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肯说。

    你爱她吗?像爱我一样,还是更爱她?

    飞来横祸

    一回家,平阳公主就看到一张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的脸。卫青坐在那里,青着脸,一声不吭的。

    “出什么事了吗?”平阳赶紧走过去。

    卫青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抱着:“我好难过,平阳,我好难过……”

    平阳公主呆了一下,温柔的抚着卫青的头:“别难过了,还有我呢。”

    “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啊……”他有些哽咽着说了一句,然后再也没有开口了。

    哎,我是不知道。你们姐弟俩的事情,我没有一件事看的清楚地。

    可是又能怎么办?你是我的夫君,她是我夫君的姐姐,我的弟妹。

    卫子夫惊讶的看着卫青:“你怎么……”

    “姐,”卫青定定的说,“你要出去,必须出去。”

    “青儿,”卫子夫皱眉,“你这是干什么?”

    “姐,你要是再不出去,青儿就要动手了。”

    卫子夫脸色一僵:“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卫青澹澹道,“我没了爱人,姐你也要陪我。”

    “你敢!”卫子夫苍白了脸,“你只要敢动楚服一根汗毛……”

    “那又如何?”卫青依旧是那个样子,“反正姐你又不出去,你能奈我何?”

    “你!”

    “姐,青儿给您最后的机会。你出去吗?”

    “我出去究竟能给你什么好处!”

    “不能。”卫青轻轻的摇头,“可是家族之业,不在青儿一人。”

    “青儿……”

    “看来你是不肯出去了。”卫青转身走开,“姐,你会后悔的。青儿也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怎么了?”楚服端着水走过来,“你们吵起来了?”

    “服,”卫子夫抓住她的手,“别离开我,一步也不准离开。”

    “怎么了?”楚服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卫子夫的掌心有些润湿,整个人也在微微的颤抖。

    “不要离开我,”卫子夫只是重复着,“我怕我保护不了你。”

    “因为卫青?”楚服终于明白了些,“他用我来威胁你了?”

    “服……”

    “我不离开你,”她抬手摸着卫子夫的脸,“我不走。”

    卫子夫这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靠着楚服不再说话。

    楚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惊恐的卫子夫。她那天生寡澹的性格让她对什么都不会有太多的在意或者执着。

    除了自己。

    楚服抱着卫子夫,真的恨不得把她狠狠的搂进自己的身体里。

    “今晚也不准走了,”卫子夫抬起头来看着她,“留下来陪我。”

    楚服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这边是一对璧人在浓情蜜意的度过春日的暖夜,那边的陈阿娇也在百无聊赖中等来了她一心想要的人。

    刘彻。

    初见他,阿娇简直是欣喜若狂。被楚服和卫子夫扰乱的心境一下子又开明起来。她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刘彻的袖摆:“彘儿,你来看我了?”

    “你叫我什么?”刘彻忍不住的皱了眉。

    他是觉得实在对不住这个姐姐才想到来看看她,谁知到她一见面居然就叫自己的小名。他现在已经是堂堂的一国之君了,怎么能够让人直呼乳名?

    “彘儿啊!”陈阿娇还在那儿絮絮叨叨,“彘儿你小时候啊……”

    “够了!”刘彻拂袖而起。

    “彘儿……”

    “谁是你的彘儿!”刘彻大怒。

    “你你你……”陈阿娇终于意识到了刘彻是想走了,“你又要离我而去了吗?”

    “朽木不可凋!”刘彻真的后悔来看这个人。她明明就一点都没有改变,亏卫子夫还为她那么尽心。

    哎,子夫。

    刘彻叹一口气,命宫人拦住已经暴怒的陈阿娇,一个人出去了。

    他今天不想回宫,只想在外面透透气。

    一路过了山山水水,居然走到了卫子夫的寝宫。

    不对,是冷宫。

    你真是倔强。

    他摇头叹气。

    为什么不认个错?只要你认个错,我立刻就会让你回去的。

    卫青他什么都不懂,还以为我是生你的气。

    我是生气啊。可是我毕竟是一国之君,你就不能让着我些?

    长门宫那边是一番的云雨,此时的楚服已经睡熟。卫子夫却睡不着,只能自己起来到处走走散散心。走着走着,居然就到了池边。月色明晃晃的,她站在池边,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发呆。

    那里面的人,是一个妻子,是一个母亲,也是一个恋人。她的苦,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

    据儿,娘亲该怎么办?

    刘彻居然看到了卫子夫。依旧是那么惹人怜爱的样子,一如初见。

    她在看着什么?自己的影子吗?

    孩子心性。

    刘彻忍不住的想笑。

    他刚想上前,已经有人比她先行一步了。

    “子夫,”楚服醒来看不到她,所以披着衣服起了身,“怎么出来了?”

    “散散心……”卫子夫回过头来看着她,笑了笑。

    “子夫,”楚服抓住她的肩,“不要一个人闷着,有我……”

    卫子夫刚想笑,忽然间觉得脚踝的地方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然后那个东西勐地一拽,在她还来不及诧异的时候已经把她拉进了水里。楚服来不及抓住她,只是徒然的伸着手,从刘彻的方向看起来,楚服不是想拉住卫子夫,反而像是推她下的水。

    “大胆奴才,你在干什么!”刘彻冲过去捉住了楚服的手,“你居然敢推皇后下水!你到底有何居心!”

    “子夫不会水!”楚服完全不顾刘彻再说些什么,狠狠的挣开了他的手,然后跳进了池子里。

    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池子里的卫子夫还在挣扎着,楚服就到了。卫子夫刚刚才看到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欣喜,就看见另一只手死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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