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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曾預料的相遇

    “惠惠,好久不見,你……”來人一臉慣有的煙熏妝,也不知是燈光緣由抑或時間太晚的原因,看上去她那漂亮的臉蛋顯得有幾分疲憊。

    “吳煙嵐,沒人願意和你見,就當沒見著好啦!”小希瞄了眼惠惠愣愣的臉,趕緊站出來把好友擋在身後。

    “小希,我……”皺著眉頭,煙嵐想要說什麼,這次卻被惠惠給打斷了。

    “請讓讓,我們要去廁所。”其實惠惠也並不是那麼急的,但看到這位背叛過自己的好友,她總會想起當初被攆出學校的場景,以及兩人從小到大的點滴,心頭就是不舒服。低著頭,也沒再多看煙嵐的臉,惠惠就拽著小希進了廁所。

    兩人方便完後,出來一看,人還沒走。

    “惠惠,聽我解釋,其實那個事情……”煙嵐似乎是有天大委屈的,不過,當她牽起惠惠的手,想要把事情前因後果說出來時,正好看到鏡子裏頭出現的人影,又再度閉上了嘴巴。

    “小林,我說你怎麼老半天沒回來,怎麼?在這兒和朋友?舊啊?”來人正是煙嵐的男友,軒亞。仍舊是氣宇軒昂的模樣,如果惠惠不是還清晰記得校長辦公室裏頭這個男人的嘴臉,她或許會在心頭默默稱讚一句“大帥哥”。現在,她只覺得看著這個男人就毛毛的,像是被蜈蚣爬過心頭一樣。

    “恩,我們回去吧!”似乎覺察到了惠惠的不安,煙嵐鬆開她的手,也沒再多說什麼,與軒亞手牽手朝著另一頭的包房走去。

    “小希,那個……煙嵐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啊?”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惠惠覺得有些傷感,深呼吸一口後,狀似隨意的問到。

    “啊?不會吧?我沒有聽說。”如臨大敵的小希,覺得危機散去了,這會兒稍稍松了口氣,就聽到惠惠的問題,不由得又緊張起來。而且,她也算是個腦子愛跑偏的主,聽到“結婚”兩個字就不由得想到煙嵐為什麼不邀請她,然後又聯想到現在她和吳限的情況……總之,跟著惠惠腳步往前挪的林希,本就沒聽見小惠惠嘴巴一張一合的在說什麼,她本就是自顧自想自己的去了。

    “小希?!你發什麼呆?我問你我們包房在幾號?”終於小惠惠忍不住了。她們都繞著火鍋店包房區域走了整整兩圈,現在又回到廁所門口了。再這麼走下去,她們准得走餓了不可!

    “啊?包房……完了,我也不記得。”這下,從“到底要不要與吳限結婚”的念頭中回過神來的林希,拍拍腦門,吐吐舌頭,趕緊掏出電話給吳限撥去。沒過多久,泓南和吳限都來了,一人一個的摟著兩個丫頭回去,也都沒說什麼,就是用嘴巴做了另類的懲罰,讓兩個不長記的丫頭氣喘吁吁的直呼“再也不敢了”才甘休。

    接下去就是閒聊幾句,隨便吃點兒飯後水果什麼的,五個人就要散場各自回家了。

    男人們似乎都覺察出了姑娘們的迷糊不用心,彼此交換了個眼神後,領著自己家的就去了停車場。吳限那頭暫且不管,小惠惠這邊兩個男人都有些疑惑,許久不見的低落情緒怎麼又侵襲到他們寶貝身上了?不過是上個廁所,又沒跌到馬桶裏去,難道是遇到什麼特別的人物了?

    泓北摟著惠惠坐在後頭,泓南在前頭並沒有開車,而是率先撥通了火鍋店的電話,詢問今天有沒有什麼老熟人去用餐。這一問,所有謎底就揭曉了。亓家兄弟倆相互使了幾個眼色,就俐落的安排了各自的任務。泓南開車自不必說,泓北摟著有些表情木訥的小惠惠在後面,一下下的拍著她肩頭,溫柔的像是安撫又像是勸慰,無聲的營造出了溫情脈脈的場景來。

    大家今個兒決定回泓南在市區的小套房。原因有二:一則是小惠惠狀態不太好,不宜見兩家的任意家長;一則也是不想打擾老人們,畢竟三更半夜了,開門上樓的還是有點兒響動。這邊套房全酒店式管理,私密好不說,有什麼也不用勞煩家裏人,兩個男人也正好找準時機和惠惠聊聊心裏話。

    也不管這些身外事的小惠惠,從遇見煙嵐的那一瞬間就有些糊裏糊塗的了。

    她覺得有什麼不太對勁,可是又強壓著心頭的念頭不願去深究。一面想,一面不想,本就不怎麼俐落的小腦袋就這麼被自己攪和成了糊糊。

    亓家兄弟自然是知道她的,雖然瞧不出她心頭的那些彎彎繞,但小東西想什麼就擺臉上的特點還是讓他們多少猜出了點她現在的想法。不過知道也不能直接說,太猛的料小東西接受不了不說,指不定還會被刺激得太大了,鬧出什麼事來。現在她與泓北也要結婚了,本來應該坦誠的彼此,若是這點兒心裏頭的彆扭都硬捂著不攤開來,今後可沒啥好的。

    所以,兄弟倆一尋思,就齊齊的在心頭決定讓小東西自己坦白,自己出聲來問問,他們再說。

    於是氣氛有點兒僵持著的小沉默。

    正常的照顧什麼的也沒少,抱著幫她換鞋子脫衣服洗澡,溫柔的親親,淺淺的愛撫,都是按尋常來做的。泓北本來話也不多,這會兒自然不會咋呼什麼。就是泓南有些憋屈,平日裏小東西一回家就會纏著他嘰嘰喳喳的說些有的沒的,現在突然沉默下來,他都不知道過去獨自一人是怎麼熬過來的。

    惠惠木呆呆的由著他們抱過來摟過去,收拾洗刷擦弄,都沒怎麼回過神。只有窩在床上,瞧見光裹了個浴巾出來的泓北一身腱子時,漂亮的大眼睛閃了閃,眨巴眨巴的像是終於弄明白現在身處何方似的,兩條小胳膊一伸就撲到了泓北光裸緊實的膛上:“北哥哥……好久沒看到你身上的了,我好想它們哦……”

    剛準備收拾收拾去洗澡的泓南氣樂了,你說這小東西,人家在擔心她心裏頭的事兒喃!她倒好,自管著的看起了美男,那色色的小模樣,都快滴答出口水來了!他亓泓南的身材真就有那麼差麼?讓她一瞅著泓北就饞成那樣?!

    “怎麼著?瞧你饞貓似的模樣!你北哥哥身上全是肌,我身上儘是肥?”湊過去使勁拍了拍樹袋熊一樣的小東西翹臀,趴在她肩後,對準她渾圓的小肩膀就是一口牙印子。

    “嗚嗚──北哥哥,你看阿南,他咬人家肩頭……”縮著脖子,整個人歪進泓北懷裏,小惠惠越發的抱緊了泓北牌尤加利,柔軟的房隔著薄薄得棉質睡裙還使個勁兒的往人膛上蹭蹭。

    “好了,乖,不怕不怕,哥哥護著你。”被軟軟的蹭著,柔柔的偎著,全心全意的依靠著,泓北的大男人子瞬間爆棚了。埋下頭,吻了吻她鬢角及小巧耳廓,由著那股子癢癢的感覺流淌到心尖兒上,低啞著聲線對弟弟道,“小南,先去洗澡吧!”

    “小東西,看哥哥能護你到幾時!”又對著小惠惠的屁股擰了一把後,泓南去了浴室,留給彼此緊擁著的兩人一個暫時的私密空間。

    “北哥哥,你會不會護著我一輩子?”像是把泓南的話聽進了心頭,勾起了她難得的不安,引發了從今晚就不怎麼淡定的小憂忡,半仰著頭,凝望著正埋頭看著她的帥氣男子。從這個角度看去,泓北剛毅的下巴線條分明,格雙唇微微開啟的模樣異樣誘人。順著仰望上去,挺直鼻樑兩側的一雙鷹樣的眸子裏,竟然充盈著滿滿的深情。

    這一瞬間,小惠惠覺得自己有點被迷住了,如果兩人是初見,看這麼一下子絕對得能招來一見鍾情什麼的悱惻纏綿。好在她已經見過好幾次,對這個帥氣男人有了些許的免疫能力。不過,小心思裏頭一尋思著不久之後,這個男人就屬於自己了,本還有些鬱悶的心頭,頓時豁然開朗了。

    “想什麼喃?不護著你,要護著誰?小南麼?”看到她本來還鬱鬱寡歡的臉,只不過盯著他看了半晌,就生生的多雲轉晴了,泓北也不由得鬆開了緊繃著的神經,與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開了來。

    “北哥哥是我的了,以後誰也不給……阿南,阿南都是我的,他敢來搶!”豪言壯語一放出去,小東西也來了勁兒,拱一拱的往泓北光裸口上鑽,湊到其中一點暗紅首前,毫不客氣的張開嘴吧唧一口親上去。

    “哈哈哈──你這個小東西……你這個小饞貓……”被親得又癢又麻,還隱隱的起了欲念,泓北抱緊了懷裏頭的小人兒,順勢躺到了旁側的寬大雙人床上。高壯的男人一壓上去,整個床鋪就陷下去了幾分,而從後方看過來,嬌小的惠惠就基本沒了影兒,只能瞧見一個個壯碩男人的半裸背影。

    當然,那條早就搖搖欲墜的浴巾,在這會兒早就不堪重負的半張開來,把泓北挺翹緊實的臀部勾勒得更加誘人。被掩在下頭的小惠惠,一回過神來,張眼就瞧見了一片緊實膛,小色眼不由自主的往下頭瞄去……嘖嘖,那個衝破了浴巾束縛徑直站立起來朝她點頭打招呼的蘑菇頭怎麼那麼誘人啊?!

    “小色女,哪兒喃?”被探尋似的小手逮住頂端的冠頭,泓北猛吸口氣,下壓的後臀更施了些力。這一壓,把本就微張的小腿兒給壓開了來,讓兩人的私密處更貼合得密實了幾分。見她小臉毫不掩飾的顯露出期盼之情來,泓北就著她小手撫的方向頂了頂,遂停下,戲謔道,“先前沒把你喂飽麼?胃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人家喜歡北哥哥才饞的嘛,換了別人我才不要喃!”紅著張小臉,說著沒臉沒皮的話,也就這小東西想得出來。

    “小東西,越來越會說話了……怎麼,剛剛在火鍋店遇見了誰,鬧得那麼不開心,願意給哥哥說說麼?”笑意盈然的泓北,並沒有入往常一般順勢就品嘗起他家寶貝的味道,而是換了個姿勢,把身體重量移開了些,半壓半抱的把人攬著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開了。

    “呃……就是那個煙嵐……”聽了泓北的話,小惠惠耷拉下腦袋,把頭抵到了泓北口上,小聲的嘟囔起來。

    “哪個煙嵐?”其實泓北怎麼會不知道是哪個,這麼問不過是想讓小東西自己說出來而已。當初那事,雖然退學手續什麼的是泓南辦理的,可那些流言蜚語新聞消息卻是經了他的手,就連吳煙嵐的背後那位,都是他親自出馬才擺平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就是我以前的好朋友,跑到校長面前告我……告我那個的。”一時間,又想到了當初的那個畫面,小惠惠有些低落的吸吸鼻子,色色的小手也收了回來,改為環上泓北緊實腰杆,依偎在他寬厚膛上尋求安慰。

    “你見著她了,所以想到那天的事情,就不開心?”她的頭髮,泓北低沈的聲音幾乎是從口直接傳達到小惠惠耳膜的,那種直達心靈的鼓膜振動。因沉沉嗓音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磁,小東西覺得自個兒都有點兒微醺了,這便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真實體現麼?

