玲珑‘嗷嗷嗷嗷……’的冲陈妙函嗤牙裂嘴的叫着,那声音像是警告又像是威胁,陈妙函见了果然擞擞的往床角专,“鬼啊!你、你不要过来……”

    玲珑见陈妙函真的被它吓着了竟是不屑的扭头不在理她。

    太后也不管陈妙函的反应,而是转头和蔼的对水宁道:“水丫头啊,函儿既然这事是针对你的,你看你想怎么处置她呢?”

    水宁知道太后尽管表面上把处置陈妙函的权利交到了她的手中,但是陈妙函毕竟是太后从小看着长大的侄女,太后又怎么真舍得让自己把她怎么样了呢,因此水宁也顺着太后的意思道:“陈小姐也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而已,更何况还是初犯,而且我也没伤着,我看就算了吧。”

    太后确实如水宁所想,尽管她对陈妙函很是失望,但是陈妙函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她还真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罚,现在听水宁如此说,笑容更是和蔼了一些,不为水宁饶了陈妙函,而是为水宁对她的态度,“夜儿的眼光就是好,哀家看水丫头已经定是个贤惠宽容的皇后,不过函儿毕竟是犯了错,什么都不罚怎么都说不过去,依哀家看就罚她禁足在家面壁思过吧。”

    祁凌云也不管他们将如何处置陈妙函,只是他的眼神一直复杂的看着陈妙函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妙函有太后保着虽然无事了,可司空残参与此事正给了祁子夜一个抓拿他的名头,因此竖日早朝,祁子夜看着他的一众朝臣,面无表情的道:“国师何在?”

    司空残眉头一突,他派到陈妙函身边的那五个人没他按时回去他就知道事情坏了,陈妙函自从进了就没出,他也不能打听到具体的情况,不知道祁子夜这个时候是否是应该此事,他想他毕竟是神使,就算祁子夜想除他而后快也应该不敢当着群臣的面为之,于是坦然的出列恭敬的朝祁子夜行礼道:“吾皇万岁。”

    “皇后遇刺,被擒的刺客却招出称是受国师指使,不知道国师有何解释?”祁子夜的话音刚落,底下瞬间一阵哗然,朝臣当中不乏有心思通透之人,对于这神使一职多多少少知道些其中的蹊跷,对于司空残挑战皇权的举动皆感叹他的自寻死路,而那些信奉玉甯之人就对司空残此举表示疑惑了,毕竟神使在他们的心中是何等的神圣岂能随意杀人,就算杀人也必有他的理由。

    司空残心想果然是这件事,不过他早有准备,镇定自若的道:“陛下,据微臣所知陛下还未成婚又何来的皇后一说,更何况我神并没不能接受水姑娘成为火螭国的皇后,而陈家千金陈妙函小姐才是命中注定的皇后人选,还望陛下明白微臣的苦心,陛下下不了手,那么只能微臣代劳了。”

    祁子夜倒也早就料到司空残会拿天神说事,毕竟他就是吃的就是那碗饭,“哦,不知道国师的此番言论是擅自杜撰的呢,还是为自己开罪的借口?”

    “望陛下明鉴,微臣乃句句属实。”司空残没有半点虚心的道。

    祁子夜也不恼,反而漫不经心的道:“是吗?可是朕在认识皇后的时候曾带着她以前上神祠拜访过玉甯仙人,当时仙人还与皇后甚是投缘,仙人也不曾告诉朕皇后并不是她属意的人选,似乎于国师所说如此的大相径庭呢。”

    司空残大惊的猛的抬头看向祁子夜,祁子夜去过神祠,那么神祠的那翻景象是否就是他所造成的。

    司空残一时的无言,祁子夜便又开口道:“国师不知如何回答不如就让朕替你回答吧,国师之前所言皆是随意捏造刺杀皇后的借口,事实上仙人此时正云游在外,因此国师便趁机借由仙人的名号想要名正言顺的杀害皇后。”

    祁子夜说到后面语气越来越重,然而司空残却因此回过神来,他没想要就因为他的一时沉默祁子夜便定了他的罪,他若如此容易就输了他就不是司空残了,于是反而冷静下来的道:“还望陛下不要枉下定论,仙人不在神祠确有其事,然而陛下说微臣密谋杀害水姑娘,试问水姑娘与微臣无怨无仇,微臣为何要费心思的想要致她于死地?”

    祁子夜惋惜又失望的看向司空残,司空残看着祁子夜的那表情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听祁子夜道:“唉,当初朕携皇后拜访玉甯仙人的时候,仙人便告戒朕,说国师虽有惊世之才,又得神之眷顾从而选做神使,但自从国师下山之后,受世俗之气的侵染心思越发的看重权势,这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神使了,仙人曾说过想招国师回山重新修炼,她会重新为火螭国挑选一名合格的神使,但朕念在国师一直为我火螭国尽心尽力,还在仙人面前担保国师只是太过融入世俗了而已,实则却是一位尽职尽忠的国师,朕还请仙人收回成命,没想到国师得知了此事之后竟然害怕世人知道仙人的意思而想要杀人灭口,当时正好皇后在场因此便成了国师的目标,不知道国师的下一个目标是不是就要换成朕了呢?”

    祁子夜每说一句司空残的脸色就白一分,他明知道祁子夜在胡编乱造,然而他却无从反驳,他知道祁子夜这是要致他于死地呢,现在的他已经不复刚才的冷静了,只凭着□辩解道:“微臣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而且光凭陛下的一面之词,天下人如何得知仙人确说过那些话?”

    祁子夜重重的拍在龙椅的扶手上,然后勃然大怒的道:“放肆,国师难道是在说朕捏造事实吗,且不是朕为何要陷害国师,就说仙人之言岂是能随意捏造的,更何况当时在场的并不只朕和皇后两人,还有金猊国、天兕国、玄龙国三国的君王,相信朕不可能串通他们来陷害国师吧。”

    底下一众大臣瞬间哗然,心思通透之人自然知道陛下这是要致司空残于死地呢,信奉玉甯之人则纷纷对司空残表示愤怒,既是失望又是不忿。

    祁子夜也不等司空残辩驳,又继续道:“看来朕当时真的错了,朕当时就应该听从仙人之言,不过现在知错应该还得及,朕会禀明仙人,请她重新派一位神使前来,辰王何在?”

    祁易辰出列,“臣弟在。”

    “司空残密谋杀还皇后以下犯上,随意杜撰仙人之言实乃大逆不道,朕命你速速将罪臣司空残拿下。”祁子夜一改刚才的惋惜,对祁易辰命令道。

    这事自然由皇族之人执行最为恰当,祁易辰领命道:“臣弟尊命。”

    司空残知道他今天不管说什么祁子夜都不会放过他了,于是利用轻功迅速的朝殿外飞去,祁易辰也是反应迅速的紧跟其后。

    第四十三章 反击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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