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静妃?

    「如果不是为了静妃……她就不会一入主居闲宫逼死服侍过静妃的宫女,朕只是好奇,她是要与一个死人斗呢?还是要与一个不在宫内的活人斗?」眯起眼,手指拿着一旁的酒杯把玩着,言语的猜忌极多。

    「皇上,她当日说得诚恳听起来就是希望能成为皇上的女人。」

    「不止你,当日的话朕听起来也是如此。可最近愈想愈不对劲,她白日与朕的相处没露出半点破绽,彷佛她是真心爱慕朕,但在其他妃子甚至是太后面对,她又几乎装龚作哑一点,任何可以得到见朕一面的机会都不争,就是平日的相处她也极少主动亲近朕,你说这样的女子爱慕朕,朕很怀疑。」

    「可要再去派人探探?」庄镶思忖一会儿问。

    「不用,查不到人的身世证明她身後一定有人在做这方面的处理,暂时先维持这样。朕要你拿的东西呢?」

    庄镶从一旁的小几拿起一个卷轴递向前,段乐将绳子扯掉拉出卷轴,藉着月光看见的是常年挂在书房裹的楼蝶的画像。「你跟在朕身边那麽久,你还记得当年的楼蝶长什麽样吗?」

    庄镶去取的人自然晓得是什麽东西,听到段乐的问话她忍不住看着上头的人物,「属下早忘光了,只是当初裘儿被当做楼蝶替身封为静妃时总觉得怪怪的。」

    「朕现在看见这个画终於把一些一直有疑惑的事情贯通了。朕当年在谋划怎麽除掉裘儿时曾有一度突然想起那个曾经喊朕名字的女孩,她戴的面具就是朕当年借给裘儿跳舞时的东西。朕一度想起,当时会起了将裘儿从锺离身边夺走的原因,是当时的朕发现她与楼蝶长的一模一样,那时裘儿说要看画时朕也没多思考,直到最近老是梦见以前的楼蝶再来看这幅画,梦裹人的脸与裘儿无不同样,可画裹的楼蝶却完全不一样,那就代表,有人在朕的脑子裹种了裘儿与楼蝶相同长相的暗示!」

    庄镶原本听得云裹雾裹,等听到这最後一句话终於起了警戒!

    「皇上的意思是,真正的楼蝶应与画中人相同,而不是裘儿现在的长相。」

    将画卷起绑好,段乐将一小撮的粉末放在小桌上,「朕让人把它检测出来的结果是,它是曼珠纱华的粉末。」

    庄镶的脸瞬间大变,瞪着桌上的东西犹若见鬼般惊悚,「彼岸花?」

    段乐却笑了,「是呀,彼岸花,据说能唤起前世记忆的东西,再掺入特定的香料正好成了混淆记忆的最佳物品,就不知,中了这东西是不是只有朕一个?」

    庄镶躇踌了一会儿才讷讷启口:「也就是说,当年的楼蝶与裘儿的长相……?」

    「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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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晚上上传很累格,所以本该晚上十点过後才会上的这篇现在上

    ☆、八十三 谁都不想当替身

    楼蝶是个什麽样的人?

    至今她只晓得此女的身子被公羊庆夺去又被段乐拥有再来是欲嫁给锺离,除了这个消息她什麽都不知道,会知道最初被公羊庆夺走还是因为作梦梦到所致,所以,她很自然的就联想到自己穿来附身的身体来自於楼蝶,但此时看着不小心刺破的指尖时,她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个身体初来乍到时是全身都是伤疤,再加上昨晚突然梦到有人用鞭子鞭打一个女孩时,她突地认为,自己原本认定的刀疤,极有可能是鞭伤!

    千金裘坐在榻边静静地吸吮指尖的血珠,另只手不自觉地轻抚她让人找来的绣架,愣愣地望着上头的绣样失神想着。如果真是鞭伤,那麽那个梦裹看不见长相的女孩极有可能是这个身体的主人,那与楼蝶联想得起来吗?那麽严重的鞭伤不可能不惊动当时的人?更别提楼蝶应该只有一次不在段乐身边才对……

    「嫂嫂,你看谁来了?」随着娇儿不通报进来的嚷嚷,当千金裘随眼瞟去见到锺离时一度以为自己还在作梦。

    时至下午,锺离一身素白衣袍站定千金裘面前,娇儿看着失神的千金裘又看看身旁浅笑的锺离,总觉得自己再不打破这份沉静会不太妙──「嫂嫂,你醒醒!」

    千金裘叹口气推开手中的绣样回过神,「皇上怎麽会放人进来?」话是问娇儿但视线却是看着锺离,记得那晚他似乎有受了伤……

    「师兄很大方的进宫面圣,所以大哥就同意师兄来见嫂嫂,你们慢聊我先走了。」眼看彼此都对视以有千堆的话要说,娇儿识相地走人。

    宫女搬来木椅放在锺离身後,他迳自坐下习惯性的捉来千金裘的手搭指,这突兀的动作惹得内外睁着大眼的奴才们很骚动。

    千金裘拒绝他的动作收回手,「别诊了,身体的针已经取出来,身子还是畏寒。你怎麽进来的?」

    「我的小师妹不是说了吗?我进宫面圣呀!」锺离注视着没多大变化的千金裘,见她没任何不对才松了连日来悬在心头上的石头。

    「小师妹呀,原来你们真的有关系。」

    「好笑的是,我还是取出段乐体内的金针才确定娇儿是我师傅的徒弟。你过的好吗?」环视这独树一格的宫院,怪不得他当初先去後宫找人时没见到,竟是将人安排在御书房附近。

    千金裘摊开手无奈的叹道:「笼中鸟一只,无所谓好与不好。倒是你因何缘由进宫面圣?」

    「倒不是我有本事进来,是西皇找我进宫的,似乎是要我担任专属你的太医一职。」

    接过热茶的手没急着动,千金裘似笑非笑的睇他,「你同意了?」

    「为何不?见到你的人总比见不到的放心,况且,我也趁这个机会与西皇聊了一些往事。」风吹起,他倾身将盖在她膝上的薄被再拢实一些回答。

    「说到往事,我也有一件往事想问问你。」见他挑眉点头,她笑笑地启口,「楼蝶当年死时是什麽状况?」

    提起这麽久远的一个人,锺离的表情显得很玩味,「是西皇要你问的?」

    「不是,最近睡的不好老是作梦,我曾梦到楼蝶与……段乐的对话。」

    「楼蝶?你看过楼蝶?」锺离觉得有些奇怪的问。

    「有,在段乐的书房裹有她的画象。」

    「那……他们说什麽?」

    当千金裘把这几天纠缠自己的梦境对话一一告知锺离时就见他脸色有些凝重。

    「哪裹不对吗?」

    锺离沉吟了一会儿才启口,「第一,楼蝶喊段乐一向是喊名字从来不喊哥哥两字。第二,你说楼蝶回答那男子的话是皇上的旨意,就证明这个男子决计不是段乐本人,他们两人的对话听起来像是一般的偷情男女讲的问答,能够陪着楼蝶待在马车上又不让外头的奴才发现,肯定那些送亲的奴才们都是那男子的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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