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这回答应得如此顺利,怕是有什麽阴谋。”

    ……他娘的,有你阴谋老子也没老子阴谋你吧!

    秦闫脸色难看。

    接著,朱顺似想到了什麽,侧头斜睨他,脸上是赤`裸裸的怀疑:

    “不会是打算敷衍鸟什麽事吧,随便亲个嘴,搓壹搓,就完事了?爽都没爽出个味来!”

    “这……”完全被说中的秦闫壹时找不到话回。

    见他表情,如朱顺般的人精还能不知自己真猜中了就白活多数年了,马上瞪眼,开始刀刀碎碎抱怨了:

    “壹回想两清的话,这点诚意未免忒低了吧,难道两条命,十四级浮屠就值这个数?做人不带这样的啊,亏你还是壹教主壹魔君呢,那些背叛你的人大概就是看你不够做人不诚,才——”

    “行了!”眼看朱顺越说越不堪,秦闫忍不住喊,“我今晚壹定给你爽足了瘾,不然不算数,行了吧!”

    ……他娘的,他为何要被壹个庄稼汉点评当教主这事?!

    朱顺却不管他心中所想,只见其闻之表情立刻壹变,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信誓旦旦道:

    “行,只要今晚我爽足了,我就放手。”

    “……壹言为定!”见他变脸变得快,这边厢秦闫倒是有点迟疑了,但已无了退路,只好咬牙应了。

    朱顺“肿肿有神”的双眼笑成月牙。

    ……未完待续

    22-1行军须得骑马 色气,慎

    第二十二章 行军须得骑马

    目的终於达到,朱顺马上转身从小柜子里取出还热著蛋羹,放到桌面,还给秦闫搬了凳子,亲热喊:

    “来,坐,刚弄好的,趁热吃。”

    秦闫楞了楞,才想起之前朱顺说过的话,却没想真做了。

    只是,看著黄橙橙,点缀了点葱花,看著便知香甜绵密的蛋羹,秦闫有点体会到死囚临行刑前吃的最後一顿饭的感受,那一般都是极为丰盛的。

    吃吧,免得等会没体力——可他娘的,他为何要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储存体力?!

    ……可现实是,秦闫还是做了下来,接过朱顺递给他的汤匙,低头味同嚼蜡般喝著。

    朱顺则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就单单托著下巴,侧著头,双眼紧紧盯著秦闫那一张一合的嘴巴,勾起嘴角,脑里似想到了什麽,半眯起了眼,笑吟吟的。

    或许他的目光实在太过炽热,太过露骨,秦闫想忽视都不行,他几乎都感受到嘴巴似被其灼热的视线烧得发烫,到了後面他简直难以下咽,最终忍不住皱眉,问:

    “你在想什麽?”

    朱顺仍旧笑眯眯的,顺口回:

    “我在想如果你这张嘴给我含……的话,那得多销魂。”

    秦闫一楞,接著几乎要摔碗,几度深呼吸才镇定下来,但仍旧吼:

    “你想都别想!”

    朱顺神情极度不以为意,耸耸肩。

    秦闫几乎咬碎银牙,一字一字吐出:

    “绝——对——不!”

    朱顺见他还坚持,只好敷衍似的回:

    “好好,我知道你今晚肯定不愿意。”及见秦闫长出一口气,又似自言自语地嘀咕,“以後有机会尝尝也许很不错。”

    秦闫又要说话,然朱顺却不给他机会,直接把还剩下一点的蛋羹碗勺一收,道:

    “好了好了,正事要紧,别磨磨蹭蹭的。”

    有气没处撒的秦闫握拳的手都抖了,然在听到他的话後,怔了下才明白他口中的所谓“正事”,瞬间有股叫“蛋羹还没吃完,等吃完再说吧”的冲动。

    然,他怎麽可能丢得起那个脸,那岂不是说他怕他了?

    可……

    就在他正天人交战之时,朱顺却已经手脚利落爬上床,接著转身向秦闫招手,满脸笑意,道:

    “过来吧。”

    秦闫不动,却是迟疑了。

    朱顺自然察觉,也不说话,仍旧笑眯眯,手却放了下来,表情赤`裸裸写著“果然食言了”。

    秦闫如遭雷击,胸腔那惹事的不忿又冒上来了。

    只听他喊了一句“过就过!”便真走了过去,爬上了床。

    朱顺双眼一亮,接著二话不说,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

    也亏他还懂得点廉耻,用被子盖住了胯下,但更可能因为时值深秋,怕著凉。

    整个过程十分迅速,秦闫都瞪直了眼。

    接著,朱顺就不动了,双眼直勾勾看著人家,似在说:“该轮到你了。”

    秦闫回过神,却犯了难,进也不想,退也不行。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朱顺忍不住又抱怨上了:

    “不是说主动麽,我都不用你给我脱衣服了,已经够厚道的了,打著灯笼找也未必能找到像我的。”

    秦闫闻之瞪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似下定了决心,才抖著手摸上自己的腰带,用力拽住。

    只听“唰!”的一声低响,腰带松开,外衣也随之划开,露出里衣。

    22-2行军须得骑马 色气,慎

    接著,秦闫又深呼吸一次,颤抖著手去解里衣的扣子。

    可扣子似要跟他作对似的,解了好几次都无法解开,手指都快要打架了。

    ——可恶,今天扣子怎麽那麽难解?!而且明明平常见朱顺脱他的像玩似的快!

    好不容易,终於解开了一颗,露出了锁骨,又继续下一颗,但仍旧不顺利,纠结著,拉扯著。

    至於朱顺,一直不说话,可双眼却直直盯著那位置。

    於他来说,这是一场甜蜜的折磨。

    每解开一颗扣子,见到的地方就越多,而在每次挣扎解开下一颗时,那种急迫的躁动不安,似见未见的裸露,都是足以让人不住吞咽口水,双眼发直的。

    盖著朱顺下`身薄被下,其物事早已挺立,隐约透出了形状。

    朱顺目光越是炽热,秦闫便越是不知所措,解衣服动作就越是凌乱。

    而及醒悟到那突兀凸起的薄被下是什麽时,思及那凶物的尺寸形状,瞬间涨红了脸,接著简直就是在和衣服搏斗!

    终於,里衣完全解开,秦闫磨蹭著脱下,裸著上身。

    白`皙的皮肤却不知因羞赧还是因紧张,隐隐透著粉色,看得朱顺几乎率先反口主动扑过去,把人就地正法了。

    而像引导他如何做似的,朱顺的目光落在秦闫裤绳处,作著无言的催促。

    然仅仅方才的动作就已经足够秦闫有点做不下去了,何况主动裸露下`身?

    却见秦闫一不做二不休,凭著“只要对方不直接看著,或许会比较容易熬过去”的想法,直接扑过去搂住朱顺的脖子,唇送上,用力亲上朱顺的嘴。

    早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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