    “我是看到軒亞手上的戒指了,突然想到我們也要結婚了,請了那麼多親戚朋友,肯定當天特別熱鬧。但是……我過去最好朋友的婚禮我都沒參加……”說到這兒,小惠惠的話頓住了,不用繼續,泓北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這小東西是懷念起那段友誼了,不過,有一些東西她卻並不知道,泓北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全告訴她喃?

    “小笨蛋,是誰告訴你吳煙嵐結婚了的?”泓南不知道何時已經洗漱完畢裹著浴巾出來了,他坐到了床邊,擠在小惠惠的背後就窩上了床,還是張口就咬,直把小東西咬得呼天搶地的才停。

    “不是結婚了,怎麼軒亞手上戴了那麼大一個戒……”說到這兒,小惠惠突然停住了。她驚訝的想起,當時在廁所門口瞧見煙嵐時,對方十個手指頭是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軒亞戴了戒指,煙嵐沒戴,這答案很明顯了──軒亞結婚了,新娘不是煙嵐。

    “想到了?”泓南伸出手,牽過床腳的薄被,把三人都蓋了起來,順手又把自己和泓北的浴巾扯掉。兩個光裸的男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夾著小惠惠,這種女王級的vip享受,若是平常人絕對能瞬間自燃了不可!

    虧得小惠惠一筋,專注著想煙嵐的事,也就沒擱太多心思在男色這頭,否則也一準兒的噴鼻血來應景。

    “阿南的意思是說,煙嵐和軒亞分手了麼?”小惠惠腦子實在轉不太過來,這也真不能怪她,這小東西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了。不過讓她更加不理解的是,當時看著兩人離開時的動作,還是挺親密的,分手的男女是那樣的?想想她和沈君毅再次牽手的畫面,渾身一個激靈,心頭簡直不舒服極了。

    “小笨蛋,小南有說他們分手了?”見她小腦袋又不知道滴溜到哪兒去了,泓北搖搖頭,弓著身子親了親她緊皺著的鼻樑,歎息道的反問。

    “啊?沒有嗎?那……”小惠惠再度糊塗了,她翻了個身,整個人窩進了泓北懷裏,小腿兒搭上泓南光裸後臀,一勾一勾的咋呼起來,“阿南,告訴人家嘛!煙嵐和軒亞到底怎麼了?我猜不到!”

    “他們能怎麼著?還不是老樣子啊!你真是個木頭腦袋,貨真價實的小笨蛋!”歎息著自己竟然選了這麼些年,選到這丫頭,泓南沒了言語。使勁往泓北口一按,大手揉捏著她的綿軟,雙唇印上她的,狠狠的吻到她快斷了氣才道,“你當那個煙嵐有多聰明?人家軒亞從小定親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一直厚著臉皮巴上去。結果現在別人結婚了,她能怎麼著,還不是繼續跟著唄!”

    “你怎麼能這麼說,煙嵐她……”本來想為好姐妹說幾句的惠惠,突然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當初軒亞追求煙嵐的事,她也是知道的。吳家並不算大門大戶,所以能有那麼些個讓人心動的“巧遇”,煙嵐當然也耍了些手段。後頭兩人郎情妾意的樣子,小惠惠還當那些手段值得。現在聽了這個結果,她又覺得,煙嵐還不如不接受軒亞,在學校裏隨便選一個喃!

    “好了,這事兒可不能怪誰,只能怪她自己。”泓北親了親小惠惠敏感的後頸窩,幫著自己弟弟補充說明著。

    其實,人家軒亞這麼早就結婚,還不都是他們推波助瀾給弄的。

    原本煙嵐真是可以扳倒軒亞那個未婚妻的,可亓家一站出來,擺明瞭要和對方合作開發幾個大項目,林家自然就趕緊催著軒亞結婚了。吳煙嵐也算倒楣,如果不招惹著惠惠,也不會惹毛了她身後這兩個男人,當然就不會被算計,丟了那麼大的好處。

    要知道,吳家為了煙嵐能夠嫁進林家,可是花了大氣力的。特別是花費大筆金錢傍上了某個大人物,明著暗著往林家施壓,若不說亓家選好了邊站,又主動去給人大人物“溝通”了一番,林家少***位置自然是吳煙嵐莫屬的。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亓家兄弟其實還有點想整整林軒亞的意思,畢竟,憑煙嵐一個人還鬧騰不出那麼大的麼蛾子來。小惠惠的事,除了沈君毅的支持外,林軒亞可算功不可沒!

    “阿南,告訴我怎麼回事嘛……”聽了泓北的話,好奇心被勾起了的惠惠更是不依不饒的想弄個明白了。摟著泓南的小手,這裏撓撓那裏摳摳的,好不擾民。

    “好好好,我說說。其實不過是林家和沈家偷偷聯合了起來,想渾水魚弄點兒好處。我們亓家的股票下去了,他們忙著收購,裏頭的貓膩明白著的。幸好當時哥哥想到了辦法,也動了些軍部裏頭的資源,這才讓兩大家族收了手。煙嵐出賣你這個事,一個是被利益驅動,一個當然也是因為她男人的意思。”三兩句,簡略的說了下事情經過,泓南當然也不指望她能全明白,略懂一二就成。

    “煙嵐是無辜的麼?”想到今天見到的那張有些憔悴的臉,以及軒亞手指上明晃晃的戒指,惠惠善良的心思又不由得動了動。沒法子,誰讓她天生就這麼“單蠢”,凡是都往好的方向想喃?

    “小東西,她也沒你想的那麼無辜。”歎了口氣,不想把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說給自家寶貝聽,泓南給泓北示了個意,之後就開始不管不顧的施展起他強大的調情手段來。接收到“訊號”後,泓北也微笑著把身體更往前擠了擠,半挺著的物什硬是擠到了小惠惠翹翹的臀瓣間,靡的磨蹭起來。

    小惠惠被夾在兩大帥哥中間,本來就有些心猿意馬了,剛剛還因為煙嵐的事硬撐著意志,努力不被勾引。現在疑惑解開了,雖說心頭還是不那麼舒坦,但是總覺得前後想法理順了些,她過去認定的姐們兒也並沒有那麼壞,心頭大石頭就放下來。這一鬆懈,怎敵得過男人們的前後夾擊?半推半就的,也就環上了泓南肩頭,張開了纖細的雙腿,有著兩個男人開始對她身子進行情欲的探尋。

    見到小東西這麼配合,兄弟倆也不客氣了,上下其手不說,唇舌並用的開始了這深夜裏的情欲糾纏。本來還有些擔心小東西不會對他們太坦白,但是經過今個兒這事兒過後,男人們完全放下心來,樂呵呵的開始澆灌起他們的漂亮小花兒來。

    誰能想到,原本作為不安定因素出現的吳煙嵐,竟還成了三人感情的催化劑?反之,另一頭垂著淚想著軒亞與別人親熱擁吻的煙嵐,怎麼著也沒料到,她一時沒忍住誘惑害了的好姐們兒,現在過得反而更好了,而且比她更好!

    這便是應了佛家那句老話,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激情四的告別單身派對

    吳煙嵐的請帖發不發,小惠惠直到婚禮頭一天的晚上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可惜,這已經是最後一刻了。縱然是男人們長輩們疼惜她,不願她忙忙碌碌的,到了這個時間段也還是多多少少有點兒事。彩排、選擇捧花、嘗試妝面、全身護理什麼的……當然,這裏頭最重要的還是“告別單身派對”。

    按道理說,既然是“告別單身”,自然是邀上一幫子同好友來high夠一整夜的。

    可小惠惠目前除了林希這個特別好的姐們兒外,其他的都沒多親昵,夠不上邀人家來幫忙告別單身。兩人一尋思,乾脆弄幾個帥哥舞男什麼的跳一場香豔脫衣舞得了!當然這事兒得瞞著男人們去辦。雖然兩個寶貝蛋沒什麼腦子,可這種偷偷的小事情上還是挺能籌畫搗鼓的。沒辦法,過去一起商量著蹺課給積存出的經驗,這會兒正巧用上不是。

    於是乎,在男人們忙著籌備婚禮,準備自己那頭的“告別派對”時,這邊在兩個小妮子的渾水魚下還真就安排佈置好了。

    本著最後一晚自由的原則,這場的單身派對也就是各玩兒各的,互不干涉。

    小惠惠本來挺興奮的,可是看到比她還激動的小希,她就一頭霧水了起來:“今天不是告別我的單身麼?你激動什麼?”

    “惠惠,你不知道,人家已經好久沒有一個人出來玩兒了!現在吳限跟我跟得像狗皮膏藥一樣,走哪兒都不肯讓我單獨去,就算買包衛生棉都不行……難得借著你們兩口子,呃……三口子的派對,我正好能夠享受下自由的空間,多好啊!”小希真是被看得太緊了,所以完全把這個派對當她自己的來搗鼓起來,怪不得從頭到尾都那麼賣力喃!原來她權當是自己的啊!

    “好嘛,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男人們好像中午就走了,說是想多玩會兒。”撓撓頭,看著小希那蘋果臉快脹成蘋果色了,惠惠不在多說什麼,只是乖乖的詢問時候好換衣服打扮。

    “現在!先去吃頓好的,然後直奔包房!go!go!go!”一聽“對手們”都出動了,小希簡直急到不行,扯著惠惠就往更衣室裏塞,硬是要她抓緊時間好好享受最暢快的一晚歡樂。被男人們比體力比下去就算了,比玩樂再輸可不成!她堅決不答應!

    “等下了啦!我還沒有換衣服!”愣了愣,就覺得自己不知道怎麼被瞬間拽到房門口的惠惠,趕緊反手抓住門框,急急的叫喊道。

    小希轉過頭,一看,可不是,小惠惠身上這種卡通超短棉質睡裙穿出去……明天就能見報,還一準兒是頭條喃!無奈的鬆開手,掐著表限定了時間,硬逼著平日裏選衣服至少選三十分鍾的惠惠給她十分鍾內搞定出門!

    知道好友說一不二的惠惠,也沒空咋呼什麼了,趕緊換衣服!不然,那個冒冒失失的小希一定會不管她是不是衣冠不整,都把她給拽出家門的。別懷疑,這種事情不是沒發生過,在學校裏頭,趕著上課時就有過前例。那次之後,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同學們見著惠惠都會來一句“小熊睡衣很可愛”來當問候語。

    “好了沒啊?”小希是真急的,她覺得自由的空氣已經在華麗麗的向她招手了,可那個慢騰騰的惠惠也太磨蹭了,耽擱了她大把美好時光,“快啦快啦!就隨便穿條裙子好了!”

