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回头还得怪我们没伺候好你。”

    老太太不屑,“我要是跟他置气,还会让他去当别人家的哈巴狗?”

    说著还是气得心口疼,敲了敲心口,顿了顿歇了口气,说:“你明天中午去银行给他送饭去,他怕我们见了那人气了人,那我们把饭送到他银行去总成了吧?这感冒才好,不补补怎麽成?前阵子瘦了这麽多,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管家连忙应是,拍她的背,叹著气说:“你就别多想了,顾著点身子吧,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小少爷想,没了你,他以後可怎麽办?那个人也不喜欢他……”

    “哼……”杀伐决断不亚於任何一个男人的老太太这时冷哼了一声,脸孔一板,“不喜欢……?”

    她没再说下去,管家扶起了她去吃饭,口里继续用哄劝人的口气继续说著:“所以,在那个人没真的喜欢上他之前,你还是顾著这身体吧,你不帮小少爷,他哪还有什麽活路啊,他现在就是个情痴,就是个傻子。”

    老太太听了又冷哼了一声,但一落坐,筷子还是拿到了手中,吃著她眼中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孙子在中午就给她寻思好了的菜色。作家的话:ps:尽管没人催,但我还是老实地更新吧……当然,险恶用心也同时曝露了,我是借著来提醒看上谭少这货的漂亮姑娘们赶紧买定入手……(啧,我嘴巴真甜,也不知道有没有同学被我的马屁拍得昏头转向,一滑手,书就给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浓情蜜意030

    没几天就是曹译的生日,这天一早,庄严明就起来,打算去曹译家给曹译做碗长寿面。

    他起来洗漱没几分锺,卧室的门就被敲响,只听顾长历在门口看他,没有说话。

    “没事,我等会去曹译那,”庄严明起得太早,顾长历可能以为他出了什麽事,尽管还是疑惑他没发出什麽动静顾长历怎麽来得这麽快,但庄严明还是回答了顾长历眼中的疑惑,“今我去给他做点早饭。”

    “这麽早?”顾长历抿了下嘴,他仅著了一件睡袍,站在没有开空调的走廊处,腰还是挺得直直的。

    庄严明点头,不解释那麽多,见他脚下都没穿鞋,赤裸著,不禁说:“如果不想睡,去换好衣服,跟我一起去?”

    顾长历想都没想点了头,不再赘言,回头就走,完全没有给庄严明收回话的机会。

    庄严明摇了摇头,不再多想,也把昨天顾家奶奶请他喝了下午茶的事暂时抛到了脑後。

    庄严明来时,曹译出去跑步了,闻皆正躺在花园里的躺椅上眯著眼睛在等曹译回来,见到他们俩,看了眼时间,才六点,所以挑眉看向庄严明。

    “我去做点面条,”庄严明淡淡说。

    “这麽早?”闻皆有些疑惑,才六点,天都没亮透。

    “嗯。”庄严明顿了顿,看著闻皆脸上那真实的困惑,没有面对外人的那般不可捉摸,现在他真实地表露情绪,看著这样的闻皆,庄严明站原地想了想,足足想了好几分锺,想得闻皆和站在他身边的顾长历都困惑地交换眼神後,才淡淡开口,“今天曹译农历生日。”

    “农历?”闻皆看向他,已经站起身,“那以前过的都是阳历?”

    早一月多前,他就因曹译的生日与曹译庆祝了一下,而且完全没听说曹译跟他说过他的生日还有农历阳历之分……

    “嗯。”庄严明没再多解释,进了房子。

    因房子是曹译买的,他没那麽多束缚,没再跟闻皆多说什麽。

    算起来,曹译还养了半个闻皆,住他的吃他的,曹译的话语权足以媲美一家之长了。

    曹译跑步回来,见闻皆正站门口,一见到他就皱眉问:“你生日还分农历阳历?”

    “嗯?”曹译诧异,随即想起庄严明,才说:“不算分吧,但也分。”

    他一直只过阳历,因为那天是他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

    至於农历,他一直刻意不去过,因为很狗血的那天是他父母逝世的那天,这事他从不与别人说道,只有庄严明偶然知情过,後来就会每天做碗面条给他吃,後来他出了国,也会在这天打个电话给他,这几年回来後,也会做面条给他吃,阴差阳错的,这天闻皆总是会不在……

    没想到,这次居然碰上。

    曹译咬了下嘴唇,朝闻皆笑了一下,说:“就是严明会记得,这天给我下点面条什麽的,生日主要过的就是阳历那天。”

    他不爱想起这件事,记得父母早亡已很惨,记得具体时间,那比残忍还要残忍,他一直以来都习惯性忘记这事,反正也没谁知道他农历生日,他父母也因某些原因连骨灰都没留下,他也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是曹译心底完全不想释怀的伤痕,所以干脆谁也不说,谁也不提及,庄严明知道这件事,也是那年有个心地很好的亲戚给他送了点他父母留在他的遗物过来时,当时庄严明恰巧跟他住一起,从那个现在已经死了的亲戚嘴里得情了这件事。

    现在闻皆知道,怕是庄严明跟他说了,不过看闻皆没再问下去,应该说得不多。

    曹译敷衍过闻皆,先去洗了澡,然後去了厨房,见闻皆这时不在视线内,顾长历也在阳台那边讲电话,於是对正在拉面条的庄严明轻声问:“怎麽告诉他了?”

    “你没跟他提起过?”庄严明拉著面条,看了他一眼。

    “这有什麽好提的?”曹译有些无可奈何,事情过去那麽多年,他自己都当这事不存在,没必要再谈及。

    “还是说说吧,”庄严明平心静气地看著曹译说,“我从不跟你说这事是我知道我们是兄弟,你要是难过我会站你身边,但我不会抱你安慰你,那是你爱的人应该做的事。”

    “说什麽啊,”曹译更无奈了,“都好好的有什麽好说的。”

    庄严明看他,手上的活都停下了,他低下头揉著手上的面灰好一会,过了一会才撇过头看著窗外的大树,轻轻地说:“我记得有一年这天你把车都开到海里去了……”

    他只说了一句,没再多说,重新拿起刀,切了好一会,才抬脸去看曹译,有些安抚性地对他说:“去说说吧,你还要和他过很久的……”

    曹译一直也看著窗外,听他说完,突然有点想抽烟。

    他都戒了很久了。

    曹译正满屋子看能不能找到烟时,刚出门了一趟的闻皆回来了,看他撅著屁股正在吧台下格的储物柜,问:“干什麽?”

    曹译抬腰,看到他手上的一个包扎好了的礼盒,哦哦了两声,不敢说自己在找烟抽,只好摸了下头发朝闻皆笑了一下。

    看他难得地冒傻气,跟平时那吊儿郎当中带著丝邪气的作派截然不同,闻皆不禁多看了他两眼,手里的东西也没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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