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墙壁原本就有一面长条镜子,款式简单,不太好看。卫澜在镜子里看见他们俩缠在一起,很是不适,脸烧得厉害。

    他很会折磨她,翻过来调过去把她折腾个遍。张婶儿的花衬衫盖在她头上,裤子也快不保。隔着一层纱,他仍吻得热烈。

    小花,小草偏偏这时端着洗衣盆在她门口聊起天来,看来又是张婶儿掌厨了。卫澜一点声音不敢出,肖烈“好心”把毛巾塞她嘴里,开始大肆折磨。

    才换上的内-衣,湿了大片。

    女人的每一次gc感觉都不一样,才几次的热身就已经让她走火入魔。

    她开始喜欢,开始配合,开始享受,开始放肆,多么不知羞耻!

    小花小草在她门口聊了大半天。一门之隔,卫澜浑身虚弱,小花小草又打又闹,几次撞门。幸而肖烈将她牢牢堵在门口,未及落锁的门才未被撞开。

    紧张,刺激带来了不凡快-感。几番动荡,卫澜累极了。

    肖烈激情未消,抱着她吻。

    张婶儿忽然来敲门,“小卫呀,在吗?吃饭了。”

    肖烈正与她吻得难舍难分,没空理人。张婶儿又敲了几次门,没动静。

    挣扎未果,像在做贼。好在张婶儿叫了几声就离开了。

    “消气了么?”他终于放开她。

    卫澜已经没有力气。

    肖烈帮她穿好衣服,情话似的在她耳畔,“替你可惜,你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了。谁能像我这么伺候你……”

    “……你闭嘴!”

    卫澜头抵房门,暗暗叹息。

    堕落放纵,到底有没有罪?

    ☆、第 51 章

    刘柳在木屋玩了两天, 伙计们和小花小草陪玩陪吃, 年轻人很容易建立感情的。但她此行仍是失败,无论如何她都无法与肖烈建立更深的感情。

    下了那么大决心, 想得美上了天,到了他面前,勇气瞬间就没了。想跟做完全是两码事。只当这一趟是来报喜的吧, 日后总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刘柳走的时候, 肖烈和卫澜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另有一个青年才俊,在厨房里帮厨。刘柳看他面相还行, 能说上话。

    “请问,肖烈去哪里了?”

    郑峻系着围裙,手里拿着刀,在切茄子。他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些, 肖烈又不给工钱。

    手起刀落,像在分尸,刘柳吓着了。

    “他是老板, 谁知道?”

    “嗯……那……肖烈和那个护工,是什么关系?”她冒死相问。

    郑峻慢条斯理地发挥着屠夫般的稳定刀工, 随口答:“你都看出来了,还问什么?”

    这算是暗示了吧。

    “谢谢, 再见。”

    女孩的白色连衣裙在阳光底下无力地飘了几下。

    郑峻喊她一声,好心相劝,“别惦记了, 他那人,没用。”

    这句话有歧义,哪里没用。郑峻索性释放一肚子坏水,“他那人,哪里都没用。”

    女孩看着他,没得到任何她想得到的信息,颓然垂下眼睛,走了。

    年轻人真有趣,就连伤感都令人羡慕。张婶儿也跟着看热闹,“这姑娘对小肖有意思啊?”

    “那张婶儿你看呢?”

    张婶儿笑笑,“别的我看不出来,小肖和小卫最近越来越好了,俩人知道互相帮助,互相爱护了。从认识小肖开始,我还没见他对哪个女的上过心。我看他们俩啊,错不了。”

    真是轮番轰炸,小花,小草,张婶儿各个都是八卦精灵,散播着同样的病毒。

    他都烦死了。

    “张婶儿,你不能这么偏心啊!我这帮你干这么多活儿,怎么看不见我好啊?”

    张婶儿笑起来,笑出深深的鱼尾纹,“你啊,就别惦记小卫了。婶儿有好的给你介绍啊!”

    张婶儿往他肩上拍一拍,带走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他就这么可笑么?

    郑峻是个越挫越勇的人,元气满满,阳光向上。他的字典里没有失败,失恋算什么,不到最后关头,指不定谁会赢。他有的是时间。

    葱花在他手下欢快地飞舞,他感觉自己真是个优秀的厨子,更是个优秀的男人,人见人爱的男人。只不过他的刀总是狠狠地砸在菜板上,砸出深深的刀痕,不需多久,菜板就该断了。

    断就断,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人也是一样的道理。郑峻兀自笑起来,苦苦的,自我嘲笑吧罢。

    欲望很可怕,一旦开了闸口,瞬间泄-洪。

    清晨,卫澜原本要与郑峻上山挖菜,被肖烈抢了先,拎着她的胳膊就走。卫澜挎着一个菜篮子,被他拉得踉跄,“你干吗呀?”

    “郑峻还没起来。”

    “我们说好的——”

    “——你们俩背着我,说好什么都不作数。”

    “喂——”

    他一个冷眼飞过来,卫澜闭嘴了,莫名想笑。

    卫澜被肖烈拉上山。两人埋头苦干,肖烈还算有点长进,终于知道了曲麻菜长啥样,一个都没挖错。

    “早这样不就完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卫澜有太多的风凉话可以唠叨,嘴里念个不停。肖烈一声不吭,卫澜好奇,回头,他站在她身后,沉着脸,手里一把铲子!吓人!

    “自己懒,还不许人说了!”她冒死批评。

    菜挖半路,卫澜忽然被人扛起,奔着矮棚就去了。

    肖烈像是挨了饿的猛兽,在她身上吃个没完。

    俩手被他绑在一起,花布衫碎了,麻花辫散了,身上沾了许多泥,在那气垫上颠簸。他实在有些过分,卫澜几次求饶,都没成功。他铁了心狠狠折磨她,逼她喊,逼她叫,逼她说了许多话……

    从棚里折腾到外面草丛,又从草丛折腾到山间小溪……

    他挺利索,独独搞得她衣衫不整,随时都能暴露在山间穿行的务农者眼前。

    他喜欢看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喜欢看她放下一切虚伪姿态,或醉生梦死,或苦苦求饶。

    兴致一来,任何东西都能成为他的道具。卫澜已经无法直视那些日常用品。

    下山时,天已经黑了。菜篮子挎在肖烈手中,卫澜什么也没拿,身上穿着一套肖烈的粗布衣裳。她一言不发,感觉很累,肖烈却总逗她。

    在性-事上,她输得一塌糊涂。每一次他都好端端地人模狗样,她却搞得狼狈不堪。

    卫澜藏在他身后,受他掩护回了木屋。紧跟着他,几乎贴身而行。

    “木屋的人谁还不知道咱俩怎么回事,掩耳盗铃。”

    肖烈拎着菜篮要去厨房,被卫澜一把揪住改了路线,直到她房间门口。

    她好像抬不起头了,低着脑袋进门。

    这样怎么行?

    肖烈撑住她的门,“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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