    “啊?這條好像有點短了,我還是去換……”惠惠被拽出門前又瞄了眼鏡子,發現有些不妥,卻本敵不過小希的大力氣。

    “換什麼換啦!告別單身耶!最後一次,當然要high過癮啊!就穿這個!今晚走感路線!”一面扯著人往外跑,小希一面灌輸著歪歪道理,當然也沒再給惠惠掙扎換衣服的機會,就這麼把人塞進她小車裏,轟的一下踩下油門兒就跑離了章家。

    不顧好吃嘴兒小惠惠的抗議,小希特意避開林家的餐館,硬是隨便找了家小店解決晚飯,說是為了避開吳限的眼線。可惜,小店的飯菜味道真不怎麼地,吃得小惠惠和小希一個勁兒皺眉頭。最後沒辦法了,還是跑到林家開的某家餐館,打包了些宵夜點心才算了了。

    “晚上是不是也得找個秘密的地方玩兒啊?你訂的包廂在哪兒?”窩在小希車上,一面啃著雞爪子,小惠惠一面好奇的詢問。

    “最安全的地方!”神秘兮兮的擠了擠眼睛,小希給了惠惠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如果換了旁的感妖豔女郎,做這個表情定能讓男人噴鼻血。可惜,現在做這個舉動的是小希,單憑她那蘋果小臉,就能輕易讓人噴飯……所以小惠惠不可避免的嗆到了。

    好容易灌下大半杯茶,順好了氣,惠惠卻赫然發現,兩人來到了“激情”門口,正排著隊準備進入地下停車場。這下,謎底總算揭曉了,惠惠也差點沒驚得跳起來:“小希,這是阿南的店!”

    “笨!所以我才說這是最安全的地方嘛!”用手指戳了戳惠惠臉頰,小希得意洋洋的道,“你想想,他們再怎麼猜也猜不到我會訂‘激情’吧?!所以咯,就算是他們今晚很無聊,想來打擾我們,也是找不到我們的!我訂房的名字用的是別人的,哈哈!我真是天才!”

    “小希你變聰明了!”看著好不得意的好友,惠惠衷心贊許道。

    “那是……”剛想說什麼,看到前面的車挪了挪,小希隨即鬆開?車跟上去,也就這麼短短的停頓,讓小惠惠有機會說出讓她憋氣的話。

    “看來還是吳限厲害啊!這就是傳說中的近墨者黑麼?我家小希都被他教得變腹黑了喃!”你瞧瞧,小惠惠到哪兒都是能惹事的主。這種話是應該當面兒說的麼?虧得今個兒吳限不在,否則,一準兒的聯合著小希過來掐死她!

    “你才黑!你全家都黑!你全社區都黑!哼!”當然,沒有吳限幫襯,小希不敢妄動,也只能在嘴巴上過過癮,占點兒小便宜了。誰叫惠惠口條不利索喃?一般遇到這種情況,也就是癟癟小嘴,可憐兮兮的蹲牆角畫圈圈去了。

    “臭小希……”果然,用指頭在擋風玻璃上畫圈圈的小惠惠,一時半會兒真想不出什麼好反駁的話,凶又凶不起來,只能縮縮脖子認輸了。

    “走吧!待會兒有香香的美男讓你看!”占了便宜的小希,笑嘻嘻的停好車,拉著小惠惠偷偷從電梯直接上了“激情”的三樓。這裏純粹是包廂,想看表演都只能通過房間裏的大螢幕。好在今天小希是有了安排的,也不在乎那些每晚都會出現的表演,她們今天能看到更彩的。

    “有多少美男啊?”進了預定的包房,見著小希給服務生交代了些什麼,小惠惠好奇起來。剛剛的氣悶也隨之煙消雲散掉,光惦記著即將出現的美色了。

    “嘿嘿,保證你左擁右抱之後還綽綽有餘!”指指門口,小希讓惠惠看看那些魚貫而入的八個帥哥,蘋果似的小臉上閃動著與惠惠一模一樣的無比期待。

    “喂!小希,你就光選了你喜歡的啊?”當滿懷期翼的小惠惠一轉頭,快樂興奮的表情瞬間就煙消雲散了。你瞧瞧,那八個花樣美男,是漂亮帥氣沒錯,可都不是她的菜啊!就那林小希喜歡白嫩嫩的小白臉,本就沒有有一個她愛的肌猛男!

    “呃……對哦!我忘記選人時也叫上你了!哎呀,不要生氣嘛!不是想給你個驚喜麼?來來,我們換四個!”呲呲牙,小希反應過來了自己的失誤,趕緊叫了服務生過來幫忙,這才把氣鼓鼓的小惠惠給安撫了。

    不愧是數一數二的高級店鋪,不出二十分鍾,就給換了五個完全符合小惠惠要求的英俊猛男過來。緊接著,酒水美食也送了過來,音樂歌聲也緩緩升起了。八個帥哥都是久經沙場的,當然沒三兩下就挑熱了氣氛,唱唱跳跳的分開表演不說,還能幫襯著勸小惠惠來兩杯,林小希灌兩口。

    “脫掉脫掉……外套脫掉……”趁著歌聲起來,喝了兩杯的小惠惠和小希都放開了。拍著手,和幾個帥哥一起起哄,讓前方正在合唱的兩個男生一起脫衣服。

    一個肌猛男,一個花樣美男,都笑眯眯的開始脫起衣服來,一件件的往外拋,一時間房內春光無限。特別是那個叫阿威的猛男,肌跟泓北有一拼,個頭稍微矮一些,身材比例卻仍是不錯。這麼扒完了衣服,一手慢騰騰的解著褲扣,誘惑似的往小惠惠這邊猛放電……本來就色心大起的惠惠瞬間受不了誘惑,繞過桌子就靠了過去,小手色迷迷的開始在人口腰腹的肌上來回撫。

    這下子,房間裏歡樂了。

    其他三位猛男都圍到了惠惠跟前,全脫去了上衣,繞著她身邊開始跳起貼身豔舞來。

    “哇……”小希剛和一個小美男玩完了吹紙巾遊戲,轉過來就看到了前頭的香豔場景,口水都快滴答出來應景了。

    沒辦法,吳限平日裏對她管得特別緊,基本上都不允許她來這些地方。而且,最過分的是,為了“以示公平”,原本就不太喜歡泡聲色場所的吳限也完全不去了,每天就守著她,一起在家當乖乖牌。這會兒,見著了如此美景,小希心頭被禁錮太久的“野獸”也開始亂竄了。本來還是想稍微玩兒一下就得了的她,也開始在四位美男的包圍下開始享樂起來。

    那邊廂,小惠惠都沒空管她姐妹兒了。

    兩個美男一前一後的貼著她,上下磨蹭著跳著誘人的舞蹈。好巧不巧,小惠惠今天又穿的是超短的連衣裙,男人們的身材了得,基本上那點兒薄薄衣料本沒法把他們滾燙的肌給隔離開來,反而增添了點兒朦朧之美。

    旁邊兩個收了錢的也不會閑著,一左一右的半跪著,一邊一個牽起小惠惠的手這樣那樣的穿在他們身體間,有意無意的滑過某些重點部位,直接把小色女的火都撩起來了。恨不得扒拉開看看,比比看這些男人那兒是不是跟她家兩只有一拼,是不是也有她的男人們那般厲害。

    阿威似乎是四人的頭頭,他見到了小惠惠眼睛裏頭的火花,當下便是明白了幾分。湊到她面前,用膛腰腹往那嬌軟身子上曖昧的壓了壓,隨後使眼色讓後面貼著的阿剛把人摟抱起來。

    “哎呀──”沒來由的覺著自己高了幾分,卻因為酒氣湧上頭後,小惠惠也不太分得清腳下的綿軟無依是什麼緣故了。只覺得,雙腿被一左一右的男人撫親吻著,一下下技巧的曖昧按摩著。腿縫裏的小花兒不由自主的微微綻放開來,慢慢的浸濕了她單薄的棉質底褲。

    被鬆開的雙手有些無依靠的擺了兩下,就被知情識趣的阿威牽過去,環上緊實脖頸後方……而後頭的阿剛當然順勢就趴了上去,隔著衣物親吻起她的漂亮背脊線條。舌技了得的他,一面吻著,還一面把小惠惠的衣後扣都給“吻”開了。趁著她享受著阿威下身一下下挺送磨蹭時,不經意的把大手探到她寬大口,俐落的扯斷了衣帶子,把阻隔他愛撫的東西給拋到了一邊。

    “嗯──”小惠惠覺得,前的一雙綿軟物什都被擒住了,溫柔的揉捏愛撫著,順著阿威胯下的舉動一下下推高撫低。三個人,竟起伏成了一個旋律,緊貼著的身軀晃悠著,緩緩聳動著,焚燒著全部理智。若不是彼此都穿著衣物,定會當場就做起愛做的事來。

    兩邊幫襯的男人也沒閑著,一個把嘴湊到惠惠腿側敏感點用唇舌愛撫著,另一個把頭探到她裙底則是手口並用的親吻著她的大腿。阿威的牛仔褲硬挺,被陽具頂著隔著底褲磨蹭,滋味更加撩人。這會兒有了一旁男人的柔軟唇舌幫側,惠惠只覺得自己是陷入了冰火兩重天,簡直想要把大家衣衫撥開來,好好享受一場歡愉了。

    小希這頭也沒閑著,本來就一左一右被擁著的姿勢,這會兒基本變成女王形態了。綿軟的身體窩在一個叫小柯的美男懷中,雙腳搭在叫小草的大腿上,左邊跪坐著個給她捶腿的,右邊一個美男在給她唱著情歌……細細算來,小希這小半輩子都沒左擁右抱群美環繞過。

    如果能夠這麼著過一輩子,該多好啊?

    吃著小柯遞來的水果,小希美滋滋的想著,半眯著眼,看著小惠惠在房間中間happy著,好不快意。

    被四個猛男圍繞著上下其手的惠惠,很明顯是動情了的。潮紅的小臉,粉嫩嫩的映襯著水盈盈的雙眸下,閃動著誘人的春光。細細看去,她小巧的房被後面男人大手包裹著,隔著衣服都能瞧出裏頭的揉捏把玩。而裙底的風光雖不明顯,但單看他們身體有節奏的起伏,模仿著愛時的頻率緩緩蠕動,就能知道,裏頭春光不少,風情頻現。

    這邊圍在小希身邊的美男們,一瞧見她兩眼放光閃動著的羡慕之情,自然就彼此交換個眼神,開始了專業級的行動。

    小柯先擱下手中果盤,擦拭乾淨白皙雙手,就著小希閃亮亮的大眼睛,探入到她被扯開了的襯衣領口處,順著線包裹住她一雙綿軟,隔著衣開始了挑逗的揉捏。小草和其他男人也不示弱,這麼扒拉開小希的牛仔短裙,扯掉她的絲襪,上上下下的撫弄親吻著,把那乎乎的小身子都給挑撥出了一股子靡的愛欲來。

    這還不算完,歡場高手們當然能夠在不用實質交合的情況下,把這個純情的丫頭給弄得高潮了。所以他們就開始了配合的行動,一個站到小希正前方沙發上,開始慢悠悠的跳起脫衣舞,另外兩個配合著小柯的揉捏隔著她底褲愛撫其中的嬌嫩小花兒。

    半眯著眼,舒服的幾欲歎息的小希,剛準備閉上眼,卻聽到了包房門邊傳來了不同尋常的響動。順著聲音望過去,總覺得有點兒不祥預感的小希,等了半晌,卻又見著那邊安靜了下來。

