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姐妹。”

    容蔚然打开车门,把施凉拽出来,塞进副驾驶座。

    “扯|蛋呢,她跟你说话的时候,紧张,小心翼翼,崇拜,敬爱,样子多的不得了。”

    施凉诧异,小鬼的观察力什么时候敏锐了。

    她随口说,“妹妹不都是那么对姐姐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容蔚然半信半疑,“是吗?”

    施凉说,“你没有妹妹,理解不了。”

    容蔚然哼哼,按着人亲了又亲,这才罢手。

    “你往局子里跑的比盛馨语还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他女儿。”

    施凉抓他的头发,“少爷,你还走不走了?”

    “走啊,”容蔚然骂骂咧咧,“老子肚子饿的呱呱叫,就快要躺尸了。”

    施凉掐了掐眉心。

    两人在餐厅吃了饭,容蔚然说要看电影。

    “回家吧,”施凉咬他的耳朵,“我想要你。”

    容蔚然的呼吸一滞,眼底一下子就窜出火焰,他立刻带人回去。

    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特别煎熬。

    施凉的心情似乎很好,又好像很差,她不给容蔚然喘口气的时间,大多时候都是她主动。

    容蔚然的眼前有一片花海,在那疯狂的摇曳着,蛊|惑着他的心,他快死了。

    “妖精,你这辈子只能害我,听见没有?”

    施凉不答,她弯了腰,把身上细汗和滚烫的温度一并给了容蔚然。

    “我累了。”

    容蔚然闷哼一声,抱紧她。

    这次两人都精疲力尽。

    施凉看手机,时间到了,“我出去办点事。”

    容蔚然躺着,吃撑了,“又要去哪儿啊姑奶奶?你一天跑东跑西,都不知道你在忙什么。”

    施凉披上睡衣去倒果汁,给了容蔚然一杯。

    “我怎么觉着,”容蔚然喝了大半杯果汁,“你有事瞒着我。”

    施凉扫他,“小朋友别胡思乱想。”

    “谁是小朋友,说谁呢?!”

    容蔚然跳起来闹,过了会儿,他打了个哈欠,说困,之后呼吸渐渐变的悠长。

    施凉捏他的脸,挠他的下巴,“容蔚然?”

    青年睡的很沉。

    施凉换了身衣服出门,她回来时,人还在睡着。

    默默的凝视了许久,施凉把刚买的葡萄洗了,叫醒容蔚然。

    小少爷不怎么喜欢吃水果,葡萄是个例。

    容蔚然一口没吃,手机就响了,家里打的,他捏着手机,“我爸叫我回去。”

    施凉吐掉葡萄籽,“去吧。”

    容蔚然抿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里有些不安,好像这次回去,就会发生什么。

    “要不我还是明天再回去吧。”

    施凉挑着颜色好看的葡萄吃,“你爸那边能行?”

    “他老人家下了死命令。”

    容蔚然骂了声操,走几步又转身回来,抱着施凉,“怎么办,我走不了了。”

    施凉把手上的葡萄塞他嘴里,“腿没了?”

    “腿在,”啄啄她的嘴唇,容蔚然笑得没皮没脸,目光却是认真炙热,“心没了,魂丢了。”

    施凉勾唇,“那就按照我说的做,松开手,退后,再转过身,往前走,关门。”

    容蔚然嘴角抽搐。

    腻了一会儿,他磨磨蹭蹭的去开门。

    施凉突然喊住他,“容蔚然。”

    容蔚然回头,眉眼桀骜野性,“干嘛?舍不得我啊?”

    施凉走过去弄弄他额前的碎发,“路上慢点。”

    容蔚然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似的,傻不愣登的看着,“你温柔起来,像另外一个人。”

    施凉抓着他的衣领,拉下来一点亲亲他的鼻尖,“你傻起来,也像另外一个人。”

    “……”容蔚然捏施凉的屁|股,不正经的笑,“我一会儿就回来。”

    施凉在沙发上坐下来,她开始抽烟,

    一小时后,容蔚然没回来。

    过了零点,容蔚然还是没回来。

    他不会回来了。

    深夜,施凉抽完一包烟,嗓子疼,她站在阳台,一夜都没合眼。

    第二天上午,盛晖召开股东大会。

    盛馨语也在,她以盛晖接班人的身份参与,股东们却有异议,分成好几拨,在那打口水战。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来,有周长明,曹峰,陈沥沥,律师。

    盛馨语站起来,“你们想干什么?”

    没有人搭理她的惊慌失措。

    周长明拿出录像,录音。

    律师手里是份遗嘱。

    在座的股东都认识曹峰,他揭露当年的事情真相。

    有漫长的时间,会议室里都静的过了头。

    盛馨语脸色煞白,“不可能!”

    人死了十几年,怎么会又活了,还是那个低贱的女人?

    她歇斯底里,直到一串高跟鞋的响声由远及近,停在自己的面前。

    来人还是那种令她厌恶的狐媚样,可盛馨语嘴里发不出声音。

    施凉向前迈出一步,一股凌人的气势压上去。

    盛馨语无意识的退后。

    施凉没坐到盛馨语坐过的那张椅子上,她扫视全场,“诸位,有想问的,一次性问出来,往后我不希望大家在这件事上浪费我的时间。”

    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股东们交换眼色,纷纷开始提问,言词犀利,充满质疑和轻蔑。

    施凉一一回答,从容不迫。

    盛馨语被彻底无视,她杵在那儿,就像个小丑。

    发现有人想溜,周长明跟过去,“盛小姐,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盛馨语尖叫,“滚开!”

    周长明轻松的钳制住她,“有一笔有关长汇银行的账目,还需要您来解释解释。”

    盛馨语面如死灰。

    公司传开了,吴老董事长真正的外孙女是财务科主管,盛家是争夺家产,谋财害命,鸠占鹊巢,比电视里的还要离奇。

    张范愣在办公桌前,半天才想起来拿手机,要拨号码时又顿住了。

    他丢掉手机,选择以不变应万变。

    另一头,姜淮坐在椅子上,眼镜被他摘了捏在手里,思绪杂乱无章。

    董事长一家做出那些事,天理难容。

    姜淮拿手背搭着额头,他总是觉得施凉身上有一种悲凉的东西,却没想到她会有那样的遭遇。

    经历常人所不能,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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