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过去啊!

    她知道云苓是为她好,毕竟她已经逃避太久了,可是她……

    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就要抱起白轻语,把她安置好躲出去,可是白轻语向来睡得沉的人,刚才林倚晚把她放下的时候她便醒了,可是被送入的另外的一个怀抱实在是太熟悉,也太温暖了些,一时之间竟是忘了睁开眼,如今感到动静,出于自然反应睁开了眼,却是愣住了,“师……师父?”

    见白轻语睁开眼,清璃下意识地便是跑,不过想到她还抱着白轻语,便放弃了,她可不能把她徒儿摔了,别说她舍不得,这要是让林倚晚知道了,铁定和她没完。

    无奈地唤了声,“语儿……”

    “娘,你有什么事啊?”出了她的寝殿,到了一处僻静处,林倚晚才开口问着。

    “行了,她又不会跑,别看了。”眼看着这都离了正殿寝宫多远了,林倚晚还在往回看,便是气不打一出来,以前这丫头上战场,回京复命时,自己惦念她,她倒是一点也不想着她,如今才离开白轻语多久,她就这般想念。

    林倚晚俏脸一红,她这不是担心白轻语嘛,刚和她说了自己不会走,转身便把她推给了清璃,她醒过来没有看到自己,要是以为自己食言了怎么办?这便是她多想了,白轻语现在压根没心思想这。

    看林倚晚如此,她也懒得说了,横竖林倚晚喜欢便是了,再说了白轻语其实除了楚煜废后这个身份她不喜欢,脾性容貌她倒是还挺喜欢的。而且自家师妹的徒儿,不是外人,就是这以后称呼怕是有些麻烦了。

    不过她喊林倚晚出来可不是为了她与白轻语的事的,“晚儿,我希望你能帮心泠!”心泠那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这般毁了,她舍不得。

    林倚晚一愣,“嗯?”

    “我希望你能把心泠让你林姨原谅她。”云苓开了口,“劝劝你林姨,都这么些年了,那些事该放下了。”

    “什么事?”林倚晚猜到了清璃和心泠关系的微妙,可其他的她却是什么都不知道,难得有机会自是要问清楚的。

    “你林姨没有告诉过你,她是白轻语和心泠的师父吧!”

    “什……什么?”清璃是白轻语和心泠的师父?林倚晚是真的愣住了,“那,林姨怎么从未说过?”

    “她换了张脸就是为了忘记过去,忘记身份,忘记心泠,她会告诉你她的身份才是怪了。”云苓语气有些无奈。

    林倚晚总算是明白清璃为什么那么了解白轻语了,她居然是白轻语的师父,想起她往日里与清璃说的话,她就觉得脸红。都说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清璃是女子,为不了父可为母,她居然当着白轻语长辈,说了那么些怎么怎么爱白轻语,想要白轻语惦记白轻语的话,她真是……

    “林姨,为何想要忘记过去?”林倚晚其实猜的到此事应该与心泠脱不了干系,猛地想起了心泠那日的怪异,那日说的话“我帮你,因为你与我当年太像了。”

    “一样的痴情,一样的傻,只是你与我不同,你可以付出不求回报,而我……”

    那日的事实在是蹊跷,心泠的眼泪,清璃的哭泣,今日又是如此,一同落泪,一同伤心,这事若是与心泠没关系才是怪了。而且心泠看清璃的眼神实在是太奇怪了,根本就不像是看长辈,像是看……像是看恋人,她隐隐猜到了什么,却是被自己的念头吓着了,那可是她师父啊!

    她并不是什么恪守成规的人,帮心泠她自是愿意的

    云苓却是没有察觉林倚晚的怪异,自顾自地说着,“这说来却是与心泠那丫头脱不了干系了,她若是一开始把话说清楚,事情说不定就不会闹到如此之地步了。”说到这云苓的思绪有些跳跃了,痛苦地闭上了眼,怎么都一个样子,什么事都放在心里,她们如何能知道了,弄到这一步,说什么都迟了。

    “这事啊,发生在十年前,你林姨向来是特别疼心泠的……”

    这边云苓给林倚晚说着往事,而另一边的清璃也是给白轻语说起了往事。

    白轻语坐直了身子,愣愣地看着清璃,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多少年没有看见清璃了,得有十年了吧!她从来不担心清璃出事,毕竟清璃的本事她很清楚,可是这么长时间不见她,难免会有些猜疑,消失十年的人突然出现,实在是有些不真实,“师……师父,你是林嬷嬷?”

    清璃没有办法否认,唯有点头,“嗯!”

    白轻语该猜到的,应该猜到的,怪不得她会看林嬷嬷眼熟,会觉得她亲切,原来是她师父,她如何就坚信清璃不会易用容术改头换面呢?只是清璃为何会在林倚晚身边?为何要换了一副容颜?又为何要赶心泠出师门?一大堆疑问伴随而来,白轻语再是安静的性子,都是不由得激动了起来,“师父,我想我需要一个理由?”

    白轻语的话并没有说出她想问的话,不过她相信清璃懂她的意思。

    “什么理由?”清璃装着糊涂。

    “师父若是听不懂,那轻语一个个的问,便是了。”白轻语自是清楚清璃不想回答,可是她不能不问。她并不是个会强人所难的人,只是困惑了她这么久的事,她需要一个答案,尤其是心泠变成那样的原因,她必须知道。

    面对白轻语的问话,清璃目光是有些闪躲的。这她就是不想面对白轻语的原因,她这个看似温婉娴淑的徒儿,实际上比谁都要难缠,她既然开口问了,不得到答案便不会罢休的,她自是不会逼问她,那并不是白轻语的作风。只是这有的时候软刀子其实更管用,尤其是对她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人来说。

    罢了罢了,说便说吧!

    “你也是知道我向来疼心泠,要什么给什么,只是十年前她问我要了样我给不了的东西……”

    于是,两个不同的人给两个不同人的听众,讲起了同一个故事,这也未尝不是一种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只讲了一点点,下章继续啦

    ☆、回忆

    心泠与白轻语都是清璃的徒儿,不过白轻语是大家小姐,自是离不开京城,所以没有去过清灵山,更不知道清灵山是个什么地方。而心泠却是不同,她和清璃一直都是生活在清灵山的。

    清灵山并不是什么名山好景,相反对于很多人来说那是块禁地,在哪里只有一个很小的门派,那就是——玉笙,也就是清璃所在的门派。她与云苓是在清灵山上长大的,后来师尊去世,云苓嫁人,她便承了师尊的位置,做了玉笙的客卿长老。

    玉笙门主早年丧妻,只留下两个儿子,长子御祁,次子御寒,皆是风流俊朗的英武男儿,说来也是巧了,这两人相差十岁,而清璃恰好在他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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