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受伤的手臂抓住举起,免于浸水——若不是,他单单以这受伤的手臂为支撑点拉着秦闫,其余皆不碰,以至于秦闫头被水淹没,怒吼都化成了一个个气泡,的话,的确是不错的。

    手本就伤了又伤,伤了又伤,这一施力,且要支撑起挣扎的人,想而知多么困难,若再不施以援手,这手怕真的废了。

    待朱顺见其手伤似乎真有加重趋势时,终于“良心”发现,另一手搂住他的腰,往自己方向,一拉。

    而处于求生的本能,秦闫想也没想就攀附过去,双手搂住朱顺的脖子,双膝夹上他的腰,整个人几乎挂在朱顺身上。

    若不是朱顺水性极好,怕也会被摁下去。

    秦闫剧烈咳嗽着,完了头还搁在朱顺的肩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起伏得厉害。

    而无论是双/腿/张开,两物事刚好挤在一起,还是其呼吸时喷在耳上的热气,还是黏在一起清晰感觉到的胸前两点,都一再提醒本就不安好心的禽兽赶快行动起来!主动上送门的肉来了!

    行动总比思想来得快的朱顺,下一瞬就双手从后抓住秦闫的后脑勺,也不管人家正亟需呼吸,对准嘴就巴巴地往死里啃,吸/吮得津津有味,似恨不得吞了对方一样。

    唇与唇仿佛天生就黏在一起般,无论变换什么角度都贴地实实的,不留一丝缝隙,只能隐隐约约听见,模模糊糊的两舌搅动的声音与鼻腔发出的闷哼。

    若不是秦闫不顾受伤往死里捶打和扑腾四肢,怕真的停不下来,没完没了。

    “啾!”的一声,两张嘴终于分了开来。

    晚节不保 第七章 下1 鱼水之欢by骨谷

    “哈……哈……”因缺氧涨红了脸的亲眼再次用力呼吸著空气,四肢似用尽力了似的无力扶著,若不是朱顺扶著怕又得到水里了。

    看见仍有点虚的秦闫,忍不住似回味又似自得地砸砸嘴,笑眯眯道:

    “来这里果然是对的。”

    壹想到又可以做昨晚的事,朱顺就止不住双眼发亮,明若朝阳,下半身的物事更是悄然起了变化,无论是尺寸还是温度都往上涨,挤压著秦闫的。

    终於缓过神来的秦闫当然第壹时间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异常温度和搏动,也体认到两人现在姿势的危险,而目光触及朱顺兴奋至极的表情时更是警钟骤响。

    而或许朱顺表情太过情/色,又或许刚才二次受创,又或许想到再不反抗就极可能真的被拆骨入腹,更可能是上述原因都有,秦闫作出了壹个不需要运动却极可能再次危及自己生命的行为。

    只见秦闫脸色骤变,表情狰狞,不顾手伤,死死摁住朱顺双肩,下盘稳住,擡膝,发力——狠狠壹顶!

    “啊!”

    高亢的,转了好几个调的惨嚎自朱顺口中飙出,五官因疼痛扭成了麻花,缩得仿佛榨出汁来似的!

    他壹把推开秦闫,捂住下/体,同时双脚还得在水下乱挠划水,以至於差点没呛著,整个好不凄凉!

    但比他更凄惨的总有其人。

    不是谁,就是壹直悲惨著的秦闫。

    由於他这麽壹推,秦闫失去了平衡,又沈入水里了!

    “呜哇!”秦闫挣扎著,时不时挣到水面,但往往没来得及吸完壹口气,又沈了下去,再挣著上来,又沈了下去,如此反复,双手更是无助乱挥乱拍。

    而正痛得死去活来的朱顺哪里管他,甚至正用愤怒的小眼神死死瞪著他呢。

    也亏得泉不大,秦闫乱挠乱划间,竟划到了岸边,抓住了岸边壹块石头!

    “咳!咳咳……咳……”呛得满脸通红的秦闫不断咳嗽著,扯著风箱似的狠狠抽著气,胸膛起起伏伏,实为狼狈。

    但在这期间,他却仍不忘用胜利者般的眼神回瞪朱顺,仿佛在说“小样你若再敢乱来,下次就不单单是痛,而是爆掉了!”。

    本来正怒著的朱顺壹见,顿觉物事的囊袋抽搐著痛似的。

    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心下壹虚,眼神壹缩,躲闪过去。

    并且,他也终於反应过来,若这人真给他拼死相博,往死里发狠,说不定自己还真难保证全身而退。

    顿时,身处温水中的朱顺感觉全身都凉凉的,脖子处更是发寒。他徐徐划著腿往後退,直到靠著旁边的岸。

    於是,二人终於歇了下来,各据壹方,壹方逼视,壹方退缩。

    久违的胜利就如冬後第壹场春雨,如此令人欢欣鼓舞,充满希望。

    连日的不畅仿佛也在这壹瞬间烟消云散,得到了解脱,身体再多的不适,肺部再多的抽痛都是值得的,更有痛并快乐著的畅快之感!

    晚节不保 第七章 下2 鱼水之欢by骨谷

    “你站在那,若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缓过来的秦闫恢复冷静,冷冷命令道,“背过去!”

    朱顺忙点头,马上捂住还痛得他龇牙咧嘴的物事转过身去。

    接著,秦闫才稍稍松了口气,开始净身。

    但不壹会,他又忍不住皱起剑眉,只因他想到,这场胜利恐怕只是暂时的。

    现在的他,仅仅比普通人稍微好壹点,但若是作打斗,却又比普通人差了壹分,无论是内伤还是外伤,都极易牵扯到,壹旦发作,又比壹般人弱得多。眼前这庄稼汉被自己这麽壹弄,是怕了自己,然过了这茬,却就未必了。

    且,现下他这般,贸然独自下山寻大夫怕是不太容易,昨夜追杀他的人现下很可能还在搜寻他。他能求助的,极可能也极倒霉的,怕只有这该死的山村野夫。但,这人可靠麽?——肯定不!

    而仿佛印证他的话壹般,物事渐渐不痛的朱顺,并没有真的于他自己所言的自顾自净身,而是竖起耳朵听後面的动静。

    掬起的水潺潺而下,泉水划过皮肤的景象仿佛就在眼前,撸擦皮肤时,时不时发出的“揪揪”声犹在耳边……

    朱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正因爲看不到,才更引人遐思,于伤疤没全好就忘了痛的朱顺而言,尝过了肉味,闻著肉香简直就是惨无人道的折磨!

    “啪!”——这是换手扶岸?还是在拍身体?

    “唔!”——这是受伤的手痛呢,还是拍……的痛?啧,他娘的怎麽就哼得直挠心呢?!

    “揪!揪!”——这是擦哪里?莫非是胸口?那,有捏捏乳珠麽?应该红了吧!啧,说不定还亮得很呢!

    “哒!滴答……”这是摆弄头发麽?湿答答的披著就好了,弄什麽弄?!

    他娘的,你洗就洗,弄出那麽多声音干什麽?!还在那搔首弄姿不成?最可恶的是,刚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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