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被锁在床角,可活动的范围连一平米都不到。”

    顿了顿,他讥笑道:“他可真够吝啬的。”

    我转过眼珠望着他,声音低哑地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可真够变态的。”

    他明显没有程维那种淡然自若的能力,面部肌肉扭曲了片刻,才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呵。随你怎么说吧。”

    “……”

    “反正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订购抽死刘景明专用皮鞭,有意订购者请拨打:13838383848,联系人:程先生。

    87

    87、87 ...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有攻告哦~~换mj的攻告哟~~由于家长童鞋等熟人不幸知道了我的这个mj,我表示各种压力巨大,准备换个mj掩人耳目= =

    同志们请戳安岭,这是我以后的mj,困兽完结之后就会用这个,姐夫也会在这个mj下面重开~

    看盗墓笔记的妹纸可以先去占位子捧场了~~妹纸们去哟~有小哥等着包养哟~~

    从那天开始,我真的被刘景明当作一只鸟似的,关在铜制的西欧式大鸟笼里。他的兴趣非常恶劣,他会强迫我穿上白色羽毛做成的衣衫,或者干脆不让我穿。他将我的头发蓄长了,一直没有剪,金色的镣铐戴在手腕脚踝处,即便是脖颈也没有放过。

    他令人打造了一副精细的项圈,如同豢养家畜一般卡在我的脖子上,项圈是可以收缩的,只要我惹得他不开心,那么他就会把项圈收到最紧,再我几乎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反反复复,直到我被折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为止。

    如果我仍然不肯合作,那么他就把我吊在栖枝上,用软鞭换着方位抽打。

    他养的一个佣人手很毒辣,刘景明若要抽我一百鞭,前五十鞭一定都是交给这个仆人打的,他每一鞭都不会抽在相同的地方,他的力道控制的相当精准,下面淤血全出,皮却不不破。

    然后接下来的五十鞭,刘景明会把他的一些关系密切,心里扭曲的生意伙伴叫过来,那通常而言都是些粗俗猥琐的中年男人。刘景明会给他们一种特制的,布满倒刺的长鞭,让他们照着之前留下的鞭痕抽在我身上,这是他们的竞技游戏,谁抽的鞭子能完全压盖住原先的痕迹,就算谁赢。

    那种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可想而知,鸟笼顶部垂下两根锁链,我被吊在上面,下面的人就挥着鞭子狠狠甩上来,每一鞭抽在身上,拉下去的时候都会撕下一串淋漓模糊的血肉来。

    他们一场游戏玩完,整个温室都会弥漫着血腥味。

    然而就这样还不算结束,刘景明会把我交给那个获胜的人处置,他显然是有目的的,叫来的人都是些有虐待倾向的性变态。一般人对着那么个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身躯,哪里还会提的起半点欲望来,可那些人不一样,我越是生不如死,血污纵横,他们就越是兴奋。

    等刘景明叫来的那些客人都尽兴而归了,他就会把他的私人医生叫过来,给我随便处理一下伤口。

    他不会让我好过,但是我知道,他也绝不会轻易让我去死。

    他的兴奋和复仇般的快感,统统写在了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可我对此,只是感到荒谬与疲惫。

    他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第二大变态,之所以没有跃居第一,只是因为赢洛比他更不像个人类。

    可是如果他以为,这种方式可以让我生不如死,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

    他这种扭曲的行为和神经质的折磨,最多只会让我在皮肉的痛苦中精神崩溃,或者疯掉。

    但是不会让我觉得心痛。

    他如果真的希望我心如刀绞的话,就应该把我送回程维身边。

    只有那个人,可以真正伤到我。

    因为他就在我的心里。

    赢洛有的时候会来看我,看着我遍体麟伤,心力交瘁的样子,他会啧啧两声,然后轻声问刘景明:“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一个痛快的?”

    刘景明给他的回答只有一句话:“等我痛快了之后。”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看他非但没有丝毫痛快的样子,神情里的痛苦却是越来越深。

    他空闲的时候,会坐在温室的花园藤桌椅上,沏一壶茶,一坐就是很久。然后我在笼子里发呆,他在笼子外发呆,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熬过一个下午。

    不知过了多少天,他还是那么凝视着我,只是杯子里的内容,由茶换作了酒。

    这一天,他终于喝醉了,眼睛血红地从外面开了笼子,走进来,自上而下俯视着我。

    他这种样子很可怕。我不愿意再和他目光相接,于是便转开了头。

    他却弯下腰,一把掐住我的脸,嘶哑道:“看着我。”

    力气很大,却带着点颤抖,强硬地掰转过我的脸,仔仔细细盯着我。

    我被他盯的发毛,可是他却突然狂性大发,将我压在地上,扯掉那些碍手碍脚的衣物,强制地分开我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然后解掉自己的皮带,半褪下裤子。

    那种硬热湿润的东西抵在后面时,我几乎是整个人绷紧了身子。

    “……啊。”被他莽撞地进入时,尽管隐忍,还是痛的低声喊了出来。随即又觉得不甘心,便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直到唇间都是鲜血。

    刘景明暗骂一声,浓重的酒气弥漫着:“我算是知道,程维干你为什么干的这么爽了。妈的,吸的那么紧,欠操的东西!”

    狂暴的律动中,他一直在挑最污秽肮脏的话骂我。

    “如果没有你这个杂种就好了。”

    “婊子的儿子。”

    “贱货。”

    当然,还有久违了的“害人精”。

    我在他咬牙切齿的咒骂中,隐约觉察到了他对我的那些仇恨,无非都是跟我的家庭,跟我做了小三的妈妈有关。

    这种想法让我有了一种很危险的猜想,我能感觉到真相就在一扇虚掩的门后面。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站在门外,却不敢推门进去。

    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事情的真相,或许是我没有勇气去接受的。

    这之后,刘景明常常会借着酒劲蹂躏我,他留有清醒的时候,这种侵犯往往是粗暴的,可是醉到深处,反而会温柔下来,那时候的性/爱,如果单独看他一个人,到不像是在折磨,或是报复,而的确像是在做/爱。

    对我产生肉体上的兴趣,这让刘景明无法接受。尤其是烂醉如泥后,那过分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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