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见,岁月与世事的磨砺更让它光彩如新、熠熠耀眼。

    小艾伸手握住了杨芷青的手,那手掌圆润柔滑,透着让人安心的热度与暖意。如雪地湖边小屋里燃烧的炉火,正是劳顿疲倦的旅人心之向往。

    “有你真好!你去开阔眼界吧,你的世界会更精彩。”如水波漾起的眼眸,让心与心永远凝在最真淳的时候。

    “刚才我下楼的时候碰见杜衡天,他听说你回来了,说等会儿也过来喝一杯。”

    两人相互聊了一下各自的工作与生活近况。没多久杜衡天便来了,有段时间未见,他的气质更显公司高管的果断磊落、大气英挺。

    “小艾,你这就不对了。回来只和杨芷青约,也不见我们这些故人,陶伶还经常念叼你。”

    “我也经常想念你们呀,这次时间太仓促,也知道大家都忙,所以没想打扰你们。这小半天都是临时挤出来的。你和陶伶千万千万不要对我有意见。”叶小艾慌忙解释,几个老同学一路走来,相伴左右,感情自是深淳无比。虽各忙事业,但一见面总是分外亲热。

    “陶伶忙些什么,有段时间没见到了。上次见都是和你们聚餐那次,怕有好几个月了。”

    “她这人懒,也就你们几个朋友,平时也不怎么出门。”

    “那是她有福气,找到你这么个可靠又宠她的老公,才会一天安心在家相夫教子。”陶伶和杜衡天的孩子预产期还有三个月。他俩一直是这群人中的模范夫妻,让旁人很是艳羡。

    “今天天气好,你正好也在,让她出来陪你晒晒太阳如何?下午我还要和杨芷青去卫生局检测中心一次。你俩就好好叙叙旧。”

    此时芷青插话:“宠物场的检测还没完成吗?还要去?”

    “宠物场?”小艾将脸转向杜衡天,脸上露出疑惑。

    “对,还是以前那个。虽然这些年mq公司经营发展得很不错,几乎我们所有的业务都与智能医疗设备、保健有关,但张远杉却仍然一直将宠物场保留下来,还是老地方也保持着以前的格局。”杜衡天看了一眼叶小艾,眼神通透,“他是个长情的人,他说那是mq淘得第一桶金的地方,那里有大家共同的回忆。”

    小艾的心思一下被拉回到许多年前。他知道她喜欢小动物,特地在暑假空闲时间开了那个宠物场,他们一起在那里打理,一起度过了许多欢乐的时光;他将她带到巨石上,在一片霞光里对她的第一次告白,那时的他们是如此的青涩与单纯,也许正是那份懵懂的爱意,才更真淳,才更难能可贵。

    杜衡天的家就在附近,很快陶伶就过来了。见到叶小艾和杨芷青亲热开心得不行,三人聚在一起,天南海北,叽叽喳喳地聊了好大一会儿,最后还是杜衡天提醒催促才把杨芷青带走。

    陶伶和小艾坐在街边咖啡吧一棵紫薇树下,和煦的日光照得人暖洋洋的。玫红色的花蕾在阳光与微风的抚慰下,轻跃着如奏着的爵士乐,韵律微颤。

    “小艾,反正现在也没事,陪我去个地方。我看起了一套二手房,准备做投资帮我参考一下。”

    “阔太太的生活真好,买房跟买菜一样。”

    陶伶嗔怪着看她:“倒学好取笑我了,我有今天也是因为你和张远杉的那段缘呀。我就一俗人,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就行了。不像你有现存的好日子不过,非要独立自强、开拓事业。不过,有时我真的挺敬佩你的。你是我们寝室最有才华、最优秀,也是最能吃苦的一个。”

    小艾低下头摇了摇,嘴角轻挂一抹笑:“我有什么才华?能折腾的才华。好了,陪你去看房。我也学学阔太太的做派,先迈出第一步,学会看房。”

    司机将两人送到一熟悉的小区,那是张远杉曾与叶小艾一起居住的那套房所在的小区。下车的时候,小艾觉得脚步有些沉重,熟悉的街景,熟悉的景致卷同着往日的生活片断扑面而来,每向里走一步,心里像起了一阵狂风,吹得漫漫风尘,滚滚而来。

    陶伶说自己已经来过一次,小区的环境好、交通便利,又靠近庆远大学,是投资的好地段。她与小艾进了电梯,电梯的无锈钢墙面反映出两人娇好优美的身段与衣着,娉婷玉立,风姿卓越,明艳光华。

    叮,到了9楼,陶伶率先踏出电梯,叶小艾紧随其后。小区物管维护管理得不错,几年没回来,楼间的公共设施依旧完好,陈色如新。

    “这套房还是张远杉推荐的,他本在这里有套房,正好有邻居打算将自己那套出售,这消息后来被我知道了,所以就想买下来。”

    两人穿过过道,叶小艾看向门牌号9-7的房间。房门紧闭,门上有一个蓝色的花型门铃,还是几年前的模样。小艾别开眼睛,跟着陶伶走进9-9的屋内。那里房门大开,一个端庄美丽的女人正在屋内等着她们。

    陶伶向她问了声好,那女人看向叶小艾,征了一下,然后面露欣喜:“小叶!呀,真是你,好巧!我们有好多年没见了。”她热忱地向小艾打着招呼,如见老友。

    叶小艾认出她是曾经住在同一楼层隔壁的李太太,一阵亲切喜悦的情绪溢于言表。那时,她和这位李太太倒是有些接触的,相互间在等电梯时聊下天,或是做饭谁家借点姜葱的情况也有过几回。

    简单聊了两句,说了说这几年的境遇,从事什么行业。然后,李太太问:“你和小张结婚了吧,有小孩了吗?”

    小艾面色一顿,有些尴尬:“....哦,没有.......我们........后来分手了。”

    李太太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屋内一瞬间有些微妙的宁静,陶伶找了个其他话题将这篇翻过,然后两人对房屋的价格又讨论了一番。

    叶小艾见他们聊得投入,走向阳台。旁边正好看得见9-7的阳台,那里栽种着几盆植物,品种还是几年前的蟹爪兰、金钟、三角梅、兰草,想是有人细心打理、精心培育才长得如此郁郁葱葱、花繁叶茂、枝叶蓬发。那边客厅与阳台的门槛正中挂着个细小金属管子组成的风铃,当风吹过时发生清脆悦耳的叮铃声,缭出或低或高、或沉或扬的声响。那声音如此熟悉,早些年好几次在异国的深夜,小艾曾经在梦里梦到过这样的风铃声,穿越过黑夜的沉寂,抖落一身的孤寞,在梦中那清脆的叮铃声唤起她心灵深处的哀鸣,让她在如墨的暗夜中迷失、疼绝、啜泣,泪濡湿过耳边的鬓发......后来她梦到的次数越来越少。曾经她以为平静的心不会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终还是斩断了。

    陶伶示意可以走了,她向李太太告别离去。经过9-7,陶伶停下来,她掏出把钥匙,欲将门打开,小艾惊惑地看向她。留意到小艾这种不可思议的目光,陶伶开口:“张远杉知道我要买旁边这套房,嘱咐我抽空给植物浇浇水。”

    打开门的一刹那,小艾觉得似有一记很重的木柱撞向大钟,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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