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才刚出生……”

    “对……没错……是,你母亲死的那一天,那家医院,那张病床前,”他的手按在陆远的小腹,就像在抚摸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子-宫,用力,辗转,仿佛在感受脉动,他盯着陆远苍白的脸,神色诡异:“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你母亲死了……是的,她从楼梯上掉了下去,天啦,她挺着大肚子,那时候你还那么小,突然一下长这么大了~~”

    “你想对我说点什么吗?孩子?”沃尔夫微笑着停下了动作,陆远绷紧的甬-道几乎将他的阴-茎搅断,疼痛难忍中的快感伴随着血腥让沃尔夫舒服极了。

    一些人做-爱追求身体的愉悦,一些人做-爱享受精神的愉悦。现在沃尔夫很舒服,他身体和精神都在极端的逾越状态。

    陆远喘了一口气,眼睛带了一点血色,“你说我的母亲?”

    “都这个时候了,亲爱的孩子,”都这个时候了。沃尔夫笑了一下,情-欲让他的眼睛深邃到犯白,眼白和眼珠的界限越发的浅,就像没有眼珠一样。他喜欢叫陆远孩子,而现在他也同样喜欢在他亲爱的孩子身上驰骋征服,“是的,我杀了她。”

    ——是我杀了她,杀了你的母亲。

    贯穿。

    抽出。他巨大的阴-茎在搅动的时候流出了大量的鲜血,陆远因为疼痛绞紧肠道,越是收紧越是疼痛,最后在狼先生拉出阴-茎的时候都带了血色的黏膜状物体,陆远痛的一阵痉挛。

    “我告诉过你的,只是你没有注意……”沃尔夫叹息着,保持着和陆远交合的状态,他拿起了盒子里面的枪,开始一颗一颗的装着子弹,“你一直在找凶手,可是你不感谢我吗?”

    ——你可是爱上了你的父亲,对母亲死去这种事情不是更加接受吗?

    灰白的眸子在一瞬间狰狞难测,就像在瞳孔里寄居的怪物开始沸腾,掀起粘稠的毒物。

    “你的父亲来了,他是个油盐不进的人,不要这么怨恨我,”沃尔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孩子,我真喜欢你,但是你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陆远的疼痛的痉-挛让沃尔夫的欲-望停止了抽搐,他借助着陆远的颤动达到了高-潮。陆远感到更的加巨大的东西跳动的脉搏,身上男人停下来,开始射-精。

    “我并不在乎你怎么想,亲爱的。”狼先生满足的叹息一声,他死死的压住陆远,看着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小猫把他的下唇咬出了血,他的神情冷栗得死寂,那场性-事单方面的满足让沃尔夫并不很在意他的心情,“你这个样子就像可怜兮兮的猫咪。”狼先生用手掰开陆远的嘴巴,塞上了一团布。

    他起身,离开了陆远的身体。

    阴-茎分离的时候也没有半点软化的,湿哒哒的粘着鲜血,陆太子紧绷的双腿合不上,僵硬的竿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血色染湿股间的床单。

    同时,伴随着彭的一声开门声,沃尔夫将枪端起来,拉开保险栓,黑幽幽的枪口指向了陆远。

    “亲爱的,你来了。”狼先生的声音突然一下子愉悦起来。

    陆远听到声音轻微的侧过头,就看见站在门边一脸冰凉的陆罔年。

    作者有话要说:

    ☆、wolf.1

    沃尔夫对卡巴兹说,亲爱的,我今天要回欧洲了。

    卡巴兹默默的把枪藏进皮包,抬起头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需要我陪同您吗?”

    真是个没趣的徒弟。

    沃尔夫扯了一下嘴巴,把砸吧咋的说,“我去英国泡妞儿你去干什么?”

    于是卡巴兹不说话,一张脸没有表情的掏出手机,给勒巴完成任务的消息,顺便通知他给沃尔夫先生订一张机票。

    沃尔夫说,卡巴兹,你说男孩子一般喜欢什么东西?

    卡巴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然后说,枪吧。

    沃尔夫先生想了一下陆远拿着一把枪的样子,弯起眼睛哈哈大笑。他心情不错,于是扑上去抱着卡巴兹来了一个法式深吻。

    当天下午,他搭乘了去英国的航班。

    他喜欢陆太子,他喜欢漂亮的孩子。比如卡巴兹,比如在飞机上的大胸女人,但是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喜欢建立在不交心的情况下。

    沃尔夫这辈子想要的人都要得到,他想要那个大胸女人,就要有大胸女人到他怀里来。他想得到陆远,就要得到陆远。

    但是他这辈子除了杀人之外,还有个爱好。

    这个爱好叫做陆罔年。

    ……

    到达伦敦的时候正好天晴,雾都的晴天很美好,带着古雅气息的古堡在街边耸立,时光流过似乎都是绕着这些建筑进行的。

    天气晴好,万里无云,他在伦敦基本安全,卡巴兹远在几小时之外的另一块土地上为他建立起了强大的盾牌,他带着帽子走在伦敦的街头,怀里揣着ka-bar摆着谱,当然在必要时也可以杀人……

    这个时候,他看着弯曲起来的苍穹突然想起一个人。

    沃尔夫先生是个怀旧的人【自称】,所以他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会想起一些特定的东西。

    但是怀旧并不代表有感情,他是个很冷血的人。

    很多年前,具体时间他已经记不清楚了,那时候他的父亲对他说,我的孩子,等到哪一天我的坟墓上有荆棘鸟出现,你就可以挖出我的心脏了。

    这是一句预言,在他的家族里面这种类似的预言只有一种意思,那就是死亡。

    或者是渴求死亡。

    那时候沃尔夫杀了他的父亲。

    ——二十年前,在欧洲,赫尔巴南家族在黑道中占了一席之地。

    这个一席之地可以概括为黑道的一把手之一。

    至于这个之一的来头有点玄乎,似乎是在怀疑赫尔巴南家族的强势程度,但沃尔夫先生已经不记得二十年前的甚至是更久远一点的事情了。不过有的事情你不记得也有人帮你记得……

    那么……让我们来探讨一下我们伟大的沃尔夫先生的过去。

    二十年前他杀了亚巴基特家族的家主——也就是他的爷爷,那个时候他才十多岁,一头金色的乱发,以及灰色的眸子,平时是个很焉巴的小屁孩儿,在西西里恶霸横行的街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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