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孩,不论章法,只想用手摸尽她的每一寸肌肤,细细地揉捏品味其肌理质感,如对待专属于我的至宝珍藏。

    就这样我们做了长长的第一次。节奏时快时慢,全然在我的掌控中。时而慢得,我看着她像在研究一个命题,再次看见她的身体我负责地想把每颗痣都查探一番,看看它们是变深了还是变浅了。时而快得,像个疯子,像头野兽,想吻哭她,想(提手旁品木)哭她,想听到她的□□声中带着哽咽。

    三次。第二次的时候,我心念一起把她翻了个身,使她的臀部抬起并朝向我,她跪趴在床上。她起初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却已然为这个姿势害羞得幽泉瞬间汩汩流淌。待到知道我要做什么,只能将头死死地埋进床里,再也没有抬起来。要是以往,她一定拒绝,至少会假装拒绝一下。

    第三次的时候,我侧抱着她,手却仍放在她的身体里没有出来。只是这么放着,抱着她,吻着她的额头。很久很久。

    或许这些她都是真心想要,但若换成以往必不至于如此爽快和乖顺配合,不免觉得条件甚是好用。又或者,不是因为条件,只是其中太多变故,终不同往日。

    作者有话要说:

    论文赶完连忙来发了一章_(:з」∠)_

    不确定会不会被那啥

    这章写得不如前两章有感觉

    还有,感觉“康娜”这个名字我好像起崩了。对,我就是看妹抖龙起名废一时图省事搬来用了。现在有了更好的名字,但好像已经不能改了,嘤嘤嘤,既然写了就随她吧。

    我再剧透一下。开这个坑初衷超简单,就是自己关于玩字母的一个脑洞。预警一下。(o_o)

    第4章 尴尬

    吃睡做,我们的生活逐渐有了一种惯例。她来我家或我去她家。然而更多的时候,还是她来我家。

    我也算去过她家。进门之前,她特意对我说:“这房子,是我来这里后买的,只我一个人住过的。”

    我没有给她家里的钥匙,即使明知,这样会方便很多,我有事的时候,她就可以直接在家等我。每天,她会微信或短信问我:“今天可以过去吗?”或偶尔,“今天过来吗?”这很形式,大多数时候显得多此一举,却像是不成文的。我一般都会给以肯定的答复。我是想见到她的,喜欢跟她在一起的,即使真的有事,我也不会说有事。但我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她倒是想给我一把家里的钥匙,我拒绝了,推说:“反正一起过来,没必要。”

    我们在家的日子,十分的美好。好像回到了从前。她烧菜,我打下手,一起洗碗,一起看视频,一起看两本一模一样的书,比谁看得快,甚至有时候一起出去,逛街、逛超市、看电影、散步……她会为家里添置一些小东西,她喜欢的,即使她不在家时,我也知道那些东西不是我会摆放的,却出现在这个屋子里。当然,最美妙的事,一起睡觉,她一般都会过夜,第二天早上,一起吃早餐。她好像就是这个家的主人,我们好像一起生活了好久好久,久到不需要再有磨合,一切都是如此的顺畅自然、有既定的程式和分工,把生活过成了平淡无奇的日子,却足以让人感恩得在一个人时落泪。直到她又不得不来问我今晚的行程,或者当我偶尔回家时,远远便能看见已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的她,我会想起一些叫做刻意的东西。而大多数时候,我们会约在彼此工作的附近,然后一起回家。

    我们那方面的生活很和谐。毕竟从前就很棒,只是我在上面的话,她就会异常的害羞。现在好了,予取予求,仿佛□□裸cll地写着:她是我的。我可以对她肆意妄为。

    她在上面的时候,无可言说的温柔。错觉好似,我真的要碎了。真的要羽化登仙,离她而去。她很爱我。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对我的爱,但爱并不能说明很多东西,不是吗?

    诸多和谐中有一样尴尬。至少让我感到无比的尴尬,还有歉疚。这并不在我疏离的刻意之内,我根本做不到,也没想到,也没想到我能做得到,有一天,我会在某种微妙的层面排斥她的身体。是的,每当我想亲她那里的时候,我突然就会不想了,我的动作停顿,用亲吻其他的地方代替和掩饰。刚开始时我没有发觉一种规律性,觉得,只是转移了一个位置,这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当连续这样发生几次,我便不得不承认这样一种心理上的始料未及。这让我很尴尬,需要把切换做得相当的自然,最后索性,我不想再尝试。我不认为这有什么,或许需要时间,最重要的是,她本来也不那么喜欢,即使不一定是真的不喜欢,以往我那样的时候,如果开着灯,她就会可爱地尖叫,好像我在侵犯她;如果关着灯,她也会想把我捞起来,即使并不用力。而无论怎样,她也会用被子把我整个蒙得严严实实,简直像要谋杀亲妻。既然这样,不是正好称她意么。

    当然我还是会有一种活久见的感觉,我不认为这是有道理的,我从没想过自己是这么小气的一个人。然而这种没道理的下意识,那种不知起的变化,最是悲哀。

    而最可怕的是,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我以为一切十分自然并无大碍,都只是我以为。本来那种时候,就是最无从掩饰遮蔽的赤诚相对,一颦一笑,尽无可逃。她亦可察,我亦可察。

    变化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总之到我真正意识到并不得不正视,恐怕已有时日。她的予取予求之中出现了推拒,而且更多在无意之间。如果只是这一个方面,大概我会以为是旧态复萌,甚至可以拿条件来压压她。

    可不止这一桩,而在于她洗澡的时间实在是越来越长。长到在床上等她的我都觉出了异常。作为先洗澡的人,我本可以很悠闲地干自己的事,只是到了我觉得可以一起干点事的时候,她还没有出来,我便有点急切了。到她出来,她说很晚了要睡了的时候,我便是生气了。很多个晚上,我只好这么气呼呼地睡了。

    虽然不确定,但我本就是有心改变的,所以一天晚上,我准备了kjm,很专心地等她。一门心思等一个人,并不是一种明智的行为。听着那哗哗直流、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下的水声,我的内心便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我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么,是水声吗,还是接下去会发生的事,嘴唇与她那里触碰的感受,抑或只要是未知,就不管怎样也要感到不安,抑或只要面对的是她,就一直有不安、今生今世也不可能散去。

    我下床,去敲浴室的门,被水声淹没。

    “你是有多脏,要洗这么久!”我脱口而出。水声戛然而止。我捂住嘴巴,气得想打自己,就是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一阵阵恐慌把之前的不安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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