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深处便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感,不仅前面起了少许反应,后面也变得好奇怪……

    “再去睡会儿吧,饭做好了我叫你。”

    乔铭易含糊地应了一声,却没急着离开。乔元礼掌勺的场面对他来说非常新鲜,他从不知道乔元礼居然会做饭,毕竟这位黑帮大佬怎么看都是“君子远庖厨”类型的人,而且家里有厨师,并不需要他亲自下厨。他到底是从哪儿学会烹饪的?

    “从不知道你还会做饭。”乔铭易倚在厨房门框上说。

    “这是基本生活技能吧?应该人人都会才对。”

    “……我就不会。”

    “要我教你吗?”

    “才、才不要呢!我要学不会自己去找厨师学吗!”

    “那你就别在这儿碍我的事了。”乔元礼冲他摆摆手,“对了,你最好把衣服穿整齐点儿,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乔铭易低头看看自己——他起床后急着寻找乔元礼,所以只草草披了件睡袍,腰带胡乱一系就下了楼,现在大半个胸口都敞着,白皙的皮肤上散布着星星点点吻痕,如同雪里落着片片红梅,下半身更是几乎毫无遮挡,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交叠在一起,腿上的指印还未消退。

    乔铭易大为窘迫,连忙扯紧睡袍溜回卧室,原打算换身衣服,却发现自己没带换洗衣物到别墅,昨天穿的那身被乔元礼拿去洗了,衣柜里只有乔元礼的几件衬衫。

    他拿出一件衬衫,抱在怀里嗅了嗅,只有清新的洗涤过的味道,没有乔元礼的气息,大概没怎么穿过。

    他阅片无数,经常看到女孩子穿男友衬衫的情节,还蛮喜欢这个梗的,不知道乔元礼喜不喜欢。他偶尔也想让爸爸开心一下。

    于是乔元礼做好午饭呼唤儿子用餐后,就看到乔铭易穿着他的衬衫扭扭捏捏地走下楼梯。乔元礼比儿子高些,身材也更结实,所以他的衣服被乔铭易一穿就松松垮垮的,领口中露出引人遐思的锁骨,下摆垂到不着寸缕的大腿,堪堪遮住秘处。

    “爸,我……”乔铭易根本不敢看乔元礼,局促地揪着袖子,“我衣服洗了,穿你的没关系吧……?”

    话音未落,他便被乔元礼拦腰抱起,扔到餐桌上。

    “小东西,从哪儿学会的勾引人?”

    乔元礼撩开他衬衫下摆,握住双腿间的性器用力揉弄。乔铭易被他弄得喘息连连,不由自主张开腿,姿势简直如同欢迎乔元礼进一步入侵。

    “爸……还要吃饭呢……”他欲迎还拒地推搡着乔元礼。

    “只想吃你。”乔元礼低下头扯开衬衫的衣扣,含住乔铭易胸前的小巧乳粒。

    “真不行了……爸……求你……”

    乔元礼牙齿一碾,乳粒被轻轻拽起,然后弹回原处,原本浅褐色的乳晕被蹂躏成魅惑的肉红,胀大了一倍不止。

    “铭易,教你一课。”乔元礼温柔地舔了舔白皙胸膛上昨夜他留下的红痕,“想求我停下,就别叫爸,越喊我爸爸,我就越把持不住。”

    “唔……停下……乔元礼!”乔铭易咬牙切齿地喊出爸爸的名字。

    乔元礼从他胸前抬起头,弥漫着情欲雾气的浅色双眸捕捉了乔铭易的目光,令他犹如坠入蛛网的蝴蝶般不可逃脱。

    “暂且放过你。”他替儿子扣好衬衫,“吃饭吧。”

    刚转过身,手臂便被乔铭易抱住。

    “哪有你这样的!挑起火来又不负责!”乔铭易半是撒娇半是恼恨地说。

    “不是你说不要的吗?”乔元礼故作惊讶状。

    “待会再吃……也不迟。”乔铭易用手臂遮住面孔,一副极害羞的模样,软软地叫道,“爸。”

    “这回可真是你主动勾引我了。”

    乔元礼还有心情笑话他,不疾不徐地慢慢在乔铭易身上处处点火,却偏偏不碰下面挺翘的那一根,磨得乔铭易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蹭,试图减轻一些下体的麻痒。

    “……妈的!你还上不上了!是不是男人!”乔铭易急得破口大骂。

    乔元礼稍稍拉下裤子,阴茎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

    “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

    他挺身楔入乔铭易体内。昨天欢爱了一夜,乔铭易下面的小穴尚且无法完全合拢,穴口红肿,一直微微张着,仿佛盛开的肉红色淫花。乔元礼进入时丝毫未受阻碍,一路进到最深处,整根都埋在柔软湿润的秘肉中,只剩饱满的囊袋露在外面。他轻轻往前顶了顶,似乎恨不得连囊袋都进到里面去。

    “还吃饭吗?”他一边抽送一边笑着问。

    “这样怎么吃啊!”乔铭易浑身瘫软,被他弄得连腰都挺不直,只能躺在餐桌上,大开双腿任由男人侵略,倒真像一盘美味佳肴。

    乔元礼将他拉起来,扶着他的臀部换了个姿势,让他改为趴在桌子上。阴茎在后穴中转了180度,强烈的快感令乔铭易差点泄出来。

    乔元礼将一盘食物拉近,拾起筷子塞进乔铭易手中。“吃吧。”

    “你……变态!禽兽!”乔铭易骂人词汇有限,重复来重复去都是这么两句。

    乔元礼温柔地在他体内进出:“不是饿了吗?这个姿势不耽误你吃饭。”

    “妈的……乔元礼……你……衣冠禽兽……!”乔铭易羞愤得眼角都红了。

    乔元礼俯身吻他。“可别说话了,一说话就忍不住亲你,再亲下去你就没空吃饭了。”

    乔铭易真的被他弄哭了,就是分不清到底是气哭的还是爽哭的。

    乔元礼怜爱他,弄了半个小时就停下了,射在他股间,然后两个人坐下吃饭。只不过乔铭易暂时坐不得坚硬的椅子,只能坐在乔元礼大腿上,又被“上下其手”了一番。

    ……最后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被乔元礼喂饱了。

    父子俩在海滨别墅住了半个月,期间不是吃饭就是做爱,偶尔手拉手去附近的海滩上散步,或者由乔元礼掌舵乘小帆船出海——往往演变成野战的结局。

    乔元礼使尽浑身解数满足儿子的渴望,用尽各种花样手段开发这具年轻生涩的身体,耐心地寻找每一处能引发快乐的位置,引导他学会接受和释放自身的欲望,同时取悦和满足拥有他的男人。

    这样从零开始亲身“教育”一个年轻人,对乔元礼来说尚且是头一遭,更别提对方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他满怀热忱,如同对待一件无价的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开拓,为乔铭易的每一个进步而狂喜不已。

    乔铭易初尝性爱的美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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