    剛鬆口氣,就發現一線光亮從外頭透進來。

    “耶?誰讓你們進來……”眼瞅著,突然門被人從外頭打開,沖了幾個人進來,小希剛想發飆。看到來人的相貌後,趕緊扒拉開圍繞身邊的美男們,笑嘻嘻的湊過去,“嘿嘿,南哥,北哥,吳限……”

    沒錯,這來人正是本應該在不知哪里的“告別單身派對”裏頭happy的男人們,這會兒卻跑到了她的場子裏頭來,還一臉兇神惡煞的模樣。旁的人也就算了,單就吳限那雙半眯著的淩厲小眼神兒,小希就覺得背脊毛毛的發著涼,吞口水的力氣都得鼓起勇氣才使得出來。

    “最近沒吃飽?所以惦記著打野食?就這樣的……你也能看得上?”吳限不笑的時候,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因為他真是如了泓南所說的那般“棺材臉”,冷冷的瞧著你,臉部肌幾乎都不帶蠕動的。可,現在他笑了,從那冷冷的眼神裏你就能瞧出,他絕對在強忍著怒火的假笑,這結果,比不笑更恐怖。這個表情在黑道上都出了名,被冠上“閻王笑”的美名。

    小希再管不了自己姐妹兒的死活了,往後縮著身子,緊貼在牆上,顫巍巍的胡亂應道:“吳……吳限……你……這個今天真好,哈哈哈……”腦子一打結就會亂打哈哈的毛病,讓小希這會兒又開始亂說話了。那張平時紅潤潤的小臉也慘白的跟紙一樣,讓本來還怒氣高漲的吳限瞬間心軟了下來。

    走過去,把乎乎的妮子攬進懷裏,整個人壓下去,讓她半陷入到柔軟沙發中,吳限狀似優雅的回應道:“是啊……今天天氣不錯,挺適合用來告別單身的。”說這話的時候,那雙靈巧的大手已經開始剝起了林小蘋果的衣服,開始做起了“進食”前的準備來。

    “別……還有人……”驚了一驚的小希,也顧不上他話中有話的深意了,因為她還記得房間裏還有惠惠他們,雖然玩玩兒可以,她可沒臉皮在好友面前演真正的春宮。

    “你當惠惠跑得掉麼?”勾起嘴角,把人抱高了幾分,一則是脫她的底褲,一則便是讓她能夠趴上他肩頭,好好看看後面那三人到底在幹嘛。這不看還好,一看就讓小希瞬間體溫升高,血直沖腦門,差點沒把她整個人燃燒殆盡。

    你問她看到了什麼?還不就是亓家兄弟對小惠惠“不乖”的懲罰麼?反正大家都要告別單身,大家都想玩兒大點兒的,不如趁此機會好好鬧一鬧玩兒一玩兒。加上人家本底子優秀,外型俊朗不說,身材又偉岸,與嬌小的惠惠站一起特別有視覺衝擊感。所以嘛!小希安排的戲碼人家亓家兩大帥哥表演起來,一點都不遜色!特別是配合著與小惠惠爭搶實彈的互動,簡直比最煽情的情色影片更為火辣……

    “好了,不會少了你的。乖,看我。”吳限當然不曾錯過小希眼神中的半點兒羡慕與期翼,這不,人家都掏出傢伙,準備也幫小希來一場1v1的“告別單身派對”了!

    “吳限……我……我那兒還有點疼……”紅著蘋果小臉,小希可憐兮兮的想要博取同情,半真半假的說著可憐話。

    可惜,人吳限本不打算輕饒了她!

    你還有力氣找別人,就證明他努力還不夠,道上混的男人,怎麼能讓人覺得體力有欠缺?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收拾她一下的吳限,硬是冷下心腸來,抱高了她一雙的腿,整個人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朝著最銷魂的地方衝刺進去了。

    “啊──”尖叫著的小希,本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那一波又一波的情欲高潮給推送到了半暈厥的狀態。迷蒙間,瞄到前方不遠處交疊著用站姿那樣這樣的三個人,她胡亂的尋思著──今天到底是個什麼烏龍告別單身派對啊?怎麼全都是一對對的參與喃?

    當然,小妮子僅有的意識也只夠想這麼一句了。

    旁的?旁的自然是被察覺到她還不夠專心的吳限,給狠狠的撞擊到九霄雲外去啦!

    可這還僅僅是開始喃!告別單身派對嘛!肯定是要瘋狂一晚上,激情一晚上的,現在,時間還早著喃!

    你男人是加長型還是超長待機

    被身體力行懲罰的當然不止小希一個,包房正中間,可憐的小惠惠都要被兩個暴怒的男人給弄哭了。可憐的她,這次本來也算是被小希給連累的,原本她的計畫不過是喝點兒小酒之類的就罷了,沒想……見著那些個壯碩的猛男她就控制不住自己,開始東西碰碰的好奇吃起了嫩豆腐,結果?結果自然是被亓家兄弟逮了個正著!

    悲催的小惠惠,剛還享受著四個猛男的幸福圍繞,這會兒雖然數量上少了一半。可人家提供了“福”的圍繞,比先前隔靴搔癢的曖昧舞蹈來說,亓家兄弟給的可不止翻一翻那麼多。

    承受著前後夾攻的小惠惠,垂淚在心頭,並自問:這事兒怎麼會被發現的?男人們怎麼又會放下自個兒樂呵的機會跑過來?

    其實啊,這一切還得從頭說起。

    最開始男人們可是呼朋引伴的,大中午就出了門,也特意沒選泓南的店,就是尋思著怕被惠惠他們遇到了,萬一玩兒得過了點兒不好交代。

    午後的娛樂也並沒有那麼激情四,沒法子,你想玩兒那些個尋常的娛樂場所也沒開門不是?所以男人們就先去打了會兒n久沒碰的籃球,隨後又去洗了會兒桑拿,基本上還算是純情的娛樂方式,畢竟重頭戲在晚上嘛!

    也是同小希想的那樣,隨便找了家店,吃罷晚飯,就往預定好的地方去了。

    當然,比小希厲害的是,男人們平日裏嘴就挺刁鑽的,也愛帶著自個女人四處吃吃喝喝,所以隨便找的店也挺美味的,所以截止晚飯時分大夥兒還算開心。等到了某娛樂場所,進了包房,陸陸續續該來的都來了,就開始等邀約的美眉。

    可惜,為了小惠惠,亓家兄弟前前後後就不知道得罪了多少美人兒,人家一聽是為了他兩告別單身,齊刷刷的就失約不願來了。沒辦法,冷著臉的吳限,在一竿子求助無門的兄弟們面前便招呼了些他旗下某店的姑娘。因為平日裏也不是什麼愛徇私的人,加上為了管住小希,他也不怎麼出來混,店裏頭權當吳限幫別人叫的姑娘,就隨便招呼了幾個過來。

    酒都喝下去大半肚子的男人們,等啊等的,終於等到有人推門進來,結果卻大大的意外了──這都是些什麼貨色啊?!

    其實也並不是真那麼次,可架不住在場的公子哥兒們都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一見著這些個雙眼放光濃妝豔抹的小妞,瞬間就繃不住了,紛紛嚷嚷著說“家裏有事”、“太晚了,好困!”、“這個點兒得回家孩子”……就那樣,胡亂灌下幾杯後,不管主人的臉色就一哄而散了。

    終於忍受不了這些濃郁香氣的吳限,當然也爆發了,搶一掏,本來還一個勁兒往這邊撲的妞全尖叫著跑了出去。人家娛樂場所哪兒見過這種陣仗?雖然訂包房的是市上某遙遠的公子(泓南他們也用的別人名字),但一窩蜂的尖叫擾民就過了點兒吧?客客氣氣的經理,也是不怕事的主,當著吳限的槍桿也敢說出“請諸位另尋他處”的話來。

    被攆出來的三隻,尋思著男方這邊沒得玩兒,不如去女方那邊瞅瞅,喝兩杯算了。

    哪知道,全城能玩兒的地方尋了個遍,愣是沒有兩個小妮子的名字登記。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的泓南,突然接到個自己店裏頭來的電話,說是有個包房包了八個頭牌某男,服務生線報說是客人中有一個長得像“大嫂”!聽到這句,泓南就明白了!三個男人馬不停蹄的趕到“激情”,找到了包廂後,推門進去就看到了那些個“彩”畫面。

    “小東西,你是饑不擇食了麼?小南這兩天把你餓這麼急?”就連平日裏對小惠惠千依百順的泓北,這會兒也火大了。四個男人一瞧就是她喜歡的類型,而且上身都是裸著的,其中一個腦袋還埋到了小東西裙底……想到他寶貝著的嬌軀竟然被別的男人觸碰到,而且還是他家小東西自願的,泓北就氣不打一處來。

    “唔──”小惠惠哪兒還有時間回應啊?這會兒,小嘴兒被泓南懲罰的吻住,私密處探進去兩不知道是誰的手指,這樣那樣的搗弄著,硬是把她剛被阿威他們引燃的欲火給燒得更旺了些。

    “哥,小東西的兒,竟然把我手指吸得那麼緊,當然是餓極了……我們得好好幫她解解饞……”喘著氣,鬆開惠惠的小嘴兒,看她仰著頭不住喘息的模樣,想到了每每在床頭也會瞧見的風情,泓南原本怒不可遏的心思瞬間就轉為了欲望。反正也捨不得打捨不得罵的,不如就用“做”的好了!

    “是麼?小東西……都怪我,沒喂飽你……”仍餘怒未消的泓北,大手伸到小惠惠衣襟裏去,到那光裸的,目光一沈,心頭的憤怒更添了幾分,“這裏被人碰過了?還有哪兒?今天哥哥可得給你好好清洗清洗……”說完這個,泓北鬆開手,走到桌邊,擰了瓶紅酒過來,朝著小惠惠半敞的衣領就倒了下去。

    冰涼的紅酒滾到身體上,一路流淌在因情欲而火熱的腹間,最終竟流到了最私密的腿縫處,順著花滴答到了地上。泓南在口間抽送愛撫的長指,這會兒也沾染了幾分酒,這麼一進一出間,自然也帶進去了不少。

    身體裏頭最火熱的部位,被糙的手指摩擦逗弄不說,這會兒還添了些涼涼的紅酒……小惠惠扭動著身子,想要拒絕這種從未嘗試過的異樣感覺,卻被後面的泓北給阻止了。一手環從裙底探進去環上她小腹,配合著擒獲她的大掌,本就不留半點兒逃離餘地。

    “這下,我們一定會好好喂飽你的……”嘴巴裏半包著的酒水,在親吻間灌進了惠惠口中。泓北喝的可不是他剛剛用來淋的紅酒,而是酒含量翻幾番的洋酒。這小半口下去,本來已酒氣散去了幾分的惠惠,整個就懵了,打了個嗝,竟甜甜的笑開了。

    很顯然,這不勝酒力的小東西醉了。

    “喂飽……呵呵……”暈乎乎的腦子裏,這會兒能順當的把泓北最後幾個字裏頭的重點抓出來已算不錯。

    不過,男人們是不會表揚她的,至少現在不會,誰讓她和小希惹了這麼大個事兒?一時沒關注就玩兒這麼大,若是離了三五天的還了得?必須得好好教育下!

