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被告双方都各自退一步?”

    何渭双手环胸,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韩贞突然知道,这件棘手的事情应该怎样解决了。

    压在心口的大石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卸掉,她的胃口一瞬间回来了。

    肚子饿的咕咕叫。

    韩贞准备下面吃。

    看着正往卧室走的高大背影,她顺口问了句:“吃面吗?”

    何渭沉默几秒:“吃。”

    韩贞煮了西红柿鸡蛋面,两碗。

    把面端到桌上,叫何渭出来吃饭。

    两人能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听一个饭桌上共进晚餐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韩贞忍不住感概了句:“现在这样多好,这才邻居间该有的友爱嘛。”

    何渭瞥她一眼,友爱不友爱他不知道,反正他发现他对韩贞这个人,没有先前那么抗拒了。

    “哎,对了,先前你既然不想这间房住别人,为什么不自己租下来?”韩贞喝了口汤,随口问了句。

    “你以为我不想租?是房东坚决不租给我。”

    “为什么?”

    “这间房原先是她女儿的,据说日后还会回来,所以她不希望有人破坏掉这屋里的狗屁格调。”

    韩贞想了想上次不小心压在身下的臭袜子那酸爽的味道,撇撇唇:“房东做了个很明智的选择。”

    “滚!”

    “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专业的东西全部来自于百度,莫深究

    ☆、他的技术

    在某人的指导之下,韩贞找到原告被告,进行了舌灿莲花式的循循善诱,最终,调解成功。

    男方答应给老妇一个安身之处和微博的赡养费,而老妇,放弃了对房产权的争夺。

    她将这个消息告诉秦桦时,秦桦挑了挑眉:“但愿你能在我手下干到下个案子结束。”

    “......”很好,这很秦桦。

    秦桦给她派了新任务,一天的忙碌很快过去。

    晚上回家她准备去隔壁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意,发现隔壁没有人。

    韩贞笑了笑,不在的好,不在的妙,说实话,感谢何渭这种事她做起来很不习惯。

    打道回府,吃饭,洗澡,进入睡眠状态。

    然后,她做了一场很羞耻很羞耻的梦......

    梦里,一具精壮结实的男性躯体带着浓浓的酒气混合着男性荷尔蒙气息沉沉的笼罩在她身体上方。

    灼热的气息一点一点喷洒下来。

    近了,更近了。

    终于,他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下巴,带着一股凉意,指腹似有薄茧,擦在她柔腻的肌肤上,细沙一般的感觉。

    韩贞忍不住浑身轻颤了一下。

    然后,一片唇瓣就落了下来,精准无误的攫住了她的唇瓣。

    同他手指的凉意不同,他的唇瓣一片火热,厮磨间,像是要将她点燃。

    他迅猛的甚至有些粗鲁的缠住她的舌头,像只不知餍足的狼,用力的汲取着其中的甘甜芬芳。

    舌尖纠缠,像是一道电,直直的从脊背蔓延,一路窜到头顶,连头发尖都在颤抖。

    这滋味美妙的韩贞险些叫出声来。

    这春,梦做的太过真实了,睡梦中迎合着男人的韩贞如是想。

    很快,男人唇瓣下移,落在她的耳垂,脖颈,肩部......

    像头小兽般的撕咬,有轻微的痛意。

    梦里,会疼?

    脑袋像是被人用一记闷棍砸了一下,有什么迅速炸裂开来,无边的黑暗裹挟着欲,望如同潮水般散去,意识,一点一点回到大脑。

    韩贞睁开眼。

    不是梦。

    模糊的视线里,确确实实有个男人趴在她身上,垂着头埋在她颈间,留下一排排齿印,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撕......

    她倒吸一口凉气,脚趾都蜷缩起来。

    欲,望,差一点又一次占领高地。

    好在,男人伸手撩起了她的睡衣下摆,冷意顺着衣服缝隙刮过皮肤时,韩贞的理智完完全全的回到了脑袋里。

    她做出了今晚的第一个反抗动作。

    屈膝,对着男人的某个部位,顶出去。

    干净利落,力度十足。

    男人动作一顿,抬手捂住自己的某处,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略有些痛苦的低吼出一句:“晓晓......”

    晓晓是什么鬼?

    这个男人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认错了人?

    韩贞感觉整个人都很玄幻,三更半夜,门窗紧闭,这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不会......是鬼吧?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捋直自己瑟瑟发抖的双腿,从男人身下打了个转,滚到了床边。

    撤离危险区域,顺势,抬手按亮床头的台灯。

    暖黄的灯光一瞬间充盈整个房间,将四周的一切照的亮如白昼。

    韩贞赤脚踩在地板上,双手交叉置于胸前,一双杏眼带着十足的警惕,定格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朦胧的灯光下,她看到了一张不甚清晰的脸。

    白皙到能看清脸上血管的皮肤,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侧脸,长到在眼睑处落下阴影的睫毛......特么的这不是隔壁的何渭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她房间里!

    偷了她钥匙?

    不,今晚下班她的钥匙还在自己手里,直到睡觉前都没被任何人碰过。

    所以,他是偷偷配了一把她房间的钥匙?

    韩贞眼睛瞪的老大,目光很狂暴很狂暴的看着床上的男人:“何渭,你是不是变态!你居然配我房间钥匙!”

    沉默。

    无边的沉默。

    咦?刚刚不是还在说话?

    不会,疼死了吧?

    她听人说,蛋碎的感觉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的体验,没有之一。

    韩贞心头一跳,整个人都变得惶恐无措,错手杀人,这事要判几年来着?

    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伸手试了试男人的鼻息。

    万幸,还活着,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疼晕过去了?

    不会被她搞到不举吧?

    天啦噜,这该如何是好?

    扒开他裤子看看他的蛋蛋是否安好?

    韩贞急的满地团团转,电光火石之间,还想起隔壁还有一个小胖子可以帮忙把何渭送到医院。

    她火速趿拉着拖鞋冲到了隔壁敲门。

    正在睡梦中的小胖子活生生被锣鼓一般敲门声吵醒。

    一脸懵逼的来开门,穿着他的花裤衩。

    画面有些辣眼睛,韩贞来不及理会,只拽了小胖子的胳膊:“跟我来!”

    一脸懵逼的小胖子被强行拽到韩贞的卧室。

    然后,看到了躺在韩贞床上衣衫不整的何渭。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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