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越发的气愤。

    “你怎么不去死,怎么能如此活着,明明是你做错在先,竟然还让受害人帮你承担。”

    “你怎么好意思!”

    所有人都在骂着又竹。

    又竹心一横,既然撕破脸就索性就来个痛快,她质问道:“是我让你妹妹推你下水的?还是我让你和晏溪吵架的?还是是我让你成为千古罪人,有些事情别人解决不了,只有你自己!”

    又竹一步一步紧逼着,岳平瑶一步一步后退。

    岳平瑶知道,分明是自己纠结扯到了她身上,分明是自己妹妹做错了事情,结果扯到了她身上。

    又竹看着岳平瑶说:“今后你岳大小姐如此行事,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是我看见了定是要再三考虑的。”说完,冲开人群走掉了。

    岳平瑶明白,今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也许真的不会有人在施以援手。

    回到“有间店”,气得又竹单手掰坏了一支笔。

    顾樾看见又竹气成这样也不敢多说什么,有时候生气让她发泄出来也就没什么事情了。

    “我本以为她一个大家闺秀至少明事理,好家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胡搅蛮缠的功力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啊!”又竹说。

    顾樾说:“你也理解点吧,她现在是两头为难,还有晏溪那家伙的刁难,这所有的情绪加在一起,不爆发才怪。”

    又竹却是气消了一大半,说:“这倒是也是,我理解,不见的有人领情的。”

    顾樾笑着摇摇头,见她气消了就好。

    突然,又竹像个犯了神经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顾樾一惊,呆在那里看着又竹。

    又竹说:“突然想到一个极其好笑的事情。”

    顾樾饶有兴致地凑过去,说:“说来听听?”

    “秘密!”又竹说。

    顾樾瞥了一眼,又坐了回去。

    又竹想到,再去花街的时候,突然发现茶街的玉雕师父雕了一个玉竹子,那玉看起来成色一般,不过若是顾樾知道,也不管钱多钱少成色好不好都会把它买回来的吧!

    不过想来,自己在想着别人的事情的时候倒是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心情自然也好了不少。

    ☆、不高兴

    那些谣言,突然间戛然而止,在又竹和平瑶当街大吵之后,那些谣言突然间就消失了。

    又竹在疑惑的同时,已经无力去探知那些,她发现了新的问题。

    雨日。

    刚开的花就被迟来的雨水打得七零八落,甚是可怜。

    又竹举着伞从家门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岳平乐走进了辉夜楼。

    她是来做什么的。

    从又竹的方向看过去的时候,岳平乐全身湿透,没有带伞,似乎像是淋着雨直接来到辉夜楼的。

    又竹又看了看,顾樾竟然主动开门把她迎了进去。

    又竹见人进去,才离开。

    花街,宁丰楼。

    皓月和又竹坐在桌子前,喝着酒。

    “阿尘为你的事情上了不少火。”皓月说。

    “所以,我来找你,而不是找她,你这还能轻松愉快一点。”又竹说。

    皓月叹了一声,说:“她总端着,劝她没人的事情放松一下也不听。”

    又竹说:“每个人选择生活方式不同,有人选择不落人口实,而我选择无忧无虑,可是这样也是很难的。”

    皓月说:“你和顾樾两个人不可能吗,我总觉得你将余生托付给他也不错的。”

    又竹摇摇头,说:“皓月,我和他不可能,我是个没有余生的人。这个镇子虽然安宁,可以我这七年来搜集的来看,并不是那么简单。”

    皓月说:“如果说,顾樾真的和别人成亲了,你会如何?在我看来,你和他好似不是那么简单的关系。”

    又竹笑了笑,说:“只要我不喜欢上他,便是一切好说。”

    可是……我越来越不知道我的心了,就在出门前看到平乐进了他的楼阁里面,我是那么地心里不痛快。

    又竹握着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又竹就趴在桌子上了,闭着眼睛,闭着嘴,像极了一句话——“我不看,也不说”。

    “就喝成这样了。”皓月有些无奈地说。

    顾樾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背起又竹,走出了宁丰楼。

    “下次,你再灌他酒,我可不会这样客气。”临走时,顾樾回头厉声说道。

    “你说啥话,我自己喝的,要你多管闲事!”醉醺醺的又竹狠狠地拍了顾樾的肩膀。

    顾樾妥协地说:“好好好,你自己喝的!”说着背着又竹往前走。

    又竹的头抵在他的头上,睁着眼睛看着周围,看起来很清醒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我还打算上阿尘那里叨扰一晚呢!”又竹一说话就知道她喝醉了,口齿有些不伶俐。

    顾樾说:“你说你就不能让你省省心?”

    又竹说:“省心?我又让人担心过吗,我这么好的孩子!”

    顾樾“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又竹揪着顾樾的耳朵,说:“你笑话我!”

    顾樾摇着头,说:“没有,我哪里敢笑话你啊!”

    此时,临近黄昏,雨已经停了,夕阳露出了橙黄的容颜,地上还是湿漉漉的一片,投射出的人影很长。

    两个人就这样走回了卢街。

    不对,是顾樾一个人走回了卢街。

    顾樾轻轻把又竹放到榻上,准备给她准备醒酒的汤。

    又竹却一骨碌地坐了起来,端端正正地坐着,看着顾樾。

    “你要是娶亲的话,我就成了一个人了,这样的话,顾樾你还是自行离开吧!”又竹用小孩子的口吻说道,还很是无辜地做了一个“送别”的姿势。

    顾樾看着她,真是可爱得要命,他说:“我不娶亲,我就在这陪着你。”

    又竹露出不相信的表情,说:“怎么可能不娶亲?”

    顾樾却摸了摸又竹的头。

    又竹愣在那里,僵了动作,目光直直地,从来没有人摸过她的头。

    顾樾笑了笑,去准备汤,如果一直能这样就行了,再进一步的话,我怕她会立刻逃走。

    次日,辉夜楼里。

    晏溪坐在那里,没正形地抠着手指头。

    “话说,你也该上门给岳大小姐道个歉了吧,你也不能以你的道德标准去衡量她。”顾樾在那里擦着他的宝贝竹子器物。

    晏溪说:“你说的我想过了,可是去了,人家不见,我也没办法!”

    顾樾扔下抹布,坐到他旁边,说:“你就站在门口,我就不信,她不出来!”

    晏溪却嘲笑他,说:“你这是哪门子的求原谅的方式,她原不原谅都不重要,这件事情解决才是最重要的。”

    “昨天,岳平乐来找过我,哭得声嘶力竭地,我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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