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有对方永远无法参与的回忆。

    轻笑了一声,沈倦把他揽得更紧:“所以不用担心章越,他碰见齐景,不敢的。”章越只不过是引来齐景的诱惑而已,“我也只是去了结一下。”

    干干净净,脱身出所有泥潭,再和你好好缠绵。

    沈倦的预估很准确,看见了齐景的许文飞已经完全收起了他身上乖戾的气息,站在原地都似乎还是那个林荫道上梧桐树下安静笑着的白衣少年。

    “为什么不等我呢。”他朝齐景走进了一步,垂着头敛着眼睛,“五年,我说过只要五年,我就能把许氏整个拿下的啊。”

    齐景冷着脸,嘲讽地拎起嘴角笑了笑:“关我屁事。”

    他喜欢的许文飞,从来就是那个有些瑟缩的单薄少年,笑容干净,容不下一点肮脏心思。

    “齐景啊。”被齐景一句话哽在原地的许文飞楞了会儿,努力攥紧拳头,咧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你嫌我脏。可你知道这个贱货,被包养过么。”

    作者有话要说:  打工,站了一整天

    累到瘫痪嘤嘤嘤

    ☆、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  卡着半点发上来的,希望过审快点

    大家早点看到

    嘿嘿

    喜欢的亲们还请收藏,爱你们

    一片死寂。

    齐景的脸一般隐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

    许文飞见他不说话,噗嗤笑出了声,扬起的嘴角像是最耀眼的罂粟花:“不知道吧?包养他的还不是我,也不是我哥,甚至不是我们的同辈人。是许伦啊!许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时就已经四十多的男人啊,你想想,玩儿的花样还一次比一次多。我废了不小力气才拿到了那时候他留底的视屏,怎么样,你要看么?”他举起手里的u盘,“我拷了二十份,还po在了云盘上,你现在不看,我就到时候让你看过过瘾。”

    说着,旁边一台劣质的投影仪播放出了影像,不怎么清晰,但能明显的看出画面中间被绑在床上大岔着腿脸色苍白的就是章越。

    场景简直不堪描述,可齐景仍然沉默。

    等录像结束,许文飞才缓缓开口:“齐景,这样的人,你还要么。”

    仓库似乎有点漏水,滴答滴答地在角落里积起了一个小水坑,章越刚好坐在那旁边,眼睛半睁半闭,没什么意识,浅色的牛仔裤上被溅起一滩泥点子。

    齐景直接绕开了站在面前的许文飞,向深处走去。

    本来还笑着的许文飞被留在原地,对着眼前只剩下的满目黑暗,瞬间僵硬。

    在一边站着的几个喽啰本来还想拦着,却直接被齐景一踹一挡掀翻在地,呆愣愣地看着他抽走自己手上的小刀,利索地割开了章越手上的绳子。

    章越被绑得太久了,又穿的单薄,手脚早就僵直着,被齐景突然抱起来,痛得清醒了那么一刻。睁开眼睛看到自己上方的齐景,动了动嘴唇。

    “别说话。”齐景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好,侧头在他脸上蹭了蹭,“我爱你。”

    章越纵使闭着眼睛,也还是没挡住涌出的泪水。

    许文飞靠在墙上,白色的衬衣脏了也没顾上,低着头笑:“所以我仍然是个跳梁小丑是么。”我转身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你的过去,我重新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你们的局外人,结果还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可以拆散你们。

    是这样么。

    他冷笑,换来了途径的齐景的停顿。

    “视屏,你想发就发吧。”齐景停在和他平行的地方,语气和外头的天气一样冷,“压下来了是我的运气,没压下来我也不在乎。身败名裂也好,遭人唾骂也好,不管怎么能我都能护住他。”

    “做你的禁脔么?”许文飞抬头,惨白的脸色显得愈发可怕,努力牵扯出的笑容虚无得像是下一秒就会消失。

    一个污点被无限放大的所有人眼里的艺人,到时候能变成什么?

    “许文飞,你真可怜。”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齐景温柔地把章越揽紧,大步走出仓库。

    夜色已深,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隐去了,只剩下一片黑暗。

    “齐景。”章越反手轻轻捏住齐景的衣服,“你看,下雪了。”

    2016年2月。

    a城迎来了第一场雪。

    沈倦和池渊出机场的时候,迎头就兜了满身的雪白。

    刚刚齐楚发来了信息,说许文飞撤回了东西,章越也去医院看过了,没大事儿。

    ”你说许文飞闹这一出是为什么。”取行李的时候,池渊打了个哈欠,靠在机场大厅的柱子上,想不通。

    “他是个做事很绝的人。”沈倦拖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走过来,抿嘴想了想,说道,“给齐景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坏印象,断了自己的后路吧。”

    池渊猛得皱起了眉毛,满脸的不可置信:“有病吧?”

    沈倦淡淡笑了笑,不置可否。

    其实连他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能结束的这么简单。

    风平浪静,许文飞把拷贝的文件和原录像带全部寄给了齐景,把昨天在场的人全部处理去了局子,退出了参与的许氏的所有活动。这个人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了。

    “他活在别人的阴影里太久了。”沈倦摸了摸他的头,“先是他哥哥,再是章越,他至此为止的一生都在报复。是时候让他自己解脱了。”

    唯一留下的就是一串号码,让自己联系他。

    池渊撇撇嘴,表示自己不理解。

    从机场打车,两个人也没敢去打扰章越和齐景,直接回了家。

    走出电梯的时候,两个人明显楞了一愣。紧接着,池渊就毫不客气地抬腿在沈倦小腿上轻轻踹了一下:“快开门啊。”

    “好。”沈倦开门,先把手上的行李拎到了旁边,这才回身把自己的大件儿行李请回去。

    两个人回来的匆忙,事先也没有先叫人来打扫。站在玄关处看看纵使是关了窗也积攒了薄薄一层灰的地板,他们明显都没有什么休息的性质。

    “宝贝儿,我请客,开房去不?”池渊揉了揉鼻子,抬头看沈倦。

    毫不犹豫的,沈倦从钱包里掏出了张身份证揣在口袋里,超池渊努努下巴:“走。”

    我们之前说过,zic是做地产起的家。

    所以高端酒店业这样与之相关的行业,很早就被zic纳入囊中。

    两个人啥都没带,直接溜达到了小区隔壁的zic酒店,五星级,可高端。

    这是zic的总店,能在这儿工作的几乎全都是酒店业的精英。张小花就属于精英这一类,作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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