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波比,可是我怕我不一遍一遍的提醒你……你会忘得一干二净。戴念……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话音一落,何祎就微微低了头,轻轻的触碰着戴念的嘴唇,亲昵的,悲恸的,虔诚的。

    明明何祎只是单纯的与戴念嘴唇相贴,没有掺杂任何欲望的吻,但戴念却觉得之前被何祎撩拨的快感一阵阵的涌上来。

    缠着双腕的衬衫彻底被戴念挣脱,戴念忍不住伸手,环住何祎的背脊,仰起头,微微加深了这个吻。

    “何祎,你真是个王八蛋。”戴念含着何祎的下唇吮吸着,含含糊糊的说道。

    何祎也迷迷糊糊的回应,“嗯……我是。”

    戴念叹了口气,侧过头用鼻尖不停的磨蹭着何祎的颈窝,何祎微微合上眼,从鼻腔里发出细小声音,像是在撒娇一样,然后打了个酒嗝。

    戴念好笑的抬手摸了摸何祎的头发,居然觉得何祎喝醉了这幅可爱的样子也不错。

    戴念眨了眨眼,有些羞涩的样子,小声的在何祎耳边说道:“喂,我们来做吧。我硬了好久了。”

    何祎没有动作,戴念疑惑的屈起膝盖,蹭了蹭何祎的硬挺,何祎嘴里发出唔唔的两声,像是不耐一般的侧了侧头,把脸更深的埋进了戴念的颈窝。

    然后戴念听到了小小的呼噜声。

    戴念:“……”

    戴念把还伏在他身上的何祎翻到一边,坐起身来脸色阴沉,“妈的,你个王八犊子这个时候也敢睡着。”说着伸手轻轻地扇了何祎一耳光,又俯□含住何祎的下唇辗转舔舐,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胯间撸动起来。

    戴念低低的□了一声,释放了满手的白浊,再转过头去看何祎时,何祎已经偏过头睡得很熟了,戴念叹了口气,拿了纸巾把手上的液体擦干净,在床尾捡起自己的内裤穿上,又俯□伸长了手把被何祎丢在床下的牛仔裤套上,手里提着皱巴巴的衬衫裸着上身下床往客厅走去。

    开门时回头看到何祎缩在床上有些可怜的样子,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什么,又转回身把何祎露出来的小小何塞回裤裆里,拉好拉链,给何祎脱了鞋袜盖上了被子。

    戴念摸了摸何祎浓密的眉毛,微微笑了起来,“真是,欠你的哦?”

    何祎给戴念的回答是绵长的呼吸声。

    戴念笑了两声,替何祎掖了掖被子,关好卧室的门去客厅收拾一地的酒瓶子。

    戴念收拾好了酒瓶子丢到丢下的垃圾桶里,回来拖了个地,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累,便推开了王一卫的卧室扑倒在床上三秒入睡。

    何祎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手上插着针头,戴念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身体前倾,下巴叠在手臂上,整个人歪着头趴在床沿,眼神无辜又可怜。何祎很久没有看到戴念露出这么熟悉的表情了。

    于是何祎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带着怀念和温柔笑意的叫道:“波比。”

    戴念眨了眨眼睛,笑着点头。

    何祎的视野像悬在病房上方一样看着两人互动,接着他敏锐的感觉到了,自己在做梦。

    是的,他在做梦。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这样,但是何祎有时睡着了做梦,明明自己身在梦中,却能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何祎有种很难受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迫切的想要醒来,然而他只能无能为力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梦继续进行下去。

    果然,梦里面的何祎抬手摸了摸戴念的脑袋,戴念突然笑起来,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戴念眉毛往上挑了挑,一副不耐又得意的样子,“何祎,波比已经被我杀掉了。”

    ……

    “!!!”何祎从梦中惊醒,猛的坐起身来。

    何祎喘了口气,扶着胀痛的脑袋环视四周,还没从之前那个梦里面缓过劲来,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这是戴念的卧室,接着,他马上想起了昨晚自己喝醉了对戴念做的事说的话。

    何祎按着太阳穴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大多数都还记得,何祎真正喝醉了会直接倒床就睡,而不是对着戴念颠三倒四的说些胡话,甚至差点□了戴念。说到底,醉酒不过是何祎给自己装疯壮胆的借口。

    戴念打开了门,见何祎低着头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便伸手敲了敲门,发出“笃笃”的两声声响。

    何祎抬起头,便看见戴念双手垂在身旁,歪着头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一副无辜的样子。何祎立马就想起了梦里面趴在自己病床前的那个戴念,他们俩的表情如出一辙。

    接着一股让人窒息的疼痛的力量抓紧了何祎的心脏。

    何祎对着戴念张了张嘴,还未吐出一个字,便又闭紧了嘴巴,看着戴念不好意思的微笑了一下,才像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一般,说道:“戴念。”

    戴念面色平和,眨了眨眼,对着何祎点点头,然后又像忍不住一般笑了一下,很是腼腆的样子。

    戴念很久没有这样好脸色的对何祎,让何祎反而不自觉的觉得紧张,更何况之前的那个梦,戴念脸上的表情变化与梦里面的一摸一样。

    何祎捏紧了手中的床单,有些艰难的把自己的视线移开。他估计戴念的反应就跟大概就跟梦里一般,马上就会开口让他滚回去,或者又跟他说一大堆已经不爱他的话。

    反正之前他伤了戴念的心,如今戴念用刀刺回来也没什么。天经地义。

    何祎自嘲的想。

    戴念见何祎白着脸垂下了眼,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何祎的额头,说道:“没有发烧啊,脸色怎么这么差。”

    何祎几乎是受宠若惊的看着戴念,戴念没有管何祎,脱了鞋上床,跪在何祎身后,把何祎捂着自己太阳穴的手拨下去,微凉的手指力道刚好的提何祎按摩着。

    这种无比熟悉的力道和手法,让何祎舒适的几乎□起来,胀痛的感觉消失了许多,整个大脑都清醒起来。

    戴念:“你酒喝太多了,不宿醉才怪。昨晚你直接睡着了,我一个人在客厅收拾你丢了一地板的酒瓶子。”

    何祎抱歉的笑了笑,没有说话,顿了顿,还是小声的开口:“对不起。”

    “没关系,不难收拾。”戴念微笑。

    何祎几乎被戴念的态度搞糊涂了,有种身无分文欠了一屁股债的落魄男人一夜之间得了八百万一样的不真实感。

    何祎把握不住戴念的态度,抿了抿唇,“我说的是昨晚,对不起。但是那些都是我的真心话。”

    戴念没有说话,只是坐下来,让何祎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继续替何祎按揉着太阳穴。

    何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开口,享受着不可多得的戴念的按摩,等到他几乎快要舒适的睡着时,听到脑袋上方戴念的声音。

    “何祎,你现在到底是爱波比多一些,还是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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