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尤其是脱主子的衣服,烟波从来都没有觉得难过。

    烟波抬起手伸到肖雪衣的腰带旁,解下来放到旁边,将外衣挂在雪衣的手臂上。谁让雪衣的手臂还搂着他,吃他的嫩豆腐,没办法给弄下来。

    肖雪衣动也不动,任由烟波伺候着,一双眼睛灼灼的盯着烟波。手里的动作压儿就没少过。嫩豆腐就放在眼前,她要是不吃,那她就是个纯傻子。

    “主子,您手臂抬一下。”烟波让雪衣看的汗毛直竖,侧了下脸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帮我脱衣服,还要我动,我帮你脱的,都不用你来帮忙。”肖雪衣把头低下,靠到烟波耳侧,故意把气息往他耳朵里喷。

    烟波的身子一抖,从耳朵处传来的那股子麻痒,让他觉得身子更难受了起来,怎么个难受法儿,他不知道。

    雪衣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是个处儿的少年男子,心里那个爽啊。多少年了,都没尝过处儿是什么滋味儿了,现在终于让她又开了荤了。

    看着烟波红着脸可爱的样子。肖雪衣就是爽啊。

    “主子,就差一点点儿了。”烟波看着那件衣服,本来这样的衣服对主子来说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可现在在这里,主子可就这一件衣服了。再弄坏了,可就出不去了。他自然是为主子想了,不能弄破了。

    “恩”肖雪衣含糊的应着,舌头很不老实地舔上烟波的耳朵,并朝耳洞里面钻。

    沉醉的品尝着,肖雪衣的唇滑到口,来到口那小红的豆豆处,用牙齿啃咬着,偶尔伸出舌尖从顶端滑过,感受着烟波轻微的颤抖不自觉的朝前送着自己的膛,满意的笑着,张开嘴含了进去。

    一只手来到另外一侧的小红豆豆上,也不忘记照顾它,轻缓的揉捏着。

    “舒服吗?”肖雪衣抬起头。看着烟波那青涩的反应,和那绯红了的脸,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男子真是可爱极了。

    烟波绯红的脸颊往旁边侧去,没有回答。

    身上的感觉怪怪的,每回侍候主子,也不是不知道主子疼爱那些男人的事。平时他都在外面侍候的,那些男人故意放得娇柔的声音,和那些引人脸红的喘息,他也不是没听过。

    现在他就知道,他也马上就要成为主子的人了,只是,要怎么做呢?

    毕竟这些离他都太远了,他是小奴隶,不会有这种事情落在他身上的。

    他没那资格。现在主子要他,他能感觉得到。他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的讨好主子。只能被动地让主子亲着,弄着,感觉自己越来越不舒服,或者说,越来越舒服。

    “说”肖雪衣故意恶狠狠的喝道,手里的力量也加重了一些。

    青涩是不错,处子也不错。错的是,他实在是太青涩了,连男子应该有的反应都不敢表现出来。

    “啊……”烟波突然猛的弹起身子,大叫出声。

    肖雪衣握着烟波小巧的还没有变过颜色的下申,微微一用力就惹的烟波破了功叫出声,得意的笑着,肖雪衣手下加快了动作,技巧的抚弄着。

    “叫出来啊,又没有人听到,就我们两个。”肖雪衣低声蛊惑着烟波。

    童子可爱吧,连叫声都是这般的入人心。比起那些已经尝过滋味的男人来说,雪衣还是太中意烟波的叫声了。

    烟波羞愤欲死,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更何况,像他们这种低等的奴隶是不允许有事的。方才那种电击过的快意,让他张口就叫了出来。

    闭上眼睛,手背挡在脸前,烟波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脸再见主子了。

    “烟波。我想吻你的唇,吻你的颈,吻你的肚脐,吻你的小腹,吻你的……”肖雪衣望着烟波那羞愤欲死的表情,心里简直都要乐开了花。

    越说越色晴,边说边在说到的地方落下湿湿的吻痕,感觉着那唇下的身子随着她的舌尖儿的恶意挑逗,在轻微一颤抖着。

    “主子……啊…….”烟波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主子,随着主子那温热的舌,他觉得自己都快要化在主子的怀里了。

