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睡好,好像瘦了,这模样让越光越发觉得他很可磷,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好不容易有了个家,自己还不问青红皂白就训斥他。

    他揉揉吴钩的头发,说:「对不起,以后都不会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有骗过你吗?」

    吴钩咧嘴笑了,眼睛微微瞇起来,跟躺在一边晒肚皮的猫咪极度相似,这次越光没忍住,凑上前吻住了他的眼帘。

    吴钩一愣,睁大了眼睛,越光发现自己的唐突,急忙退开,正要开口道歉,吴钩伸手抓住他的衣服,问:「哥哥,你想上我吗?」

    「啊?」

    越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吴钩一推,他身后就是大床,直接跌到了床上,吴钩跟着上床,跨坐在他身上,笑咪咪地看他。

    「我在问――你想跟我做爱吗?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外套脱下来,又拽住越光的衣服,将拉链一拉到底,越光呆住了,躺在床上任由他的摆布。

    吴钩又去解他的腰带,说:「我不要当你的弟弟,我要当你的情人,就像关琥跟张燕铎那样,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不在意外界说什么的。」

    越光还是保持同样的姿势不说话,吴钩脸色一沉。

    「你不愿意吗?」

    「没有,你挺……可爱的。」

    「比你那些尸体还可爱吗?」

    「比那些尸体还可爱。」

    「那不如来解剖我吧。」

    吴钩将上衣都脱掉了,露出精干的身躯,他骨架比较小,但常年锻炼下,胸腹肌相当结实,上面刻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可想而知他曾经过的是多么残酷的生活。

    越光感到了心疼,伸手轻轻触摸他的伤疤,肌肉绷得很紧,硬的像是铁板,他问:「是不是很痛?」

    「我不记得了,很久以前我的痛觉神经就失灵了,这很重要吗?」

    吴钩歪歪头,对于越光这种细腻的表达方式他不是很理解,见他表情纠结,便安慰道:「别在意,失灵是好事,随便戳一刀我都不会痛的,你试试看。」

    他探身去拿自己的笔,半路手腕被握住,越光把他带进怀里,说:「以后就让我代替你来感受吧。」

    「你说的以后是指多久?」

    「一辈子够吗?」

    「你说真的?」

    越光用力点头,吴钩开心了,再次探身去拿笔,越光抓住他,说:「不用做实验了,我相信你说的话。」

    「不是,我是想写合约。」

    「合约?」

    「跟杂志社他们合作都有合约的,我觉得这样挺好,我们也来一份吧,有合约就有法律保护。」

    看他说得认真,越光被逗笑了,按住他的后脑杓让他靠近自己,亲吻着他的唇,说:勿你要是真想要,我们去旅游,顺便在哪个国家登记注册不就行了?」

    「唔……有道理。」

    其实有没有道理吴钩现在都没脑子去想,因为越光的吻很激烈,他只想着去响应,其他的事……回头再说吧。

    两人很快就赤裸相对了,吴钩保持跨坐的姿势,热吻中,他的阳具挺了起来,在越光身上摇晃着腰部,水珠不时地滴到了越光的小腹上,剔透而淫荡。

    越光看得心潮澎湃,禁不住伸手握住他的阳具,重重掐了一把,吴钩发觉了他的暴力行为,眼眶红红的看他。

    「还敢跟我装委屈,你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为什么划花了我所有的光盘?」

    「因为我嫉妒啊。」

    想到搞的那些小动作,吴钩噗哧笑了,勾住越光的脖子亲吻他,又舔舐他的喉结、锁骨跟乳头,讨好的行为不言而喻。

    越光也不是真的生他的气,难得见他这么乖巧,哪里还舍得再骂他,手掌握住他的阳具悉心抚摸,另一只手掐揉他的臀瓣,那里光滑柔韧,随着他的触摸绷紧看得出他的身体有多敏感。

    越光忍不住又是好一阵的搓揉,随后手指滑到他的私处,在要进人时微微犹豫了一下。

    吴钩感觉出来了,抬起腰部,主动将那里顶住越光的阳具,又摇晃腰肢,软语说道:「好哥哥,快来干我吧,干死我。」

    越光的阳具被私处来回蹭动,又听他说的这些浪声浪语,更觉得热血贲张,要不是顾及吴钩是否承受得住,他早就进人了,斥道;「不要说粗话。」

    「我以为你喜欢的,你那些光盘里都是这调调。」

    「你怎么能随便翻我的东西?」

    越光脸红了,一半是因为隐私被揭穿,一半是情欲激发,吴钩噗哧笑了。

    「喔,看我说对了,你明明就是喜欢嘛,真没想到哥哥你床下是斯文绅士,上了床就是斯文败类了。」

    他用腿问夹着越光的阳具,腰身摇晃中,越光可以清楚感觉到他大腿根的火热,后庭在收缩,企图将粗壮的阳具完全吞入。

    但那里还很滞涩,吴钩跟他一样都是纸上谈兵,虽然语言行为可以模仿,可身体却是最真实的,他在心疼之余又感到满足,以前听到那些所谓的处女情结,他还觉得可笑,此刻却有些懂了。

    真正的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拥有他的全部,他是第一个跟吴钩有关系的人,是占有他的人,他也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

    「慢点慢点,这样会受伤的。」

    吴钩还想硬来,越光急忙制止他,强行进人的话,吴钩会不舒服,他也会痛,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小盒凡士林,他探手取来,剜了一些涂抹在吴钩的后庭上。

    「看不出你是老司机嘛,」看着他的动作,吴钩笑嘻嘻地说:「那是我用来擦手的,这个季节手特别容易干。」

    「回头买一大罐给你。」

    「擦手又用不了那么多,好哥哥,你是不是想每晚都操我啊,如果真这样想,可以买专用的润滑剂。」

    吴钩凑到越光耳边说,火辣辣的荤话,越光的耳根都红了,他将阳具顶住花心,借着手油的润滑一鼓作气地刺人,动作有点粗暴,带了几分惩罚性质的,吴钩发出喘息,眉头轻微皱起,有痛苦也有愉悦,抓住他的胳膊,指甲陷进了他的肌肤里。

    越光托着他的腰动了起来,那里很热,足够挑逗起男人的所有热情,吴钩俯身求吻,他回应了,两人交换热吻,越光问:「撑得住吗?」

    「把你榨干了都没问题。」

    吴钩满不在乎地跟他调笑,这句话近乎于挑衅,越光加快了速度,掰开他的臀瓣,那话儿在他体内一阵横冲直撞。

    吴钩的身体摇晃起来,为了保持平衡,他选择趴伏的姿势,后臀挺起,宛如交欢的猫儿,又伸舌舔动他的胸膛,舌尖软软的,每舔一下,越光就觉得身体像是电流划过,偶尔听到呻吟颤音从他唇边流出,也是软绵绵的若有若无。

    这明显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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