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见不得人的手段。

    她儿子是一时糊涂,中了计。

    容振华从后面过来,扶住老伴,他看向施凉,眯了眯眼,然后才去看小儿子。

    “你去休息室等我。”

    容蔚然绷着脸,“爸,如果您不想没我这个儿子,就请您高抬贵手。”

    听了那话,容振华又去看施凉,他被这孩子耍了。

    或者说,是容盛两家。

    难道只是因为男女之情?毅然决然的要跟他儿子在一起,宁愿得罪盛家?可除此之外,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牵扯。

    这样一来,最难堪的是……

    容振华把目光挪到后面,停在盛馨语身上。

    好好的订婚宴,就变成了一场闹剧,她受到的伤害是最大的。

    偏偏还搞的这么盛大,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更麻烦的是,盛馨语请了很多记者,这下子,他们有的拍了。

    盛馨语坐在那里,头埋的很低,身子不停颤抖,她的骄傲完全粉碎,被打击的抬不起头,太丢脸了。

    她是盛家千金,走哪儿不都是众星捧月,今天狼狈的让她想起自己的过去,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着她,假的就是假的。

    被撕掉了那层皮,她什么都不是。

    不对,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盛馨语哆哆嗦嗦的,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众人就看到盛馨语一步步走到门口,脸上的神情怨毒,他们都退开了。

    在盛馨语有动作前,容蔚然钳制住她,大力甩开。

    盛馨语跌倒在地,“容蔚然,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歇斯底里,“为什么——”

    容蔚然没有表情,“盛馨语,打从一开始,我就对你没意思。”

    “爸,妈,伯父,强扭的瓜不甜,况且我现在是已婚人士,请你们别再强人所难,闹的大家更没脸。”

    这两句话让在场的都明白了其中缘由,商业联姻的老戏码了。

    只不过这回的主是个倔的,乱来。

    对盛馨语而言,容蔚然的那些话等同于一把刀,残忍的剥|开了她的虚荣心,她仿佛被|扒|光|了丢在大街上。

    未婚夫在订婚当天跑了,带别的女人回来,还领了证,她输给一个低贱的货色,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她一击,比死还难受。

    要对付爱慕虚荣的人,得先让她沾沾自喜,然后在把她从上头拽下来。

    施凉垂着眼帘,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盛馨语,此刻,没有人看见她的眼里是什么。

    盛馨语看见了。

    是怜悯,恨意,痛快。

    仿佛在说“大小姐,你真可怜”。

    极大的刺激之下,盛馨语的眼眶赤红,她发了疯似的朝施凉扑上去,被盛光德拉住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盛馨语又哭又叫,嘴里骂的字眼太难听了,粗|俗|不|堪,那副丑陋的嘴脸在场的见了都目瞪口呆,她十几年装出的富家千金形象全毁了。

    媒体记者激动的快速按着快门。

    姜淮好半天才迈步过去,记起自己作为秘书的职责,张范紧跟其后,他们都看着施凉,神色各异。

    容家这边也闹开了,都没这么尴尬过。

    混乱中,容蔚然拉着施凉跑了。

    他们随意上了班公交车,随意在某一站下来,沿着马路走。

    管那些人怎样,接受不了也得接受。

    容蔚然胸口滚烫的温度下不来,“卧槽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吧,我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

    他低着头,把脸凑上去,“来,你抽我一下。”

    施凉侧头吻住他。

    缠|绵间,容蔚然看见女人在笑,那样的笑容他从来没在她脸上看见过。

    畅快,期待,愉悦,还有一丝悲凉。

    “怎么了这是?”容蔚然捧着她的脸看,“卧槽,你老公我胆儿小,别吓唬我啊。”

    施凉趴在他肩头笑的流泪,不知道有什么高兴的事,能笑的那般开心。

    “我告诉你,再过二十分钟左右,天就要变了。”

    容蔚然抬头,阳光明媚,能怎么变?

    “不就是有雷阵雨吗,你这是多没出息,为这点破事笑哭了。”

    他恶声恶气,给施凉擦眼泪的动作却很温柔。

    “别笑了,丑死了。”

    施凉不笑了,她说了句真心话,“我没想过跟你登记。”

    这一步不在她的计划里。

    “操,你什么意思?”容蔚然凶神恶煞,“你敢反悔试试?”

    施凉心想,那就等你先开那个口吧,很快了。

    “哑巴了?”容蔚然气急败坏,“又他妈不说话!”

    施凉在青年的耳边吹气,“我想要你背我。”

    容蔚然瞪着她,有点发愣,好一会儿才回神,恶狠狠的把人往背上一拽。

    “你已经是老子的人了,以后老实点,听见没有?!”

    施凉搂住他的脖子。

    容蔚然哼哼,还在生气,“刚结婚就作,下次你再说一句,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施凉不自觉的勾起唇角。

    过了几个路口,她看手表,“到了。”

    同一时间,盛光德被几个警员堵住。

    “盛先生,您涉嫌一起刑事案件,请您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盛光德面不改色,“今天是我女儿的订婚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他没什么架子,一副好市民的姿态,“这样吧,等我把事情解决了,我一定配合你们的调查工作。”

    带头的男人公事公办的口吻,“抱歉,我们现在是在执行公务。”

    盛光德看了眼他胸前的证件,“周队长,不介意我给你们汪局长打个电话吧?”

    周长明是刚从c市调来的,脾气硬的很,性情孤僻,天|王|老|子|犯|法,他照样按照程序来。

    “盛先生,不过是一杯茶的功夫,您配合点,我们也好早点收工。”

    盛光德的额角微抽,拿这种人没办法,“我能问一下是什么案件吗?”

    他养了那么大的狗场,这些年事事小心谨慎,不认为会留下什么痕|迹。

    所以他觉得,是有人|恶|意|举|报,很有可能是背地里的那伙人干的。

    周长明的眼神犀利,观察着中年人的表情变化,“是十三年前的一起|买|凶|杀|人|案。”

    盛光德脸上的从容镇定消失不见。

    ☆、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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