    “走吧,沙發那邊去,小東西站不住了。”泓南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把人整個塞到泓北懷裏頭,率先轉過去清理沙發去了。路過吳限那一對的時候,看到那個男人把林小希整個人都壓在身子下頭,不斷的抽送頂弄,跟灌滿油的機器似的,不停不歇的衝刺,亓二少暗暗咋舌。早就聽說過吳限體力過人,力超群,今個兒一親見,果真了得。

    不過,也沒多瞧幾眼,泓南就去到了另一頭的沙發邊,清理乾淨了上頭的雜物,再擺好姿勢就等著泓北那頭了。那邊得了招呼的泓北,很快就抱著暈乎乎小惠惠過來,兩兄弟默契得很,一前一後的把人擠在沙發上,就當著距離吳限他們不太遠的地方,開始毫不掩飾的撒起了歡。

    本來吳限是不怎麼在意那些的,他此刻正非常專注的享受著他家小蘋果的緊窒花,感受著每一下進出都宛如二層肌膚般的緊密愛撫,抽出時次次都戀戀不捨的包裹,這些都佔據了他的全部神識,讓他本沒空去關注其他。

    不過,當他身下嬌弱的小胖妞,竟然開始死命的掙扎反抗低泣時,吳限不得不停下他的舉動,耐著子詢問:“小乖,怎麼了?”這是除了他們初次之外,第二次小希在兩人交合時做出這麼大的反應,吳限有些緊張的硬壓下情欲。收了收胳膊,膛更往下壓了幾分,俊臉湊到她紅潤的面頰旁,擔心的凝視她。

    剛剛還怒意滿滿的俊臉,這會兒早已盛滿了擔憂,變得與平常一般無二。當然,這只是小希才能看到的吳限,這一面只屬於她。

    “唔……他們……他們那麼近……”吸吸鼻子,看到吳限的表情不再那麼恐怖,小希剛剛的驚惶與現在的尷尬一起湧上了心間,小臉皺巴了兩下,吸吸鼻子就打算哭出聲來。

    “乖……他們看不到,什麼都看不到。我全擋著。”感受著她幽泣時花一下下的猛烈擠壓,吳限覺得他深埋其中的分身都快鼓脹的要爆炸了!不過,自製力向來超群的他,仍是喘著氣,一動不動的覆在她身上,挪出一隻大手來,溫柔的撫她的面頰。

    “可是……可是……”被溫柔的安撫著,更加敏感的感覺到身體裏那滾燙的男物在蠢動著什麼,小希蘋果的小臉更紅了。她瞄了眼旁邊赫然開始三人狂歡的好友,心跳得飛快。

    “可是?你想看?”緊貼在她身上,感受著她綿軟下方傳來的猛烈心跳,一下下的敲擊在他心口上,吳限的眸色更深了幾分。

    “誰……誰想看?”被說中心思的小蘋果,這會兒真是熟透了。可惜,在她圓乎乎的臉蛋上,一雙染滿了情欲的水盈盈眸子卻不受控制的往小惠惠那邊飄過去,分明洩露了她的真實想法。

    “你。你想看。”篤定的傾吐著這個事實,吳限又開始了胯下的蠢動。沒辦法,這小蘋果一緊張,花裏頭就開始劇烈的收縮,生生把原就緊窄的甬道給縮得更加細小,擠壓得他分身一陣陣快慰的疼痛。

    “嗯……”被大到極致的劍攻擊著,一下下的戳刺著她最敏感的花蕊,圓鈍的冠頭更是狠狠得刮弄著她嬌嫩的內壁嫩,激起一波波的極致快慰來。咬著下唇,緊揪住吳限的襯衫領口,小希的淚珠子都快被撞了出來,滾動在眼眶間,那模樣,好不可憐。而那挺翹的小鼻子,也因情欲的侵襲而泛起了玫瑰色澤,更為她圓圓的小臉上憑添了幾分媚色。

    “乖,你看,他們這姿勢……”順著撞擊的動作,吳限整個人都壓到了小希身上,雙手捧起他最愛的那張蘋果小臉,愛憐的吻了又吻,“喜歡麼?待會兒,我也幫你弄。”

    “啊?”反應本就不太敏捷的小希,這會兒剛順了氣,還沒顧得上看旁邊的“現場直播”就被吳限吻得七葷八素的了。好容易躲開擁吻,在那一下下快要把她撞散了的衝擊下偏過頭去,望向一旁的情欲三人組……當下,她就懵了。

    那動作是人做的麼?!

    小惠惠是超人變的吧?雙腿夾住泓南的腰臀,整個人半趴在泓北胯間捧著某赤紅柱吮吸這種事其實也沒什麼。關鍵是,她那個動作偏偏是反著來的,也就是說,要沒有點兒厲害的腰部能力,更本堅持不住啊!小希偷偷在心頭估量了下自己腰上的那圈肥,試想了下萬一她那樣仰躺著雙腳環上吳限腰後……哎喲喂!光想到她就覺得腰杆疼得慌!

    那邊廂,做著高難度愛姿勢的小惠惠,這會兒還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觀摩教學的範本,只顧著上上下下的小嘴兒都好好的品嘗著男人們的熱情。

    沒辦法,從來都是一腸子通到底的小惠惠,這會兒都被泓北先前那口烈酒給灌暈呼了,做派豪邁了幾分,腦子卻更不好使了點兒。當然,男人們是不會嫌她這個時候太“專注”的,他們要的就是她專注,要的就是她用心,他們享受著喃!

    泓南暫且不說,單就泓北,一張平日裏因禁欲而繃著的俊臉,這會兒都滿滿的展露著迷醉的神態。因情欲而泛紅的雙眸,更是閃動出了無法用言辭形容的俊逸情態來。

    褪去了上衣的他,半敞著的休閒褲拉鏈全開,赤紅的柱筆直的展露在外,赤裸裸的宣告著它主人的勃發情欲。當然,這會兒長的柱基本都進了惠惠的小嘴兒裏,那硬挺如石的龍首,更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著她喉頭深處的小扁桃,挑撥著她的情欲。

    喝醉了的小惠惠,平日裏不曾喜歡的舉動,今個兒也做得十分高興。

    這不,感受著喉嚨裏頭肆虐的長,她竟不如平日那邊排斥,反而雙手捧著吮得極端賣力。順著泓北的緩緩抽,她還特意吞吐著喉頭,讓裏頭嬌弱的小扁桃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著泓北柱頂端的敏感小孔,沒幾下就讓持久力超強的泓北呻吟著快要抑不住噴發出全部愛來。

    這還不算,半掩在小惠惠超短裙下方的私密處,更有一番風光在其間。

    若是能掀開那碎花棉布短裙瞧進去,你便能看到,那平日裏隱匿於雙腿間的嬌嫩小花兒被迫的完全綻放開來,包裹著幾乎比它大一圈的壯碩柱,費力的吞吐著。準確點兒說,那小花此刻正在享受著巨龍般的圓珠的服務。它進入了那花心間的細縫,深深的挺到最裏頭,然後用它鑽頭般的頂端開拓著密密收攏著的私密甬道,直到最頂端方才甘休。

    當然,這會兒不過是進入的光景罷了。

    初初的開拓入場,當然並不算最為強悍兇猛的,只是泓南的分身發揮了部分功效罷了。他只是微微的挺胯擺臀,就把蠻狠的杵給貫入到了她體內。這會兒,順著她因喉嚨深處的快慰而傳達到下身的喘息,泓南感受到了花的一陣猛然收緊,情欲更勃發了幾分。那柱上的盤旋青筋也如它主人一般,受到了無比的刺激,鼓脹著澎湃著試圖在小惠惠的身子裏掀起風浪。

    “唔──嗯──”小惠惠受不住的扭了扭小腰,把前後兩個男人都扭的齊齊一個激靈。她倒好,男人停下了攻勢,她算是自救成功了。雖然兩張小嘴兒還被堵住,可好歹也是順過了氣來,半眯著因酒醉而有些渙散的的雙眸,眨巴幾下。像是突然從泓北雙腿間瞧見了什麼了不得的場景,猛的吐出口中男物,滴溜一下坐起身來。

    “小希,小希,你和美男在一起舒不舒服啊?你說了要告訴我感覺的……唔唔──”得,這小醉鬼還不知道她惹了什麼禍事。瞧瞧吳限那張瞬間青綠了的臉,沒準兒下一件事就是掏出槍來把她給崩了。

    泓北哪兒還顧得上自個兒衣衫不整啊?趕緊的伸手把人小嘴兒給捂住,半拖半抱的攬進懷裏,低沉著嗓子告誡道:“你個小東西,這種話能隨便嚷嚷麼?”很鐵不成鋼的他,其實在心頭補上了另外半句沒說出口的話,“你私底下問不就得了”。

    這其實還真沒錯,也就是這不長腦子的小惠惠會喝醉酒了幹這事兒。你說,若真想問問閨蜜對房事的感觸,以及人家對家花與野花的想法,好歹也得背著吳限那個棺材臉啊!有這麼不管不顧的,直接沖到人家親密結合著的小倆口面前,指著鼻子問的麼?看樣子……她能夠好好的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個奇跡嘛!

    可小奇跡好像還沒覺著自己犯了事兒,揉巴兩下眼睛,就著與泓南結合的姿勢,胡亂的擺了擺腰臀,又換了個怪異的瑜伽動作,隨後拋了句語驚四座的話來:“我覺得,阿南就是大號的那種,北哥哥就是……就是那個加長型!對!加長的!能夠到最裏頭……”

    這下子,本來還挺生氣的吳限,一下子就被逗樂了。這小惠惠還真有點兒意思,不愧是小希的閨中密友。你說,有這麼形容男人的麼?加長型?還夜用型喃!她當她是選衛生棉啊?!

    而躺在吳限下頭的小希,一時間腦袋也不由自主的開始跑偏起來,尋思著她身體裏頭的那話兒,到底是加長的喃?還是加的?或者說,應該叫特別定制的超長待機型?

    “我是超長待機?嗯?”卻沒想,小蘋果的自言自語小聲嘀咕,被她身上壓著的男人耳尖的聽了去。一瞬間,那張英氣十足的俊臉,開始盤算著,應該怎樣讓她感受到“超長待機”的名副其實!

    幸福美滿大結局

    林小蘋果到底有沒有感受到吳限的“超長待機”喃?答案是肯定的,不!

    是的,你沒聽錯,她那種跑八百米就能喘上小半天,爬上都要人半摟半扶的妮子,能挺得了多久?一個小時都嫌太多啊!

    所以,本不用吳限咬緊牙關這樣那樣,小蘋果林希就癱軟求饒了,還是眼淚鼻涕一起狂湧的那種,讓人吳限都沒法再做下去了:“好了好了,不做了,不做了。”胡亂的抽動幾下,傾泄出全部愛後,吳限停止了動作,摟抱著小希坐直起來,半窩到他懷裏頭,靜靜的“看戲”。

    說看戲還真沒誇張,亓家兄弟和小惠惠的表演,有些小成本的av裏頭,指不定還達不到喃!

