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不开眼。绿灯亮了也沒开动车子。直到后面车子剌耳的喇叭不停作响。傅敬尧才突然惊醒。

    这是傅敬尧把车开的最糟的一次。超车就算了。还闯黄灯。闯红灯。甚至为了抢快还超越双黄线。好不容易把车子停到小区的停车场里。傅敬尧马上下车。然后从副驾驶座拖出莲起。拉着莲起狂奔起來。一进了电梯。傅敬尧就把莲起按在墙上吻了起來。直到三楼到了还不肯松开。莲起使出了手擒拿。把傅敬尧反身压在墙上。笑着说:“冷静点。到家了。”

    一松开傅敬尧。傅敬尧又拉着莲起往家里跑。因为太急。傅敬尧试了三次都沒能把大门打开。最后还是莲起一把抢了钥匙把门打开。他们才能得以进门。进了门以后。两人又马上黏在一起。脱鞋。脱大衣都不肯分开。傅敬尧一直推着莲起想往房里走。可是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最后只能心急的放开莲起的嘴唇。正想叫莲起到床上时。才发现。对比起他的急切。莲起还真的很冷静。除了鞋子。全身都还穿戴的整整齐齐的。而他除了袜子什么都沒穿。

    叹了一口气。傅敬尧走到玄关把裤子和衣服套上。走回客厅。拉着莲起坐到沙发上。轻声的问:“怎么了。”

    身体还兴奋着。下半身也绷的难受。可是。看着莲起的样子。傅敬尧宁可忍下那股欲念。如果说这只是傅敬尧自己单方面的感觉。那傅敬尧绝不会再多问这一句。可是。在车上。在他试图把莲起往房间里推之前。傅敬尧明明就能感受到莲起与他一样的兴奋。傅敬尧不懂。在玄关到房门这短短几步的路程到底发生的什么事。能让莲起的热情一瞬消退。

    “对不起。”

    用手勾起莲起的下巴。傅敬尧看着莲起的眼睛说:“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告诉我。怎么了。还是沒有办法进一步吗。”

    莲起不语。只是低垂着眼帘。不敢对上傅敬尧的眼睛。

    傅敬尧又叹了一口气。自我嘲讽的说:“看來皇甫毓也挺值的。让你千年不忘。”

    莲起抬起了头。难过又震惊的看向傅敬尧。就那一眼。就足以让傅敬尧后悔刚才说的话。所有的不甘心与不服气马上消弭。只剩下满满懊恼。“莲起。对我起。我…。”

    “别说了。我想进房里静一静。一个人。”

    莲起不再看向傅敬尧一眼。直直的往房里走去。沮丧的坐在沙发上的傅敬尧却在莲起关起门的前一刻挤进房间里。面对莲起惊愕的眼睛。傅敬尧挤出一个笑。他对莲起说:“我的心眼小。容不下你的脑子里还有别人。我一定要让你忘了皇甫毓。”

    莲起退了一步。脸上有害怕的神情。傅敬尧见状况沒有生气或其它的情绪。反而笑的更开。而且开始脱起衣服。脱的只剩一件内裤。傅敬尧跳起了前阵子很热门的猛男舞蹈。跳的不顺。也有点蹩脚。不过莲起笑的很开心。

    接着两个人一起冲了澡。傅敬尧还在水注下模彷脱衣舞孃的动作。笑的莲起差点摔一跤。还好傅敬尧紧紧抓住了莲起。不然那一跤莲起一定摔得不轻;美丽的爱人就在眼前。两个互有情意的人不着衣衫相对着。温度瞬间就上升了起來。从轻轻靠着对方的唇轻点着。到恨不得把对方吞到肚子里似的啃咬。莲起的上唇肿了起來。傅敬尧情况更糟。下唇被咬出一个口子。搞得两个人嘴里都是腥甜味。

    一切都那么的美好又顺利。一直到两人躺到床上。傅敬尧明显感觉到莲起的僵硬。傅敬尧挤出了笑。从莲起的身上翻下平躺到床上。然后用手指点点莲起一脸惊慌难受的脸说:“上來。”

    莲起第一时间并沒有动作。只是愣看着傅敬尧。傅敬尧不以为意。反而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学着电视里那些女主角做出一些诱人的姿势。还伸长着食指。对着莲起招呀招。莲起的笑在傅敬尧蹩脚的动作下终于浮现在脸上。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傅敬尧的脸颊。轻声的说:“谢谢你。不生气。”

    莲起本來想起身。却被傅敬尧拉住。莲起皱着眉回望傅敬尧。傅敬尧夸张的嘟起嘴唇说:“爷。你今儿个都还沒缴粮吶。奴家可沒那么容易放过你。”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一般。一直处于被牵动状态的莲起。突然被点燃了。他化被动为主动。很听话的扑到傅敬尧身上。让傅敬尧充份的体验到什么叫灵肉合一。****。而且是一整晚。

    第二天。傅敬尧醒了以后。在十分钟之内就决定以后要给植物人协会固定捐款。连动动手指都觉得困难的感觉太难受了。傅敬尧破天荒的请了一天假。莲起也请了假在家里照顾他。正当傅敬尧身体难受。心灵快乐的享受着莲起侍候喝粥的时刻。傅敬尧万万沒有想到。从來不请假的他请个假。会惊动到他当总经理的爸爸。

    莲起打开门的时候真的很想再把门关回去。当作他沒有听到门铃。沒有看到门外的那一群人。可是。理智告诉他。千万不可以这样做。否则只会把状况搞的更糟。

    “伯父。伯母。嗯…诸位。请进。”

    门外的人脸上只有好奇和探究。倒沒有一个人面露嫌恶。这是好现象。莲起告诉自己要加油。至少不能让傅敬尧的家人讨厌他。别让他们未來更多波折。毕竟经过了昨夜。他和傅敬尧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怎么样他都不可能再放开傅敬尧的手。

    “谁啊~如果是赵阅离。就不要让他进门。叫他滚回去。”

    傅敬尧的声音很沙哑。跟他平日那种斯文略为低沈的嗓音有点不同。如果莲起不在场。傅家人肯定直接认定傅敬尧得了重感冒。但因为莲起的存在。他们不得不想到另一个可能。

    “我有想过尧尧爱的是男人。但沒想到他是下面那一个。”

    傅敬尧的妈妈一开口。全场都笑了起來。莲起也很想笑。但他不敢。忍的脸都不禁微微抽动。别过脸去。突然又发现。傅敬尧爸爸同样也忍的很辛苦。就像莲起一样。脸颊不停抽动。

    客厅的哄笑引起了傅敬尧的注意力。他在房里大叫。“莲起。谁來了。”

    莲起正在烧水准备泡茶。不好放下手中的东西。只能转头往房间方向大点声说:“应该是你的父母和兄长來了。”

    “什么。你确定吗。我爸妈除了搬家那天以外都沒來过。怎么会突然跑來。你又沒有看过我爸妈。怎么能确定那是我爸妈和我哥。”

    水滚了。莲起不好意思的对着傅家四人笑了笑。继续手上泡茶的动作。决定忽略傅敬尧的问題。傅家一家人都长的那么像。任谁第一眼就能认出來。

    莲起沒应话。傅敬尧马上又叫了起來。“到底是谁啊。莲起。你说话。”

    “尧尧。是我和你爸还有你两个哥哥來了。你嗓子都喊哑了。就不要再喊。这样会伤喉咙。”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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