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

    手指被抽了出去,然后第二次握上周穆初的肿胀。

    周穆初看着那个细小的入口被他的粗壮顶开,然后一点点契入进去,虽然扩张过,不过他的尺寸对于从未接纳过的洞穴来说还是太大,进去了一半,就被卡住了。

    湿热的内里紧紧绞着他分ti,疼痛中更分明是汹涌澎湃的□□,周穆初抓着绷紧的腰际,就要往上顶时,面前赤、裸绷紧的身体先他一步,直接一沉坐到了底。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周穆初苏爽到极点的喘息,另一道则是压抑到不能呼吸的痛、吟。

    有灼热的鲜血从猛然撕裂的xue口涌出来,很快,狭小的空间里就一片铁锈味,这种味道如同致人迷幻的罂粟般,让周穆初乍然间全身都生出一种暴烈狠厉来,只想把身上的人给当场吞噬嚼碎。

    青年那只抓着前车座椅背的手指,几乎将黑色真皮给扯碎,周穆初偏过一点头,看着他薄唇微张,重重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则撑在身边,将臀部往上方移动了一小节距离,然后缓慢地上下颠动。

    埋在湿润内穴的硬物不断摩擦柔嫩的内壁,内壁像是有了自我意识,吸附绞弄,进去的时候抵抗,拔出的时候却咬合着,似乎不愿意让侵入的物体离去。

    周穆初在这种致命的诱惑刺激下,不再甘心青年的主动,而是瞬息间把所有控制权强行夺回了自己手里。

    握着细瘦的下颚,把青年深深低垂的脸转了过来,周穆初用和身下凶狠的撞击一样的力度,咬住那张艳红的唇,撕咬啃噬,像是要把人给直接嚼碎吞下肚一般,他深深注视着被他操弄的人,青年眼睛睁着,然而里面荒芜一片,眼帘偶尔会在他贯穿到最深处时颤抖两下,不过转瞬又恢复死寂。

    车内空气变得湿热沉闷,情、欲的气息逐渐高涨,rou体快速的拍打声,以及结合处开始发出的暧昧的水渍声,昭示着这场以强迫开始的情、事正进入高、潮。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仿佛置身天堂,内里的湿软,让周穆初简直想沉溺在里面,永远都不离开。

    他操控着插入的身体,从背对着他,转向,直接面对他,他看着那张已经涣散失神的脸,即便青年没有给他任何反应,不过光是看到这个曾经孤傲决然的人,此刻被他肆意凌、辱cao弄,快感就一波波地从连接的地方侵袭他全身。

    他沉浸了进去,发出低哑的嘶吼。

    寒冷的山风呼啸,路灯下树木枝叶的倒影也跟着轻微晃动,树影斑驳深黑,乍看之下,仿佛有阴冷的鬼魅之物潜藏其中,正深冷地注视着周遭所有,然后等待一个时机,然后猛扑上去。

    站立在悬崖外侧,半边身体悬在深渊上,林茂双眼闪烁无机质的幽光,阴测测地凝视虚无的深渊底。

    ——总剧情15%,分剧情完成。

    “嗯。”

    ——我发现到这个小说世界后,你话好像变得更少了,为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有什么能说的?林茂扯动嘴角肌肉,无声笑了笑。

    ——啊啊啊,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的。

    “担心我破坏剧情?”林茂斜视了小黄书一眼。

    ——当然不是啦,我还是绝对信任你的。担心受剧情影响。

    “那你多虑了,nppc,他在意的不是这个,只是到了世界后,似乎总觉得时刻都有只带着恶意的眼睛在窥视他,好像在等待着他犯错,然后……

    这是第九个小说世界了,前面八个他都顺利完成,在这个世界,当然也会很好的完成,没有谁可以破坏,他也绝对不允许。

    ——嗯嗯,好吧。接下来就是‘林茂’的母亲会做手术,当然手术很成功。然后就会遇见渣攻二了。

    “嗯。”林茂下颚微点,后面跑车里激情热辣的纯肉戏还在继续上演,看情况似乎要直到天明了,林茂在悬崖边找了个大石块,坐下来安静等待着。

    在最后一波灼液注入已经cao干松软的内里后,周穆初将下身缓缓抽出来。

    随着他的拔出,之前灌进去的白浊混合着鲜艳的血液一起流了出来。赤、裸的身体瘫软在车座上,脸侧到一边,周穆初把软下去的物体塞回西裤内,拉上拉链。

    他长臂下捞,将一身痕迹斑驳,昏迷过去的人提了起来。抚开湿哒哒盖在青年额前的几缕碎发,要说还对青年有什么感觉,憎恨肯定是没有了,对于床伴他向来就慷慨,上了他的床,只要要求不过分,他就竭力满足。

    林茂要肝、源,他承诺了,肯定给。而且他母亲后续的一些列康复费用,他也会全部承担。

    周穆初把人揽到怀里,在咬得血肉外翻的薄唇上落了一个亲吻,沉睡中的人卸去了所有冷漠和防备,脆弱的就像跌入陷井的幼兽,他是猎人,既然看中了这个猎物,无论他表现地有多脆弱无助,都改变不了他会被捕获的结果。

    给青年穿好衣裤,周穆初推开车门,绕到驾驶位。将跑车从山顶掉头,朝着山下驶去。至于那辆银白色撞破的帕萨特,已经不需要了。

    会所给的假期到赛车第二日就结束,因此林茂给咖啡厅那边以身体不适为由临时请了一天假,他到外面小诊所随便买了一些伤药,擦在裂开的伤口处,即便走动一步,后面都传来针扎的痛感,林茂也只是咬牙忍着。

    周穆初早上将他送回会所员工宿舍区,等他悠悠转转苏醒后告诉他,他履行了赌约,他自然也会按照约定。

    这天工作,林茂拖着被凌、辱后的病体,中途有好几次,都差点把托盘里的酒给倒洒出来。

    再快要下班的时候,他去给卡座的客人送酒,对方和同伴说的手舞足蹈,手臂不知道怎么一挥,就打到了林茂手上端着的托盘。要是换了过去,林茂肯定能把及时反应过来,不过他眼下的身体,能维持不倒,都算是勉强了。

    托盘里面的高档红酒啪地一声坠地碎裂开,林茂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撞向一边木柱。

    客人见自己点的东西让个服务生给弄倒了,当即就破口大骂。更是嚷嚷着让林茂给他跪下道歉。

    林茂抓着托盘,头低低垂着,他头晕乎乎的,眼睛看东西也有点模糊,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呱噪,他压制太久的暴戾情绪,在体内横冲直撞,在激烈的寻找一个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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