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是。”

    “好吧。”田品滇认命的又把这一叠又干掉了。然后他最后一张刚放到一边,一叠一样厚度的又放到他的面前,宁为安微笑道:“这些也是呢。”

    “我觉得真的已经够了,这些就不用签了吧,而且为什么不直接弄在一张表上,非得分出这么多的文件。”

    “我们也没有办法啊,这已经是精简了很多的。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够通过一份文件来表达的,而且为了让合同具有效力,有时候一样东西您可能就要签署几份,大家一个多月的努力,田先生这样好心地的人,不会叫我们为难吧。要知道,这里的一份文件,都至少代表着能够建起n所希望学校那样的金额”

    田品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除了这些还有哪些?”

    对方指了指身后的柜子:“那里的都是,只要签完了就好了。”

    田品滇站起身来:“不用了,顾柯他的办公室在哪,我觉得我需要打死他。”

    “要是当事人死亡的话,这里的文件就又得重新拟定,而且故意杀人罪是需要……”

    “你不用说那么多了。”田品滇看了他一眼,语气幽幽道“我名字有三个字,一共二十六画,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你们的辛苦作废就作废吧,反正和我没关系。”

    ☆、五十五

    找顾柯之后,前者软言细语一商量,田品滇文件还是要签。

    “今天签不完的可以明天接着签,又不是太着急这个东西。”

    “不用了,我现在看着我的名字就想吐,还有那些文件。而且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既然这些文件每一份的价值都那么高,带回家弄丢了就不好了。这样吧,我把文件搬过来,签到你下班我就走。”

    “那也成,如果真不行不要勉强自己。”顾柯还是更心疼田品滇的身体的。

    作为一个有责任感的好男人,为了对得起那些工作人员的辛苦,田品滇签的非常快。偏偏为了保证字迹的一致性,他把自己的名字每个都是用正楷写出来的,即使到后面对这些文件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感,他还是坚持一笔一划写得端端正正。

    那些文件最终只签了那么一小部分,顾柯手底下那些员工加班加点的这一个月辛苦就此作废,不过谁让顾柯是老板呢,田品滇有钱都不要那是人家任性。

    顾柯手里头到底有多少产业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田品滇也没有过问,他赚的钱都是交给顾柯做理财投资的,反正买什么东西都不缺钱,手头就没有过紧巴巴的日子,他也不会去计较每天花了多少。

    顾柯用田品滇的身份证开了张折子,作为两个人共用的户头,除却投资之外要用钱就往哪里拿,两个人都在一起了,家里平常买个大件的东西都是直接刷卡,反正田品滇只管挣钱管不了那么多。

    从顾柯的公司回来之后两个人晚上又是在床上胡闹了一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顾柯是腰酸背痛,而田品滇则是手疼,更准确的说是右手整只胳膊都酸痛的要命,拿个筷子夹东西都要掉到地上去。

    “今儿个不去店里了,书城的事情反正也差不多,我要歇一阵子。”田品滇晃悠了一会自己的胳膊,然后手里的筷子啪嗒一下又掉到桌子下头。

    他只好捡起来换了个勺子,用左手吃饭。顾柯凑过来要喂他,田品滇吃了两口又拿手拨开了:“昨天手用过头了,晚上又被你压得发麻,我又没断手断脚的,可以自己吃,不过今天的碗筷你全包了,衣服也是。”

    被这么不解风情的驳回来,顾柯应了声好,又怏怏不乐地坐回来吃饭。

    田品滇站在日历前头手指一排排的往下滑,第一个被圈了红色圈圈的日子是小外甥夏天的满月宴,又休息了一天,也就是说明天就是当初安排好的婚宴。

    他站在日历前问在厨房里围着小清新围裙刷锅的顾柯:“婚宴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顾柯的声音伴随着刷锅的声音一起传了过来:“都准备好了,定的是单间的包厢,和夏天满月酒是一个酒店。你不是说就10几个人来吗,我定的是那种可以坐30个人左右的大圆桌,菜点了六十八个,有清淡的也有辣的。包厢是单独的,饮料和酒到时候想喝就去拿就可以。妈那边已经打了电话,还有夏邑和曼曼,他们说都会过来。我这边没什么人的,所以就差你的那些朋友。”

    田品滇数了数:“我的那些朋友早就说好了,也没几个人。爸妈还有曼曼夏邑夫妻两个,加上我们和焦糖,我朋友那里也就差不多五六个,到时候肯定能坐下的。”

    顾柯瞅了瞅肚子鼓鼓靠在软垫上的大白猫:“它也要去,酒店里不是一般不能让宠物入内的吗?”

    田品滇想了想:“咱们这里有这个规定吗?上次不是还看到有人带着宠物狗进去?酒店里除了吃饭的还有住宿的,所以应该带宠物进去没关系的。而且焦糖也算我们的一家子,既然是婚宴,它肯定是要去的。”

    “哦,那也行。”顾柯把洗锅的水倒掉,又把平底锅倒挂在厨房的墙上。田品滇一直就不大喜欢明火,之前煤气那个就麻烦,小区里统一换了天然气之后他也很少用,家里炒菜基本是用的电磁炉,平底锅也是那种陶晶材质的,颠过炒菜的时候对女人来说过重了些,但对田品滇和顾柯这两个男人来说是丝毫不会觉得重的。

    这种锅不怎么粘锅很容易清洗,不过顾柯还是觉得手上不干净。洗碗之后他用缓慢的水流冲刷自己的手,涂了两次肥皂之后又冲了两边才干净手从厨房里走出来。

    田品滇正在写东西呢,顾柯就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要是我和焦糖一起掉水里了,你准备先救谁?”

    田品滇头也不抬地说:“当然是救焦糖了。”

    顾柯狠狠地瞪了某种大白猫一眼,转过脸来又是一脸的委屈,声音里还带了几分不平:“为什么还是先救焦糖?这不公平!”

    “这有什么不公平的,我说的是实话,焦糖是猫咪,不会游泳,你自己明明会游泳。”

    “不是说被淹死的百分之九十都是会游泳的吗?”顾柯不满地反驳。

    田品滇被梗了一下,突然觉得对方说的好有道理,他也不是那种说出去的话又收回来的人,毕竟那样显得太敷衍太没有诚意。

    “没事,我把焦糖先捞上来再救你。要是你淹死了,我就和你一起被淹死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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