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落地。到时候,您可得替我说句话。”说着,朝旁边收拾办公桌的南庭扬了下眉。

    应子铭就明白他是准备在试飞成功后向南庭求婚了,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是肯定的,成就一段姻缘,可是功德一件。”他用力握了一下盛远时的手,“起落安妥。”

    盛远时语气笃定,“您放心。”

    回家的路上,南庭问他,“你和我师父说什么了,我看他笑得可开心了。”

    盛远时笑而不答,只是说:“听说你未来婆婆今天要亲自下厨,做你爱吃的菜。”

    “要回大院吗?”南庭有点腼腆地说:“你和阿姨说啊,我吃什么都行,不用特意为我准备。”

    “我哪说得了她啊。”盛远时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手,笑言:“她是典型的,有了儿媳妇儿就不要儿子型的妈,虽然你现在还没改口,她可是拿你当儿媳妇对待的。”

    南庭眼底都是笑意,她带着点孩子气地说:“看我多讨人喜欢,不像你,搞不定我小姨。”

    盛远时略显无奈地说:“人家都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怎么南律师每次见到我,都像遇见仇人似的有点眼红呢,要不是我的蛮蛮始终给我信心,让我在颜值方面有充足自信,我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他这么得瑟,南庭忍不住打击:“这方面你比老桑差远了,小姨每次见他,都是和蔼可亲的。”

    提起那位桑医生,盛远时就想起飞机上,医院里,那位仁兄怼得他无言以对的情景,于是不悦地命令,“不许叫他老桑,以后见面都喊桑医生,给他添点堵。”

    南庭知道他不是真生气,逗他说:“我七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你七哥不是幼稚,是机智。”盛远时得意地一挑眉,“一声桑医生就能秒了的情敌,我是懒得和他废话的。”

    “我听小姨说,老桑改叫她南姐了。”南庭故意停顿了下,注视着他英俊的侧脸,“这样一来,我还真的不能称呼他老桑了。”

    “南姐?”盛远时瞬间反应过来,“他不会是借着南律师的辈份让我叫他一声叔叔吧?”

    南庭忍笑。

    “他想想就算了,敢当我面说出来,”盛远时抬手砸了下方向盘,“就再打一架。”

    南庭忍不住笑出声来。

    盛远时腾出一只手,掐了她脸蛋一下,“你倒是美了,坐山观虎斗。”

    南庭的手无意识地搭在小腹上,小声嘟囔,“谁美到最后谁知道。”

    由于后车按喇叭,盛远时没听见她说什么。

    两个人在大院吃过晚饭后回了民航小区,等南庭从齐妙那边看完睡不着回来,盛远时已经在床上恭候多时。见他一瞬不离地盯着自己,南庭脸红地说:“你明天不是要和阿姨一起开会吗,还不早点休息。”她故意在齐妙那待了那么久,就是想等他睡着,结果……

    他明天确实要和生物航煤的研发小组一起开会,但开会这种对他而言的例行工作,会影响到他们感情的深入交流吗?盛远时把她拉进怀里,边亲她小巧的耳朵边说:“开会是明天的事,今晚我们该做点什么,你不清楚吗?”

    欲望的大门一旦打开,如同燎原的火,根本停不下来了,尤其盛远时素了那么多年,哪那么容易就满足,几乎每晚都会缠着南庭要那么一两回,南庭有多爱他,就有多纵容他,确切地说,是用她全部的爱回应他,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南庭艰难地推开他,撒娇似地说:“我都困了呢。”

    她从一觉睡了三天后,睡眠基本恢复了,尽管不像十八九岁时那么贪睡,但每晚怎么都能睡上三四个小时,能听见她说困,盛远时有多高兴可想而知,所以,这一招在他面前,有效。他几乎是叹着气地说:“那就好好睡。”

    可等南庭洗完澡躺下,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又让盛远时心痒难捺。感觉到他炽热热的呼吸喷在颈间,以及那具贴着自己的身体的蠢蠢欲动,南庭也有点情难自控,她转过身来,吻他的眉眼,盛远时的唇舌几乎是在下一秒就缠上来,热烈又强势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对彼此的爱不容置疑,时间是最好的考验和见证;五年的分离也不容回避,对于对方,他们其实还在不断地熟悉中,如同亲吻,即便初吻已经在六年前交付给对方,可现在的每一次亲昵,都还让他们有触电的感觉,南庭听见他低促的呼吸声,感觉着他用爱意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很快就意乱情迷。然而,在他翻身覆上来时,南庭还是不忘用微弱的声音提醒道:“轻一点。”

    两个人亲密时,都是盛远时主导,他时而温柔,时而强势,放得开,却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所以,别说她有要求,即便没有,盛远时也会观察她,力求在过程中让她满足又舒服,于是这一晚,面对“轻一点”这样的小小要求,他承诺,“听你的。”

    又是一次爱意缠绵的体验。

    当盛远时把她搂在怀里,南庭的困意就袭上心头,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不止一次地亲吻自己的头发、额头,还有脸颊,南庭如同呓语似地低喃,“七哥,你答应了我的。”平安返航。

    盛远时的眼睛在夜色里沉静如水,他深深地吻了她好一会,才坚定地说:“七哥不会食言。”

    南庭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沉沉睡去。

    第78章 翅膀之末(结局上)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 盛远时顺利完成了高滑测试, 生物航煤在飞机高滑期间, 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产生,这为后续即将到来的试飞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南庭也同时忙了起来,管制小组相继完成了试飞专机高速滑行试验的保障任务,并根据试飞时的实际航线设定出了特定空域和高度层, 避免试飞专机滑跑期间拉起与其它客机造成影响,还与g市空管站积极协调起飞和落地时机, 便于后续组织航班避让, 以此保障试飞当天, g市机场航班正常高效运行。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 坠机梦的疑团虽然解开了,但南庭始终认为坠机和襟缝翼卡阻的梦与试飞有着千丝万屡的联系,她思考过后,还是对组长刘主任说:“尽管秋天才是候鸟迁徙的时节, 但不代表冬天就没有鸟, 是不是该对航站楼前的鸟类聚集地进行观测,把鸟情带来的安全隐患降到最低?”

    刘主任对此表示赞同,并和相关部门协调安排此事。

    齐迹是遭遇了战斗机撞机, 南庭想到了飞机撞鸟, 除此之外,就剩无人机了,那个家伙也是具有一定杀伤力的,而这件事, 则由空管中心与南程航空一同监测。至于襟缝翼卡阻这类机械故障,就只能交给负责专机检修的乔敬则和机组来处置了。

    有压耳事件在先,乔敬则丝毫不敢怠慢南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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