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从而加以利用的呢?”

    珑玥听他这么问,更是气得跳脚,叉着腰一顿呵斥:“我说冉玚,你是因为献了800cc血大脑缺氧了吗?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一个‘冉清寰’从秦朝用到了民国,一个‘冉玚’又从民国用到了今天,想调查不到你都很难吧?!”

    冉玚彻底不争辩了,只皱着眉沉默不语。

    气氛一时间沉寂下来,尴尬至极。便在此时,冉玚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十分意外地接起,更加意外地是来电话的人。

    “嗯……让我过去?现在吗?好……双珏在我这,他没事。”

    他挂了电话,简双珏忙去询问,冉玚道:“孙医生让我们回医院,说是有事要跟我说。”

    “什么事啊?我们昨天出来的时候不是跟他请过假了吗?难道嫌我们太久没回去?”

    “应该不是。”冉玚摇摇头,“我总觉得他的语气有点……奇怪。”

    三人回到医院,还没来及询问什么,便被孙医生不由分说地拉进值班室,锁上了门。

    冉玚见他这般,不禁疑惑道:“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孙医生左看看右看看,确定不会有人进来,才叹了口气切入正题:“你之前不是让我把血袋处理掉吗,我想着今天趁他们换班的时候偷偷去,结果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那血袋不见了,别的都一袋没少,只有那一袋不见了。我就很担心,是不是已经拿去做急救用掉了,结果一查记录,根本没有接诊稀有血型的病人。我就只好去申请调看监控,刚刚看完,最诡异的你知道吗,从血袋存入血库,到我发现它消失,这期间,根本就没有人进去过!”

    冉玚也皱起眉,“所以说,那血袋凭空消失了?”

    “我只能这么理解,不然还能是什么情况?而且那袋血因为是稀有血型,是被单独存放的,它不见了真的非常明显,如果有人拿,不可能不被发现。”

    “什么嘛……”一旁的珑玥突然插话,挖了挖耳朵,“不就是一袋血啊,我喝了。”

    他这话一出口,其他三人齐刷刷向他看来,看得他浑身发毛,打了个哆嗦,结巴道:“不、不是,反正你们也想销毁,我替你们处理了,还不用你们担责任,有、有什么不好啊?”

    “你喝了?你没事喝它做什么?!你也不嫌恶心!”

    “为什么不能喝啊?我才不嫌恶心,那么多灵气放在眼前,不喝白不喝啊。”珑玥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后又悄悄凑到他耳边,道,“而且我不喝,也还有人盯着呢,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长了我的修为,也不能便宜了他,是不是?”

    冉玚偏头看他,也压低声音:“你是说……”

    珑玥连连点头,“嗯,你懂嘛。”

    “那血袋是什么时候丢……不,你什么时候喝掉的?”

    “昨天……下午吧。”

    “也就是说,你昨天下午就发现不对劲,晚上才去找我的?”

    珑玥摸了摸下巴,“也算是吧。不过呢,他也太不自量力了,知道被我发现,还想去打你的主意,现在被我打伤,估计没个一两月,是不敢再出现了。”

    “这样也好。”冉玚思忖了一会儿,对孙医生道,“你便跟医院说血袋无故丢了吧,就算怪罪,也不会怪到你头上。”

    孙医生满脸无奈,“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吗?”看了看珑玥,“这位也不是人啊?”

    珑玥笑眯眯用胳膊搭上他肩膀,“是不是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替我们保守秘密就行了。”

    孙医生头痛扶额。

    冉玚迅速转移了话题:“还有,双珏该换药了吧?出去折腾这么久,不知道是不是严重了,还麻烦你给看一下吧。”

    孙医生心说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自己不给看?嘴上道:“好,那你们先回病房吧,我找护士去拿药。”

    几人回了病房,没等多久孙医生便跟来了,让护士给他换药,可要给他拆旧绷带,便听他“嘶”了一声,不由紧张地凑上前:“怎么了?疼吗?”

    “不是……痒。”简双珏明显很想挠,却又生生忍住了,“好痒。”

    孙医生十分诧异,“痒?你这才第几天就开始痒了?你伤口愈合得有那么快吗?”

    然而当他看到简双珏的伤口愈合程度,却着实吃了一惊,缝线附近的皮肤已经非常平整,没有红肿也没有发炎,反倒是线头显得有些突出,与皮肤界线分明,像是要被自动排异出来一般。

    “你这……”孙医生竟有些语塞,“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觉得跟平常有什么不一样?”

    听他这样问,简双珏也感到奇怪了,“没、没有啊……没什么不对吧?今天睡醒觉起来,反倒感觉比平常还要神清气爽一些。”

    孙医生尴尬地笑了笑,“好吧,一会儿让护士给你拆线吧,拆完你就可以出院了,给你开点药,自己回家吃去。”

    “今天就出院?”简双珏有些蒙,“不是说至少一周吗?”

    “你这恢复程度惊人,我有什么办法。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再去验个血,不过以我多年的经验是没这个必要了。反正医院这地方也不怎么好,你们也赶紧回家去,家里休养总比在医院好得多,你这床位,也赶紧让出来,让给别人。”

    他话已至此,简双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觉得冉玚的表情有些奇怪。没来得及问,便被他推去找护士给准备拆线,拆的时候还是有些痛的,但拆掉了,便已能看到原本刀痕的位置,已经长出粉色的新肉来。

    说实话,他自己都十分疑惑,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受伤以后恢复速度异于常人?要真那样,小时候摔破膝盖也不至于瘸半个月,流鼻血也不至于止不住啊?

    他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返回时,竟见冉玚和珑玥已经给自己收拾好了东西,办好了出院手续,让他换了衣服便从医院离开了。

    回玉缘的路上,冉玚始终沉默不语,简双珏好几次想问,都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只好一路憋回了玉缘,进了客厅,才听见他失神地低声喃喃:

    “果然是这样么……我不应该给你输血的,可不输血……又怎么救你呢?命数,当真是不可更改的么……”

    简双珏不明所以,不知他所说的“命数”是怎么一回事。余光却扫见茶几上有什么东西在动,定睛一看,竟是只毛茸茸的白兔子,正竖着两只长耳朵,东瞅瞅西嗅嗅。

    他的注意力一下子便被吸引了去,惊喜道:“哎?!老板你什么时候买兔子回来了?你不是连那只猫都嫌烦,不想养小动物吗?”

    他说着便凑上前,俯身去抱那兔子,却抱了个空,双手竟轻易穿过它的身体,彼此相碰,根本没有摸到什么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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