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当成一辈子的好朋友!!”

    白语清回应道:“我知道!没钱了记得回来!我养你!”

    白语清看着韩舒舒慢慢转身离去后,她才上楼走进卧室里,粉红色的盒子漂亮精致,她解开丝带,轻轻地打开盒子,里面是素面一字肩立体花朵晕染复古婚纱,简洁大风优雅,有一种小清新的浪漫。

    白语清的眸子瞬间流泪,裙子上面有一枚小巧玲珑的戒指,上面的宝石不大不小,晶莹剔透,模糊了白语清的双眼,她带上戒指,竟然合适的不差一丝一毫。

    白语清颤抖着手拿起里面的粉色信封,信封口微微敞开着,显然已经被人看过了。

    她抽出里面的信纸,一目一行的看,上面的钢笔字苍劲有力,行云流水。

    信上写着:或许我有预感,所以写下了这封未来信,以爱之名,交由卿之手,如果将来没有娶到你,这封我一辈子都不希望寄出去的信就会辗转来到你手中。

    待人,我从来只付半真心,唯独你,我剖开了一整颗心,从没有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人,开始我目的不纯,又怎料后来真的陷入了一个“沼泽地”,从此呼吸不得,也爱而不得,我的爱不比秦沉少,或许也不比他多,如果将来娶你的人是他,我甘愿认输,婚纱是我所亲手设计,所亲手准备,如果没有娶到你,真是对不起自己,如果没有娶到你,真是一生的缺陷。

    我愿你结婚那日穿上我设计的婚纱,从此无病无灾,得我保佑,一生被爱,以及所有的期望自此成真。

    致我最爱的白语清。

    落笔人:不是韩家的奕。

    白语清痛定思痛,心里揪着疼,喉咙鼻子十分的酸涩,满脸的水泽一滴一滴地划落下巴,水珠滴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泪顺着脸颊流进她的唇缝里,凉凉的,咸咸的,白语清握着信,抱着婚纱,她恍惚道:“韩奕...韩奕...是我对不起你...是我。”

    秦沉一早就立在门外了,他静静地看着她撕心裂肺的模样,这些日子,她连做梦都在呢喃韩奕的名字,他一直都在忍着。

    秦沉平静的回到书房里,他拿出那张旧照片摩挲,却在背后意外看见一句话,“从来如此,便对么。”

    从来强迫她,便对么?从来霸道的索取,便对么?秦沉在心底喃喃自问。

    这笔迹显然是白语清的,秦沉轻轻的把这张合照撕成了一半,冷漠的少年终是和笑魇如花的女孩儿分开了。

    过了一个星期,秦沉那天并不在家,有律师登门拿出血缘关系证明,并且监督白清收拾行李勒令她离开华府园,白语清整个人怔住了,她机械的收拾行李离去,张姨也完全惊呆了。

    直到离开华府园,拖着行李的白语清才缓过神来,秦沉赶她走了,连妹妹也不想让她做了,他不要她了,终于玩腻了......

    可是,她的为什么这样失落?他们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了.....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是啊,她只是一时在难过他连妹妹也不认了。

    白语清没有去秦氏上班,她拿着律师给的一笔钱租了一个房子,她学会了干家务,辛苦的打扫又脏又臭的房子,公主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她迎来了一个平凡的世界,充满了未知。

    星期天,白语清来到一个墓园,她费了很久才找到韩奕的墓碑,白清将一束玫瑰花放在他的墓前,照片上的俊美男人,有着明媚的笑容,尽管照片是灰白色的,她也觉得他的白牙似乎在发亮,白语清慢慢的坐下,她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张灰白的照片。

    她沙哑道:“韩奕,我想做一个卖花的姑娘,你觉得好吗?”,她淡淡轻笑,眼里掺杂了一丝落寞,“我当然知道,你从来不会限制我,而是会支持,但那个人跟你就很不一样,现在他也终于...放手了,为什么心里又有一点痛和空落呢?”

    “韩奕,如果从一开始,我是白家的清清,遇到你,我一定会喜欢上你,并且嫁给你的,这是真的,可是现在的我,连对你说一句抱歉,都是那么的惭愧,世界上没有任何话,能表达我对你的复杂,你是我刻骨铭心爱过的人,也是我伤害最深的人。”

    墓碑前摆满了水果和食物,似乎不久前就有人来看过韩奕,白语清在一个苹果下面发现了一张浅绿色的纸条,她抽出来细看。

    信竟是何静茵写的:奕,曾经我是算计过的你的帮凶,可是你知道吗?我也曾爱过你,但爱情对于我这样的女人来说,是没有丝毫价值的,我必须得努力的往上爬,我不想被淹没在人群中,我时常想,等我成为了一颗闪闪发亮的金子,是不是就有资格与你并肩站在世界的顶端,享受人生?这样的美梦,我不止做了一次,最终,你的离去,像是当头一棒,打醒了我,我终于明白,爱情是一个不能被消耗的东西,它需要及时的珍惜,及时的经营,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会好好的追你,这辈子你表面上风光,实则如履薄冰,我知道的,何静茵都是知道的,她后悔没有对你真心实意,她后悔伤害过你,她后悔成为那些可恶的人里的一份子。

    一个默默爱过你的女人写下了这封信,她希望,能传递到天堂,让你知道,她的歉意以及她卑微的爱。

    白语清看着这封信,眼眶里有温热的水雾浮起,对于一切有关于逝者的东西,她都忍不住模糊了眼。

    回到租屋里时已经十点了,白语清把韩奕为她做的婚纱放在床底下藏着,她在面馆吃过简单便宜的午饭,就游荡在人潮拥挤的大街上,她首先要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她已经有了小目标。

    白语清路过一家花店,门外贴着招牌告示,她步伐沉稳的走了进去,老板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脸上画着淡妆,正轻声哼着曲子。

    这曲子是那么的熟悉,哥哥也哼过梦中的婚礼给她听,白清挥开脑子里的那幅画面,她有礼貌的询问老板娘,“请问这里招聘吗?”

    老板娘眼睛一亮,她的新店才开不久,很缺人手,“招!”

    白语清和老板娘互相洽谈一番,就应聘上了,白语清没有离去,当即就留在店里学.插.花、修剪花、以及各种花类的知识。

    老板娘性子和气,不怎么凶,成天儿里哼着小曲悠闲.插.花,她很喜欢和白语清聊天,老板娘打量了白语清一番,叹道:“姑娘,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光看你的气态,不是寻常家的姑娘吧?”

    白语清正在给花洒水,她露出小白牙,笑容寂寥:“我是一个孤儿,爸妈死的早,现在一个人在大城市里打拼,的确不是寻常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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