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不顺利,而且还觉得对不起我夫人。”

    平野支支眼镜,柔声说:“要是有心事,您不妨向我倾诉,说出来能让您心情好些。”

    他仰头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出神的说道:“我现在觉察到了变化,可是又担心这么走下去会回不来,变得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

    “您是指和男子在一起么,对于您来讲这才是合乎情理的,因为您有一半是女子,而从前只有男子的一半,缺失了哪边都是不完整的。”作为医生他所言很客观,眼前的人充满了魅惑力,却不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能力。

    “我必须选择一种适合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摇摆不定,这样下去只会伤害我夫人和身边的人。”他的反复无常已经让周某人很头疼了,就连他自己也会厌恶!

    “大可不必如此烦恼,顺其自然吧,如果有了孩子,您的未来一定会发生变化,到时候再做出决定也不晚,一个人活着不可能让任何人认同,赞赏,不要自寻烦恼!”平很野劝慰他,有这种想法只能说对方还年轻。

    在平野家呆了一个多小时,贝勒爷才坐着洋车离开,路过一个馄饨摊时,他让车夫停了下来,要了一碗馄饨吃。

    大概是和平野讲了好多心里话,他的胃口也突然变好了,吃得十分高兴!

    正在此时,馄饨摊前来了个瘦高的红发洋人,此人穿着黑色大衣和黑色毛料西服,但却能讲一口流利的汉语,让他想起董事长昆汀,最近也不见昆汀在北平,听说是在忙着筹建天津的跑马场。

    那人点了馄饨和包子,就坐到了自己对面。

    洋人从筷子笼里拿了筷子,刚要开吃,却忽然抬起了头,用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盯着自己,好像打量一件橱窗里的商品似的。

    载劼有点儿尴尬,只能微微点头,这么多年他还是不习惯被人盯着看。

    这洋人不是别人就是黑衣帮的铁臂保镖,他的视线好久都没有从贝勒爷脸上移开,拿着筷子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难以遏制内心的一股冲动。

    载劼只得侧过脸,咳嗽了一声,低头继续吃起来,打算吃完赶紧离开。

    他付了帐,坐上车离开时候,那洋人还在瞧自己,他就让车夫赶紧快走,总觉得对方不像好人,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当晚,他还是独自一个人在书房睡觉,因为白天比较忙,做了一天的账,所以没一会儿他就睡熟了,根本没发觉有个人从外面翻进了院子,还撬开了锁着的屋门。

    来者像个魔鬼似的摸到床前,又从兜里掏出一瓶粉末,撒到了载劼的鼻翼附近,随后就像抱个洋娃娃似的将他扛在肩上,“嗖”的一下子闪了出去,就像脚下长了翅膀似的越过围墙,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了。

    过了大约两个来小时,贝勒爷才从睡梦中醒来,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却愣住了,他在一个根本不熟悉的地方,四周围黑漆漆的,只有一个小方桌孤独的摆放在房间正中,桌上亮着一盏淡黄色的台灯,他躺在一张干净的席梦思上,右手被铁链锁在床柱上,身上披着件几乎透明的西洋睡衣,里面竟然□□。

    载劼还以为是在做梦,就挣扎了一下,可是被锁着的手腕让铁链摩得有些痛,他还闻到屋里有一股很浓的机油味儿。

    房间的另一头有扇门,门后传来洗浴的声音,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男子赤身裸体的走了出来,冷冷的问:“这么快就醒了?”

    “你是谁,干嘛要把我弄到这里?”载劼怒吼,借着幽暗的灯光他才逐渐看清楚对方的脸,此人就是馄饨摊碰到的洋人。

    黑衣男子走到床头,俯下身摸着他的面颊,轻声答道:“请你来做客。”

    “疯子,赶紧放开我!”载劼拍开他的手,狠狠瞪着对方,他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逃跑,必须另想办法。

    当他的实现无意中移到对方身上时,就完全被吓到了!

    这个男人除了头和驱赶,四肢都被银色的钢铁包裹着,从衔接处可以看出,这人曾经受过巨大的痛苦,最后截断了四肢,唯有右腿的上半截还保留着。

    “为什么你的香味会让我兴奋,因为你是他的后代吗?”黑衣人径自说着,掀开了载劼睡衣宽大的下摆,仔细观察着私密的领域,诱人的味道勾着他的魂灵,让他疲软多年的东西苏醒了。从前,他曾去过很多妓院,也追求过不少漂亮的美女,但每当他们渐入佳境要欢好的时候,他的那儿依然是毫无反应的,这就是身体被摧残,被改造后的恶果,他原本以为这辈子自己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但今夜他却遇到了床上的佳人。

    “滚开,别碰我!”贝勒爷继续吼叫,他本能的厌恶这个精神有问题的洋人,对于那个惨白的硬朗嗤之以鼻,他根本就不想和这人有任何肢体接触,更不要谈做那种事。

    “现在你是我的了,一直到我死,你都要陪在我身边!”黑衣男子用不算重的力道捏住了载劼的下巴,强迫他接吻,冰冷的右手抚摸着那个神奇的地方,就连男性的部分也不放过,似乎是想挑起他的欲火!

    ☆、及时脱险

    贝勒爷花容失色,他的腰身被对方的机械手掐着无法动弹,再这样下去就要被这个疯子给玩弄了。

    “等等!”急中生智的载劼轻轻推开了对方,却并不遮掩裸露的下身。

    黑衣人缩紧眉头:“怎么?”

    “你这么着急和我亲热,我是不会乐意的,至少得让我认识你,不觉得生疏了,我才能答应,否则你硬来的话,又有什么乐趣呢?”他这算是缓兵之计,但能拖一天是一天。

    黑衣人思索了片刻,竟然点头了:“好吧,是我考虑得不周全,太急于一时了!”如此宝贵的人,他是需要全心全力呵护的,反正佳人也逃不出这个山间的别墅。

    听到对方同意了,载劼才松了口气,他连忙挤出笑容,试探着问:“能不能把我松开?”

    “暂时不可以!”虽然他答应了不用强,却不能冒险让猎物跑掉。

    “你捆着我,我要去解手怎么办?”贝勒爷咬着嘴唇,露出难堪的神色。

    “我拿痰盂给你。”他想要起身进浴室,却让床上的人喊住了。

    “算了,我现在还不想!”载劼无可奈何的说着,可那个危险的东西还贴着自己的大腿,他怕对方一冲动就硬闯,就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

    没想到白皮肤的男人却躺到了另一头,低声说:“我今晚不会碰你,安心睡吧!”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答应对方的事绝对不会反悔,即使再忍耐些日子又如何?

    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宿,第二天早晨,黑衣人拉开了厚实的窗帘,一片秀丽的冬日山景呈现在贵公子眼前。原来这个房子是建在半山腰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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