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说着话——虽然他父亲现在只能打手势。而赵陆鸣坐在那两只鹿的对面,看他俩像对姐妹花儿一样热情交流。

    赵陆鸣真的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一言难尽。他偷偷看了一眼老赵,那人面目慈祥的看着他对面那两个人。

    赵陆鸣感觉自己的一言难尽乘以2.

    他咳嗽了一声,打算挽救一下这无药可救的诡异氛围:“我跟我女朋友分手了。”

    说点直男的事情吧,不然这里的空气都是拐弯儿的。

    鹿苧突然说起一件非常可笑的事儿,逗的大家都笑了。连笑点超级高的老赵都笑的露出了智齿。

    “我说,”赵陆鸣的食指轻轻敲了一下桌子,“我跟我女朋友分手了。”

    “哈哈哈哈哈……”大家笑。

    赵陆鸣绝望了。

    赵竞突然一边笑着一边扭过头看他:“分就分了,有什么好说的?女人那么多,再找个。”

    赵陆鸣彻底绝望了。连失恋这种大事儿你们都不关心吗?说好的亲情呢?

    那好吧,就提点儿你们肯定会注意的话题吧!赵陆鸣恼怒的想。

    “哥哥,你跟向海东和宋哲文什么关系?”

    鹿苧一口汤喷出来,他看着赵陆鸣那不善的眼神,想:讲真,自从宋哲文和向海东缠上他,他身边的贱人就没断过,吴越是,宋向是,赵竞是,眼前这是又来一个姓赵的小贱人。

    赵竞眉头一皱,一个眼刀甩向赵陆鸣。

    鹿逸之还不知道谁是谁。

    自以为赵竞还不知道他们仨关系的鹿苧吞吞吐吐的说:“朋友,好朋友。”他可不想刚认了爹妈又马上出柜。

    说起来这几天他光忙着震惊去了,都忘了给这两个打电话。鹿苧懊恼的想。自己也是够渣的,人家是有了媳妇忘了妈,他这是有了妈忘媳妇。

    “多好?”赵陆鸣假装没看到赵竞的眼神。

    “特别好,两肋插刀那种。”鹿苧低头扒米饭,他心虚。

    “你说往哪儿插?”赵陆鸣假装没听清,步步紧逼。不知为何他对鹿苧有着天然的敌意,尤其是看到鹿逸之对鹿苧那种喜欢的不得了的态度之后。

    鹿苧的脸又红又白。

    “往你身上插。”赵竞冷冰冰的说,“快吃饭!”

    赵陆鸣瘪了瘪嘴。他想,向海东,快把你这个小妖精带走,我看他早晚把我家搅浑!

    向海东当然会把鹿苧带走,但是在这之前他要先跟着宋哲文捅赵竞一刀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强撑着更完最后一章后,卡文严重。最近飚文飚的有点凶,埋的线头有点多,构思跟不上剧情,我打算整理下头绪、严谨下剧情再写。最快今天晚上会更一章,不过一般要等到后天才写。

    如果拖的时间长我会写个小甜点小□□填填肚子的!

    ☆、要是我早烧死他了

    a城的天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晴空。大路两旁的银杏树黄绿相间的叶子纷纷被风吹的飘洒零落。一辆黑色奔驰从远处慢慢的滑过,停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在那车的不远处是一处巨型露天仓库。

    一身黑风衣带着黑手套的向海东拉开车门,带着凉气坐进副驾驶。他跟开车的男人伸出手:“给我来一根儿。”

    那男人弯着眼睛,扔给他一个空烟盒:“抽完了。”

    操。向海东骂了句脏话。

    “人都清走了吧?”向海东嘴痒痒,从兜里掏出一块儿糖解解馋,“你可别惹上人命案,到时候鹿苧再拿汽油浇你,我可帮不了你。”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快死吧?“宋哲文打开音乐。

    第五交响曲。

    向海东笑笑不说话。

    “我这边稿子都准备好了,就等你放烟花了。”向海东把那糖咬的嘎嘣脆。

    宋哲文点点头,拿起电话跟对方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一时车内只剩交响乐澎湃的声音。宋哲文面容严肃的看着山下仓库的位置。那片仓库是宋家的产业,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并不在中星集团名下,知道这件事的人极少,也不知道徐立江从哪儿扫听来的,他竟然还有这么个偏僻的仓库,专门存放一些危险化学用品。赵竞一直想推行废除某样审批制度,一旦推行,必然引起连锁反应,大量类似的制度都会被相应废除——这动了徐家的根本,他家的买卖跟这些体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赵竞就是想把他家连根拔起。

    但是徐立江想了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如果赵竞主张废除该项制度,那就应该让这项制度好的一面凸显出来。假如这个时候有人没有进行相应的制度审批而出现了重大事故,并引起社会的广大反响,那赵竞的推行自然会失败。于是他找到了可以完全信任又与赵竞有仇的宋哲文。

    “倒计时了吧?”向海东不耐烦的看腕上的手表,那指针按照它既有的节奏一步一步走着。

    宋哲文在音乐的高`潮声中眯了一下眼。

    之间一个巨大的火球突然腾空而起,再接着一声巨响冲击波从那里传来,震的车窗都晃了几晃。

    这些化学品并非是宋哲文的,而是向海东引诱一家鬼迷心窍的化学品公司绕过审批手续,存放在这里。向海东只是跟那家公司的老板在酒席上提了几句,便将他带上了贼船,当了替死鬼。

    巨大的火球接二连三的炸起,浓烟滚滚。

    “唉呀妈呀,咱俩真是丧心病狂啊!”向海东感叹道。

    宋哲文嗤笑:“怪不得鹿苧想烧死你。”

    “可惜了,鹿苧不在,不然让他看看这辈子最壮丽的烟花啥样儿!还是专门为他放的。”向海东故作轻松的说。

    宋哲文咬紧了后牙槽:“……赵竞。”

    听到这个名字的向海东眯起了眼:“让我逮着他那个小情人,非他妈剁碎了喂狗,也让他尝尝失去的滋味儿!”

    鹿苧慌了,完戏了,他记不得那两个人的电话号码了。他那个肾七自从他被救回来以后就不知所踪,他跟所有人包括赵竞要过,但是众口一词表示没见过他那的手机,于是他现在只能去移动公司补办手机卡。但赵竞控制他控制的死死的,不让他离疗养院半步,只能跟鹿逸之守在一起。

    赵竞这个人是个变态。

    他这么想的,还跟鹿逸之说了:“爸,你知道吧?赵竞是个变态。”鹿苧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也知道自己是谁生的了。他一开始不接受,认为周边的人应该去吃药,后来赵竞把他们的亲子鉴定还有鹿逸之的体检报告都给他看,他才捂着胃跪到地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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