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她稍微冷静了一点,“不是只有你们男生会在青春期看a/片的,女生,也有她们自己的表达方式!”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去代表别的女生。

    江楚望没和她计较,反正她说什么都对。

    看到他这个样子,周畅畅反而没了底气,嚅嗫着:“我画这些东西,你会不会觉得……会不会觉得……”

    “不会。”他立马回答,“我觉得你这样就很好。而且,你那个前男友说的话,至少后半句,我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真的吗?”她有些不敢相信。

    他看着她的眼睛,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她终于平静下来,将故事讲完。

    那个日本姑娘名叫成田芳子,在ual主修油画,长得特别甜美可爱,但她私底下却是一个里/番画手,画一些著名的同人漫画赚点外快。她提供给周畅畅的工作很简单,只需要周畅畅给她的稿纸上色就可以了。

    这份工作对于周畅畅来讲可以说是非常地得心应手了,毕竟她在初中的时候就干过类似的事情,只不过那时候琢磨剧情的是白芸,而这个时候变成了成田芳子。

    但是要画好这种漫画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画工的要求非常高,而且人在高/潮时所牵动的面部肌肉及其复杂,为了画好女主的表情,周畅畅看了很多a/片,却老是不得要领。

    芳子直接带着她去了红灯区现场观摩,她才慢慢的找到感觉。

    她们两个以“织瑛”为笔名,画出一些堪称经典的本子,后来有游戏公司找上了她们,陆续合作了一些女性向的游戏,收入也渐渐可观起来。

    真正感觉到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是周畅畅发现自己越来越性冷淡了,以前画着画着来感觉了还能自己解决一下,可是近段时间无论是看a/片还是观摩真人,都只能用“麻木”来形容。

    芳子的情况没有她严重,这或许和芳子有长期而稳定的性/伴侣有关。

    或许是想起了周爸爸的悉心栽培,觉得自己干这个简直是败坏门风;又或许只是为了以后自己的性/福生活,觉得不能把一辈子该爽完的自己先悄悄的爽了,而没和未来的老公打声招呼,总之,她不想画了。

    芳子并没有提出异议,二人在完成了游戏公司的最后一份委托后,选了个黄道吉日正式宣布转型。芳子继续使用“织瑛”这个笔名,转而开始画一些清水少女漫,而周畅畅则自己重新找了个公寓,开始了独居生活。

    周畅畅并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只是由于接触了太多关于性/爱的事物,再加上自己逗逼逗多了,所以不管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对于这档子事的感觉阈值都提高到了一个异于常人的地步,为了把感觉阈值降下来,她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那一年她进入了四年级,准备留在英国继续攻读研究生。她一头扎进了学业与艺术创作当中,经过几年的学习去,不能算是学有所成,但总之没有再误入歧途。

    故事讲到了这里,她陷入了一阵沉思。

    回国后见到江楚望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有救了——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湿润。

    她的身体渴望他。

    可是她怂啊,不敢找他说话,坐在白芸车里的时候,她连看都不敢看他,况且他一副不记得她的态度,让她又冷了下来。

    那次之后整整一个星期,她都不停的梦见他,在梦里他只亲她,根本不干别的事情,可是即使是这样,她都觉得挺羞耻,感觉是对他的一种亵渎,所以每次她醒过来的时候都告诉自己要忘掉昨天晚上梦见过什么。

    然而根本就无济于事。

    她想,如果不是在范老的宅子里偶然遇见了他,等她忙过这一阵,她也是会想办法去找他的。

    不过这些事情,她现在还不打算告诉他。

    她回过神来,看着他亮晶晶的眸子,问道:“嫌弃我吗?”

    他摇头:“更爱你了。”

    “变态吗你?”

    “怕吗?”

    “……”

    江楚望坐得近了些,伸出手拥抱她:“怕也没用了。”

    他的额角还有伤,横在光洁的面庞上,一点都不有碍观瞻,还是那么的漂亮。周畅畅轻轻碰了碰他的伤口:“疼吗?”

    “这是为你光荣负伤的证明。”他笑得一脸得意。

    幼稚。

    可她爱他偶尔的幼稚。

    他把头埋进她的头发,愣了一下,突然说道:“你身上好重的烧烤味。”

    周畅畅:“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根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周畅畅觉得有些困:“我要洗澡睡觉了。”

    她站起来往浴室走去,却发现江楚望默默地跟在她后面,她回身瞪他,他还一脸无辜。

    周畅畅是有贼心的,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忍痛将他推出门外,他顺着她的力道一步步往外退,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等她洗完澡吹完头发,打开浴室门出来的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江楚望那么轻易就回房间了。

    这不,他先她一步洗好了,穿着睡衣靠在她床上等着她呢。

    看到她出来,他打了个哈欠,半眯着双眼慢慢躺平:“等得我都要睡着了。”

    周畅畅别别扭扭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找到了一个类似医药箱的盒子,揭开盖子一看,有碘酒和棉签。她走到床沿坐下,拿棉签沾了点碘酒涂在了他的额角,幸好伤口不大,简单的消下毒应该没什么大碍。

    他眯着眼睛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哀求道:“别赶我走了……”

    周畅畅灭了灯,安静地钻进被子,他的胳膊早就准备在那里,她刚一挨到他,他便屈肘将她搂进了怀里,黑暗中,她看到他的眼神一片清明。

    “不睡吗?”她问。

    他没有回答,抚摸着她的头发,从她的发顶,亲到眼睛、鼻尖,最后含住她的上嘴唇,轻轻的吮吻。她的身体是软的,被这么一撩拨简直要化成一滩水,“性冷淡”什么的已经被她抛之脑后,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他。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他有所察觉,又将她拥紧了点,大掌隔着睡衣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他暂时放过她的嘴唇,带着灼热的呼吸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慢条斯理地呢喃:“告诉你一个秘密。我高中的时候,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看了你画的那些故事……”

    “……”

    “后来我每一次做梦,带入的都是你的脸……”

    “……”

    “所以你猜,我现在能不能睡着?”

    海浪轻一下重一下的拍打着礁石,海边湿气重,睡梦中白芸感觉自己的腿关节隐隐作痛,翻了几个身,醒来便有些睡不着。

    起身倒了一杯水喝,走到阳台上晒了一会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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