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危险。

    李弈笑了。他觉得这样的唐先捷,实在蛮可爱的。

    不再是冰冷,高高在上的一个标的,而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是他爱着的那个人。

    今天是lz结婚纪念日,干脆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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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是那座别墅。因为主人近期常在的缘故,多增了些温暖的味道。

    李弈刚进门,鞋还没来得及脱,就被唐先捷按到墙上,给了他一个炽热到快窒息地吻。

    “现在你该和我解释一下,你们都谈了什么?”

    “我们只是聊聊天,你就要我解释。那你曾有那么多情人,该怎么和我解释?”李弈给他一个嘲讽的眼神。

    唐先捷顿了一下,笑说,你故意吃醋的样子,挺可爱的。

    李弈腹诽:哦,今晚的醋坛子,也不知道是谁打翻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的?”李弈说:“我真的很嫉妒他们。你对他们肯定很温柔。”

    唐先捷:你也说了,那是客套的温柔。

    他将李弈的手撑开,十指交叉握住:以后我对你所有的温柔,都是真的。

    李弈情难自禁,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像两只饥渴了很久的野兽,情`欲的口子一开,就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唐先捷温热的身躯将李弈压在沙发上,不停变换角度深吻。李弈拼命扯着他的衣服,抚摸他光滑结实的胸膛。一吻完毕,两人都硬了。李弈喘着粗气,低声说:去洗澡……

    唐先捷一把抱起他,李弈慌忙搂住他的脖子,腿也紧紧箍住他的腰:“掉下去了!”

    “你抓紧点儿。”

    他们甚至没来得及上床,就在浴室做了。李弈撑着水池,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唐先捷伸手把镜子上的水汽擦掉,李弈看见自己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完全沉醉欲`望之中。体内的抽`插不断累计快感,唐修长的手指在他阴`茎上肆虐,长期禁欲让他忍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很快就射了出来。唐将粘满精`液的手指塞进李的嘴里,搅动他的舌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李舔弄手指。腥膻的味道让他很快又兴奋起来。

    “早就想这么干你…”

    唐先捷有力的胳膊绕过他的腋窝,紧紧箍住肩膀,粗大的阴`茎贯穿着李弈的肉`穴,一边去吻他的耳朵:那次在酒店的卫生间里,就想这么狠狠地操`你。

    李扭头去吻他,探出舌尖。唐含住它,用自己的和它纠缠。于是李的味道和他融合一体,情`欲攀至高峰。唐几下猛烈抽`插,松开李的铃口,两人一起射了出来。

    后来他们到了床上。已然发泄过一次,两人都有些懒懒的,缠绵的意味。李弈的额头一层薄薄的汗。他侧身躺着,唐先捷在他身后,轻轻浅浅地抽`插着,吻他的指尖,鬓角,鼻尖。他低声问:听到你妈妈叫你小宝,是你的小名吗?

    李弈摸上他揉搓自己乳`头的手,说,算是吧。小时候总这么叫,长大了,有外人在的场合还是叫小弈。唐先捷突然深入地抽`插了几下,李弈敏感的内壁条件反射般地收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其实这个小弈,写出来是破晓的晓,情义的义。是我的原名,李晓义。后来觉得这名字念起来太娘,就改了个艺名,把晓去了,变成这个弈。”

    “一开始想用后羿射日的羿,可又觉得这个字太冷僻。跟后羿连在一起大家认得,单独看很多人都不认识。”

    “嗯,人家后羿是射日,”唐先捷戏谑地掐他挺立的乳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你是欠日。”

    “……唐总,有没有人说过……你在床上的画风……啊,很……不一样……””在我床上不许提别人。“唐先捷轻轻掐住他的脖子,狂风骤雨袭来,李弈眼角发红,呜咽着呻吟,终于再一次射了出来。唐先捷松开手,吻他眼角:“以后只有你,没有别人。”

    他抱住李弈,宽厚火热的胸膛贴紧了他的后背。一夜恬睡。

    那以后,不需要照顾晓欢的时候,李弈就会到唐先捷家里。两人或激烈或缠绵地做`爱。如果李弈有精力,他会起床做早餐。时间充裕的话,他会发面做些小馒头,豆沙包,花卷之类的中点,泡上黄豆红豆花生核桃,磨新鲜的豆浆。如果被折腾狠了起得晚,只能煎蛋面包配牛奶,或者干脆让厨师做。唐先捷戴着眼镜看报纸,时不时和李弈聊几句。一起吃完后,李弈到医院,唐先捷去工作。

    李弈想,在如此兵荒马乱的时刻,居然过了一段岁月静好的日子。命运真是狗血的讽刺。

    他倒是希望命运能再狗血一点,就像文学和影视作品里频频发生的奇迹。

    然而现实生活中,没有那么多奇迹。

    四个月后,晓欢病重,回天乏力。

    这段时间,她遭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但她本质是个乐观而坚强的女孩儿,在妈妈和哥哥面前,总是笑呵呵的,不愿家人因她的病痛而焦心。

    然而,当这一天无可避免的来到之时,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儿,还是忍不住哭了。

    李弈紧紧握住她瘦骨嶙峋的手,强颜欢笑。他妈妈坐在一边,咬着手,哭得不能自已。

    “哥,我真的好疼啊。“泪水顺着她凹陷的脸颊划过。

    曾如鲜花般娇嫩美丽的少女,已经被病魔折磨得形销骨立。”你们千万不要伤心,我这是解脱了。“晓欢的声音渐渐虚弱:”我从小没有爸爸,妈和哥就是我最亲的人。我希望……你们,都能过得好好的……“李弈把她的手拉到唇边,双眼通红,强忍泪水。

    唐先捷站在他身后,扶住他的肩膀。晓欢转过脸,眼神空朦:唐叔,你在吗?

    受肿瘤的影响,她现在已经看不见了。

    唐先捷低声道:”我在呢。”

    晓欢勉强挤出一丝笑:”唐叔……您能,亲我一下吗?还没有男生亲过我……我知道我现在很丑……可是我真的好想你亲我一下啊……“唐先捷俯身,笑着摸她的脸:”晓欢最漂亮。”然后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上一个吻。

    “谢谢您……”带着满足微笑的少女,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的手从哥哥温暖的手掌里滑落了。

    又是一个早春的好天气。窗外桃红柳绿,吹着温柔和煦的风。

    李弈帮她把被子轻柔地掖好,靠在她身上,低声说:晓欢,再见。

    晓欢葬在了陶然墓园,唐先捷女儿的墓地也在这里。

    八年来,唐先捷第一次来这儿。

    安葬了晓欢,李弈陪着唐先捷,来到了不远处的另外一座墓碑前。上面写着,唐佩佩,1999~2008。照片上,可爱的小女孩儿不谙世事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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