    所以摟著小蘋果,喘著氣,欣賞著表演的吳限心情也頓時好上了幾分。雖然很氣憤那小傢伙妄圖偷吃的行徑,但好歹還是“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不是。現在第一輪吃飽喝足了,正好可以看看哥幾個平日裏吹噓的“能耐”到底有多實誠。

    半眯著淩厲的雙眼,壓著小蘋果渾圓的乎乎雙,隔著衣服在自己懷裏“按摩”,雙眼滴溜在亓家兄弟與小惠惠那頭,摩拳擦掌的觀戰著。他想的也挺簡單,如果沒傳說中那麼厲害待會兒他就好好恥笑一番,如果確實挺厲害,而且還有點兒啥他不會的姿勢,正好趁這個機會學習一下,補充點兒“專業知識”。

    林小蘋果沒那麼多慧,單覺著吳限一手攬著她背脊,一手托著她屁股的姿勢讓她挺舒服的,也就眨巴著大眼睛往旁邊瞧過去,帶著幾分羞怯幾分好奇的觀摩起來。

    被觀摩的小惠惠他們,男的臉皮厚,女的臉皮也不薄,所以也沒遮沒掩的由著吳限小倆口看。

    其實若說裸露,三人都沒多露出點兒啥。

    這會兒小惠惠的嬌花正吞吐著泓南的長沒錯,可那是裙底的風光卻仍是被擋住了。超短裙雖然因敞開雙腿的動作有了幾分上揚,卻因泓南腰臀的壓持,全然的遮擋住了重點部位,若是從後方看來,不過只瞧得見泓南不住挺送而緊繃的後臀部褲兜線條罷了。

    “嗯──阿南……就是那兒……”已經有些被酒與情欲主導了意識的小惠惠,哪兒管你還有沒有看戲的圍觀群眾啊?自顧自的聳動著小屁股,磨蹭著身後貼上來的緊實膛,雙腿還緊緊夾住面前男人那巨大的物什。任由著他深深的進入她的身體,再淺淺的退出去幾分,又抵進去。她還能主動的去尋找,讓那圓鈍的冠頭每一次衝擊都能準確的摩擦到她最快樂的那個點上。

    “這裏?你這個貪嘴的小貓兒,連最裏頭的那張嘴都那麼能饞?”泓南一面兇狠的進出著,一面感受著能夠讓她反應最猛烈的位置。蘑菇頭每每劃過她身體深處的花壺口時,便能感受到整個花徑的緊縮與擠壓。知道了那裏才是她想要的地方,使出全部解數來往那吸力強勁的小口衝撞,恨不能整男物都挺進去才甘休。

    “嗯……還要……阿南,我還要……”被撞得爽了,小惠惠呻吟著撲到泓南懷中,毫不掩飾的展露出自己內心的渴望。這種表現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震,就連旁邊的吳限和小希,也不由得受影響的擁吻得更深入了幾分。

    “哥,小東西得由你這個新郎官多喂點兒才行!”衝刺的空檔,泓南還不忘給泓北使眼色,讓他幫襯著加入滿足小色女欲望的行列中來。

    有些忌憚旁人觀賞的泓北,瞄了眼已經親吻到一塊兒,無暇顧及旁他的吳限與小希,終是點了點頭,扶著硬挺的男龍探入惠惠裙底。滾燙的巨碩抵到挺翹的臀間,慢慢的逼近那緊窒的菊口,挑逗似的碾磨著,等待著它綻放開來接納他的侵入。

    揉捏著她的大手,狎玩著她的粉嫩尖,拉扯著,蹂躪著,力道卻不失溫柔的揉捏著,非要等到她呻吟著自動把房塞到他指尖才甘休。另一隻大手也不得閒,順著纖細的腹往下,一路來到緊實的小腹,緩緩的探進了裙中,觸碰到了芳草叢中的小巧花蕾,以及深入淺出中的炙熱男龍……指尖技巧的撥弄那花蕾上方的小核,引得她一陣低叫急喘。

    “北哥哥……北哥哥……”一陣陣的哼哼,小東西的爪子又開始揮動起來。對於在自家男人身上留下血道道的念頭,這妮子從沒放棄過。特別是自從第一次在“激情”裏成功過後,三不五時的就惦記一回,惦記一回就成功一回。

    這不,泓北又中招了,胳膊上猛的顯出了三條紅痕來,估著到明天都不能消的。

    “小壞蛋……”可泓北能說什麼喃?他家寶貝這些動靜不也都是他和泓南兩個給慣出來的麼?歎息著瞄了眼胳膊上的道道,尋思著被下屬們瞧見了將會是怎的一番起哄鬧騰,泓北只能壞悲憤為愛欲,按住她的小腹,把那早已蠢蠢欲動的男龍給頂到他覬覦已久的菊蕊中去。

    極具的緊窒與擠壓,讓剛進入其中的巨大冠頭感受到了急欲噴發的快意:“小東西,你想夾斷我麼?”幾乎是屏住呼吸,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來的泓北,終於開始不管不顧的侵佔起小惠惠緊窄的菊來。

    這裏比花更為窄小,卻同樣有著高熱的溫度。超尺寸的巨物挺入後,電擊般的快慰瞬間席捲全身。咬緊牙關,泓北壓抑住中幾欲突圍的瘋狂,用生怕傷著小東西的小心翼翼動作緩緩挺進。

    “北哥哥……你那個頭頭好大……”小惠惠從來都是不懂得人家苦心的,這不,小蠻腰扭動著,小屁屁蠢動著,嘴巴裏還咋呼著,生怕撩不起男人們的火來。她這還真是瞎白心了,你說說,本就硬挺到快爆炸的亓家兄弟,都到了這會兒了,還能不澎湃?那可是澎湃到要死過去又活過來的喃!

    於是也勿需贅言,男人們都狂熱起來,他們狠狠的衝刺著,相互配合著在小惠惠的兩條甬道間彼此磨蹭著,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膜,熨燙著彼此。這種極致的銷魂,讓他們全然忘卻了身在何方,光顧著挺入再挺入,恨不能把男上拍打晃悠的囊球也給挺進去。

    這般火花四的交合,這般激情洋溢的歡愛,不止是做的人瘋狂了,就連看的人也情動不已。

    被壓在吳限膛上的小希,這會兒只覺著雙腿間的私密處被那再度腫脹的男物給頂到了春潮潺潺。沒辦法,她已經不好意思的閉上眼不去看惠惠那邊了,卻免不了聽到這樣那樣的聲音。而且,在腦子裏,那些個平時不怎麼好用的神經,這會兒還自動自發的把聲音歸了類──體拍打的,男物進出的,快慰呻吟的……那麼多,那麼勾人。

    本來也就是個小色女的林小蘋果,哪兒抵得住這些個真人版誘惑啊?

    咬著下唇,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仰著小腦袋,凝望著那個輕輕拍撫她背脊的男人。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吳限的下巴線條更加明顯,而一上一下微微滑動的喉結,看起來也更加的充斥著誘惑意味。

    鬼使神差的,小希伸出手去,碰了碰吳限喉嚨上的小凸起。

    愣了愣的吳限,先是挺下了手上的機械化拍撫動作,眯了眯眼,低頭看了看一臉做錯事的小希。半晌後,明白發生了什麼後,回過神來的男人又恢復了平日在他寶貝小蘋果面前才有的溫情脈脈。低著頭,雙唇貼在她耳畔,用近乎氣音的聲線低笑著問道:“喜歡?”

    這下子,小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做壞事被捉住後的急忙縮回手,垂下眼來,忍住飛快的心跳。

    她剛剛做了什麼?人家的脖子?!那好像是吳限最不喜歡被碰到的地方,據說那是類似野獸的直覺,最脆弱的咽喉部位不允許任何人染指。抖了抖,小蘋果忍不住開始在心頭浮想聯翩自己嚇自己起來。

    她見過吳限殺人,也見過吳限打人,她不想成為那些馬蜂窩或人沙包的繼承人,所以她沒膽繼續看男人的臉。她知道吳限不會對女人有絲毫憐惜,表哥那天還在網上說過:吳限這個人,就是個惡魔,想讓誰死,誰就註定活不了多久。

    想著想著,小蘋果本來還紅豔豔的臉蛋,這會兒瞬間變成了慘白的色澤。先前因情欲產生的迷醉,這會兒黯淡了下來,配合著緊縮著的小脖子,不住發抖的小模樣,可憐兮兮的讓人心酸。

    默默歎了口氣,吳限把這個不知該拿她怎麼辦的小東西攬得緊了些,捉起她軟綿綿的小手,放到自己脖子上,語帶寵溺的道:“你喜歡,就可以。”

    可惜這會兒,已經被自己嚇唬到的小蘋果,哪兒還有美男的心思啊?

    一徑的低眉順眼不敢亂看,咬著下唇繼續發抖,被捉住的小手想收又收不回來,卻僵硬的不敢亂動。

    “我的小希。”吳限沒轍了,他知道小希怕他怕得要死,他卻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挽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鬆開掌心緊握的柔荑,細心的整理了下她的衣衫,吳限把人摟抱著站起身來,給亓家兄弟告了個別,領著人步出了包房。

    縮在他懷裏的小蘋果,只是柔順的趴在他口,一動不動的,像個沒生氣的洋娃娃。

    看樣子,吳大帥哥想讓人爽快點頭嫁人的想法,暫時是達不成的了。不過這頭認真享受情欲之歡的三人,連搭理都沒空,光顧著自個兒樂呵了。反正那叱詫江湖近十年的吳限,能在情事上認栽,是所有人樂見的事,大家幸災樂禍都來不及,誰會出手幫忙啊?!磨吧!讓他們自個兒磨去吧!

    亓家兄弟不也磨了些許時日,這才抱得美人歸的麼?

    “北哥哥……阿南……不要了,不要了……”終於,被抱的美人饜足了,足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男人們這才戀戀不捨的退出身來,一前一後的幫襯著整理衣衫。話說,幾個小時後就要舉行婚禮了,現在不趕緊讓小東西回去睡一覺,萬一到時候儀式中途人暈倒了怎麼辦?所以,哄著勸著,把人哄睡著了,男人們這才開始慌忙的分頭行動起來。

    泓南負責把人送回家,那邊還有伴娘小希以及化妝師什麼的等著。

    泓北則要開始去郊區牽馬。是的,你沒看錯,人不是中式的典禮麼?高頭大馬什麼的可少不了吧?!市區裏沒那設備能養馬,泓北找好的坐騎也只能寄養在郊外朋友的馬場裏了。為了節省時間,他的化妝師伴郎什麼的,也會去那邊等著,到時候一徑裝扮好了出發,算准了時辰去接新娘。

    到了馬場,本以為沖個涼換個衣服就能出發的泓北,聽到吳限拿出來的那本厚厚的“婚禮前準備步湊”瞬間黑線了。讓他穿那個勞什子的漢服就夠損的了,結果穿上去還有那麼多屁事兒,這……這小惠惠害人不淺啊!惡狠狠的瞪了眼臉色也不怎麼好的吳限,泓北暗暗打定了決心,等到這廝婚禮的時候,他也一定要讓小惠惠鼓吹小希弄點兒花樣出來。

    當然,現在比較要緊的狀況是,趕緊的把事情給搗鼓好咯才成!

