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发现林梵行已经依偎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梁倾城有些生气,把他推醒:“回去睡觉!不准再缠着我。”

    林梵行朦胧着一双眼睛,又把脸埋在他的衬衫领口,哼唧了一声:“你抱我上床。”目光扫到电脑屏幕的内容,发现了一封来自温澜的邮件,不禁诧异道:“你和那个人有联系?”

    梁倾城啪地合上了电脑,结结实实地把林梵行抱在怀里,很无奈地说:“我抱你睡。”停了一会儿又有些疑惑:“你今天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这样粘人。”把林梵行放在床上,摸了摸额头,却又不像发烧的样子。

    林梵行本来是怀着一腔情|欲去找他,被他冷落了这么久,早已经化成了困意,这会儿林梵行抱着脑袋,红着脸嘟囔了几句,便又沉沉地睡下了。梁倾城觉得好笑,在他嘴唇上亲了几下,起身去隔壁房间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圆润

    萧郎自从那日见了林梵行,便颇为心动,只恨没有机会与之结交。后来时间长了,便渐渐淡忘了此事,哪知道机缘巧合,还真让他遇到了。

    这一天他在自家的娱乐会所里查阅账目,然后跟大厅里领班的小帅调情。忽然自外面走进来十几个青年男女,看起来像是刚结束了一场商务会议来到此地放松的。当先的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在前台订房间点饮料。后面两三个人慢慢走进来,看起来也很年轻,然而表情严肃,不像是那种爱玩爱闹的人。

    萧郎一眼就从里面瞧见了林梵行。他的第一反应是:这男孩真漂亮,好像在哪里见过。然后大脑里把所有的美人都过滤了一遍,才记起来这是洛云的好朋友。

    萧郎丢开小帅哥,笑模笑样地走过来,装作很熟络的样子:“哎呀,梵行,好久不见了,真是巧啊。”

    林梵行记性比他好,一眼就认出来了,于是礼貌地问了好,除此之外也就无话可说了。

    萧郎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见他紧挨着一个看起来精明沉稳的中年男子,旁边站着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儒雅青年。而梁倾城则远远地走在前面,根本没心思照看这边。

    萧郎心想:这位姓林的好手段。看起来也是一个很容易被勾搭上床的角色,想到这些,不禁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淫光。

    林梵行瞧他怪模怪样的,就没搭理他,与吴千帆和温澜一起上楼了。

    本来这天林梵行工作结束后,顺路来找梁倾城一起吃饭的。恰好梁的工作组完满地结束了一个企划。温澜见了林梵行,虽然表面上淡淡的,其实很不舍得他走,于是邀请了整个小组的人员出去放松。而吴千帆作为法律顾问,只是偶然来办事,也被盛情邀请来了。这就是他们凑在一起的原因。

    这几个人点了一个超级大的房间,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唱歌猜拳,瞧着倒是很热闹。吴千帆跟这些人不熟,并且以成熟稳重的大叔自居,只顾低头玩手机,而温澜则好像屁股长了刺似的,一会儿喝啤酒一会儿切歌,目光漫无目的地四处乱跑。梁倾城是那些高管里面最年轻的,也很容易和员工们混到了一起,他这会儿正身陷人堆里不可自拔。

    林梵行坐在吴千帆身边,低声笑着说:“他请咱们来唱歌,自己跟木头桩子似的呆坐着,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吴千帆扫了他一眼,又伸手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别这么刻薄,你男朋友还在人家手下做事。”

    林梵行挺身道:“我家倾城并不归他管。”

    我家倾城这四个字听的吴千帆心里一阵泛酸,于是不怀好意地说:你们俩现在进展如何,上次吵架怎么和好的?梁先生如今身体康健,魅力更胜从前,恐怕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不少吧。

    林梵行听的十分添堵,一巴掌把他推到一边:“玩你的手机去。”

    林梵行抬眼见梁倾城正和几个年轻的员工说笑取乐,心中有些不悦,又觉得自己脸颊炽热,于是起身去外面的洗手间洗脸。他推门出去时,正好和萧郎打了照面。

    萧郎托着一盘水果在门口探头探脑,本是为了打听美人的芳迹,如今见林梵行走出来,顿时喜得丢下了果盘,一把攥住林梵行是手指:“好弟弟,借一步说话。”

    林梵行被走廊上的灯光照的头晕目眩,身不由己地跟着走,心里还在诧异:这人拉着我做什么?我欠他钱吗?

    萧郎把他带到了洗手间里,四周黑色的大理石墙壁光可鉴人,雪白的灯光从房顶投散下来,越发衬得林梵行明媚鲜艳、花树堆雪。萧郎两手按着墙壁,将他圈在怀里,喜滋滋地说:“好兄弟,你若肯从了我,我少不了你的好处。”说罢从指头上撸下来一串宝石戒指,一股脑塞到林梵行的衣服口袋里,又道:“我知你和那些庸脂俗粉不同,这只是见面礼,我们交个朋友。”

    林梵行有些紧张,舔了舔嘴唇,干巴巴地说:“交、交朋友也不用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没什么可还你的。”

    萧郎欢喜道:“你肯朝我笑一下,便是最贵重的礼物了。”

    林梵行果然裂开嘴,露出一个极难看的笑容,他怀疑眼前这位仁兄脑子不正常,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他。林梵行弯腰,想从他的胳膊下面逃出来。萧郎是调戏良家男子的高手,一个半圆形的怀抱防守得密不透风,嘴里极温柔地说:“好孩子,你只管跑什么。陪哥哥说会儿话,哥哥想你想的茶饭不思,肉都掉了两三斤。”用手指摸了摸方方正正的下巴。

    林梵行有些急,脸颊也更红了,怒道:“你是不是喝酒了?别跟我胡闹,我是洛云的朋友。”

    萧郎豪放地大笑:“你们俩是双生花、并蒂莲,你的性儿更烈些。”

    林梵行有些无语,正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温澜平静地走了进来,看见两人僵持的样子,不禁愣了一下。

    林梵行此时也顾不得两人素日的仇怨,只是喊道:“温澜,你把这个人拉开,他喝醉了。”

    萧郎猛地回头,见对方是个文弱书生,于是做出更加凶恶恐怖的表情:“少管闲事!”

    温澜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旁边的小便池里撒尿,然后洗了手,抽出一张纸巾擦手,关上门就走了。

    萧郎更加肆无忌惮:“宝贝儿,我是现在就把你办了呢,还是另外开间房?”

    林梵行看在他是洛云继子的份上,一直忍着没有翻脸,忽然又直直地看着他身后,高喊了一声:“温澜,别!”

    萧郎下意识地回头,啥也没看见就被当头一棒,晕头晕脑地倒在了地上,碎掉的啤酒瓶残渣散落在地上。温澜弯下腰揪住萧郎的衣领,就势一拖,将他按到了盥洗池里,又哗啦一下打开了水龙头。萧郎本来是高壮威猛的体格,因为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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