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花挺好看的。”

    “草,拍照么?”李涛看了眼冬凌草,等他点头后笑着回答道:“好啊。”

    他们的背后是一片紫色的花田,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品种,只觉得特别漂亮。花田外是一圈矮木制成的栏杆,李涛与冬凌草靠在那片栏杆上,李涛的胳膊环着冬凌草的腰:“他在这里,看我手的位置,把我们放在0.618的位置就好了。”

    “知道了,黄金分割比嘛。”刘庆云半蹲着,聚焦:“我数到三,一,二,三…”

    李涛与冬凌草异口同声道:“茄子!”

    ☆、bsp;twelve 不要喜欢鬼(7)

    回看合照时,李涛的动作十分怪异,像是抱着一团透明的空气,但他笑得特别灿烂,英子偷偷问刘庆云:“涛哥以前也笑得这么傻么?”

    刘庆云摇头:“他以前虽然傻,但没那么傻。”

    他们俩的脑袋凑在一起,互换了个眼神道:“看来这次是认真的,涛哥遇到真爱了。”

    等到了中午的时候,刘庆云摸着肚子看了眼手表,李涛善解人意道:“草,我饿了,去吃饭么?”

    冬凌草不会饿,但会馋,于是点了点头:“吃吃吃。”

    李涛转过头时发现刘庆云和英子以古怪的神情看着他,他没在意,笑着与他们一起走向了公园中央最大的一块草坪。

    下午还要再公园里拍照,英子不肯去园区里的餐厅,要在草坪上野餐,说这样比较浪漫。有这样想法的人还不少,草坪上坐了不少人,有情侣,家庭,朋友…纷纷展开四肢,享受着凉爽的微风和温煦的太阳。英子从她特意带着的漂亮草编野餐包里取出一块红白格的野餐布,跟着打开一盒亲手制作的三明治,一盒洗过切片的水果,和几瓶彩色的饮料,纷纷摆在餐布上,十分洋气好看。李涛则从他的破背包里取出一叠用来垫屁股的报纸,还有几盒用乐扣乐扣装着的小菜点心,已经在一路颠簸后黏在一起了,显得十分逊色。将报纸收起后,把食盒集中在一起,中西合璧,倒是显得更加诱人了。

    英子举起彩色的汽水饮料道:“今天是我们两对情侣第一次一起出来玩,希望以后还有机会经常这么活动,挺开心的。”

    刘庆云嘿嘿地笑了两声:“这是当然,干杯,干杯!”

    怕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冬凌草并没有用鬼力举起他的饮料,所以只有三个饮料瓶碰在了一起。他们闹了一会儿,英子说:“开始吃吧,来尝尝我做的三明治,是我的拿手好菜哦!”

    在他们怪异的眼神中,李涛从包里取出冬凌草的照片和小型点蜡烛,放在他的面前:“我家冬凌草吃东西需要一个流程,你们别见怪。”

    英子和刘庆云倒是对冬凌草的照片起了兴趣,拿过来细细端详:“原来冬凌草长成这样啊,挺帅的,怪不得涛哥弯了,哈哈哈!”

    冬凌草嘿嘿地笑着,李涛也腼腆地笑了几声:“长得是还可以,要是没死的话肯定带真人来给你们见见,比照片还要好看。”

    看完照片,英子将三明治推到中间:“快来尝尝,冬凌草…你也吃。”

    刘庆云用叉子插起一大块三明治啃了起来,李涛也捏起一块塞进了嘴里,一口下去,面包蓬松柔软,肉饼皮脆肉嫩,最重要的是里面的酱汁调配得极好,甜中带咸,加上番茄的酸味形成一种极致的平衡,李涛多咬了两口,转头对冬凌草激动道:“草儿,这三明治太好吃了!”

    不料刘庆云板起了脸:“涛兄,今天你都好几次了,我忍不住要说你。”

    李涛愣了一愣:“你说。”

    刘庆云愤愤道:“你是哪儿染来的毛病,满口的粗话脏话,和哥们我说说没什么问题,但这不是还有女士在场么!”

    英子赶紧来打圆场:“没关系的,哎呀,自己人,没关系的。”

    李涛有些茫然:“我说什么了我?”他看向冬凌草:“草,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么?”冬凌草也不明所以。

    刘庆云的脸绷得更紧了,脖子根都红了:“你又来!刚说完你,你还要说!成天操操操的,你想操谁呀你!”

    李涛恍然大悟,解释道:“我不是说操,我是说草!草儿,草儿!”

    “嘿,骂个脏话还要用京片子,你就能不能不说了!”

    “不是北京话,是草-儿,冬凌草的草!是我在叫他呢,没有骂人。”

    这下轮到刘庆云恍然大悟,摸着头道:“哎呀,尴尬了,误会大发了。都是这名字起得不好,怎么能叫人家草呢,这不得有歧义么!”

    英子跟着哈哈大笑,满脸的尴尬:“我就想呢,涛哥一文化人,怎么开口闭口都是草,一定是有误会嘛。”

    李涛跟着干笑:“哎呦笑死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以后得把两个字念得再分开写,比如我念成草-而,这样会好点么?草-而。”

    冬凌草狠狠瞪了眼李涛:“草草草,草你妹!”

    这回过后冬凌草再也没叫过李涛“涛”或者是“涛儿”。

    从植物园回去后,李涛谄媚地戳着他周身的那团空气道:“生气啦?不是你让我喊你草的嘛,你别赖我啊。”

    冬凌草环着胸道:“那也是你先让我喊你涛儿的,涛涛涛,涛你妹,掏粪工时传祥啊你!”

    李涛嘿嘿笑了两声,说:“首先,涛儿比草儿好听。其次,人家时传祥是劳模,和他扯上关系除了味道大了点,没什么不好的,还值得骄傲呢。”

    但不管他怎么说,冬凌草就是不肯叫他涛儿了,最后两人达成一致,想叫对方什么就叫什么,不再强求。于是李涛说:“我就管你叫小草吧,同不同意?”

    冬凌草终于点了点头:“这个行,除了我爸妈,以前也有不少人叫我小草,因为我是校草。”

    就一抠脚的,还校草呢,李涛腹诽着,问他准备怎么称呼他。冬凌草想了想,说想了个特别合适他的称谓,他一张嘴就两个字:“老李!”

    老李对校草,不是老牛吃嫩草么!

    李涛心存不满,开始打击报复:“为什么我想叫你小草呢,和校草没什么关系,我就是有点饿了,想吃个小炒。其实小炒比小草好听,叫你小炒得了。小炒,小炒,小炒!”

    冬凌草眉毛一横:“行呀,我也是看到你样子就想起前两天在厨房烂掉的梨子,好大一颗老梨!老梨,老梨,老梨!”

    李涛被他气死了,忽然瞧见边上柜子顶层的抽屉里露出的一个黄色的尖角,一个激动冲了过去,抽出里边的定身符,吧唧一声贴上了冬凌草的额头。此时冬凌草正追上来耀武扬威,还张着嘴说着一个“老”字,却一动也动不了了。

    “看你还得瑟!”李涛对他大笑两声,伸出手指重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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