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实在不想让他为难了。

    与此同时,镇长府。

    黄彦笑着说:“我可不信,这人就这么死了。”

    “不管真假,都是给了她一记警告了!”吴氏看着黄彦说。

    “这女子可是不怎么好对付啊,她可是知道不少东西呢!”黄彦说。

    吴氏轻蔑地笑了一下,说:“我能弄死她姐姐,必然也能弄死她!”

    黄彦一拱手,说:“全仰仗岳夫人了!”

    两个人会心一笑,笑中藏着奸诈。

    而岳平瑶安心地呆在倚兰阁中坐着女红。

    岳平乐突然冲了进来,说:“姐姐,我告诉你,祝姑娘的的店被人烧了。”

    岳平瑶听闻起身走了过去,震惊地看着,问:“祝姑娘人呢?”

    岳平乐却没了下文,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

    “你快说。”岳平瑶着急地问道。

    岳平乐极小地声音,说:“她葬身火海,没能逃出来!”

    岳平瑶听完立刻坐在椅子上,怎么可能。

    “小姐!”惜茗担心地叫道,“祝姑娘,福大命大怎么会……”

    “的确如此!”晏溪不知何时进来的。

    岳平乐很是时候地退了出去。

    “我今早去看过了,又竹她……没了!”晏溪不知道自己演的像不像,可是能骗过几个算几个。

    岳平瑶目光呆滞地看着桌子,嘴里喃喃:“怎么可能,怎么会……”

    晏溪拍了拍岳平瑶的肩膀,什么也不说。

    而此时,黄彦接到了密报。

    他看后,说:“看来是真的了,顾樾都哭了!”

    吴氏拿过来看了看,那密报上写着大火之后的情形,她说:“我还以为那人喜欢的是祝又宁呢,总见他往祝家跑。”

    “你不是也喜欢宋沂么!”黄彦嘲笑般地说道。

    吴氏摸了摸一丝不苟的头发,说:“那是我的过去!”

    黄彦笑了一下。

    “哎哟,都在啊!”宋沂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旁若无人。

    吴氏却变了脸色,她看着宋沂的眼神中还是有些丝丝的情谊。

    宋沂却像是没有看见吴氏一样,问:“我来是交给镇长茶街的总账的!”说完,放下一张纸,就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吴氏立刻追了出去,她说:“你给我站住。”

    宋沂看向吴氏是充满仇恨的,他说:“都是你!”说完,快步离开,好似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吴氏站在原地,牡丹金钗闪着耀眼的光辉,好似比平日更为耀眼。

    ☆、旧情

    品安楼内静的可怕,宋沂就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堵在门口的吴氏。

    “不知岳夫人有何事?”宋沂冷漠地一问。

    吴氏说:“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为何我的你就不领情?”

    宋沂看着吴氏,说:“你已嫁为人妻,论伦理论纲常,你都不应该如此,你应尽本分,恪守妇道!”

    吴氏走了进来,步步紧逼,宋沂一步一步向后退着。

    “你早说了该有多好,我又何苦为难祝又宁发生这样的悲剧,你可倒好,如今摘得干净。”吴氏气愤地说道。

    宋沂倒是不为所动,他说:“从前我的话以书信已经传达。为何你不承认!”

    吴氏一听,问道:“什么书信,我从未见过。”

    宋沂冷静地看着吴氏,他说:“我交给你的丫鬟明烟。”

    吴氏听着,说:“我不管我又没有看到书信,祝又宁都会被我逼死,因为她抢了你。”

    “歹毒!”宋沂看着吴氏冷静地说道。

    吴氏看了宋沂一眼,整了整衣衫,走出去。

    “我再最后警告你,那位久经商场的岳老爷,可不是那么好对付,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宋沂沉声说道。

    吴氏却笑了一下,没有在怕的模样。

    当初因为喜欢他,她就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包括最坏的打算。

    “你们两个人连旧情都不念,你分明喜欢过这个女子吧!”又竹从门背后走出来,十分安定的模样。

    宋沂回头看着又竹,说:“你到底多大,看得这么透,不会不觉明历么?”

    又竹笑了笑,这个人对她的出现并没有太多惊讶,明明镇子上已经传遍了她淹没在火海的消息,想来那群人可能也已经料到了吧。

    “话说回来。”又竹轻轻说道,“你为了让她死心利用了我姐姐,我姐姐却要为你们两个人送命,好手段啊!”

    宋沂看着又竹说:“我对不起你姐姐,可是你为何喜欢顾樾?”

    又竹笑了一下,看着手上那翠色的串珠,说:“你知道吧,他喜欢我姐姐,我姐姐生前最爱竹子。”

    “可他现在喜欢你了。”宋沂说。

    又竹摇了摇头,极为肯定地说道:“他对我姐姐的是爱情的话,对我就是同情,我的立场,大抵所有人都会投去同情的目光。”

    宋沂冷静地看着她,这个女子好生冷静,似乎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一样。

    又竹起身,她说:“镇长家门前的大洞,我是弄得,怎么样,本来想着弄得漂亮点的。”说罢,这个人就淹没在了来往的人群里没了踪影。

    尽管她机关算尽,怎么也没有算到自己会对顾樾动情,可是顾樾以为她被姐姐的死所缚,其实,被束缚的是他自己才对。

    又竹无比轻巧地翻进了倚兰阁的院子内,岳平瑶好似等候多时地坐在那石凳上,她一翻下墙,就与岳平瑶四目相对了。

    “我要和晏溪成亲了!”岳平瑶极其平静地说道,按照往常她应该更高兴一些。

    对于这件事情,又竹倒是觉得不过是家族联姻的产物,只是岳平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忧虑。

    “我并不想嫁给他,可是已经定了。”岳平瑶说道。

    惜茗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小姐是心仪晏溪公子的,可是为何不愿意嫁给他?

    “晏溪的心病没有治好,你不打算嫁给他?”又竹问了出来。

    岳平瑶点点头。

    “自知没有那个才能医好他的心病,倒是叫自己又徒增伤悲该如何?”又竹说。

    岳平瑶又点点头。

    又竹厉声说:“你这般畏首畏尾,你既喜欢晏溪,为何苦恼,若是让别人医好了他,最后良人不是你,你不会后悔吗?”

    岳平瑶看着又竹,有些吃惊。

    又竹抬头看了一下日头,起身告了别,翻墙出去。

    接着,她又去了花街。

    俗尘今日有歌舞,没有在房间。又竹就老老实实地坐在桌子前,安静地喝着茶,等待俗尘回来。

    “你如今倒是学会瞎跑了,你不见了,给顾樾急成什么样子?”俗尘一见她就开始埋怨起来。

    “没事,等他回过神时,不过是梦一场。”又竹无比冷静地说道。

    “什么意思?”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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