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放开了他,把郁闷的王思果拉起来,被王思果报复一样咬了一口脖子。邢斐然没觉出什麽痛,就觉得通体舒服,认为王思果这一嘴咬的好,咬的妙,咬的呱呱叫,简直是咬到自己的心坎儿里了。

    他正正经经的坐好了,嘴里道:“咱回去继续!”

    王思果用胳膊肘抹一把嘴唇,一嘴的血,都是邢斐然的,这才有点泄恨,同时缓慢的吐字:“你妈了个x的,属狗的是不是,疯狗病吧?有病别憋著啊,麻利儿的吃药打针去行不行,祸害我们小老百姓你几个意思啊?我操你妈了个x,把老子传染了老子跟你没完!……”说著还推了一把邢斐然,邢斐然猛一受力,差点直接撞到护栏上去,王思果没寄安全带,整个身子直接顺著车力甩动,後脑勺又砰地一声磕了一下子。

    王思果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不过理亏不要紧,不碍妨自己的嘴里喷:“你会不会开车!”

    无理搅三分!邢斐然不理他,只开自己的车,有什麽账回家床上算呗,在这里叨叨除了浪费口水也没什麽实际作用。

    王思果见他不搭理自己,吵吵的也没什麽意思,精神点一旦消失,便觉出眼睛已经酸胀的难受,他索性闭上眼和周公打牌去了。

    到家!

    邢斐然转头一看才发现王思果已经睡著了。他就凑近了在他的脸颊上亲一下,又轻轻地喊了几声:“果果,果果。”

    王思果的胳膊一甩,歪过头去,继续睡了。这可把邢斐然气了个够呛,认真的思索是不是应该把这睡死过去的人弄醒,又觉得他都困成这样了还被弄醒也太可怜了,他就下车开门把睡梦中的王思果抱回了家里的床上,顺便还给他脱了衣服。

    就这麽鼓捣一气儿,王思果居然真的没醒!可见他得有多麽困了,这可让邢斐然有点难办了,能看不能吃,这不玩儿人呢吗?邢斐然脱了个精光洗漱干净又返回床上,鼻间充斥著王思果身上浓重的烟味,盘腿坐著再一次认真思索,是否应该把王思果弄醒了,以便好好满足自己的兽欲一番。

    思来想去,他躺下来翻过身抱住王思果闭上了眼睛。屋子里很安静,只剩下王思果的轻微的呼吸声和自己张牙舞爪的欲望心思!过了一会,邢斐然率先投降,他实在是躺不住了,就悉悉索索的爬到王思果身上,在他的身上重重的亲吻吮吸。

    如此这般一番,王思果终於在睡梦中悠悠转醒,当他呻吟睁眼的时候,邢斐然正活泼的抓著他的手在邢斐然的小兄弟上来回摩挲,王思果被刺激了一下,索性用力一箍,倒把邢斐然捏的痛呼一声,这才知道王思果已经醒了。

    王思果奸笑著问:“舒服吗?”

    邢斐然老老实实地回答:“松开点会更舒服点。”

    王思果又捏了一把:“舒服你妈x的!先给老子舔个,老子让你痛快。”

    邢斐然一听这话,也不管自己的小兄弟了,一只手也袭击了王思果的兄弟,吓得王思果把手一松,就去抓邢斐然的手,嘴里大骂一句:“我操,疼死我了,快放开!”

    邢斐然果然放开,迅速的把王思果的两条腿抬起来压弯到王思果的身上,打了个猛挺,就进去了半截。之後就在王思果不绝於耳的痛骂声中缓慢的进去了。

    邢斐然想,王思果根本就没怎麽挣扎,如此看来,这次算是温和的意见一致了。他哪里知道,王思果的一条腿不小心被他弄得转了筋,上半身又被邢斐然的力量压制,就算想用力挣扎也挣扎不起来了,只能像条半残的鲤鱼一样摇摆一下上半身了。当然他比鲤鱼强点,他还可以开口骂人,问题是,邢斐然觉得王思果就算是平时也是这样的,因此也没当回事儿。

    於是,这次邢斐然彻底高涨了,心怀甜蜜把王思果玩了个半死不活又死去活来。

    王思果可惨喽,一身力气劝都被抽走了,还被邢斐然公主抱移驾到了浴室,最可气的是就连清洗也是被邢斐然完成的。王思果没力气骂人了,只能闭著眼睛感受邢斐然对他不时地调戏,偶尔才软绵绵的骂一句“去你妈的。”算是反驳了。

    当然,这班是不用上了,邢斐然替他给单位请了假,两个人亲亲热热的躺在床上动手动脚。主要是邢斐然动,王思果提供手脚。

    这麽玩了一阵子,王思果的肚子开始叫唤了,他就轻轻地踢了邢斐然几脚:“我要吃饭。”

    邢斐然得令,欢快的跑向厨房为王思果做饭,摸索一番才发现家里只剩下几个奇形怪状的土豆和几个西红柿能吃了,旁边还堆著一堆菜,不过都萎了,由此可见,王思果一个人住的时候绝对没有开火!

    无法,邢斐然只得出门去趟了,他跟王思果说了一声恋恋不舍的出门采购去了。临走前还抓著王思果的手揉了好长时间,直到王思果吼了一声:“你他妈想饿死我?”,邢斐然才抓著脑袋走了。

    ☆、第二十六章

    说起来,这件事要追溯到四年前的一个冬天了。那个时候王思果还是扫黑组的一员,因为碰上个黑吃黑的火拼,一大群人就浩浩荡荡的前往去吃渔翁之利。在最後的时刻,那群黑吃黑中,一个人突然转身朝向王思果所在的隐蔽地,迅速的拔枪,王思果心中一惊,也迅速拔枪,打中了正在移动中的这人的大腿,而这个人的枪子儿则是扫向了王思果背後的人,一枪毙命,几滴血飞射到王思果的脸上,粘糊糊的让人恶心。

    王思果愣住了,看著对面的那个人拖著一条腿往这边跑,突然跳脚迎了过去,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又返回了所在地,交给了一边的兄弟,嘴里道一句:“可能是‘老黑’,去医院!”王思果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说了话,却也没留意他到底是说了什麽。王思果甚至没怎麽怀疑这个人的身份,万一不是那个“老黑”,冲自己打冷枪怎麽办?王思果偏偏就没想这一层,执意把这个人交给了同事。

    王思果仍然是留下来继续留意情况,一场大火拼,整一个义组都被彻底瓦解。然而严格来说,这实在不算是一场黑吃黑的硬仗,倒更像是被警察围剿的一个巢穴,所以死伤并不是很严重,当然功劳最大的还是属於千辛万苦递消息出来的“老黑”。

    所谓“老黑”者,是安插在义组的一步暗棋。既是暗棋,所以除去几个高层人员没有人知道这个“老黑”到底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谁面目身高如何,则更是无从所知。明明白白的说,他就是一个在警察这边不存在的人。

    王思果说出“老黑”这两个字,还是因为围剿之前队长刚言明有个代号“老黑”的人递出了消息。王思果也没有想到,事情就是这麽恰正好,偏偏这个“老黑”就被自己一梭子打成了个残疾!

    王思果在任务结束後也期期艾艾的前去医院偷偷地去看了“老黑”一眼,他看到这个“老黑”长得高高大大的,长著一双好看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就弯成月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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