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愈发地拿得稳当,含金量太高,她怕摔了。

    走出屋时,见黄佳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打着哈欠,邬小晓过去招呼她:“我们走吧,去吃饭。”

    “好”黄佳早就等烦了。临走前,于米蘭跟邬小晓约好回头来拿完稿作品的事。出了于老板的工作室。电梯里,黄佳问邬小晓:“她给你设计作品了?”得到肯定答案后,黄佳大惊小怪道:“嚯!你不纹身,她还能给你设计,这在以前是绝不可能的,你知道找她亲手做一个纹身要多少钱吗?”

    邬小晓还真不知道,她摇头:“多少钱?”黄佳伸出手比了个数字,然后又说了后面添几个零后,换邬小晓大惊小怪了:“这么多……那我这么白拿,是不是不太好?”她生出一种占了人家便宜的不安感。

    “也不是,反正是她给你的,你就收着呗。”

    作者有话要说:  于米蘭,新人物。当然所有人物的出场都是为了烘托董柏寒,高大英武(逼范满满)的形象地。

    另外,我断更了,没请假就断更了。一开始是因为,那时我只能想到我自己的事,根本想不起你们来,虽然是实话,但我反省。后来,能上网能开始顾上别的时,我想起了你们,但我连不登陆看一看都不敢,更别说吱声了。正如回复读者留言里说的,是在11月12号那天才鼓起勇气上来看一眼的……

    我还在,我回来了,我更。

    ☆、新的机会

    去吃饭的路上邬小晓有些沉默,在问了黄佳于米蘭有多大后,情绪更加消极。二十六七,也没比她大多少,可人家已经在擅长的领域里取得了瞩目的成绩。联想到自己,画了那么多年,拜在名师门下,在该出成绩的年岁里一无是处。

    上学时自己成绩也不错,一想到学生时代,邬小晓脑中冒出董柏寒,这个人更是各种意义上的成功人士。比对自己……

    离开由顾力勤安排的工作单位,找到老师、师兄们是邬小晓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想要改变现状而迈出的第一步,现在她才刚刚起步,在见到同龄人的成绩后,难免患得患失。

    邬小晓也明白这是自己心态的问题,暗暗劝着自己,暗暗调整。

    第二天她到米蘭工作室时,跟于米蘭交换了电话与微信。于米蘭是个守信之人,只一晚上就把作品做了出来,邬小晓看到了更直观的效果。

    两人就这个作品谈了很久,各种专业名词,业内术语冒出来,听得旁人一头雾水。店里的客人时不时看着聊得起劲的两个姑娘,一个美得很,一个帅得飞起,不一样的两款美人还真是赏心悦目。

    两人越聊越投机,在邬小晓拿出整理好的自己的画集给于米蘭看了后,她说:“你有没有想过做我这一行?”

    邬小晓微愣,她是抱着我欣赏喜欢的人,在看了我的东西后会不会也觉得不错的想法,才把自己的作品拿来给于米蘭看的,倒是没考虑会被对方理解成毛遂自荐。

    “我?没想过,我现在刚刚加入了师兄的公司,才做了一个项目,目前干得还挺顺心的。况且,我也不懂纹身,从来没接触过。”

    “那有什么,你有创意有基础技巧,纹跟画一个道理,剩下的就是熟悉工具过程而已。我刚才看了你的画,觉得你很适合我这里。你也看到了,说是工作室,其实干活的主力差不多就我一人。招来的员工里还没人能帮我撑起半边天。我是看上了你的实力,工具使用上的不熟很好练,但意识画功设计却不是人人都能掌握的。”

    邬小晓是有些心动的,比起寻航,工作内容虽也是给客户做设计,但大致内容,甲方早已规划了范围,她纵然有再好的创意,也要服从于甲方提出的要求。比起纹身工作室来说,确实自由度低了些。无过无功中规中矩最好,最保险。

    见邬小晓没再反驳,于米蘭趁热打铁:“来,试试。”她拉着邬小晓起身,双手扶着她肩到自己工作的位子上。

    示意邬小晓带上一次性手套,把一个盘子推过去。邬小晓盯着盘中的东西,恍然地问:“这个是猪皮?”

    “嗯,”于米蘭抽出张纸递上:“试试。”

    邬小晓觉得新奇,握着纹身机比握着画笔紧张太多,在她渐渐能把握手下的刺针后,于米蘭的声音轻轻响起:“现在咱们所用的颜料,不是以前那种刺青用的染料和墨水,早就改良为液体植物色素了。以前还有用动物血混朱砂的,出过事故。除了颜料的要求外,工具也是有要求的,有个别不懂行的,用纹眉机替代纹身机,那样出来的东西根本不看不得。”

    邬小晓是下了班才过来的,这一弄就忘了时间,待到她感到累,停下休息时,才发现已经八点都过了。而那张图案她才纹了三分之一。邬小晓正感到有些饿,于米蘭取了外套过来对着捏手腕的邬小晓说:“我饿了,陪我去吃饭。”

    她要说请她吃饭,邬小晓恐怕会不好意思,推拒一下。一句“陪我去吃”,邬小晓什么都没说,站起来乖乖跟着于米蘭走了。

    席间,邬小晓就刚才于米蘭指导她的一些问题,详细地询问了起来:“纹后的部位不需要涂些药膏吗?”

    “需要,血渍弄干净后,涂些凡士林。两三小时后抹净,就不要再刺激它了。你多大了?”

    “24,您当年也是在猪皮上练的吗?”

    “是啊。不要跟我用‘您’,虽然才见两面,我自认为我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况且“您您的”都给我叫老了。小晓是本市人吗?有兄弟姐妹吗?”

    “我是亚市的,独生子女。纹眉机为什么不能用做纹身用?”

    “太丑,出来的东西奇丑,线条的深浅都不一样。你自己住吗?”

    ……

    就这样两人在一问一答,一答一问间,饭吃了大半。聊天还在继续,邬小晓的电话响了。她看眼,是董柏寒,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喂,”

    对方默了下,然后问道:“你没在家。”

    “嗯,没在。”

    显然董柏寒对这个答案很不满,不是因为她晚上在外面晃不回家,而是憋气于邬小晓对他的态度太敷衍。跟他的答话中,多一点的描述都没有。“没在”,那你在哪呢?多说一点我又不会自作多情到哪去,这界线划得真是一点不含糊。

    她不说,他偏要问:“在哪呢?怎么还没回家。”

    “在外面吃饭。”邬小晓意识到,不跟他说清楚,恐难摞电话,马上补上一句:“一会儿回。”

    后一句被董柏寒自动忽略,他问:“一个人吗?”邬小晓放下了手中筷子:“和朋友。”潜意识怕麻烦,顺嘴加了一句“女的”。

    话一落,邬小晓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太丢人了。董柏寒还什么都没问呢,她自己倒主动交待上了,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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