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对头直语释前嫌,新兄弟坦言说后计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得炜衡一下控制不住,泄在了君合口中,君合一时呆住,炜衡心中大窘,却也控制不住精|液一股一股的涌出,君合来不及反应,只得硬生生的吞下了肚里。炜衡见君合如此,自己也呆住了,君合抬头看着炜衡,脸上红彤彤,唇角还溢着津液,看得炜衡更呆了。

    敲门声又响起,君合连忙抬起袖子擦了擦嘴,翻身下床,一把扯过被子给炜衡盖上,又拿起桌上的茶杯漱了漱口,赶到门口开了门,炜衡还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门开了,韩管家收回还欲继续敲的手,闪到一旁,建元王款款的走上前来。

    君合行了一礼,思索片刻,喊了一声“六哥”,建元王顿时喜上眉梢,随着君合走进屋中,韩管家又在外头关上了门。

    炜衡才醒过神来,见建元王进来,便要起身行礼,却又想到自己的亵裤中裤都还踩在脚下,岂能光着身子下床?身形便要动不动的静止在了半截。

    建元王见了忙道:“你躺着吧,身上还有伤。”

    炜衡便借着台阶点了点头,只撑着上半身坐起来,顺势理了理中衣。

    建元王道:“昨夜之事,实在抱歉,老十一应同你说了罢?我并不知来人是你——我根本不知有人过来,只是此前吩咐的,不然定不会叫他们把你打成这样的。”说着朝炜衡走去,提起一直凳子放在床边,随意的坐下。

    炜衡忙道:“不打紧,不过是些皮肉伤,没妨碍。”

    炜衡说罢,却见建元王眉头微蹙,皱了皱鼻子,目光四下逡巡一番,显然在寻找异味的来源,君合一见,连忙斟了一杯茶奉与建元王,道:“六哥,喝茶。”

    建元王立时笑逐颜开,接过茶杯,饮了一口,摇头道,“茶都凉了,叫人天再沏了来罢——你们说话都不喝茶的吗?不口渴?”

    君合被问住,只得道:“不渴不渴。”说着转身到门口喊人再去沏一壶茶。

    建元王何等机智,看了君合神色举止,又兼这房中温热非常,且闻到了那样的气味,看了看两人,便忍不住低头偷笑。炜衡见建元王暗笑,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别过头去。君合吩咐了回来,见两人形状,纳罕道:“怎的了?”

    建元王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天干物燥,闹得人心里也燥得慌,上火。”

    君合不明所以,看向炜衡,炜衡脸上红着,目光闪烁看了他一眼,他才醒悟过来,自己也跟着脸红了。

    建元王咳了两声,道:“这屋里太闷,到我书房去说话罢,我也去换身衣裳,你们也……咳咳,整理整理。”

    说罢起身离去,嘴角扔住不住悄悄扬起。

    君合待建元王走远,关上门奔到床前,抄起枕头就朝炜衡身上砸去,道:“都是你!看看!这下六哥全知道了!”

    炜衡抬着手一下下挨着打,笑着说:“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嘛?再者,这怎么怨我?分明我动都没动!”

    君合听了又羞又气,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往后再没这种事了!”

    炜衡忙道:“别呀别呀,下回我伺候你还不行?”说罢又探头问道:“好吃吗?”

    君合一怔,随后一拳狠狠打到了他身上的伤口处,疼的炜衡吱哇乱叫。

    建元王换了衣裳,等了一盏茶的工夫,君合与炜衡才姗姗赶来。两人于案前落座,侍女上前斟了茶,便退出了门外去。

    两人饮了几口茶,建元王看着炜衡脸上的伤痕,歉疚道:“早知如此,我也该嘱咐一下别伤了脸。”

    炜衡笑道:“无妨,又不是女儿家,脸上挂点彩罢了,便是破了像毁了容也没什么要紧。”

    建元王笑道:“那可不行,若真毁了容,怕是老十一要找我拼命的。”

    君合心中害臊,但知道这两人的性子,越是低头服软他们便越是起劲,便笑道:“哪里就要与六哥拼命了?就为了这么张脸,也忒不值得。”

    建元王噗嗤一笑,炜衡吃了个瘪,剜了君合一眼,心中道:改日再收拾你!

    建元王笑过之后,举起茶盅,郑重道:“此前并不知道你们的身世,因而有了诸多误会,还几次三番为难你们与你们作对,我在此一并谢罪了。”

    君合忙举杯道:“六哥不必如此。”

    炜衡亦举杯道:“王爷言重了,当初我还冒犯了王爷,才真是罪该万死。”说着,又放下杯子,在身上摸索一阵,取出一块玉佩道:“这玉佩也该还给王爷。”

    建元王却并不拿手去接,只将茶饮了,君合也跟着饮了茶,炜衡想了想,便将玉佩置于桌上,也端起杯将茶饮尽。

    三人将茶杯放下,建元王才开口道:“你也不必急着还我,老十一既已来找我,像是心中已有了决断,这玉佩,你留着也可。”

    炜衡听言不动声色,等着君合开口,君合思忖片刻,道:“其实这大安姓周还是姓金,与我并没有什么相干。”

    建元王挑眉道:“哦?可你也是姓周的,若姓金的谋权夺位,你以为姓周的还能苟活?”

    君合道:“我并不姓周,我姓夏,若往前推,该姓柳,再往前去,却是该姓金的。因此姓什么,倒也没什么差别。”

    建元王面色微有不豫,又迅速平复下来,道:“你说的也有理,既你并不在意这些,可是要离开了?”

    君合微微一笑,并未接话。

    建元王轻叹一口气,将桌上的玉佩拾起,在手中把玩着,沉默片刻,道:“你放心,我说话算话,你想走,我定会安排人护送你离开,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定能保你们半生安乐无虞。”

    君合摇了摇头,道:“我们不走。”

    建元王抬眼看了看君合,却并不开口问。

    良久,君合道:“六哥此刻难道不该说一说你的盘算了吗?”

    建元王方释然一笑,却反问:“你就这么决定了?”

    君合亦笑道:“所以我只是想先听听六哥的想法。”

    建元王一怔,道:“你还打算听了不满再去投靠金杜?”

    君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同你绕圈子实在太累,我自然是要与你站一边的,只是我想……保住天同一命。”

    建元王听罢,抬眼看了看炜衡,君合也看向炜衡,炜衡被两人盯着,不觉失笑:“看我作甚?你要救他,我敢说不?”

    君合笑了笑,在桌子底下握住了炜衡的手。

    建元王将玉佩又放回桌上,道:“保他的命,恐怕难。”

    君合道:“左右谋反的是金杜,他自然难逃一死,可是天同,难道也救不出吗?”

    建元王摇头道:“你想想,当日孙家与蒋家被诬陷谋反,可是株连九族的。若想救他,要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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