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泉坐在车里的侧脸,他按了按喇叭。

    两人将车停靠在路边,冯至笑道:“这么巧,在这儿都能撞上。”

    甘宁泉开门见山:“我刚从能能那里出来,冯先生,既然在这里碰上了,我想跟你好好说说。”

    冯至洗耳恭听,甘宁泉说道:“你是南湖大酒店的幕后老板,却跟能能爸妈说你只是个管理酒店的,你们家的背景我也略知一二,我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会缠着能能,我只知道你迟早会伤了她。能能从小就很乖,她玩不起。”

    冯至嗤笑道:“她从小什么样儿我知道,不用你说。”

    甘宁泉挑眉道:“哦,你真知道?她从小受的苦,她的小心思,她家里的事儿,你全知道?你不过只知道她曾经被拐卖而已,其他的你知道什么?换一句话说,能能根本就不喜欢你,她要是喜欢你,什么事儿都会告诉你。我现在放任她这样,是要让她自己看明白,她迟早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就像小时候一样,半步都离不开我!”

    河岸突然刮起了大风,将挂在架子上的衣服吹得嚯嚯响,一旁的民房已飘来菜香,被风送散四周,乌云遮了夕阳,天色渐暗。

    周能开门时愣了愣,正奇怪冯至怎么不用钥匙,便见他阴沉着脸问道:“甘宁泉每天都来?”

    周能一时没回神,“啊,嗯。”片刻才想起来,“你怎么知道?”

    冯至冷笑道:“我不过就忙了这几天没上门,他就憋不住了?倒是真会钻空子!”

    周能蹙了眉,并不喜欢他总是夹枪带棒的讽刺语气。

    冯至又说:“你就不解释解释为什么电话里不告诉我?还是你本来就想见他?”

    周能思及每次和他打电话时身边总有女人的声音,忍不住说:“有什么好告诉你的,又没什么事。”

    冯至一想到这几日自己忙得不可开交,周能却背着他和甘宁泉朝夕相处,心头怒火便簇烧起来,“对,你从来都没什么事儿,唯一有的事儿就是让我冒充你男朋友回家帮你应付,你连去四川那么远也不吱一声儿,是不是哪天和你哥哥好上了,你也不打算告诉我!”

    周能气道:“你无理取闹!”见冯至眼上泛着黑,身上仍沾着些酒气,不由道,“我第一天就想告诉你的,可是你在酒店,边上还有女人!”

    周能终于将憋了几日的心思脱口,谁知冯至却冷哼道:“你拿这个做借口?倒是公平的很,我身边有女人,所以你就理所当然的该跟甘宁泉每天呆一起,是不是下次连江为扬都要算上!别以为我看不出江为扬的心思,他那眼睛就一直粘你身上,还帮你剥螃蟹?哼,跟甘宁泉一个德行!”

    周能难以置信他的不可理喻,怒气冲冲喊:“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真是莫名其妙,关江为扬什么事情!”

    他们站在门口争执了半天,隔壁的门开了一条缝,又立刻阖上了,徐阿姨在厨房里战战兢兢的喊了声:“可以吃饭了。”

    周能顿觉丢脸,扒着门就要阖上,冯至用力一挡,拽住周能阖门的手厉声道:“我莫名其妙?周能,是你自个儿从来不跟我说事儿,从来不把我当男朋友!“

    周能气红了脸,怒道:“你自己成天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凭什么这样说我!”说着,便要将冯至推出门去。

    冯至制住她的双臂,将她压向玄关的立柜说道:“你少跟我说别的,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徐阿姨已解了围裙出来,拎着包侧挪到了门边,周能喊道:“阿姨,你把这个疯子带走!”

    冯至吼道:“把门带上!”徐阿姨立刻听命,跨了出去后“嘭”的一声阖上了门。

    冯至掐着周能的双颊又问了一遍,周能气急败坏:“我不喜欢你,一开始就不喜欢!”

    冯至脑子轰然一炸,怔呆了半响,晕眩感袭在额头,青筋隐跳。周能怒吼时睨见了他颈间的痕迹,最初的红痕如今已成了淡灰色,见冯至呆滞了动作,她心脏抽了抽,又小声开口:“不是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恍若天籁,山谷空鸣琴乐协奏,都不及周能柔脆的嗓音偶尔冒出的字眼。

    冯至脑中的雾霾渐渐拨散,突然响起初时对周能说的话,不喜欢他也没关系,分手后绝不纠缠,如今想来,他愚钝至极。

    冯至捧住周能的脸,低低道:“能能,我要你喜欢我。”说罢,含了她的唇轻吮起来,只徘徊在外,呢语不断,“我要你爱我。”双手渐渐垂下,箍紧她的腰,“我要你只是我的。”最后一个尾音时,他已撬开了周能的唇,勾住她的舌肆意含弄。

    力道渐渐失控,周能推着他想要呼吸,却反被他搂的更紧,双脚被迫掂起。

    单薄的春装抵御不了冯至的侵袭,狠狠捏了捏她的胸口,便挥开周能欲掰的手探向了衣内,柔软的那处立刻被他握住,轻轻一扯,胸衣便释放出了小巧的浑圆,冯至揉挤了几下,便开始拨弄那粒粉珠。

    周能闷哼一声,开始垂打起来,连连向后倒去,将立柜撞得砰砰响,口中的舌堵住了她的叫喊,直到另一处丰盈也遭了冯至的揉捏,她才得以喘气,抗拒声刚溢出口,冯至已推起她的衣服,凝向裸/露在空气中的那抹景致,胸衣被扯挂在下,遮不住半分白皙,他紧了紧喉咙,将周能微微提抱起来,俯下头去立刻含住,压抑的低喘伴随着他的啃噬不断溢出,周能尖叫连连。

    “冯至,冯至——”周能惧怕万分,恐慌的推打中已噙了泪,胸口陌生的异样让她无措。

    冯至齿咬着粉珠,听见周能又低叫了一声,微微抬起头看向她,沙哑道:“别怕,让我亲亲。”说着,又往那处亲去。

    周能哭喊:“别,别!”却怎样也掰不开他的脑袋。

    片刻后她完全离了地,被冯至托抱着臀带往卧室。周能骇道:“你要干嘛!”她看着卧室越来越近,立时挣踢起来,转眼便被冯至摔上了床,懵了懵刚要弹起,冯至已压倒下来。

    厚软的床垫深陷进去,床头被撞得摇晃作响,周能与冯至厮打起来,尖叫震天。

    大掌剥去了周能的上衣,探到裤子时,周能立时用指甲去抠,她最近忘了剪指甲,谁知此刻竟派上了用场,不消片刻便将冯至的手背抠出了血痕,与遭了硫酸烧灼的痕迹重叠了起来,周能愣了愣。

    呆怔间冯至已探了进去,触摸到那处时周能倒抽了口气,冯至侧压着她快速拨弄,低喃道:“能能,乖。”又连连吻着她的唇,“舒服吗,舒服吗?”

    周能踢动着腿挣扎,片刻便被冯至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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