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搭搭,只觉得满腹委屈,却又无法开口。

    炜衡见他哭的梨花带雨,更觉得可怜可爱,忍不住探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君合怔了一怔,炜衡舔了舔唇角,手抚上君合耳后,再次深深地吻了上去。

    熟悉的触感包裹了君合唇舌,爱人的气息与味道彼此交叠递送着。他缓缓闭上眼,陶醉在炜衡的拥吻中,多日的思念化作此刻无尽的索取与缠绵,脸上的泪还未淌干,顺着肌肤的纹理滑落道唇上,又被炜衡吞入口中,增添了一丝苦涩的味道。

    炜衡吻着君合,手也不再老实,从他背上一点一点向下滑落,而后轻轻抚上了他的臀,却忽觉得君合身子一僵,停下了回吻的动作。炜衡张开眼,却见君合眼中透露出惊恐的目光,他害怕的摇了摇头。

    炜衡心中疑惑,却也只哑着嗓子道:“想你了,想要你。”说着将自己硬邦邦的下|体贴在了君合小腹上。

    君合却惊得身子向后直躲,仍只顾着连连摇头。

    炜衡又呵气道:“去你房里。”

    君合竟猛地挣扎起来,口中低声叫着:“不……不……”

    炜衡看出异样,一把抓住君合的手臂,问道:“你这是怎的了?”却发现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君合反手攀住炜衡的臂膀,贝齿轻颤,炜衡看得心中发毛,又问道:“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

    “我……我有话同你说……”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泪涟涟归客魇东海,情融融眷侣赴巫山。

    ☆、泪涟涟归客魇东海,情融融眷侣赴巫山

    “我有话同你说……”

    君合牵着炜衡走出偏厅,一路行至自己房中,侍女见他进来忙上前施礼沏茶,君合只摆一摆手,道:“你们都出去,除非王爷回来,旁人寻我一概不见。”

    侍女福一福身子,退出屋外并带上了门。

    君合又拉着炜衡坐于桌旁,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炜衡微笑道:“究竟何事?如此神神秘秘的?”

    君合咬了咬唇,道:“我们此去剿匪的事,你所听闻的,是怎么传说的?”

    炜衡想了想,道:“不过是忠慧王同胡员外郎大破东海海盗,令水师乔装成诱饵,故意被俘后一举剿灭贼窟这些罢了——此外便是那位赵家小姐千里追王爷的故事了,那传的便是香艳的很了。”说着嘿嘿的笑了两声。

    君合垂下双目,道:“那乔装诱饵的里头,就有我。”

    炜衡一惊,抓着君合的手问道:“可受伤没有?”

    君合迟疑一番,不置可否。

    炜衡道:“忠慧王一向待你极好的,怎的叫你去冒这样的险?”

    君合摇头道:“个中阴差阳错一时也难说明白,只是……我被俘时……出了些意外……”

    炜衡听罢更加紧张,扶上君合双臂道:“果真是受伤了?”

    君合呼吸有些急促,道:“抓了我的那个海盗头目……是个断袖……”

    炜衡一怔,君合闭上眼睛,道:“我此前毫无防备……又兼晕船……又被他下了迷药……所以……所以……”

    君合颤抖着,眼泪再度淌了出来,炜衡一把将君合揽在怀里,轻抚着他的背,连声道:“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声音中却掺杂着一丝暴戾的气息。

    君合倚在炜衡肩头,低声道:“我被那样的人碰了,不配再同你好了。”

    “胡说!”炜衡一把拉开君合,厉声道,“这岂是你的错?分明是那恶贼!今日夜里我就潜进大牢去将他千刀万剐!”

    君合苦笑一声,道:“他已死了,是我用他的剑割下了他的头。”

    炜衡怔了怔,道:“便宜他了!”

    君合黯然垂头,炜衡却抬手捧起他的脸,认真道:“这事任谁也难料着的,你更不必自责,何况你已杀了他,也算恩怨勾销,莫再放在心上了,知不知道?”

    君合看着炜衡的眼睛,沉默片刻,道:“可是终究……我也与从前不同了。”

    炜衡柔声笑道:“有何不同?”

    君合张了张口,半晌,道:“脏。”

    炜衡片刻失神,蓦地将君合心疼的搂在怀里,道:“你在我心里是最干净的。”

    君合再一次忍不住落泪,炜衡静静的拥着他,一下一下缓缓地轻拍着他的肩背,君合的泪水却越来越汹涌,他抬手握住嘴,抽咽着,压抑着,最终再难抑制,放声大哭起来。

    守在外头的侍女听了有些害怕,叩门道:“先生?先生?”

    炜衡一边安抚着君合,一边扬声道:“没事!你们且在外边守着!”

    外头的人只得答道:“是。”便不敢再问。

    不知哭了多久,君合终于将这一口压在心里的气宣泄了个干净,只觉得头都哭得有些发昏,扶着炜衡的肩支撑着又坐起来,炜衡看着他,抬手抹了抹他脸上的泪,道:“心里可松快些了?”

    君合看着炜衡的笑眼,任由他胡乱的擦着自己的泪,点了点头,然后猛地扑上去吻在了他唇上。

    炜衡猝不及防,只觉得嘴唇都被牙齿撞肿了,还未来得及回应,君合却又收回了身子,炜衡笑着揉了揉嘴唇,道:“这又是哪一出?”

    君合抿了抿嘴,道:“你对我真好。”

    炜衡噗嗤一笑,道:“你傻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君合认真道:“我往后绝对加倍小心,再不妄立于危墙之下,好好保着自己,等这些事都了了,我就同你一起走,一辈子不分开。”

    炜衡欣慰一笑,道:“这句说的倒是正经。”

    君合忽然福至心灵,起身翻了翻行囊,取出那扇坠和海螺,道:“给你带的。”

    炜衡眼前一亮,接过扇坠看了看,道:“这是什么做的?”

    君合道:“说是血珊瑚的,我也不知究竟是不是。”

    炜衡拿在手里反复把玩,喜道:“便是石头做的我也喜欢。”

    君合嗔道:“花了我五钱银子呢!要是石头我合该去砸了他的摊子!”

    炜衡笑了一阵,又拿起海螺看了看,随后放到耳边听了听,皱眉道:“这该是被人骗了,那有什么海的声音?假的假的。”

    君合一把夺过海螺,在炜衡头上敲了一记,道:“什么假的!这可是我自己在海边拾的!”

    炜衡听了,忙道:“呀!了不得!那可是无价之宝了!买也没处买的!”说罢又从君合手中拿过来,仔细端详一番,又一次放到耳边,听了一听,道:“果然是有的!有海的声音!”

    君合气的笑了起来,道:“惯会胡说的,你又没见过海,怎知海的声音?”

    炜衡道:“便是没见过,听也听得出的,不信你听!”说着举着海螺伸向君合。

    君合嗔怪的看了看他,也歪着头把耳朵朝海螺凑去,炜衡却将海螺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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