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思绪的司念裘突地回神问。

    「嘴巴笑到咧到耳後的明显。」弦月头也不回地走人,留下司念裘一脸傻笑的站在原地。

    抬着木桶的奴才经过时,这位司爷还是在笑,提着热水经过的奴才时,这位司爷依然在笑,等到众人觉得不对时,司念裘的嘴巴居然僵硬合不起来了!

    听见这件事的时间还是娇儿端药膳给她喝的翌日早上。

    「所以他的嘴巴现在合不起来了?」一匙一匙的慢慢喝,千金裘的唇边噙着笑。

    「是呀,不过听说是弦月公子不肯替司爷医治才会还没好。」娇儿的声音提到弦月两字时异常娇羞,听出这个差异的千金裘有些惊讶。

    「我也听说弦月的医术很好,看样子司爷会笑成那样肯定与弦月有关。」

    「嗯……大哥和弦月很熟?」嗅到八卦的味道,娇儿突地睁亮了一双眸子直盯着千金裘看。

    此时还是一身男装的千金裘,是因为庄镶说娇儿不识得以前的她才说暂时不要换回女装。

    「我在菊花阁时就是弦月在照顾我的身体。」千金裘说得轻描淡写,可娇儿听见她的话却歪着脑袋说:「可是我听说弦月当时照顾的人是名女子呀!」

    千金裘惊了一下,汤匙埋入盅裹,脸上却处变不惊的微笑,「娇儿听谁说的?」

    娇儿不回答却突然对着面的千金裘上下观看,然候露出了然的微笑点头。

    「原来如此呀,怪不得……」娇儿端着药盅走了,自言自语留下的话令千金裘听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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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二 你的毒还没解完

    西国京城裹是以田字为建型,一个田型裹又建了一个田型,彼此道路上却相通,所以常常有外地人因此在京城裹迷了路。这麽大的田型裹,司府就正好建在城门边上的土地,少有人去的地方也幽静些,但就在今夜,司府四周显得不甚安静。

    司府隔一条街的大路上出现数排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最前排的个个手拿勾绳爪鈎,身後都背着一圈圈的粗绳,隔两行的身侧都插着两把大刀,再隔两行的却都是手臂上缠着一圈的细线,乍见月亮照射竟泛着淼冷的银光。

    个个蒙面、走路无声,他们来到司府的拐角後,带头的人比了手势,前两行带粗绳便使出轻功放出勾绳上墙,动作整齐完整无声,训练有素的功夫在此时发挥极致。爬墙上去的人替外头的人开了门,门边无不倒下看门的小厮,剩下的黑衣人便动作迅速的进了门。

    司府平日裹都有人在巡逻府裹安全,但此时却不见半个人影令领头的人眯起眼打了暗号,众人立刻散开直往目的地去。黑夜遮住了月光,不打灯笼的情况下众人却还是熟门熟路的走去,看起来是平日裹就已探好了路。

    就在一拨人来到正房欲要潜入时,突地灯火大亮,一拨拨的人拿着火把、灯笼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正房大厅正坐着一个男人,一身玄黑绣金色牡丹的长袍,玉冠束起黑发,脸上露出邪肆的笑容紧盯着带头的男人看。

    「有贵客上门,司某怎可失礼,来人,好好给贵客『招待招待』。」

    一句招待脱口,立马就有人窜起飞来,拿了一把大刀劈头就朝领头的人砍去,那动作迅速又几乎无声,要不是此夜此府太静,根本不会有人注意何时有这麽个高人出手。

    领头的人眼一眯一闪,立时就有人补上他的位置与那拿刀的男人对上,一人开打其他人也不慢,亮出手中的家伙就立马杀过去,顿时正房前展开了厮杀,刀剑交峰的声响悦耳如一首歌。

    司念裘老早就盯着带头的人,一见他跑自己也追了上去,一时间,地下、梁上、屋顶都是他们交手过招的地方,上了屋顶才知道对方的人有多少,看得司念裘忍不住笑了。

    「公羊庆,你当我这裹是皇宫内院不成,居然派了那麽多人,我是不是该庆幸你对裘儿的重视?」一来一往的空手对招,彼此都没落到下风,但司念裘却觉得有些不对劲,直至千金裘的屋瓦被人冲开他才回过神!

    对着来人杀意祭出,击中一掌他马上脱离去追,眼见再快一步就能抓到对方手裹的千金裘,耳朵传来极细的针声,他欲闪躲却不慎中招,落地前见着那穿着大红衣裙的女子喃喃:「娇儿……」

    司念裘中招落地,府裹的黑衣人见人已得手瞬间退去,丢了几颗弹药发出一堆的浓烟後跑得不见人影。

    庄镶吩咐人收拾府裹再喊人将倒在地上的司念裘送进寝院。

    当司念裘被救醒时,见着的就是弦月冷淡的面容,手中还拿着自己很熟悉的金针。「我现在可没有精虫冲脑。」所以你别想拿金针来碰我的命根子。

    「我是替取出你身体的金针。」将手中的金针拿到烛火下细细审视,没多久,司念裘也呼了口气坐起身。

    「那分明是你常用的金针。」动了动手臂,确定身上的麻痹感减轻许多才又说:「只是你的针怎麽在娇儿那丫头手上?」

    「这不是我的针,只能说明那丫头与我师出同门。」淡淡的将金针收起,弦月坐在椅上好整以暇的拿起一旁摆放的医理看,那似没发现任何事的态度看得司念裘眯眼。

    「师出同门?你现在告诉我帮公羊庆抓人的还有你?你们这些拿金针的做什麽老要和我抢人?」一股内力蓦然涌起,准备弦月说一声「是」他就要发功。

    翻了一页,弦月似是完全无所觉的反问:「我帮别的男人抓自己要的女人有什麽好处?还有,我什麽时候和你抢人了?明明是你从我手中把裘儿偷带走。」

    「我不是指裘儿!」很快的否认听得弦月皱眉。

    「都已经那麽多年了,你还记得那个死了已久的人,究竟是要我自责还是你自己要自责?」当年楼蝶的死太过蹊跷,等他们发现时她已成了一具白骨,彷佛是什麽人要以此威胁替换了人,但楼蝶的消息至今都没下落,要说人还活着也太牵强了点。

    「查了那麽多年都查不到真相,要不是她真的已经死了……」

    「听你的口气像是万一楼蝶还活着你就要把人接回身边,那敢情好,等等我就去西国皇宫把裘儿救出来,从此和她过着两人生活就好,你就别插花了。」

    「你敢?!」动了气起身,没一会儿又重新倒回去,忍不住咳了咳。

    「如果不是清楚裘儿不愿认我,我有什麽不敢的。」淡淡的语气透露了些许的无奈。

    「那个娇儿是怎麽回事?」

    「虽说师出同门也不代表我认得她,毕竟我师傅是出了名的爱云游的人,偶尔看上了小丫头的聪颖教了几手也无可厚非,再说了,没察觉娇儿是公羊庆的人是你的不对。」弦月冷淡的瞥了他一眼。

    司念裘倒回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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