    不明所以的吳限猛打了個噴嚏,想到可能是小希在念叨他了,一時間低落的心情便好上了幾分。要知道,在先前送小希回惠惠家的時候,那個小蘋果可是頭也不回跑掉的。過去……更慘,慘得讓吳限都不願意回憶了。

    等到吳限回過神,那邊廂泓北已經洗刷趕緊焚香更衣穿戴齊活,準備上馬了。

    伴郎的衣服也是對襟的長衫,虧得吳限也是個形貌過人的主,縱然穿上這麼花花綠綠的誇張衣飾,看起來仍是酷得沒了邊兒的大帥哥一枚。當然,他也是要騎馬的,除此之外,泓北還特意從部隊上調了個馬隊來幫襯。那可真是齊活活的正統騎手出身,連馬匹都是標準的一水兒膘肥身健,揚起蹄來,踢踢踏踏的好不帥氣。

    等到所有人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大家就去市區裏與轎子會和。

    說到轎子,不得不說,亓家的動作很麻利,章家的交友很廣闊,本來還找不齊這些稀奇古怪東西的,兩家老一輩一出來,東拼西湊的硬是給搗鼓齊活了。這不,停在惠惠家不遠處的八抬大轎,就是某古董商給的仿品。別瞧不起仿品,那可是純手工一比一打造的,比真貨也不過是少了些年代罷了,上頭的珍珠寶石都都是真傢伙。

    抬轎子的人也是特意選了的,除了氣力大,武藝也不錯。沒辦法,雖然亓章兩家力求低調,可架不住現代社會的消息靈通啊!萬一有人知道了轎子的珍貴,以及新娘子的身份,想要來搗亂怎麼辦?有八個保鏢護著,後頭跟著敲鑼打鼓的人也全是一水兒的“武林高手”,誰敢來?來一個死一個,來一對嗝屁一雙!

    於是乎,無比安心的漂亮新娘子穿著一身華美的漢服,與打扮得嬌俏可愛的伴娘一起出來了。

    跨火盆亂七八糟的事兒也沒少了,抱著章淩安哭的時候,小惠惠連事先準備的眼藥水都沒用上。上轎後,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去了酒店,雖然時間挺早,一路上還是有了許多圍觀群眾,不知道的還當這是拍電影,四處尋找著攝像機和導演喃!

    到達目的地後,就是正式的儀式了。

    觀禮的賓客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當然不能在露天裏晃著,都給請進了大堂。

    本來就是古風聞名的酒店大堂,經過特意的裝潢之後,更顯得古韻十足,與新郎新娘的裝扮相映成趣,讓賓客們覺著像是穿越了時空一般。一系列簡約不失簡單的儀式開始了,不像尋常婚禮那樣,鬧騰喧嘩,身著漢服的新人一步一步的進行著與眾不同的步湊:盥禮、祭酒、結髮、結纓……等程式一個都沒少,莊嚴又肅穆。

    爾後的表演與敬酒,也讓賓客們大開眼界,雜技,魔術,舞蹈……整個一民俗傳統風情的大聯歡啊!敬酒時雖然也是新郎新娘一起出來的,但是那種經過專業培訓的禮儀與氣度就特別不一樣了。比起西式婚禮的乖張不同,新人恭謹的行禮獻酒,以及伴郎毫不猶豫的乾杯舉動,簡直讓老一輩的人都咋舌,這些孩子們還真厲害啊!一點兒都挑不出錯來。

    賓主盡歡後,就該是小一輩兒們鬧洞房玩兒花樣的時候了。

    雖是古式婚禮,也不過是洞房裝扮的不一樣,該鬧騰的主意一個也沒少。沒辦法,新郎新娘好歹也是現代人嘛,這輩子唯一一次活該被整的機會,大夥兒怎麼可能放過喃?就連小希都加入到了起哄的行列中,玩兒得可起勁了。

    最終結束的時候,捂在被子裏頭的新人,基本上都是全裸著,就差沒當眾那個啥了。

    吳限也算是知道分寸的,半哄著把小希弄出去之後,瞪著眼睛把其他男人給瞪了出去,獨留下了泓南幫忙收拾。喝的醉醺醺的一幫子男人,見沒得玩兒,又開始鬧騰著去下頭劃拳喝酒,還是那種輸了就脫一件衣服跑一圈再喝一杯的那種玩兒法。虧得泓北他們想的周到,包下了一整家酒店,否則這些個有頭有臉的男人全都得在今天把臉給丟光了不可。

    其中發生了最讓吳限憤怒的事情還是,已經玩兒瘋了的小希,難得的因為酒而不怕他,卻因為旁邊一個沒眼力見的小男生摻和,東奔西跑的鬧騰著,他連親都沒親上幾口。作為一個道上風生水起的人物,吳限當然不會和小男生計較,他只會用“文明”的方式“告誡”下對方罷了。比如說,讓手下暗地裏拖到角落套上麻袋胖揍一頓之類的,絕對不是他吃醋得丟了身份的命令,不是!

    而沒了玩伴兒的小希,稀裏糊塗的回道吳限身邊。

    看著她八九分眼熟的俊臉,難得當眾投懷送抱的撲進吳限懷中,口裏還說著什麼:“帥哥叫什麼名字啊?我覺得你比吳限好看點,雖然看起好像,但是氣質高貴多了,沒有那種跟地獄大魔王一樣的眼神兒……”你說說,這小蘋果不是喝多了是什麼?當著眼神釋放殺氣的人說對方是“地獄大魔王”,也只有她做得出來。

    這都還算好的,比不上她突然升起點兒獵豔心情,開始當眾扒拉吳限衣服時,吳大帥哥臉上那種一陣青一陣紅的,簡直都能媲美led燈了。也顧不上大夥兒的起哄鬧騰看熱鬧,吳限一把把人打橫抱起來,衣衫不整的就往預定的客房跑。

    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反正大魔王也早就在眾人眼中成為了“妻奴”的典型代表,比亓家兄弟差不了多少。所以也沒人吭氣,轉過頭又開始鬧騰的裸泳什麼的遊戲了。沒了美女陪著咋呼,哥幾個玩兒得還能更瘋,不礙事!

    回了房的吳限,也愉悅的享受起了小希百年不遇的主動熱情,欣喜的開始了他的伴郎伴娘“洞房之夜”。當然,准洞房那邊,自是風光無限的。不過沒那麼多豔麗絢爛的情景,只因為新娘累到不行,早就睡得口水滴答的了。

    准新郎心疼人,自然不會把她吵起來,只有吃不到又得幫忙照顧人的泓南不太樂意,暗暗的在心頭盤算著,等到了明個兒,他一定要搶在新郎前頭把那床上窩著的小東西吃幹抹淨連渣都不剩!

    而撅著小屁股的惠惠,夢裏頭似乎也有了點兒危機感,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噴嚏,往泓北懷裏拱了拱,小屁股還在泓南的胯下蹭了蹭。睡夢裏都討巧賣乖的小模樣,又讓泓南心軟了。算了,明天就算了,後面的日子還長著喃!到時候……到時候會怎樣?這已經超越了本故事的範圍,是只有主角們才會知道的事了。

    番外 婚後小聚泓北福利篇

    今個兒惠惠來部隊探親,見見她五個多月沒見著的親親老公。沒辦法,留學並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特別是小惠惠學的還是設計專業,裏頭的同學們一個比一個牛,她如果不努力,就覺得拖了整個班集體的後腿。這次回國來,都是趁著學校放假,泓南又有個攝影展要辦,這才硬播出些空閒來的。

    泓南本來是要送的,可人家影展主辦方打了n個電話來催,泓北這裏又遠離市區和機場一東一西的,不想為難別人,惠惠就自告奮勇打著車來了。

    擰著重重的一大箱行李下了出租,氣喘吁吁得告知一臉警戒的站崗衛兵,她來探親。在對方撥了電話通報之後,接收到毫不掩飾的探視目光後,惠惠有些害羞的往旁邊樹蔭處縮了縮。

    用手扇風沒兩下,一個高大英氣的身影就從裏面狂奔了出來。

    定眼一看,有些髒汙迷彩服包裹住的男人,不是泓北是誰。

    “北哥哥,我好想你哦!”撲過去,熟練熊抱一個,嗅了嗅那滿是塵土汗臭味兒的膛,調皮的小東西不管不顧的扮演起了樹袋熊,蹭蹭兩下躥上了泓北的身,死活都不願意下來了。

    “不是天天打電話麼?乖,快下來!”其實聽了她的話,見著她這麼依賴的撒嬌,泓北表面上繃著,可心裏卻樂壞了。但這大庭廣眾的,他可不能壞了規矩,半摟半拉的想把人從身上弄下來,沒兩下卻頓住了手腳,因為他硬了。

    有些往下滑的小惠惠,這會兒也明白感覺到了屁股下面抵著的是什麼,臉紅紅得知道再怎麼開放也不能在這軍區門口上演活春宮,也就乖乖跳了下來,垂個頭,拽著泓北衣袖小聲討饒撒嬌,“北哥哥,人家是真想你了……”

    “小妖,你就撩我吧!小心我把你摁崗亭裏辦了。”咽了咽口水,一臉嚴肅的酷臉湊到人家白嫩嫩小耳朵旁邊,惡狠狠的威脅道。

    不是他想擺臉色,實在是這小壞蛋太皮,剛還乖乖拽著他衣袖的小手,趁著他埋頭簽到時沒聲沒息的移到了他緊實臀上。雖然隔著褲子,但獨屬於軍人的敏感還是讓泓北越發起勢了,高漲的欲火,都快到了寬鬆迷彩褲掩不住的程度。

    “北哥哥,人家錯了,人家只是想你想得緊,才忍不住動手的。”早就明白泓北在自己跟前不過是個紙老虎的惠惠,嗲著嗓子,挽上他強健臂膀細聲細氣的撒起了嬌。

    “妖!”咬著牙,強忍著欲火,白了眼憋著笑漲紅了臉的門崗衛兵,攬了人,拖著箱子就往裏沖。

    偷笑著的惠惠也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乖乖跟在泓北背後,故作嬌弱賢妻狀,事實上,心頭早已樂翻了天。

    一路上太多好奇的眼睛瞅過來了,惠惠裝作害羞的往泓北身邊靠,其實就是在宣告自己主權來著。

    這泓北仕途正家底頗豐還外貌標緻,當初可是多少女人來搶啊!

    兩人結婚後,一則因為泓北軍務繁忙,一則因為泓南的吃味,惠惠還沒這邊正式亮過相喃!

    這一次,趁著泓南正忙,她得好好陪陪她正牌老公。

    事實上,小心思轉了千絲萬縷的惠惠同學,還真是多慮了。

    人家盯著這邊兒,如狼似虎的,本就是因為向來大名鼎鼎鐵面黑臉的亓泓北竟然和女人親親密密摟摟抱抱了,那些平日裏吃過苦頭的男人們,這是好奇加眼熱來著。你說,憑什麼說話跟雷公似的營長大人,能夠抱得如此美嬌娘啊?軍事能力強,單兵行動出眾,進了部隊就順風順水的男人,討個老婆還能這麼出眾達到嬌嗲可愛,還要不要人活啦?!

    不明真相的惠惠,看到那些個巴巴的眼神冒著綠光,尋思著部隊上出現頻率極高的斷袖戲碼莫不是在眼前上演了?眯了眯眼,假意一個崴腳,撲到反應敏捷的泓北懷中,撒嬌賣乖的要抱抱。

    本不知道她彎彎腸子的泓北,一下就急了,抱起人往自各兒寢室沖,行李直接扔給了好奇跑過來湊熱鬧的副官,進了門把人輕輕放床上,轉身就開始翻箱倒櫃找跌打藥。

    “報告!這是嫂子的行李!”尾隨而來的副官,洪亮得用行李這個冠冕堂皇的藉口挺在半開門口朝裏面偷窺。

    “就放那兒,下去!”頭也不抬的吼了一嗓子後,泓北埋首繼續翻騰。等了半晌,沒見回話,卻驚覺身後有動靜,一轉頭,看到不知死活的副官已經腆著臉跑到床前賣乖來了。泓北心下一凜的眯了眯眼,握緊雲南白藥踱了過去,狀似溫和得打斷兩人的談話道,“東子,你嫂子人挺好吧?需要幫你簽個名合個影不?”

