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誓言。

    那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那是情侣之间心心相印的情感,那比肉体的交媾更为罪恶。

    若语迷惑了,她们的过去充满了血与泪,她从没想过男人会对她说爱的一天。

    抛弃血缘不说,她会接受他的感情吗?

    砰砰──

    激烈的敲门声,打断了女孩的思绪,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门外的人喊道:“赶快开门,不开的话,我要踹了。”

    女孩从床上坐了起来,门被拍的山响,这让她很不安。

    此刻她并不想见男人,可又怕真的踢门,那动静一定比现在的还要震撼,到时候,恐怕整个楼的人,都会被引来。

    若语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不情愿的离开大床。

    在距离门板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女孩几乎能看到‘薄薄’的房门,被男人震的前後晃动,而门锁更是,发出不堪重负的金属摩擦声。

    “你什麽话,就在门外说吧!”女孩的声音很冷漠。

    慕浩天一听她这麽说,别提火多大,想也不想,抬腿就是一脚,重重的落在了门板上。

    突然的巨响,吓的女孩一哆嗦,心也快蹦出来了。

    “别以为在出了门,我就制不了你,赶快给老子开开,找揍是不是?”慕浩天恐吓著,同时又朝门上狠踹了两脚。

    若语听他这麽说,心凉了半截,前一刻,还在那说爱自己,下一秒,就要揍自己,女孩觉得男人简直不可礼遇。

    “爸,你别弄了,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可以吗?”若语听著那不断传来的声响,焦躁的在房间夺著步。

    话音未落,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哀鸣,在女孩的惊异的目光中,轰然倒下。

    卓然家的房间有个特点,那就是每个都带了小小的玄关,主要也是为了方便人们使用,可以把衣服,皮包之类的挂在玄关的一面墙壁上----那按了装潢的精致挂钩。

    如今,小玄关处的灯没开,男人是站在门口的暗处,头发有些凌乱,睡衣的下摆拖在长裤外面,居然只有一只拖鞋穿在脚上,另一只则是完全光裸的。

    刚才用力过猛,那人字拖,被硬生生的踢坏了,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

    若语目瞪口呆的看著男人,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太野蛮了。“

    男人从背光影的地方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看著女孩,抿了抿嘴唇道:“我饿了!”

    什麽?

    女孩有些不感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饿了,你连粥都没喂我吃,就走了,我饿了。”

    男人一屁股做在了床上,低头喘著气。

    若语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他刚才在门外说,有话和她说,就说这个吗?他把门踢坏,就是为了让自己给他弄饭吗?

    女孩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眼角的余光扫到房间空荡荡的缺口,一群人,都做惊异状,一副呆傻的模样。

    见她望过来,他们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卓然大手一挥,人们迅速消失在门前。

    “爸!”女孩不知道该哭好,还是笑好。

    “你为什麽不告诉我,你只是想吃东西!”女孩走到床前,不解的看著男人。

    女孩真是服了他了,才跟她谈了那麽紧迫的话题,现在没事人似的,说肚子饿,也不管她缓没缓过那口气,愿不愿意伺候他。

    慕浩天侧著身子靠在床头,歪著脑袋朝女孩笑:“如果我说了,你会给我开门吗?”

    若语微怔,低下头想了想,接著有些不服气的回道:“卓家有那麽多下人,你为什麽非要使唤我!”

    “你也说了那些人是卓家的,我喜欢自己的人伺候我,他们笨手笨脚的,哪里比的上你。”

    这是在夸自己吗?

    女人都喜欢听好话,若语也不例外,女孩有些许动容,可面上却一派平淡,她可没忘记,刚才他说要揍她。

    实际上,那是个威胁,只是个威胁而已。

    “小语,今天爸爸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知道你大概有心理负担,但是我不急,我会给你时间的,直到你接受我的爱。”男人嘴上虽是这麽说,但是心里已经是十拿九稳,接受只是时间问题。

    “爸,能不能别说这个?”若语有些惶恐。

    松松的握了女孩的手,用手指肚儿轻轻捻那软软的手心,笑著想说行,可一抬眼,就发现门框那竖著挤了一排脑袋。

    一个紧挨著一个,就象串糖葫芦般,最下面那个是段庆,只见他龇牙咧嘴,脸涨的通红,一副快被压垮的样子。

    “轻点,轻点压……”上面的那几个都在津津有味的看好戏,最下面的段庆,却在苦苦挣扎,竭力争取减轻,自己背负的重量。

    “我操!”慕浩天,心想,好小子,听墙根,听到我头上来了,我这他妈还没入洞房那,这习俗要不得。

    刚喘匀了气,也顾不得伤口了,迅速弯腰,利落的拽下脚上仅有的一只拖鞋,大张了手臂,用力的砸了出去。

    他砸谁?当然是跑不了的那个。

    卓然哥几个,一见事不好,转身就撤,只有段庆刚反映过来,鞋已经到了面前,只听得‘哎呦’一声,那小子人仰马翻的倒了下去。

    几个坏家夥还算有良心,一看老麽中招了,赶忙连拖带拽的把人弄走了。

    其实哥几个是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才接到有突发事件的消息,所以回到饭桌上的时候,菜还热著。

    饶有兴味的吃完饭,卓然让佣人把麻将桌支上。

    “咱把浩天叫下来一起玩吧,他总躺著也不好,活动反而恢复的快。”卓然说著,冲老大使了使眼色。

    还没等老大说什麽,段庆先发话了:“不行,我看著他有气。”

    众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也难怪,此刻段庆的形象是不怎麽样,鼻尖透红,鼻孔里插了两个卷成圆形的纸筒。

    “他那伤口行吗?”魏勇摸著下巴说道。

    “行,怎麽不行,你没看他刚才那个架势……”说著老大一本正经的往前一甩手,做了个投掷的动作。

    哥几个都被他逗笑了,偷眼瞄瞄老麽的伤处,只有段庆运著气,似乎将鼻尖涨的更红了。

    “好,那我上楼去看看。”说著,老二就起身离开了沙发。

    慕浩天在屋里躺著,有女孩陪著,也不寂寞,所以说客刚上来,并未请动,可後来,老二魏勇大佳夸奖了男人的赌技,才让男人有了那点意思。

    赌局很简单,普通的麻将,卡夹糊,带宝带包,打的很大,基本一圈下来,进出个十几万不算什麽。

    四个人的牌场,哥五个怎麽坐,最後是老大让了位。

    段庆为了报一鞋之仇,特意坐在了慕浩天的上家,打牌那个小心,就是怕给他吃了去。

    刚开始几圈,男人的确吃了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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