    肖雪衣才不管他说什么呢,美味儿当前,不吃他都对不住自己再有的一次生命了。趁烟波开口的空当,拇指微用力划过玉望的顶端,惹的烟波一阵战力,再次轻叫出声。

    肖雪衣再接再厉,一刻也没有松懈,一下下的撸动着烟波的那里,让他开了的口再也合不上,一声声申吟接连不断从那粉唇中溢出。

    “舒服吗?”肖雪衣再次问。

    烟波张着嘴几乎喘不过气,漂亮的眼睛半眯着,氤氲一层薄薄的水雾,露出渴求,扭着身体,想要肖雪衣放开那里。

    现在的烟波,眼里的主子简直就是他的天了。他的命在她手里握着,他想要的那种想像中的快乐也在她的手里。

    “说舒服,我就让你舒服得上天。”雪衣恶劣地看着烟波粉红的面孔,折磨折磨没经□的小男生,那表情真是太友爱了。

    “舒服………啊……”烟波话音刚落,肖雪衣就又揉了两下才放开了那里。

    小腹一阵抽处,烟花般的感觉在眼前缩放,烟波终于知道,为什么府里的那些男人,都想法设法地上主子的床了,原来这里有着这么美好的东西。

    烟波的嘴唇一下一下的开阖着,喃喃的仿佛在说着什么,一双眼睛迷迷蒙蒙。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脑子里还残着方才□后的余韵――

    还没有从□中的余韵回过神,烟波只觉得一股凉凉的感觉伴随着些微的疼痛从那里传来,下意识的往后要退,肖雪衣一把抓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前,望着他的眼神有些柔:“爽了?现在该主子我爽了吧?”

    烟波回过神来了,看着自己的主子。方才,那是他第一次有这种异样的感觉,舒服也有些迷茫。

    肖雪衣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被架到了火上,什么火?当然是□上了,烤着吗?身上有点热,烦,想出出火泻泻。

    眼前的少年男子虽不识情味儿,放在她这样的老手里。还是可以慢慢地调叫过来的。扯了那衣服,雪衣也没乱来,看着那身衣服,也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大概也只能就这些东西了。

    衣服很顺利地落在了地上,好在小木屋前的地还是很平整的,厚实的土,带着原始的那种潮气。贴在身上有一种让人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雪衣没有对烟波有什么怜惜,不是她真的对男人死心,恨透,而是不知道,这里的男子和她那一世的是不同的。

    总用那一世的男子来衡量,对烟波,她虽不至于耍狠,也没有温柔以待。

    烟波很干净,雪衣看得出来。

    所以她放心地坐在烟波的身上,上下地起伏着。看着烟波那脸红着,眉头微皱的样子。粉唇微张,唇里不时地溢出一二声,难耐的,却也是动听的声音。

    雪衣的感觉很好,从来没有过的好。那只是感觉,心里上的感觉,身体上的她没有觉得有什么爽的地方。和不懂的少年男子做这种只有成熟男人才懂的情趣儿,还真是有些浪费她的感觉投入了。

    终于在看到烟波瞪圆了眼睛的时候,她有了爽快的感觉,这才翻身下来。看着烟波皱狠了的眉。有些不解,方才,不是很舒服吗?怎么真的上阵却是这般的痛苦的模样?

    雪衣坐在地上,看着烟波艰难地起身。爬起来的样子有些困难,像是忍着什么疼痛般的表情。

    “怎么了?我弄痛了你?”雪衣不确定地问。

    她的技术一向都是上等的,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没有几个不对她的技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不然的话,他们为什么会对她舍不得离开呢?

    “不……不怪主子。”烟波现在确实有些疼,不过,现在有些已经缓过来了。只是下面那个地方还是有些嘶嘶的痛。

    “疼了。”雪衣现在确定了,他不承认,是因为她是他的主子,他不能怪他的主子。

    雪衣的心里对自己的技校有些怀疑,不会是自己一转世,就把以前的技术都忘了吧,好歹不说,以前的事她还记得,没理由她会把这么重要的技术活儿给忘了啊。

    烟波这回不敢摇头了,雪衣的眼神有些凌利,在烟波的心里,不管什么事,都不能骗主子的。

    “是。”烟波垂下了头,看着自己还光祼的身子,他已经顾不上脸红的事了。

    雪衣看着他坦诚地承认,眼睛不自觉地瞄向了烟波的那个地方,不红不肿的,并没有什么啊?为什么会疼呢?