    聞言,被喚作東子的副官頓時覺著背脊一涼,趕忙立正行禮飛也似的沖出寢室門逃命去了。

    頗為樂呵的瞧著泓北一臉醋意,惠惠火上澆油的來了句:“哈哈,北哥哥你們這兒男生真好玩兒!這個東子太可樂了!”

    “腳不疼了?”看到小東西蹦躂下床的速度,泓北就知道剛剛自己被算計了。可又怎麼辦,這妖就喜歡耍花樣,不依著又得鬧騰好一陣。默默在心頭歎了口氣,放下手中藥瓶,扯過一臉得意的人,惡狠狠的朝那小嘴施以薄懲。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了,泓北才戀戀不捨的勾畫了下她唇瓣,丟下句讓她先休息下,便轉身出去了。

    有些納悶的惠惠,只好無聊得在床上撲騰,蹂躪那個疊得四四方方的被子。

    泓北回來時,正巧看到自己床上的豆腐塊被壓成了豆腐乾。

    “北哥哥,你去洗澡怎麼不叫上我啊?”罪魁禍首還恬不知恥的撲上來,蹭蹭專屬她的美色。

    眼前男人頭髮還有些滴水,光裸的上身也還滾動著點點水珠,一條乾淨的軍褲包裹住的雙腿下,趿著雙洗得泛白了的軍用布鞋。

    啥都不說,光八塊腹肌就夠勾人的了,他竟然還往上面灑水!

    “叫你幹嘛?”不明白這丫頭小心思的泓北,就瞧著那白嫩嫩的小爪子又開始毛他肚子了。眯了眯眼,捉住作怪的小手,泓北嘶啞著嗓子抱怨道,“你這個色女,不知道我餓小半年了麼?!”

    剛沖的涼水澡報廢了,這個小妖就是有本事輕易撩起他的欲火來,光用那雙勾魂的大眼睛瞟一下他就耐不住了,何況這會兒還動起了手。

    “我還以為 想讓我幫你擦背,就像半年前那樣……唔唔──”話沒說完,就被再度壓回了床上,被人家用嘴堵住了雙唇,再沒法出言挑撥。

    可她還有雙手不是麼?

    挺了挺腰,雙腳環上他後臀,蹭了蹭,踢了踢,松垮垮的軍褲“啪嗒”一聲掉了地。

    爪子順勢跟進,順著肌緊實的背脊往下,流連在那蘊滿了力量的身體上,一點點認真的感受,直到捧住兩瓣緊繃臀才停止。

    “想作什麼怪?”止了吻,鼻尖抵住她的,泓北啞聲問。

    沒有制止她的探觸,實在是太曉得這丫頭的劣,稍不順心就上綱上線的鬧說他不愛她了,本不給人解釋機會就開始撒潑耍賴,讓人奈何不得。

    順著吧!

    還能怎樣?

    任泓南那種流連花叢多年的高手,也乖乖投降了選擇順著來,他亓泓北還能破例不成。

    “人家就想嘛……北哥哥,給嘛……”嗲著聲音說話的招,在泓北這兒還真管用,自打第一次相識時湊效之後,惠惠已經學會了三不五時的拿出來練練,像是生怕這獨門絕技沒了功效似的。

    “好,給你。”俐落蹬掉剛換上的內褲,三五下扯開她的連衣裙,也不管她念叨說內衣沒得換云云,撕拉開就撲將上去,跟餓狼似的。

    小東西剛得瑟著準備美男翹臀,卻沒想被這男體猛一下給壓得本無法動彈。別說吃人豆腐了,現下若不使勁兒推拒著,骨頭都能被啃了去,哪里還有空閒滿足手欲啊?!

    吻得又猛又凶的泓北,其實是掩了偷笑來著的。

    想他,偷襲他菊花,也得看看這小東西本事不是?就這麼輕輕撒個嬌就成事了,讓他臉往哪兒擱?現在,被逗弄得沒了空,是她自各兒放棄的,待會兒可怨不了他。

    小惠惠哪里知道泓北花花腸子,承著他的吻,由著他不管不顧的衝撞進身體。感受著這種近乎狂野的刺激歡愛,心思早就被帶得去了旁的方向,也顧不上打他菊花主意,光尋思著怎麼更爽快了。

    小細腿兒繞上他後臀,配合著他的動作挺腰抬胯,享受著堪比野獸的進攻。兇悍的速度與力量,樂得她心跳像飛,快趕上了沙場上擂擂戰鼓,還是為衝鋒者鼓勁兒的那種。

    “北哥哥, 你真厲害!”高潮很快就來了,虧得她不斷收縮小腹,媚也跟著擠壓那深埋其間的長龍,這才把隱忍了數月,光靠著五姑娘對著她相片兒發洩的男人給激了出來。滾燙的愛,白濁得濃郁,氣味兒也大得很,一下就竄到她敏感鼻腔,真真是顯示出了它主人的禁欲努力。

    “你這妖,怎麼還學會了偷掐人了?”喘著氣,怕壓著她,只好戀戀不捨的退開高壯身軀,滾到一旁把人攬進汗濕膛,泓北故作惡聲惡氣的質問到。

    剛剛他能如此迅速的單十來分鍾就出來,除了小妖夾功了得,身子勾人外,最關鍵的還是她不知何時到他胯下巨陽部的小手,就著他囊袋處的嫩,偷掐了一把,直接把人給掐高潮了。

    你說,快慰衝刺中,如此淩厲攻勢,她是生怕他以後不早洩麼?不待這麼偷襲的!

    “人家還尋思著北哥哥喜歡,特別學來的保留招式!”嘟著嘴,小東西不樂意的,偏生又掙扎不開,朝著面前緊實男體又是咬又是踢的,好半晌才消停下來。

    “你個小壞蛋!”好不容易的把人給哄安生了,泓北歎著氣親了親她額頭。帶著薄繭的大手輕柔的了她頭頂,揉著她略有些淩亂的長髮把人攬抱到懷裏,“怎麼一去這麼久……”

    瞧瞧,人泓北也不是不念叨,也不是不想念,只是男人並不愛把這些東西掛嘴上。其實,先前在大門口的時候,小東西念叨說想他了,泓北紅潤了的眼眶可不僅僅是因為情欲的緣故。沒辦法,夜深人靜的時候與她打跨洋電話時,那種心頭的酸澀太濃郁了。用句文藝點兒的話來說,就是“靈魂都陷入了無邊的寂寥中”,用二逼點兒的白話翻譯──想得她蛋疼!

    “那邊還是挺忙的,除了要好好學習,還要跟在阿南身邊實踐。這次回來,都是趁著學校放假,還有阿南受邀回來辦展覽的原因。”小東西拱一拱的往人懷裏頭鑽,說出來的話卻沒那麼討喜了。感情人家學校不給放假,她就不回來見她老公啦?!好歹人泓北還在努力保衛家園守護祖國來著,這妮子就半點不知道體恤人?!

    “還真夠忙的。”眯了眯眼,泓北有些泛酸的嘀咕了句。在瞧見懷中人仰著頭,無辜又無知的眨巴著大眼睛瞅過來時,他便心軟的翻身壓著人,狠狠的親著,順勢倒向了床褥間,準備再來一場“激情相擁”。

    可錯就錯再,這部隊上的床鋪不必席夢思,硬硬的程度都能比過鋼架子了。小惠惠柔軟的身子倒下去,立即發出好大一聲響動。還沒等小東西咧開嘴咋呼著叫痛,泓北就心疼的把人摟抱起來:“撞疼了沒有?”

    揉巴兩下眼睛,看著男人一臉的擔憂與歉意,小惠惠想要撒嬌呼痛的念頭硬是壓了下去。好久沒見著了,或許又要快快的走,再不抓緊時間親熱怎麼成。所以吸吸鼻子,攀上泓北健壯的雙腿,湊過去把小嘴貼到他的薄唇上,調皮的舔了舔:“不疼了,揉揉就不疼了。”說罷,還牽起泓北的大手,擱在她背脊腰臀後方,示意他給揉揉。

    “小東西……”愛寵的啄了啄她雙唇,輕吮住那條調皮的粉嫩舌尖,泓北稍稍松了口氣,就著這麼親昵的動作,力道適中的為她按摩起來。

    本就旅途疲憊的小惠惠,被按得舒服了,兩個眼皮就開始不住的往下耷拉了。泓北也憐惜她的滿臉倦意,繼續不輕不重的按壓著,直到她雙眼整個舒服的閉了起來,沒多久就傳出了淺淺的均勻呼吸聲。

    “我的寶貝小東西。”調整了下坐姿,擺出了方便她睡得更舒服的動作,泓北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她背脊,由著她潛入那溫軟的夢境。

    平日裏就最愛幻想的小惠惠,這會兒迷糊著還真就做了個夢,夢裏頭,她左擁右抱著兩個男人,親親我我的好不得意。細細看來,左邊這個猛男好像泓北,右邊這個帥哥好像泓南,於是乎,接下來便又開始了一場熱情的歡愛。那種真切的交合感,就像是能夠透過夢境傳達到現實中一般,把小東西的欲給激了出來,迷蒙中仍夾緊了雙腿,磨蹭著,尋找著自己的快樂。

    “小色女……做夢都不老實。”見她竟能在夢裏都做出勾引他的事,泓北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沒有把人叫醒,只是順著她的動作把大手探到她腿間私密處,溫柔的愛撫著,一點點的由著她自動自發的用花口兒吞咽他的長手指。

    就算是在夢中,這妮子竟也緊得驚人。

    泓北歎息著,忍著胯下再度賁張的欲望,緩緩的抽動起了手指來。小東西雖然是迷糊的睡著,卻非常享受這種快慰,眼睛都沒張開,卻還能晃動起腰杆,擺動起翹臀,把尋找快樂的事兒做得更為完美。該說她是天賦了得,還是質疑泓南平日裏的教導麼?穿著氣的泓北,在小東西舒服的流了他一手春潮後,這才收回手,把注意力擺放到自己胯下尚未饜足的部位。

    凝視著她微張的小嘴,輕輕的舔吻著,手上來回的撫弄著自己,感受著懷中軟玉溫香的服帖,手上動作數十下後,方才釋放出愛欲的白濁來。

    隨後胡亂擦拭了下雙手,認真的凝望著她的俏顏,滿心的愛意越發濃厚了起來。

    他沒有告訴她,之前沒給放的婚假已經批下來了,加上這麼些年累積的一些假期,他能夠去國外斷斷續續的陪她好久。當然,除了捨不得再離開那麼久之外,不想讓弟弟獨佔也是其中一個原因。雖然遇見她比泓南晚,但泓北仍相信,自己的愛沒有少太多。希望,這種擁抱著她,幸福到快要死掉的滋味,能夠長一點,再長一點。

    低下頭來,把鼻子湊到她頸側,呼吸著她獨有的香味,泓北也閉上了眼睛。

    這一刻,世界幾乎安靜了,暖暖的擁抱把兩人都環繞在其間。他們汲取著對方的體溫,感受著足以滲透入夢境的美妙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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