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最后在一个石狮子那儿停了下来,上面写着“戚府”二字。

    府门口站着一位白发苍苍杵着拐杖的婆婆,杏姑姑领着我和麟儿妹妹下了马车,那婆婆颤巍巍的要出来,杏姑姑一边拉着我,一边拉着麟儿妹妹几步走过去道:“老祖宗,杏娘把阿桡带回来了。”

    杏姑姑转过来对我说:“阿桡,快叫祖母。”

    哦,原来是祖母呀,看着眼泪纵横的祖母,我小声的叫了声“祖母”。

    祖母一下子把我搂住哭了起来,还是杏姑姑来劝道:“老祖宗可不能在这儿吹风吹久了,先进屋吧。”祖母一手被丫鬟搀扶着,一手牵着我,温暖的手掌包住了我的手,暖暖的,而身后的杏姑姑牵着麟儿妹妹神色不明。

    接下来的日子祖母时时刻刻都把我带在身边,麟儿妹妹也经常凑过来陪着一起打叶子牌,祖母精神不是很好,但是只要醒着的就要看见我,就这么过了几日,直到杏姑姑在晚饭的时候道:“老祖宗,阿桡的哥哥也在京城,就状元街的侍郎府,娇娘还说让阿桡去串串门勒。”

    祖母给我夹了一个鱼豆腐道:“阿桡想去吗?”我点点头,嘴里含着豆腐说想。“那寻着日子去串串门也好。”

    老祖宗发话了,第二日我就爬上了去侍郎府的马车。一上马车就被一个温热的怀抱搂了过去,道:“阿桡终于是哥哥的了。”

    绒娘x罗勤2(五一快乐我的小伙伴们)

    罗老爷和罗夫人到的时候绒娘正在小寒的伺候下用早膳,糯米丸子一个个圆滚滚的躺在翠绿的盘子里格外的讨喜,可惜绒娘却是没什么心情吃的,小寒看着这番场景格外的心疼,拿起小碗舀了一碗鸡汤小心的道:“夫人尝尝这老鸡汤,可鲜着呢……”

    此时二门的婆子传来了罗老爷及夫人来看望的消息,绒娘道:“都撤了吧,将罗老爷和夫人引到花厅先。”小寒还想说什么,绒娘已经转身进了屏风那边了。

    花厅里罗老爷大手摸着茶碗无意识的摩擦着,良久才缓缓的道:“这番罗溪去了,更是为了自家货物才遭了流寇的害的,家里无父无母,仔细着你帮忙安顿下。”夫人抚着手腕上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低声应了下来,茶喝了不过半盏,绒娘着了素色的衣衫,黑发上无一装饰物显得格外的素雅。

    罗老爷在绒娘行礼的时候示意夫人去搀扶着,夫人顿了顿在老爷的示意道:“绒娘子节哀,可怜见的这以后孤儿寡母的可是怎么办才好?”这话音刚落就见绒娘那单薄的身子晃了几晃,还好小寒一步跨过来扶住了她。

    罗老爷不赞同的看了看夫人,接话道:“是老罗家对不起溪哥儿,溪哥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当成亲侄子看待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吧。”绒娘抚着肚子,似乎这般才能让自己镇定下来道:“绒娘在这里谢过罗老爷的关照,绒娘还想问句,是否,是否!我家相公真的回不来了!”

    罗夫人取来帕子安慰道:“绒娘节哀。”想了想又继续道:“这怀着孩子总是让人不放心的,老爷说到底也算是溪哥儿的舅爷,罗宅里伺候的人多些,绒娘考虑搬过去住吧。”

    罗老爷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家夫人,不清楚一向不喜欢管这些琐事的,虽然疑惑但也赞同的接过话道:“宅子里婆子照顾有经验些,离得近了……溪哥儿也放心些。”三言两语将绒娘搬去罗宅的事情就定了下来。

    绒娘看着小寒忙前忙后的收拾着行李,脑袋里昏沉沉的不知道怎么自己就要去罗宅了,抚着肚子,又想到这是相公留给自己最后的念想了,不仅又悲从中来。小寒拿着手里的包裹本来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进去的想法顿时就没了,几步走过去取来帕子给绒娘净面,柔声道:“夫人这般对身子是极不好的。”

    绒娘侧过头去让小寒清洗,瞥见小寒方才放在榻上的包裹,正是相公走的时候自己亲手收拢的归置的。小寒注意到了绒娘的目光,张张嘴到底没有说出来什么,收拾完后安静的退了出去。绒娘打开包裹就看见了自己那水红的小衣,记忆被勾得回了相公临行前的一晚,男人在罗宅里践行宴喝得俊脸通红,急急忙忙的回了院门拉着自己就要行那事。

    绒娘被男人那猴急的样子给弄红了脸,毕竟这院子外还有值夜的婆子,男人哪会就这样放弃,在耳边哀求个不停,就向个大狗看见骨头哈喇子直流,只不过是流在绒娘的耳尖和脖颈锁骨那儿。

    绒娘一个犹豫的片刻,男人已经火速的脱去自己的底裤,扶着那处就冲了进来,绒娘不自觉的啊呀一声被外间的小寒听见了就要过来,绒娘听得那动静,地下的那处夹得更紧了,恍惚间听见婆子似乎将小寒带了出去,之后就是满耳朵大嘴砸肉,棍棒夯底的声儿响起了。

    绒娘x罗勤3(明天要查工作笔试成绩小伙伴们赐我高分通过的好运吧)

    绒娘这般推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被这不管不顾的相公弄得又想笑又是气,还被解了馋过后的男人细风微雨的动作给弄得又是痒又是胀。

    而那男人不怀好意的假装不顾绒娘的难耐的哼哼声,只是动作不停的以棍为手,轻拢慢捻抹复挑,直教春意漫狭塘。

    绒娘轻声细语的哀求了半响,瞧着男人没有理睬,遂颔首看埋在自家胸前的男子,剑眉斜入鬓,凤眼摄人心。这媚色入眸往下移又马上移开了去。

    男人低低的声音落在耳畔道:“娘子瞧见了什么”

    “没……有嗯”

    绒娘撇开头,却被男人的额头抵着不让转动,急的绒娘只能闭上了眼睛。   突然身子腾空一下子,绒娘睁开眼发现,此时已经被男人箍着腰坐了起来,身下男人已仰躺在箱子上,竖矗矗的物件朝身下挤了进去。

    男人将那东西几经费力的装了个严丝合缝,立马就被男人的胳膊搂着腰肢摇摆摆起来,此时声儿是抑扬顿挫,身下是转研套尖,在男人大力支使下,绒娘只能口里呜呜咽咽不停,跟哭了一样梨花带雨。

    透过泪眼朦胧的眼绒娘想看清相公的脸,却是模糊一片,为何看不清,绒娘素手一抖,从回忆里出来,是啊,相公已经去了,从此这山长水短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过了。

    小寒估摸着时间,敲门道:“夫人,箱子已经归置的差不多了,罗宅遣了婆子告知明日就来接夫人进宅子。”房门里依稀还有绒娘轻声的呜咽声,小寒叹了口气继续去收拾包裹去了。

    罗宅此时却没那么平静,罗夫人摔了一个茶碗,咬牙切齿的道:“老爷又去那贱人院子去了!这也就罗勤那报应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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