    雪衣心里想着,手已经开始行动了。把那个软下来的小东西握在手里,仔细地看着,感觉着它微微的颤抖,心里头更是多的不解,不禁抬头看向烟波。

    雪衣对上的是烟波那双迷离的大眼睛,睫毛飞闪着,正望着雪衣。眼里不是害羞,却是恐惧。

    雪衣绝对不认为自己是看错了,那绝对的是恐惧。

    一个两个人都会开心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害怕呢?如果说害怕,还是用恐惧二个字形容比较贴切些。

    “怎么了?”雪衣的手放下那软塌塌的小东西。颜色有些变了,不再是原来的那种的浅粉,颜色深了一些,不过,还是雪衣见过的很好看的一个。

    “主子?”烟波忍了疼,主子的样子好像有些不知道,不明白。

    “说吧,没事的。”雪衣告诉自己,他是个小男生,对他不能像对那些已经有了这件事的男人一般,毕竟,是自己给他破的处。

    “主子不记得了。”烟波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雪衣被那丝笑容晃了一下眼,“因为主子从来都没有让烟波侍寝的,所以,烟波疼是正常的。”

    雪衣迟疑了一下,回味着烟波说的话。最后终于弄明白了,原来破处的时候,男子是会疼的。

    雪衣有个好习惯,那就是不懂的一定要问。

    雪衣问了:“怎么样才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是真的痛呢?”

    “主子?”烟波的脸红了一下,慢慢地白了起来。若不是雪衣就压在他身上,他可能已经翻身要跪倒了。

    “害怕什么?我知道,你是个处子。”雪衣明白了烟波眼里的恐惧是什么,不由得笑了。

    “烟波没有骗主子。”

    “我知道。”雪衣笑了笑。

    烟波难得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扯了身边的衣服,盖住了自己的下面,回手把雪衣的衣服也拿了起来,披在了雪衣的身上:“主子别凉着了,这里不比在府里呢。”

    雪衣坐下来,伸手搂住了烟波。

    这孩子的心很真诚,让雪衣觉得那冰冷的心有了丝暖意。

    吹了口气在他的耳边,看着烟波抖了一下,才闷闷地笑:“告诉我,处子和非处男要怎么区别?”

    “处子那里是封着的,真的侍候了人,就会开。会疼。”烟波的声音很小,不敢抬头。

    雪衣还是不明白,盯着烟波红着脸问到底:“那要是男人在会寝的时候装疼怎么办?”

    雪衣的话音刚落,就看到烟波大瞪着眼睛,很是意外地望着她。雪衣的声音一下子哽在喉间:“那个,这个情况不能出现吗?”

    既然这里的处子这么多,她为啥不要处子要痞男啊。

    “怎么可能呢?”烟波的眼里大大的疑问。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因为这里………”烟波的声音小到雪衣都快听不见了。

    “这里怎么样?”雪衣看着烟波的手,往他的下面指去,忙把那碍事的衣服揭开,看――“这样?”

    “是。”烟波垂了头,“这个是不能骗人的。”

    雪衣忍不住笑了,看着那小东西原来还粉红的,现在竟然在那头顶上还多出了一个雪衣的,怎么说呢?

    那东西的形状像什么?

    花瓣?星星?准确的叫不规则的圆形物。颜色有些艳红,很刺眼地在那里。

    “以后呢>?它不会掉吗?”

    “会。”烟波现在的脸只是热,连身子都红透了、

    “噢?”雪衣很感兴趣。

    “有了孩子后,就不会再有了。”烟波的声音高了起来,头也抬了起来,眼睛也看向了雪衣,眼里是莫名的希冀,“男人有了小孩子,这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还有这美事。”雪衣这回可是真的乐了。他***,有处男可以泡,还不用管生孩子。那自己不是如鱼得水了吗?

    看了眼四周,这个破地方,还有啥可留连的,赶紧着回去。回到那个什么府里,听烟波的话,看样子不会是个穷地方,要不,也不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受这份儿罪。

    不过,听烟波的话,那府里好这住着好几个男人呢。看起来,这个身子也是个好色的主儿。

    “还疼吗?”雪衣的心情大好,对烟波的态度也是一百二十分的温柔。

    “不……不太疼了。”烟波细声地道,慢慢地想站起身来。却偏偏那里的异样让他无法站起来。

    雪衣利落在跳起来,把烟波一扶,一提,抱着就往小木屋里去了。

    等到她把烟波放在那张床上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咋有这么大的力气呢。

    回头看向烟波,却看烟波很不自在地看着她:“烟波是奴才,不能躺主子的床。”

    “p,现在这个时候,还想这些。好好歇着,等你缓过来,我们就走,回府去。离开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了呢?”雪衣坐在床边,拿了一碗水,送到烟波的唇边,“喝了吧,做过之后都会口渴的。”

    “主子。”烟波声音有些哽咽,欠了身,接了水,喝下去,才对雪衣道,“您是个好主子,烟波这辈子就跟着主子了,只求主子别把烟波送人就是了。”

    “送人?把你送谁啊?”雪衣接了碗,随手放在一边,看着烟波那欲言又止的模样。

    经过了方才那一场不算爽快的□,烟波那青涩到不见了,清澈的眼里已经带了些妩媚动人的神情。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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