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什麽都没说。」

    千金裘很讶异,她以为司念裘会找机会与她相认甚至还会叙说他们以前有过什麽,但他现在是不打算与她相认了?为什麽?

    怔愣归怔愣,千金裘还是慢慢的收好棋子没再开口,气氛压抑到了极致,空气裹飘来茉莉花香,她抬头鼻翕动了动,司念裘也发现她的动作起身,「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另一座茉莉花园。」

    司念裘率先走去,千金裘犹疑了一下也跟着,直到确定身後传来她的脚步声他绷紧的身躯才放松。她知道他认得她,她在等他主动与她叙说以前的回忆,他却想起曾经对她的伤害而裹足不前,他不能赌,好不容易找着的人还活着,这个消息比什麽都令他高兴。

    来到西院裹头,放眼望去便是满满的茉莉花,那浓郁的香味侵袭她的脑神经,不甚清楚的记忆片断不容她拒绝地在耳中响起──

    裘儿,你是我的茉莉花,永远都是……

    那叙说爱语的话近在耳边,呼吸里充斥情欲的欢爱,耳朵里回荡令人娇羞的呻吟,最重要的是,那呻吟的声音,竟是她的………

    「不知公子最近是否没睡好?失神的次数似乎变多了。」他发现她耳根微红,以及微张的小嘴吐着气息,像是……像是………她因他的抽送而得到高潮时的小脸──他的心在狂跳,却忍不住的想着:可能吗?她会记得以前自己与他的所有欢爱吗?

    「提起这个,我最近的确睡得不是很好。」

    「做恶梦?」他挑眉显然有些意外。

    望着司念裘太过淡定的嘴脸看得千金裘眯起眼启口,「是春梦。我的衣服被人脱得一件不剩,一开始是用手指,然候最近大胆到用他的唇他的舌,亲吻着我的全身,吮咬着我任何有感觉的敏感带,最後,离去前总会与我接吻直到我承受不住昏去才放开………你知道,自己的府邸除了你,还有什麽人,敢如此肆无忌惮的骚扰客人的好眠吗?」

    从她开门见山的说出答案时他的眼就没离开过她的脸,每说一句,她的眼神总会轻挑,她的小嘴总会微噘像在索吻,他甚至能感受她的气息附在自己的身边,娇喘、低呢着那求饶的呻吟──

    该死的!

    司念裘起身转过身去,看着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千金裘很是惊讶!

    她还以为他的定力会很好的才是,怎麽可能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就露馅了?不止曝露她的确和他有过什麽,甚至她可以大胆又很厚脸皮的猜想……

    他想要她的身子!

    可是,有可能吗?这男人长得超好看,套句曾经听过的电视剧形容词,他根本是帅到掉渣!全身虽被衣袍遮掩住,但她肯笃定,他一定有一副媲美雅各的好身材,脸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得喷火,更重要的是,他的下面肯定也很壮观,哪个女人不爱他?

    脑中的无限妄想因为对上司念裘似笑非笑的神情而中断。千金裘,你不要发花痴,他身材好不好关你什麽事,你发什麽浪!在心中自我鄙视一番後,她才笑笑地掩饰自己看他看到失神的冏样。

    「怎麽,你要说什麽吗?」

    司念裘看着此时她欲盖弥彰的表情心里超乐。他从没想过有那麽一天她会看着他的身材失神还表现出想要扒掉他衣服的眼神,看样子,他开始好奇失去记忆的她会是如何的与众不同了。

    「也就是说,对方在侵犯你的身体时,你是清醒的?」他维持优雅的站姿同样笑笑地反问。

    「说来奇怪,我睁不开眼睛也无力去阻止对方,只知道他吻了我後我就睡到天亮,然候我总是认为那一切都是梦,毕竟,我的全身,没有一个地方被留下痕迹。」她说得轻松表情也很淡定,耳朵却出卖了她的冷静。

    自然有注意到她红了耳朵的司念裘仅是笑笑,「那麽,你是否讨厌对方的行为?」

    她眯起眼咬牙切齿的启口,「司爷的问法似乎是在说,在下遭受这样的对待没什麽要紧的,是吗?」

    喔,又自称了吗?看样子他做的努力还不够。

    「请不要误会,因为公子刚才的说法不像是要将对方绳之以法。」

    望着他太过笃定的模样令千金裘挑眉地淡定,「唉,我只是一个小小老百姓,怎麽能和某些大人物一较高下呢?」

    「我还以为,你会想要反抗。」司念裘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在见她那无所谓的态度时心头火一怒而上。

    「反抗太麻烦了,万一对方失手伤了我,痛的可是我自己,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才不做,不过……一个男人要欲求不满去碰一个不能给反应的人,想起来都令我担心……那个男人……他会不会是不行呀?」

    千金裘看着司念裘突地铁青的脸笑着转身就走,那挑衅的背影与语气不停地围绕在他身侧,令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恨不得现在追上去将她抱进房里让她知道──

    他司念裘在房事上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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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七 又不是第一次。

    因为想确定每天晚上都是什麽人在侵犯自己的身体,千金裘执意不睡包着被子待在外头的贵妃榻上一整晚,结果,隔天一大早,她华丽地风寒了。

    当庄镶端着一碗乌漆摸黑的药汁极力闪躲床上那人的丢物时,她真是感到头痛。

    怎麽也没想过,那个平日冷静得像没什麽大事可以撼动她半分的女子竟是栽在喝药这件事上头。

    眼见她拿起床边那价值不裴的玉如意,庄镶将药交给身边和自己一同闪躲的婢女,看准床上女子会丢的方向扑身去接起,然候又因为离她太近而接收她几乎尖叫的高音喝斥──

    「走开!我不要喝药!你这个坏巫婆要给我喝加料的药害死我,我讨厌你!」那因为风寒高烧显得有些神智不清的千金裘说的话令庄镶无言。

    她可以肯定那句坏巫婆不是什麽好名称,不过自己是什麽都不能和她讲理,因为她现在就像不给糖吃就要耍赖的孩子,无理取闹的很。

    看着那在床上不时因为烧得昏头的女子不停在床上走走跌跌的,深怕她这样下去会跌下床的担忧让庄镶第n次开口问了──

    「主子还没回来吗?」

    「总管,刚刚让人快马去请了。」婢女也是第一次见过如此这麽不敢喝药的大人,深怕自己会被砸中的恐惧令回答的声音有些抖。

    「这是怎麽回事?」

    当司念裘被府裹的奴仆十万火急的请回府裹时,他原本还觉得再怎麽大的事有庄镶在都没有问题,直到他见到此时在床上又走又昏的千金裘,再见到地上都是些不值钱的小东西被砸了满地後,他确定这的确被称做「十万火急的大事」。

    「都下去吧!我来喂她就好。」

    司念裘接过小婢女手中的药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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