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道。

    “修佛哪里比得上你痛快。”

    “你这个断句……”白舜华都不知道这个“上”字是不是动词了。

    沈潋洲垂头,黑暗中原本是看不清对方的眼睛的,可以这两人的修为,沈潋洲能清楚地看见白舜华的眼角湿润润的,整个神情能让圣人动容。

    圣人动不动容不知道,燃灯这个佛修是动了。

    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又粗壮了一些,白舜华身体一紧。他这一紧,沈潋洲眉头便皱了一下,还轻轻拍了白舜华的屁股:“放松点,你相公要被你夹断了。”

    “哪儿那么容易夹断?”白舜华抬起屁股蹭了蹭沈潋洲的下腹,“你这跟硬得跟铁一样。”

    “过刚易折。”

    “哦……”白舜华眼角一挑,“那你出去啊。”

    “我怕我出去了,你会难受得缠上来。”说这话时,沈潋洲将白舜华的另一只腿也抬了起来,抱着他转了个身让白舜华靠在一块石板上,未免后背被石板擦破,沈潋洲脱下了自己的白袍铺在石板上后才将白舜华珍之又珍地放了上去,随后将自己硬挺的阳物更加深入地插了进去。

    白舜华低头,隐约中觉得那根东西已经将自己的小腹顶出了它顶端的样子。

    “在石板上种蘑菇,你倒是挺懂的。”白舜华在这种时候也不忘嘴硬。

    沈潋洲大手握住小舜华开始套弄,前后不断的刺激让白舜华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靠着“嗯嗯啊啊”给予对方回应。

    十指紧扣。

    呼吸交错。

    心意相合。

    自古以来佛修动情多半没有好下场,可沈潋洲不在乎。他借由这个举动向白舜华证明他还是沈潋洲,并没有被燃灯的记忆所覆盖。

    野合这种事无论是对之前的沈潋洲还是白舜华来说都是想都不能想的。生长在红旗下的白舜华先前一直觉得野合有伤风化。而身为广仪宗首徒的沈潋洲更是不可能干出此事。

    可今天,哦……不止今天,他们在这个世界的十年里,曾经无数次在野外交合。究竟是因何开始的呢?白舜华还记得是沈潋洲说这个时期野外灵气充沛,适合两人修行。

    呵,也不知道这位道貌岸然的佛修巨巨对于野合一事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说这般为了修行。

    “啊!”突如其来的加速让白舜华一阵颤抖。

    “居然不专心?在想什么?”占有欲极强的沈潋洲不悦道。

    白舜华被欺负得带了哭腔,不过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还能想谁?当然是在想你了!”

    沈潋洲嘴角弧度稍稍往上一变,并没有很明显地表达他的喜悦,然而一直与他相连的白舜华能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开始抖动。

    他要射了。

    果然,沈潋洲用力掰开白舜华的双腿,几乎将他折叠,自上而下地开始狂猛地冲撞。

    “哈……啊……”

    “嗯……”

    “不……不行了啊……”

    “够……”

    “我……我要……要……要去了……”

    “啊……”

    精水在沈潋洲的把控中射在了小腹上,而对方的阳液则尽数留在了自己的体内。

    白舜华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死在沈潋洲的身下。

    舔了舔手中白舜华射出的东西,沈潋洲满意地抱紧身下人,并不打算就此抽出,他凑近白舜华耳边:“四周的灵气已聚入我们体内。未来的九十年里,我陪你走遍这片大陆。”

    白舜华透过被汗水淋湿的睫毛看着眼前一脸餍足的人,心道:什么走遍这片大陆?明明是做遍吧!?你这个假和尚!

    第十章 :因果循环

    “那我们先去哪儿?”白舜华搂紧沈潋洲问。

    “婆罗之海。”

    “什么?那可是恶灵聚集之地!”

    “正因如此才拥有正片大陆最浓郁的灵气。”

    “可如果我们沾染了邪气……”

    “舜华,”沈潋洲沉稳地解释说:“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白舜华选择相信他。

    现实里一对夫妻在一起百年会是什么样的?

    在白舜华还没有来到修真界时,他也曾想象过找一个温婉的女子白头偕老。哪怕他们七老八十了也可以手牵着手逛街。

    而这一切在这个画卷中做到了,只不过与他在一起百年的不是一位女子……

    沈潋洲拥有了燃灯所有记忆,便也能预知许多事情,迫于天谴,他不能直接插手却能在天谴的边缘帮助一些人。

    他们一同去过婆罗之海,在海滨一边行周公之礼一边看那翻涌的海浪,涨潮时海水淹没了他们,海中的恶灵呼啸着想要夺他们的舍却被沈潋洲设下的结界挡在外面。结界外是恶灵的咆哮,结界内却是翻云覆雨的二人。不能否认,白舜华喜欢这种感觉,看似濒临绝境却快感倍升,沈潋洲看来也是这么想的——从他体内那根愈发粗壮的阳具便能体会出来。

    他们还见证了修真界的崛起,原本身为人修的道修式微,根本无法与妖修魔修抗衡,却因广仪宗等宗门崛起而日渐兴旺。

    说起广仪宗的开宗祖师,他们两人还在路边茶寮中遇见了——那是一位书生,名为俞子言。

    俞子言原本想要效忠人皇,却因屡试不中而颓于茶寮,沦为茶寮小二。这位饱读诗书的茶寮小二边斟茶边吟诗倒成了这茶寮的一大特色,沈潋洲和白舜华路过此处,被俞子言的言行吸引,白舜华询问其姓名,沈潋洲听闻后掐指一算便知此人为未来广仪宗的开宗祖师。

    于是沈潋洲决定送他一程,为他留下了一些心法希望他能潜心修炼。世间万事,有因有果,沈潋洲决定做因,自然他本身也会成为果。

    白舜华则遇见了谭川——准确的说,是遇见了谭川的祖父。

    谭川祖父和他长得太过于相像,令白舜华以为自己看到了师父,慌忙上前拦住了这人,拦住了才想起以谭川两百多岁的年纪来看是不会出现在此处的,除非他也穿了过来。

    再细看,这位被他拦下之人眉眼间要比谭川多一份沧桑。

    “这二位……侠士。”谭疏观察了眼前两人,见他们穿着干练且腰佩宝剑,便觉得定是行走江湖之人,“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他是你师父的祖父。”沈潋洲已算出了此人身份,传秘音于白舜华道。

    白舜华一阵失望,“抱歉……认错人了。”随后眉间一弯,“认错也是缘分,这个瓷瓶你拿着,里面有一颗丹药,必要时候可以救你一命!”说着就将自己炼出的一颗大还丹赠与了谭疏。

    两人这些年除了双修外也没少学别的东西,跟沉迷于将脑内燃灯所知的功法进行提炼修正融合的沈潋洲不同,白舜华学了炼丹术,他思考的是万一功力不济了还能用嗑药的法子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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