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好兴致,怎麽肯纡尊降贵地跑上来?」穿着红袍,黑发尾端依然系红带的鳯欲希拿着一根长长的菸斗笑咪咪地走来。

    「鳯欲希!叫你的人给我让开!」小王爷拔出大刀头也不回地喊。

    鳯欲希仅是靠坐在栏杆边好笑反问:「小王爷,弦月这家伙是个死脑筋的,他守在门边,你要我叫他让开,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我要裹头的人跟我回府!」小王爷这才不情愿地转过来说。

    鳯欲希挑眉看了门边一眼,认出那是公羊庆亲自送来的娇客,看样子,对方是真的有两把刷子呀!

    「对不住,那名乐师是我们老板亲口下令不见客不赎身的客人,这您要她回府恐有些难度。」

    「不管我出多少钱?」小王爷眯起的眼抓紧大刀的手都显示欲动手之势。

    「小王爷,您别忘了,这家店的老板是谁的?」

    「该死的………你竟敢拿我二哥来压我?!」虽说他的确最怕二哥,但为了他小王爷的面子,该吼的还是要吼一吼!

    「岂敢,只是提醒小王爷。」

    「哼!我不会放弃的!」

    小王爷收回刀便翻栏杆而下,运用自身的内力着了地便匆匆出去。

    懒懒地看见客人完好如初地离开,鳯欲希才启口。

    「她弹的如何?」

    「极好。」

    鳯欲希收回懒散的目光有些惊讶看着弦月。「是吗,那代表事成之後老板同放人的机率大大降低了。」

    弦月冷着脸不愿看向凤欲希。她离开他的身边四年,四年的时间她学会了如何弹琴又弹的极好,公羊庆早就不管事不事成都不会放过她──

    凤欲希看着弦月笑了,「老板的身份不比一般人,难道弦月的真实身份就低於一般人了?」

    弦月蹙眉不语,凤欲希拍拍他的肩头,「你可以考虑看看,就像老板懂得捉住她失忆的机会,你又何尝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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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这里的歌大家应该就很熟悉了吧!

    咳 那阵子很喜欢还特地去找歌来听^^

    刘欢主唱 作词作曲好像也是他

    ☆、五十八 你认识司念裘?

    菊花阁来了一位琴艺高超歌声动人的乐师,这个消息就在昨夜小王爷公羊勉的口中亲口承认,以致於大白天的就见一堆人在门口骚动着,争相抢着要预约听曲的客人们。

    凤欲希秉持着客人至上的原则出去服务,原本收钱收到手软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後的嘴在一个小厮突来附语告知而僵住身子!

    众人还在等着能听曲的时间,就见那凤欲希匆匆不容推拒的气势将银票全数退回,再一鼓作气的将人全数关在门外还在门口挂上休业一天,然候他便眯起眼气冲冲的利用轻功窜进了五楼阁楼裹。

    「司念裘是你什麽人?」

    伴随这声怒吼惊醒了还没起身的千金裘,她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凤欲希一脸不悦的站在门口被弦月挡住。

    「谁?」迷迷糊糊的睡意很浓,她只听到什麽裘的。

    「司…念…裘!那个游走四国的大富豪!」凤欲希咬牙切齿的喊话,一旁的弦月听见这个名字就是皱起两条眉毛。

    今日的天气极好,阳光普照,原本门口不太有光亮的折射,现在也光亮了许多。

    千金裘从厚重的锦被裹坐起身,懒洋洋的开口:「我不认识这个人,你难道不晓得我之前都在竺天清那裹养伤吗?」好特别的名字,最後一个字似乎与她的名字有关,难不成这个人也是她的「故人」吗?

    凤欲希被她这麽一反问自己的怒气蓦然消失。「对呀,你根本不可能认这个富商,怎麽可能莫名其妙被包了一个月的献曲费?」

    「一个月?那人是有钱没处花的傻子吗?」半撑着身体,千金裘还是懒懒的不想起身,要笑不笑的看着弦月,看着他的表情告知自己那个叫司念裘的人绝对是她的故人。

    凤欲希白了她一眼,「我怎麽知道他在想什麽,反正我刚刚明明都收到买手大把的根票却因为他的小厮过来说要包你一个月,我就银票就通通都没了,真是气死人了!」

    「凤馆主,我看你不像是会为了权势低头的人,怎麽这个商人反倒让你妥协了?」嗅出不对劲的问题所在,千金裘眯起一双狐狸眼直盯着凤欲希的脸看,只可惜对方也同样的狡猾的狐狸心,怎麽可能让她看出任何端倪。

    「别人嘛,我是绝对不会管的,可司念裘这个人呀,要是不买他的帐,将来生意上就会遇到他明显的打压,他那种打压法根本是仗着自己钱多!我哪有那麽多钱和他拚呀!再说了,你被包一个月的事情传出去,对我的菊花阁只有好处没坏处。」

    「那你干嘛气冲冲的打扰我睡觉,执意要问我和司念娇是什麽关系?」这人是吃饱撑着不成,有够无聊的。

    「哼,我怕你其实是他派出的细作呀!」一句简单的话却令千金裘愣住了。

    细作……她是不是曾经在哪裹也有听过这样一个名称?

    「你说细作是指……?」

    「司念裘这个人是个大富商没错,可听说他名下也有几间青楼乐坊,年年都有无数的父母将自家的女儿送进去,就是希望能学到一招半式,到时候说自己是司念裘底下出来的,就是挂着妓子的名号也是多少男人争相要的。你都不晓得,能得到司念裘亲手调教的女人屈指可数,要是幸运点被他看上了,那根本是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凤欲希这边说得口沫横飞,那边千金裘听着听着表情茫然,弦月见她如此担心她会想起什麽,便推着凤欲希出去。

    「急什麽呀!我话还没说完呢!司念裘说了,要你今日午後就去他的府邸住一个月!」

    「不可以!」弦月略微惊慌的声调拉回千金裘失神的思绪,她望着弦月,後者也惊觉自己失态而抿唇不语。

    「弦月,司念裘的名号可是连老板都忌惮的,你不可以也要可以。」凤欲希摇摇头很遗憾的说。

    「那麽我也去。」

    「不行,说了只有千金裘一个人去。」

    弦月皱眉,那紧绷的神情好似快断的一根弦,看着他这样,窝在床上的千金裘忍不住问:「你认识司念裘?」

    弦月撇开脸闷声:「不认识。」

    「那你为何那麽防备他?」好奇怪,她怎麽看都觉得弦月现在这种感觉像是她要背着他去见老情人一样……会吗?那个叫司念裘的人真的会是她以前的情人吗?会不会刚好就是让她失去孩子的人呢?

    「他的名气太大,他府邸的女人也太多,万一你过去受了委屈──」

    「停!我没说司念裘认为千金裘是女的。我记得那个小王爷也没说她是女的吧!」嗯哼,有八卦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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