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易莫容有些奇怪,却发现上面写的是竟然是君小七三个字。她惊讶的张大嘴巴,因为这故事的悲伤,她从未告诉过君如月,可没有想到,君如月竟然知道。

    “奶奶告诉了我这个故事,千年之前,君小七跟八岐大蛇的。”君如月没有看向易莫容,她对着那个排位拜了拜,慢慢的解释起来。

    “你是不是早已知道了这个故事。”君如月又说道。

    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易莫容知道,她一定很悲伤。

    “对不起,我怕你知道了会难过,毕竟……”即便自己的父母能够理解,是因为君如月是她们的恩人,而这个世界却不同。易莫容下意识的抬起头,却见君如月的美丽眼眸之中充满着泪水。

    悲伤隐忍,还有一种愤怒。

    很多看到君如月的哭泣,可如今这忽如其来的眼泪,让易莫容慌了手脚。

    “对不起。”易莫容再度重复,她承认,的确有那么一瞬间,害怕自君如月离开自己。“可是我也害怕啊,你不在几天我就已经很寂寞了,若是你……”话还没有说话,君如月的音量忽而提高。

    “我不是君小七,不会走到那一步!”

    那句话立刻敲醒了易莫容,她怎么那么笨,“我怎么忘记了,你跟君小七不同,你的性格那么扭曲。”说不出自己这句话到底是夸奖还是讽刺,易莫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也忽而恢复了理智。

    君如月欣然接受了易莫容的夸奖,想到了害的自己遭受这一切痛苦的都是易莫容,抱怨道:“都是你,没事干干什么在我旁边说我不在寂寞。”

    “对不起,我是真的寂寞嘛。”易莫容露出了自己的耳朵,希望用着一如既往的耍赖方式乞求着。

    君如月却在这个时候撕扯一般的解开了自己的丧服,直至露出了里面与守孝期完全不相符的红色肚兜之后才停止了举动。

    易莫容被君如月的动作弄得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却见她忽而转过了身子,这一刻,易莫容的血液凝固了。

    在君如月的背后,竟然有着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明显是被什么东西所打所致。

    “君无戏那个老不死竟然打你!”易莫容上前,她颤抖的手定格在伤痕的面前,却怎么也不敢抚摸。

    “……”君如月却没有说话,算是承认了易莫容的回答正确。

    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君无戏用着八岐大蛇与君小七的悲剧劝阻了她,而君如月的固执不听,让君无戏气的让朱思思代替她抽了几下。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来了,我应该跟你一起面对的。”易莫容拼命的道歉,那红色的鞭痕在几乎透明的白嫩肌肤上显得非常的突兀,让她意识到了君如月到底在这里受了多大的委屈,而自己,竟然还在刚才想要做那种可耻的事情。

    越是想,反而越愧疚。

    君如月反而被易莫容逗笑,那昨天是如此的想要见到易莫容,可没有想到,今天,易莫容就这么哭着跑到了自己的面前。

    “真是的,被打的又不是你……”可君如月的话没有说完,却已经被易莫容温柔的抱住。明明平时那么不可靠的人,却在这个时候说道:“没事了,没事了,现在我在了。”

    明明是那样子的人,可在听到易莫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切都觉得无所谓了。她们在君家的列祖列宗前面拥抱,将所有的一切伦理道德抛在脑海。

    易莫容的指尖开始轻轻的抚摸着那被鞭打的伤痕,本是想要看下君如月的受伤程度,却意外的听到了君如月嘴中露出的呻吟声。

    君如月也意识到了自己发出了令人害羞的声音,连忙转移话题:“这鞭子,沾了狗的血,所以消不掉。”

    狗血,对于人类来说是污浊之物,尤其是修仙的人。

    “那个老不死好狠的心。”易莫容不敢再摸,可那眼睛,却充满着渴望。

    一个讲了n天啪啪啪故事的人,在终于见到心爱人之后,又处于这种封闭式的环境,她怎么可能不会动情。

    即使动情,易莫容还是选择了眼巴巴的看着。

    似乎是因为那种可怜的表情感染到了君如月,她忽然间抓住了易莫容的手望着自己身边拽了过来。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君如月说道。

    刚才进门前,她就想要告诉易莫容。

    易莫容没有动,甚至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身后,“不行,你还受伤,我不能这么做。”可话是这么说,她的唇已经迫不及待的缠住了君如月,两个人在这样子的空间,因为爆发的情感,再也忍不住对彼此的渴望。

    “抱紧我。”君如月命令道。

    易莫容听话的抱住了她,尽量的不触碰伤口,即便如此,还是会不小心抚摸到。

    每当触碰到的时候,君如月那伤口觉得发烫,因为疼痛变得敏感的身躯更加放大了她的快感,直至看到易莫容,她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么想念她。

    拥抱更加紧了一分,被碰过的地方,变得更加炙热。

    肌肤相亲让两个人的欲望继续膨胀,柔软的乳房隔着布料挤压摩擦着,干涸的幽谷,开始慢慢的有了感觉。

    “可以吗?”易莫容首先忍不住了。

    不是因为双修,而是因为潜在的欲望,说话的同时,她用力的嗅了一下君如月的脖颈。

    “不要。”君如月看到了易莫容隐忍的视线,那声音非常微弱的从嘴巴里推了出来。

    只是刹那间,易莫容如同丧家犬一般的失落。

    “等我的伤好了。”君如月抚摸了易莫容的耳朵,只觉得有点对不起易莫容。

    虽然自己也有这种想法,可怎么说呢,在这种场合下,实在无法做出这种苟且的事情。

    “没事,没事,我不会碰到伤口的,只要你趴在桌子上就好。 ”易莫容地下的头太了抬起,说话的时候,却已经反手将君如月按在了眼前摆放排位的桌子上。

    而眼前,正是自己刚死去爷爷的排位。

    “不要!”君如月拼命拒绝。

    平日连裸体都不愿意让外人看到的她,怎么可能会远在列祖列宗面前赤身。

    “我开玩笑的。”易莫容用着尾巴将地上的丧服勾起,披在了君如月的身上。“你的身子,只要我能看到。”易莫容眼里闪烁着光亮,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说着,竟然俯身将君如月的底裤脱下。

    “只要保持着这样子的姿势,列祖列宗就看不到了。”这是易莫容这辈子做出最大胆的事情,可不管是她,还是君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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